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早已臉容平靜的在一艘小型宇戰艦內等候三人了,聞見三人已到,下令起艦。
這超卓的智謀大家,今日一身白色的武士衫,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令人精神為之一震的強大自信,一見就知是那種身經百戰的智將。事實上,在銀河系除了“宇魔”魯列道夫,以宇戰論無人可出其右,聲望之隆,就是被譽為“東河雙雄”的沙利也難以與他比肩,足見陸路在河內的地位。
簡單的客套過後,戴思旺與國興已在陸路的招呼下落座。陸路雖未說什麽,但戴思旺已從宇戰艦上感覺出事不尋常。
果然陸路笑道:“思旺知否大叔為何喚你來此?”
戴思旺恭敬道:“小子料想影豪兄有麻煩了吧。”
陸路輕笑道:“影豪這孩子為人處事雖說有些愚忠,但對宇戰的天份卻出奇的高,唉。”頓了頓兩目又射出崇敬的目光,緬懷道:“大叔這一生從來沒遇到過真正心服的人,除了恩師與古大師兩位老人家。”
戴思旺聞言一怔,搞不懂陸路怎會突然扯起小老頭來了。
“記得當年恆加斯基也只不過是合縱星系的一個系領,大叔也方辭別恩師,回到銀河系想憑一身所學闖出一番名嘗,機遇湊巧下,有緣遇上了古大師,雖說大叔與古大師相處的時間不長,只有短短一周,但我倆一見如故,言談甚歡,古大師就像是一台亙古以來最出色的電腦一般,無所不通,無所不精,令大叔佩服的五體投地。”陸路看了聽的不以為然的戴思旺一眼,接著道:
“記得古大師曾說過,銀河聯邦小人弄權,奸臣當道又不思進取,亂世已至,而且斷言最先謀反的必是恆加斯基的合縱星系,當時聯邦政府表面上一派和象。大叔還不以為然,反問古大師,既然恆加斯基已呈謀反之像,大師為何不順手除去。古大師失笑道:時有常變,數有吉凶,因常而常,因變而變,亙古以來,時應命而幻,若只是一個恆加斯基思變,豈能成局?而且古東師還斷定,銀河要想重歸一體,必是由資源、地勢最優的內東河掩向西河。大叔當時目光短淺,哪會同意古大師的觀點,哪想現今的局勢莫不出古大師所料,唉。”
戴思旺心下聽的五味雜呈,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時常偷自己生日禮物換酒喝,還順便與村東頭賣酒的王寡婦調**,看起來有點半瘋半顛、不修邊幅的“小老頭”有如此未卜先知的能耐!
陸路見戴思旺俊臉上湧起古怪的笑容,輕笑道:“值至在肯尼見到思旺,大叔才知古大師早已作出安排了,呵呵,思旺你可知道古大師的一片苦心啊。”
戴思旺心罵:鬼才知道?表面上卻無奈的點點頭。
這時,陸方明轉進指揮室向陸路報告道:“稟先生,戰艦已快至‘飛羊’星了,一個時辰後應可進入大氣層了。”
陸路輕“唔”一聲,道:“進入‘飛羊’後,直飛‘飛羊基地’。”
陸方明恭敬應命。
戴思旺與國興聽得莫名其妙時,陸路起身已打開大屏幕,向兩人笑道:“這就是‘飛羊星系圖’,思旺與國興小兄來看看。”
兩人趕忙應命。
飛羊星系,距午影豪囤艦的“晨光”“晨風”兩星,只有三分之一光年,與“飛馬星”遙遙相對,“兩飛”之前是“展望星系”,“展望”與兩晨之間就是著名的“先三”、“先四”跳躍窗,不過是一個在內窗口一個外窗罷了。
以星空圖上看,最外圍是兩晨星,其次是兩座跳躍窗、展望星系、飛馬星、飛羊星,兩晨對面就是歷工明的二十萬先鋒艦隊進駐的‘加央星域’,如不出所料,合縱進軍東河的第一戰將在加央星域與“兩晨”之間展開,拍艦也輪不到在內窗口的飛羊、飛馬兩星。因此瞧得國興大是鬱悶,暗忖:“他老***,陸路這老兒到底在玩什麽?!”
陸路背著手向盯著星空圖打量的戴思旺笑道:“思旺看出點什麽來了嗎?”
戴思旺苦笑道:“小子只是用猜的,不知道猜得對不對?照‘飛羊’與‘飛馬’所處的星域位置來看,一般情況下只能作軍需補給之用,並沒有直接參與加央之戰的地勢,除非兩座跳躍窗失守,而大叔既然親自涉足‘飛羊’,想必影豪兄有意棄守‘兩晨星’,引敵深入,來個欲擒故縱,不知小子可有估錯?”
陸路還未搭話,國興小子立馬不該寂寞道:
“你小子不會是在說笑吧!一旦讓合縱軍取得兩座跳躍窗,那先葉就玩完了,到時就是連午客也保不住自己的眾多妃子,呃……咳咳,陸先生您說是吧?”
這小子一時想表現自己的軍事才能,忘了這可不是他的迪哥拉,還有陸路這“外人”在旁,自然有些尷尬了。
戴思旺有些頭大道:“你小子平時只知道泡妞,也不學東東,你小子想想,跳躍窗一向被視為重中之重,窗口內外的防守可想而知,雖為險著,但不利用窗口的‘防守行基’豈不可惜?”
“呃……”
國興被戴思旺說得老臉微紅。
陸路見兩人如此模樣,不禁莞爾道:“‘虎鯊基地’的大爆炸,想必是思旺與國興小兄乾得吧?”
戴國兩人相對一眼,皆料不到陸路怎會知道,國興立馬豎起大拇指,讚道:“陸先生不但人長得英俊,想不到還料事如神,呵呵。”
陸路失笑道:“虎鯊基地被炸,確讓午客那老糊塗清醒了許多,呵呵,不過,事有輕重之分,思旺,這次是你了解合縱艦隊的良機,切莫為旁事分心啊。”
戴思旺知道陸路有意指點自己,趕忙恭敬道:“大叔教訓的是!”
在陸路眼中,什麽狼神會、血吻都不值一哂,只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
陸路苦笑道:“大叔收到密報,飛羊正領羊音澤莫明失蹤,現下由副領華傳掌兵權,午道禹的動作倒是不慢。”
戴思旺沉吟道:“大叔的意思是成親王在扯影豪兄的後腿?!”
陸路歎道:“合縱挾威而來,頭戰定是勢在必得,光憑兩晨的防禦工事,我料定影豪必架不住,思旺先前估得沒錯,影豪臨行前我已吩咐影豪利用合縱艦隊的急躁之心,來個誘敵深入,充分利用兩座窗口的防禦工事。”
戴思旺心內微感得意,果不出自己所料,這樣一來“兩飛星”已有直接參與的資格了。於是道:
“不瞞大叔說,我與老盤曾猜測成親王似乎有意投降合縱,不知可有估錯?”
陸路輕笑道:“午道禹豈會乾損人不利已的蠢事,以大叔所得的情報來看,午道禹應與恆加斯基達成某種互利的協議,最大的可能是恆加斯基助午道禹登上帝位,而報酬則是割地讓道,這樣一來,合縱也不會在先葉損失兵力,又能取得進軍東河的通道。”
戴思旺點頭同意,這樣一來確對雙方都極為有利。
就在戴思旺等人說話間,宇艦已開始褪去超光速,原本因超光速帶來的物理影響,而躲入“宇眠箱”宇眠的眾戰士也忙碌起來,宇艦內漸漸熱鬧起來,戴思旺、陸路、國興、陸方明與少數幾名能武到家的能武戰士,並未進入宇眠。
龐大的艦身,亮起白色的護艦能,因與大氣層劇烈摩擦,艦身燃燒起熊熊大火,瞧來就如一顆天外殞石般直射“飛羊基地”
飛羊基地乃飛羊星最龐大的基地,佔地約在上百萬平方公裡,設施完美,入眼的竟是身穿宇戰甲戰士與各種純軍事的建築群,各類宇戰艦無以羅列,但環境惡劣,飛沙遮蔽,隻可憐兮兮的點綴著幾簇矮綠。
實際上,飛羊星大氣稀薄,水資源匱乏,不是人類居住的理想星球,但人類早已克服了怎樣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生存。
在主建築前的中央泊艦場上,飛沙難侵。
此時,潔白的艦場上早已恭立兩隊全副武裝的先葉戰士,整齊的列成兩排,人數約在五百之間,為首者,年在六旬左右,身影高大,一身鮮甲亮服,從他肩徽上看,應是官居中將,在他身旁的眾將職位最低的也是中校官銜。
“華將軍,陸路此時來飛羊想乾麽?”一個上校向為首的將軍問道。
為首的將軍打量一眼穩穩停在艦場上的宇艦道:
“陸路位居先葉總參之職,我們不能不給他點面子,萬事有成親王做主,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必要時來了一了百了!”
“他來哩!”
宇艦艙門打開,從舷梯下來一身白色武士服的陸路,在他身後分別是運功易容的戴思旺、國興還有陸方明與幾名侍衛。
華傳見陸路下艦,趕忙依足規矩的領著諸將上前迎來。
“屬下華傳,帶領諸將見過陸總參!”華傳首先敬禮問好。
陸路止步三丈外,微笑道:“羊音澤中將呢?”
華傳心下一懍,表面上卻畢恭畢敬道:“回總參的話,羊將軍身體不適,正告病假,由屬下暫代正領一職,未知總參駕臨飛羊有何吩咐?”
陸路笑道:“告病是假,被將軍軟禁才真吧,呵呵。”
華傳聞言立馬臉色大變,方想下令來個“一了百了”,陸路驀地右手一亮,一道能量已射向華傳,華傳顯料不到陸路一朝面就給自己臉色看,張口欲呼時,戴思旺、國興與陸方明已如電般的從後搶出。
彈指間已毫不廢力的製服華傳等人,以戴思旺硬架“狼神”祝原的絕世功力,華傳等人根本不夠瞧,附近忙碌的戰士根本不知道,在無聲無息間華傳已被戴思旺等人製住,就是有些懷疑,也不敢細察。
陸路看也不看僵立的華雄等人,領先舉步行向主建築大門,國興不禁一呆,心罵:這老兒倒酷得緊,華雄等人被製住穴道身不能動,難不成要本酷扛著他們跟在你身後不成?!思忖未了,戴思旺已放出能量,不動聲色的解了華傳等人下身的穴道。
瞧得初次得睹戴思旺能武的陸方明不禁為之一呆,隻封住穴道他也可輕松辦到,但華傳等人中有幾個是自己與國興製住的,對自己的獨門封穴手法一向極有信心,但卻被戴思旺輕而易舉的解開了,還隻解開了華傳等人兩腿的穴道。這份功力當真令人怎舌!
“陸兄還等什麽呢?”戴思旺向呆瞪著自己的陸方明笑道。
“呃……華將軍想必也知道先生的稟性吧,如不想使在下為難,就請移步吧!”陸方明回過神,目現殺氣的向華傳道。
華傳口不能言,立足不動以示抗議,陸方明冷笑一聲,舉掌輕拍華傳肩頭,立馬響起令人牙酸的可怕骨折聲,華傳臉色一白,痛得額現冷汗,卻又叫不出聲,背後又被陸方明一推,踉蹌幾步,隻好忍痛屈服。
國興向陸方明豎豎拇指,讚道:“方明老哥果然有辦法,呵呵。”
陸方明聞言俊臉不禁微微一紅。
“飛羊基地”的主建築,高聳五百公尺,底盤上十平方公裡,瞧來就如一座碟形大山,氣勢恢宏,讓人心生渺小,不得不讓人感覺到了人類的偉大。
眾人“押”著華傳等人,在眾侍衛的敬禮聲中,施施然進入升降機,讓人絲毫感覺不出有何異樣。
就這樣的純軍事基地,眾人早已見怪不怪。
眾人魚貫進入寬敞明亮的“正領室”後,陸路四下打量一眼,對陸方明點頭示意。
陸方明有些尷尬道:“華傳被元帥點了穴道,方明…方明……”
華傳等人聞得“元帥”兩字,立馬臉顯驚愕之色。
元帥一職在先葉只是帝君午客臨時授命的,就像現下統率兩晨艦隊的午影豪,一待戰事結束,他就不是兩晨的“元帥”了,但話又說回來,能擔當元帥一職的只有軍功蓋世的將軍方可機會,先葉至今曾擔當過此職也只有午影豪、午霸天、午道禹等少數幾人。陸方明口稱“元帥”,華傳等人自是大吃一驚,皆猜不透這從未謀面的年青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戴思旺心下明白過來,原來陸路是要陸方明從華傳口中得到些情報,哪知華傳被自己封了穴道,陸方明根本無從下手。瞧陸方明古怪的神情,料想這小子已暗中試過多次了,此刻陸路下令,他才會向自己求救。
戴思旺二話不說的收回能量後,華傳方想出聲,陸方明已不失時機的重又點了他的穴道,與兩名侍衛一起架著華傳到臨室“開工”去了。
陸路打量頗不服氣的眾將一眼,笑道:“諸位請坐,我們坐下聊。”
戴思旺會意,手一揮已解了眾將的穴道,而國興小子當真搞笑,在正領室內東瞧瞧西摸摸,在櫥櫃裡被他翻出幾瓶佳釀,隨手拋了一瓶給戴思旺,自己則咬開瓶塞,舒坦的*坐軟椅內。
方被解穴的眾將一時看呆了眼,皆搞不明白,行事嚴謹的陸路怎會有這樣的貼身侍衛。
“諸位老兄要不要來點?呵呵。”國興見眾將呆瞪著自己,晃晃了手中的酒瓶,露齒笑道。
“陸總參這是何意?”
“陸總參請你解釋清楚,不然與軍法不合……”
“…………….”
“………”
眾將一恢復“口舌”,立馬彈起身向臉含淡笑陸路的責問上了。
“碰”地巨響,人聲立馬一窒,皆把目光投向手舉酒瓶的戴思旺身上,只見戴思旺也學國興一樣舒服的*坐椅內,像對眾人的目光視而不見般,虎目深注手上的酒瓶,喃喃道:“好酒!”
他與國興不同,國興小子毫不衛生的用牙咬瓶塞,而他卻衛生多了,酒瓶來到手上,略一運功,瓶塞立馬自動彈起,還弄出一聲巨響,果然有性格。
“陸某也就不多說了,諸位應該心中有數,呵呵,如果諸位有誠意,我們可以好好聊聊。”陸路從容道。
陸路話音方落,國興隨手一揮,手上的酒瓶閃電般直射眾將中一名臉色驚異不定中年上校胸口。
“啊”地慘叫,酒瓶已借力反彈向國興展開的大手內,露了極漂亮的一手。
只聽這小子神秘道:“噓!不要吵,大人說話,千萬不要有小動作,特別是想示警什麽的,這就不是好寶寶了嘛。”
一番話說得站在眾將身後的幾名“真侍衛”一陣汗顏,自己早就防著他們這一手了,想不到還是讓他們趁機來了點小動作。
陸路向國興讚許的點點頭,接著臉色一沉:
“既然諸位執意如此,已沒有再聊的必要了,你們退下吧!”
幾位侍衛聞言,立馬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激光索”綁人,眾將雖說有心反抗,但懾於陸路、戴思旺、國興三人的高明能武,就是反抗也只有賠命,當下哪敢動手動腳。
國興心下不禁有些不解,陸路的隨身侍衛好像除了陸方明還上得了台面,其它人好像只會拿索“綁人”。真搞不明白老陸怎會連個像樣點的侍衛也欠奉,難怪要找老戴來當跟班了,還美其名日:了解合縱艦隊的良機。真夠愛面子的。
這時,陸方明去而複返,聞見國興與戴思旺在那老神在在的灌酒,不禁一怔,然後向陸路肅容稟報道:
“稟先生,據華傳說,羊將軍已經被他們殺了,羊將軍一系的重要將領,全被他們軟禁起來。現下掌權的都是他們一系的人。”
陸路聞言不禁皺皺眉,從天訊上抬起頭,道:“方明,你去把羊將軍一系將領都召來。我有話說,唉。”歎罷,向戴思旺道:“思旺,羊將軍遇害,看樣子你要代大叔跑一趟‘飛馬星’了。”
戴思旺滿頭霧水的點點頭,陸路一到飛羊就以雷厲風行般的手段製住華傳等人,現下又著自己去飛馬星當真有些搞不懂了。難不成飛馬星也有飛羊同樣的問題?!
陸路見戴思旺滿頭霧水,不由輕笑道:“影豪的主力部隊在兩晨星與合縱先鋒艦隊交火後,已漸漸囤艦‘展望星’料想窗口戰就要展開,因此急需‘飛羊’與‘飛馬’的支援,你控制飛馬艦隊後就由你統率吧。”
戴思旺臉現難色道:“小子一個外人,恐怕難以服眾吧。”
陸路胸有成竹的笑道:“方明也隨你一起去,呵呵。”言下之意,戴思旺只要通過陸方明就可以控制飛馬的艦隊。
半個時辰後,陸方明帶著羊系諸將進入正領室,陸路吩咐他那句,就隨戴思旺、國興踏上去往飛馬的宇艦。
宇艦總長室內,戴思旺三人盯著飛馬星的星域圖,陸方明介紹道:
“飛馬星重力在10.4N,氣候惡劣,囤艦約在二萬左右,其南面介著四顆行星約在一光年左右,就是‘先二空間跳躍窗’與午霸天鎮守的‘飛沙要塞’。”
戴思旺聽得心下一怔,陸路此著怕是暗含玄機。
國興笑道:“午霸天關我們鳥事,我們控制飛馬後,就可交差了事了嘛。”
陸方明笑道:“丁總有所不知,飛馬正領午曉兵乃太子殿下的人,因此我們要控制艦隊應該沒有什麽麻煩。”
國興一愕,沒好氣道:“那老陸還派我們去幹麽?尋開心不成?!”
國興小子毫不客氣的稱陸路為“老陸”,陸方明顯已習慣,看了沉默不語的戴思旺,不由笑道:“我猜是先生有意要戴元帥指揮飛馬艦隊,據先生先前的猜測,太子殿下棄守兩晨後,合縱艦隊必會一邊搶戰先三,先四跳躍窗,而暗中又會派艦進入午霸天鎮守的先二跳躍窗。”
國興駭然道:“午霸天這吃裡扒外的家夥本就與合縱軍同睡一張床,他這一暗中放水,光飛馬的二萬艦隊怎麽撐得住?!飛馬星死翹後,合縱裡應外和下,先葉西面的三座跳躍窗立馬就要完蛋大吉,到時大家都得打光棍,我看老陸是老糊塗了。”
陸方明聳聳肩,苦笑道:“這個方明也不知,先生應是另有安排吧。”
國興見戴思旺盯著星域圖,半晌沒出聲,不由鬱悶道:“老戴你小子看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
戴思旺突然失笑道:“我明白陸大叔的意思了,呵呵。”
國興與陸方明聞言一怔,國興氣苦的罵道:“他老***,也只有你小子才能明白老陸在打什麽啞迷,還不快說來聽聽,要是說得在理,本酷回頭有妞獎,呵呵。”
陸方明聞言不禁為之輕笑出聲。
戴思旺沒好氣道:“還記得我說過‘跳躍窗’乃重中之重嗎?所謂:軍爭不行於窗口……”
戴思旺話還未完,國興立馬頭大道:“這好像是‘禿頭佬’的咒語,他老***,你小子挑點能聽懂的說行不?!”
陸方明聽得不禁暗暗搖頭,真搞不明白,國興怎會是第一宇戰大家“宇魔”魯列道夫的學生!?實事上,戴思旺等人根本就沒有正式畢業,而是“中途輟學”了,不然以國興小子現下的宇戰造詣,非把魯列道夫氣吐血不可。
軍爭不行於窗口。乃是說:兩軍對壘,不要去打那種戒備森嚴、防禦完美的空間跳躍窗,而是先攻有間瑕的弱敵,待敵之可勝,然後破之。
戴思旺苦笑道:“如若我們以飛馬的二萬艦隊硬架合縱軍,必死無全屍,因此得搶在他們進入‘先二窗’之前,利用這二萬飛馬艦隊搶先控制‘先二窗’,然後利用先二的防禦工事,給予迎頭痛擊,唉。”言罷瞧著國興恍然大悟的神情,心下不由想起葉青,與國興這白癡說宇戰真是累人,若換作是葉青,怕是早就明白自己想幹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