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高節奏的社會裡,什麽事都可能發生在轉瞬間,這一刻你還是富甲一方的大佬,下一刻也許就是不名一文的奴隸,當然了,機遇來時你也可能一飛衝天,這就是時代的魅力,也是時代的殘酷,但機會總是把握在那些奮鬥不息的人的手中,有人就這樣評價“迪哥拉集團”的總領丁興。
一年前,“迪哥拉”還是先葉地方上的混混幫會,幫眾大多是生活在最底層的“陸民”、奴隸,遭盡白眼,就像鋪在路上的石礫般任人賤踏蹂躪,毫無尊嚴可言。但如今這一切都已成為歷史了,幾乎在一夜間,先葉的夜空上就浮滿迪哥拉幫眾的磁浮車,崛起之驚人,就是先葉皇室也為之怎舌,一切的一切就因為丁興!
此人從沒在天訊上露過面,因此眾說紛紜,有人說他原本就是一方豪富,也有人說他是某位大帝國的顯要人物……但不管傳說的如何神秘,有一點人們深信不疑,那就是此人必是英俊、年輕魅力十足的帥哥,因為迪哥拉最多的就是美女,而且都是大有名堂的皇族公主,富家千金,其中最著名的當是有先葉四大美女之稱的佳佳公主了,因此“丁興”這兩個字當仁不讓的成為眾小妞夢中常客的同時,也是男士們忌妒的字眼。
聳入雲霄,外觀金碧輝煌的迪哥拉總部大樓,一輛純白色的豪華磁浮車,發瘋般的衝向位於樓巔的泊車場,刹車未及,連連撞翻了幾輛泊在其上的豪華磁浮車,值警的眾警衛立馬殺氣騰騰的把來車圍住。在這個泊車場上沒有人可以如此放肆,就是先葉帝君午客也不行,在他們眼裡丁興就是他們的神,要是有人對他不敬就是要他們的命也不惜一搏,這就是“迪哥拉”可怕的凝聚力!
“哧!”
車門輕鳴,從內跨出一個帽沿底壓的粗豪大漢,俊臉上還掛著抱歉的苦笑。
“各位兄弟,真是抱歉!在下盤度,有急事求見丁總領,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眾警衛見肇事者體度迫人,氣宇不凡,又措詞妥當,自也臉色稍緩。
“請閣下立即驅車退出‘天台’,泊車中門時自有人招待!”一頭領模樣的警衛不亢不卑道。
就在盤度大窘之際,一女聲嬌喝道:
“不得無禮!”
眾人聞聲立馬敬禮道:“侍衛長!”
“海娜見過盤王子!”
一黑人女子足不沾地舞空而出,此姝身量極高,竟可及上盤度的耳際,纖腰一握,裹在純黑軍裝內的**玲瓏有致,極其惹火,頭頂一黑色軍帽,玉齒黑唇,煞是惹眼。
“娜娜來的正好,大哥有急事找老丁!”
“大哥請隨我來,丁總正在泳池恭候您!”海娜言罷對眾警衛點點頭,轉身在前恭敬引路。
室內泳池,設施先進,奢華輝煌,百丈見方的泳池內碧波漾漾,正有十來個絕色美女圍著一青年男子打轉,個個體態撩人,貌美似仙,燕語鶯聲,春意盎然。就是以盤度的身份也不禁大歎這**豔福齊天。
“哈哈,老盤!下來遊兩圈如何?”青年男子聞見盤度跨進門來,轉臉向他大笑道。
眾妞聞聲,也俱向盤度嬌笑問好,顯與盤度稔熟。
此人當稱得上美男的讚譽,身體欣長,肌肉扎實閃亮,又不像盤度那樣雄肌怒結,相當勻稱悅目,五官分明,特別是那對閃爍精光的虎目,威棱四射,但當他眯眼微笑時,又滿溢無邪童貞,配上嘴角勾勒出的那一抹調皮的弧度,確有鄰家男孩的味道,使人倍感親切,如此奇異的氣質恰如其分的融合在一個人的身上,哪個小妞不為之尖叫撒。
“老丁不要玩了,思旺出事了!”盤度邊向眾美女微笑示意,邊傳音道。
丁興聞言臉容一震,虎目威芒一爍,當與先前亂探色爪的丁興判若兩人,自有一股總領的威嚴,瞧得眾MM俏目一亮。
輕輕的向纏在身上的眾美女道:“大家玩的開心點,我有事與老盤商量!”
眾女倒也乖巧,水花四濺,一個個從泳池中舞空而起,有若洛神出水般妙態橫生。丁興上來時,眾女早已七手八腳幫他擦拭乾淨,披上毯子。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以老戴的級數應該沒人可以奈之他何!難道又是狼神會?!”
發梢濡濕的丁興末及著裝,就把盤度迎進內進迫不及待的問道。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我趕到林寶總部時,林寶大亂,已全面封鎖,聞聽是思旺在車庫出了事,劉詔的天訊一直接不通,看來事態十分嚴重!”盤度臉容陰沉道。
“海娜,菁兒可有訊息?”丁興對著桌上的天訊球沉聲道。
“菁姐姐一直沒有訊息回稟!”
丁興見盤度不解,深吸口氣沉重道:“我著菁兒通知老戴到古城相見。”
盤度何等人,聞言自知菁兒凶多吉少,能重創戴思旺這等高手的,必是實力強橫,傲笑一方的霸主,菁兒如今還音訊全無,事態嚴重。
“海娜,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查出戴思旺的行蹤!老盤,我們立馬去林寶總部!”丁興霍地起身,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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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林寶總部發生意外後,幾乎在轉眼間,林寶駐先葉的各分行紛紛關門,各要領就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般,無一絲可尋之跡。引的人們猜測不已,皆想不到上一刻還煌極一時的林寶會驀地坍塌,因此傳說林林總總,累的盤度、丁興兩人心焦非常,半個月過去了,還是聲訊全無!
在一間深入地下的秘宮內。
一臉疲倦,雙目滿布紅筋的彭斯道:“老大情形如何?”
“幸有天佑,老大的體質真是驚人,壞死的內髒、肌肉已切除,移植的新肌肉複原狀況良好,再有幾周時間應可全部長成,只是體內經脈錯結,能量洶湧,腦電波微弱……咳……老彭,我們究竟要不要救老大……”曼塔雙目通紅的哽咽道。
兩人心中實是非常清楚,現在的醫學雖可使**複原,抑或在短時間內克隆出一副軀體也是易如反掌,但還沒達到克隆腦資訊的地步,而克隆能武更是天方夜譚,瞧老大現下的情景實與死人毫無分別,就是老大能在短時間內醒來,但從掃描儀上可知,老大體內能量澎湃,錯綜複雜,已失去接受外界能量的能力,換言之,能武已基本被廢。
要真如兩人所想,救醒老大還不如就此讓他“長眠”來得好過些,但看他經脈竟奇跡般的完好無損,又使眾人燃起了點丁的奢望!
此時的曼塔形容憔悴,黑須扎臉,臉頰微陷,他與彭斯一樣也有十來天沒合眼了。
“振作點!我相信老大一定能重振雄風,劉詔他們情況如何了?”彭斯安慰道。
“為了掩護我們,劉詔他們盡遭毒手,各分行早已關閉,兄弟們死傷慘重,我操午客這老王八,我要搶光他所有老婆與女兒,他娘的!”曼塔額角青筋暴露的怒聲道。
敢情這小子認為搶光人家老婆,是最惡毒的報復手段!
曼塔等人雖說不是橫行一時的絕頂高手,但在戴思旺的不斷激勵下,能武也已臻至一流好手的境界,這樣一群人在矢志報復下,專志復仇,破壞性確不容輕視。
“現在訊息已全面封鎖,此事一旦傳回魯門,對我軍心將產生難以想像的打擊,最可慮是眾長老一時沉不住氣揮軍報復,在這當兒我東林將死無葬身之地。”彭斯心急萬分道。
曼塔也是大將之材,聞言也不禁憂心如焚,但現下自身難保,敵人不來尋他們晦氣已是萬幸了,遑論偷偷溜回魯門報信了。
彭斯臉容一肅,一攥兩拳下定決心道:“要是老大一周內還醒不過來,我們設法回魯門。”
老實說,彭斯等人已到了山窮水盡的況境,在敵人未展開大規模搜索前,此地還算相對安全,但問題是他們的對手是先葉皇室,在他們的地盤上過得了今天,誰也不敢保證明天會怎樣。
“快來看看,老大有轉機了!”桌上的天訊傳來唐納難以壓抑的大呼聲。
兩人聞聽大喜,迫不急待的奪門而出。
這“地下密宮”就深藏在林寶大廈下,雖說有點虛者實之,實者虛之的鬼伎倆,但卻害慘了引開注意力的劉詔等人。
地下密宮,深入地底千公尺,呈一漏鬥狀,共分七層,設備先進,就算有人料到林寶座下有密室,也不會測到有七層之多,在設計上還是有點門道的。
最底層的密室,原本是林寶用來貯藏最貴重的稀世珍寶的,此時半座珍寶也欠奉,百丈見方的空間內,羅列著種類繁多的醫學器材,幾名身著白褂的醫學專家精神大震的在工作台上忙碌的,一旁還有唐納等十來名親衛,正滿臉期待的盯著中間的一具磁化棺,呼嘯急促,顯是緊張到了極點。
磁化棺內平躺著赤身**的戴思旺,身上通滿了各種傳感器,頭上套著一隻通滿導線的頭盔,浸在營養液內的肌膚一片赤紅,心臟蓬勃的躍動著,令眾人精神大震的是腦電波信號漸趨穩定、強烈。
“嘟嘟…嘟……”地輕鳴響起,眾人聞聲渾身大震,皆駭然的轉頭看向左側的陳博士。
“呵呵,我們成功了!”滿頭白發的陳博士輕笑道,雖說老臉上倦態橫呈,但深陷的老目內滿是振奮的神色。
“陳博士,您…您是…說老大…….”曼塔聲音顫抖。
“不錯!從元帥的腦電波上看,元帥已經回復意識了!”陳博士肯定道。
彭斯等人渾身一震,互相相對一眼,皆瞧到對方眼內欣喜若狂的喜悅,但也不感大呼小叫,怕影響陳博士等人的工作。
“大家都出去吧,我有話對你們說。”彭斯閉上眼睛,輕輕道。他不想讓曼塔等人看到他眼內的淚光。
這段時間,真是難為彭斯了,一方面要為戴思旺的安全著想,又要不住的安撫衝動的曼塔等人,擔怕一不小心,成天揚言要為戴思旺報仇的曼塔等人就會做出傻事,又見戴思旺複原的希望遙遙無盡期,作為最高指揮官,當真難捱!
陳博士看著眾人疲憊的背影,不禁暗歎,心下非常清楚醫好戴思旺的希望實是非常渺茫,關鍵不在自己而在於戴思旺的意志,不然這樣的情況再持續下去,戴思旺永遠也不會醒來,必成徒有空殼的植物人……
戴思旺就像從一個惡夢中掙扎著醒來,直感經脈內能量洶湧,鼓脹欲裂,四種能量不斷的激蕩衝擊著,自己的混沌能已退守丹田,余下的三種能量,一種是“爆血屠”,一種是東心術的能量,最後一種竟是“煉神訣”,心下一駭,自己記得很清楚,當時李因與列相多夫兩人搶身撲來時,一個照面就被來人扣爆頭骨而亡,兩人的實力自己最清楚,就是以自己的實力也不可能在照面間就斬下兩人,難道偷襲的是“狼神”?!
半光質化的經脈又生變化,在四種能量的衝擊震蕩下,愈趨厚實,雖說脹大的好幾倍,但奇異的是能自然的煉化入體的能量流入丹田與自己的混沌能融為一體。 當下福至心靈,收斂心神,進入能武禪定的至境,全力的運行混沌能配合……
機緣巧合下,戴思旺的經脈又作出了難以置信的蛻變,從有能武伊始就沒有人有他那樣的光質化經脈,縱是惹出如此“禍根”的古東林親來,也將難明所以。
從戴思旺睜眼出定的那一刻開始,世上又將多了一個有實力挑戰“煉神訣”奇功的絕世高手,為將來成為除“宇內七星”外又一殿堂級高手踏出了無可比擬的一步。
“老大!……”見戴思旺醒來,彭斯等人圍在磁化棺旁,熱淚盈眶。
戴思旺摘下頭盔,掃了眾人一眼,就發現少了劉詔等人,輕輕道:“大家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彭斯等人聞言一愕,看老大臉容平靜,平靜的連他們也感到心悸,好像不認識他們似的,當下也不多言齊刷刷的敬禮退出。
戴思旺掃了一眼完整無缺的肌膚,眼內殺機暴漲,嘴角浮上了一抹無比殘酷的獰笑,就是為他起棺的陳博士等人也看的脊椎骨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