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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獵紅塵》第27回 中 車禍
到了晚上,錢由基才回到酒店,就有方小凡電話來叫。原來吳應輝也是有意討好李有才,這一陣子將麻將換成了夠級,每天聚眾打牌,又特意約謝月嬌夫婦和幾個朋友,常去巨業切磋牌技。吳應輝有心孝敬,心不在牌上,一會李叔長,一會李叔短的,又是敬茶,又是遞煙。他卻不曉得李有才的脾氣。你要是贏了,他還來找你。你要是牌技不佳,他老是贏,打不了幾把就沒興趣了。果然,每次不過兩個小時,李有才借口就走。因此吳應輝更加練的勤,常從中午打到晚上。方小凡也是陪不住,這才叫了錢由基來替。錢由基到了賓館,方小凡忙起身讓了。吳應輝道:“這陣子就等你這個牌神了,你卻遲遲不到。”錢由基笑道:“這陣子小事多,將兄弟們放在後頭了,我認罰。”謝月嬌笑道:“先罰你擺桌酒席來。”錢由基笑道:“好,好。”打會子牌。叫了酒菜,眾人入席。

 吳應輝心情不佳,錢由基勸道:“牌桌上,成負乃是兵家常事,這回輸了,下回贏過來就是。”謝月嬌笑道:“這可不是輸贏的問題,是輸老婆的問題。”又對吳應輝:“也怪你平時練得少,怎麽樣,老丈人面前沒打出威風吧。”吳應輝道:“這也怪了,我平時打牌手氣不錯,這陣子不知怎麽了,老是不起牌。”錢由基笑道:“吳局,你這就說到點子上了。別的不敢說,要說到手氣上,李總是最盛的了。要是吳局信不過,我們幾個都站在科技大樓下頭,叫人從五十六樓頂上朝下扔磚頭,先砸死誰我就不說了,要說都砸死剩一個,必是李總。要是扔繡球,扔十個,最少五對打中李總。”

 謝月嬌笑道:“錢經理真會說笑。我再招呼一聲,我們市首屆形象小姐大賽,吳局、錢經理、王老板都是評委,每位評委攢助十萬。”吳應輝笑道:“嫂子,你不如拿刀子來割我的肉好了。我上那給你弄那十萬塊去?”謝月嬌笑道:“這我可不問,你拉的攢助也算。”眾人到午夜散了,錢由基才回了酒店。

 錢由基回到酒店,老丙過來道:“老大,你快過來看看吧,二萬又發酒瘋了,一會哭一會笑的,別人勸不了。”錢由基上樓一看,見王二萬倒在沙發上,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上前勸了又勸,再灌些水,王二萬才睡了。早上醒來,錢由基問道:“二萬,你昨晚又鬧什麽?”王二萬道:“我倒不是鬧,只是心裡煩。哥,你無論如何再托老爺子出回面,給我提提親。”錢由基道:“還是沈家?”王二萬道:“不見回話,我這心就死不了。”錢由基聽了笑道:“這有什麽難處,我托人去提親就是。”

 王二萬見錢由基同意,天天催著。錢由基就托了趙油頭前往說親。中午,大家都說沒望,偏是趙油頭大喜而至。眾人問道:“趙處長這是笑成還是笑不成?”趙油頭笑道:“本來去時,我也隻當是白走一趟,不想,見了沈名泉,談得卻投機,要不是你們等著,少說我倆喝到天黑。沈名泉就提出三個條件來,這三條都依了,便是他的乘龍快婿。”眾人忙讓到樓上,看茶擺酒,問道:“那三條?”趙油頭道:“頭一條,家裡父母年紀大了,出入不放便,進出要有車。所以頭一條就是要有高檔汽車。第二條,沈姑娘孝順,想著和父母同住,房子要寬敞,所以別墅不能少。有了這二條,就可以和沈姑娘來往、交朋友。等沈勤勤同意了,再說第三條,第三條再過了,便是你的媳婦了。”錢由基笑道:“這不是擺明了拿閨女換錢嘛。”王二萬道:“我是明知山有虎,我還非上虎山行不可。這好壞是個機會。”一同請著趙油頭吃了飯。

 錢由基臨送走時,笑問道:“三哥,丁香那邊如何了?”趙油頭道:“還得再下苦功夫。不過,三哥我這點工資是撐不住了,往後但有發大財的機會,千萬別忘了你三哥。”錢由基道:“三哥,機會你找,我負責掏錢就是。”

 等眾人走盡了,錢由基對王二萬道:“兄弟,你也看到了,要娶沈勤勤,裡外沒有幾百萬不成那。我們眼下不過混個吃飯錢,你這樣乾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眼下倒是有個機會,或許能圓了你的夢。”王二萬道:“哥,你就直說吧,下刀山火海我認了。”錢由基道:“我還有個四海貿易公司,到現在無人打理,有意叫你去。掙多掙少,兄弟拿一半。”王二萬道:“哥說什麽算什麽。”錢由基道:“我叫兄弟接手,不光是為了賺錢,還有賺一個人。”王二萬道:“誰?”錢由基道:“謝月嬌。”把原因一說。王二萬道:“這等大事,還猶豫什麽,明後天就乾。”錢由基道:“這事要小心,萬不可走露半點風聲,你也別叫別人,隻將馬炮和驢大叫著,另起一撥人馬。”王二萬起身道:“我這就去準備。”錢由基又道:“這事重大,你且將公司裡的事交給老丙打理。”王二萬道:“我正有此意。”

 等王二萬走後,又把老丙叫來,叫他將公司的事都攬起來,又道:“我手裡有批煤,你找個買家,能有現錢的,越快越好。”老丙道:“這事不用找,現成的就有。江北的大地集團眼下焦好賣,拿著鈔票卻四下買不到煤。”錢由基道:“雖說煤炭眼下旺銷,還不至於買不到炭吧?”老丙道:“哥你有所不知,集團的老總田文豹,外號鐵頭豹,早年以拉車掮包為生,後來包了鄉裡的舊鐵廠,由此起家,目前在江北私營企業裡做頭一把交椅。田總為人凶狠,做買賣常常是生拉硬上,弄到手了就翻臉不認人,多少人吃過他的虧。我那年倒了點勞保用品,也差點叫他白吃了。所以現在他就是願意出錢,別人也不敢和他來往。”錢由基道:“我知道了。”就把主意和方小凡一說。方小凡聽了讚稱,也催著盡早快辦。又道:“我媽明天回來,我的車還沒到,還得勞駕錢哥跑一趟。”錢由基道:“去接乾娘,這是份內的事。我一早安排了就過來。”說著去了。

 方冠中聞聽濮華要回來,一天不快,一早,濮華又打來電話,說是一早就到。不想又下起雨來,方小凡見錢由基到了,忙同往車站相等。這二人到了車站,半天沒等到人,往鄉下去電話一問,說是一早就起程了。等到中午,還不見人來,這時,那雨下得更大。二人每人喝碗羊肉湯,又等了一陣,趙油頭打來電話急道:“小凡,出大事了,你母親遇著車禍人沒了。快到第一醫院去吧。”二人聽得大驚,忙趕到第一醫院,見已經到了不少人,方冠中哭得已是昏天黑地的。方小凡忙問道:“我媽那?”趙油頭道:“人沒救了,送到太平間去了。”方小凡失聲大哭,人就往太平間跑,有幾個人上前抱著了。不多時,警察局局長李長順帶著人也從現場趕了過來,勸了一陣,方冠中才住了眼淚。

 李長順道:“從現場了解的情況看,嫂夫人因為下雨,趕車不便,一早從家裡步行出來的,走到離村子六裡的半山腰出了車禍。因為雨大人少,發現的晚了。”方小凡道:“車主在那?”李長順道:“因為沒有找到目擊者,從現場留下的車印看,初步定為貨車。另有人證實,頭天晚上,有輛貨車一直停在山腰的樹下,因沒有車牌號,一時還沒有線索。”牛得貴上前道:“方局長,還是叫嫂子入土為安吧。查找凶手的事請李局長多費心就是。”就有趙油頭主辦,關錦萍幫著打理。錢由基因對外不便以兒子相稱,又不便找胡夢蝶,要找大個黃一同隨禮,大個黃手機又關了,隻得以單位名義隨了禮。

 黃婉玲知道了,就對李曼兒說了,又道:“我們兩家雖沒了那層關系,但你們畢竟還是同學,人家出了這樣的事,我們怎好裝成不知道。”李曼兒道:“也是,只是去了不要提我的事。”黃婉玲就拉個禮單叫李有才去。李有才嘴上稱好,心裡卻是不敢去,隻推有事。黃婉玲隻得自己去。等隨了禮,方冠中見了,忙上前謝了又謝,道:“真沒想到,您還能來。”黃婉玲道:“孩子的事,過去也就過去了,畢竟還是同學。”看了一眼方小凡。方小凡明知是黃婉玲,也不敢抬頭。牛得貴見了,又遠遠招呼。因牛得貴的嶽丈早年和黃婉玲家相鄰,來往甚多,說話也甚隨便。牛得貴笑道:“大妹子,好多年不見你了,和以前沒什麽區別,還敢不敢認我這半個糟老頭子?”黃婉玲笑道:“我倒是敢認你,就怕門檻越來越高,不理人那。”牛得貴笑道:“我酒後一句戲言,你就拿來取笑我。”互又說了家長裡短,黃婉玲就告辭去了。

 方冠中一直送出好遠, 噙著淚,謝了又謝。黃婉玲回到家裡,李曼兒就問道:“媽,去了沒說什麽吧?”黃婉玲道:“人家通情達理的,能說什麽,還不是謝了再謝。”李曼兒道:“方伯母為人又和氣又樸實,就這樣去了確實卻人傷心。”黃婉玲道:“我倒是希望那會子我也伸腿咽氣,看看你爸這人是哭還是笑。”李曼兒笑道:“去了一趟,怎麽帶回來這麽多的感慨。”黃婉玲道:“人到半道上,去男人、去女人的不少,象方小凡他爸這樣丟魂失魄的還真少。”誰知李有才一步進來,叫道:“夫人,你也別誇他,夫人要是沒了,這就上吊投河,絕對比他堅決。”黃婉玲道:“你說的好聽,背後和她不知怎麽咒我死那。”到中午飯時,又來了幾個親威,黃婉玲又叫加了菜,吃罷又打了幾把麻將。

 李有才臨要走,又和黃婉玲商量道:“夫人,廣場開工了,人家請著共同開場演唱會,有意要我們這邊也出一個主持人。大家都說了,這是面子的事,不能太差了。我琢磨著,也就電視台的柳月眉才行。”黃婉玲道:“你當她是你家的兒媳婦,叫來就來的。”李有才笑道:“只要是夫人出面,她就是金枝玉葉,也得給夫人一個面。”黃婉玲道:“自從她和那個導演出了那點事,不比從前了,家裡管得緊,幹什麽,去那兒都是肖勇說了算。大一點的事,都要她公公肖市長點頭才行。”李有才好說一陣,黃婉玲這才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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