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既有欲矣,不能無思,性之欲也!
試想以國興小子那要命的“騷包勁”怎受得了如此“和尚式”的參習呢?每晚皆是以“木”字型入睡,不知有多痛苦呢.
今次趁著眾人回房研習新課題的良機,這花花大少約上同樣“天殺”的巴代庫,偷偷溜下小丘找樂子去了……
就在兩人下了小丘之後,M502房的亮光一熄,從內踱出滿臉賊笑的戴思旺,這小子四下打量一眼,也踏著平和的月色下丘了。
老實說,這小子隻對能武、喝酒、宇戰這類能抖擻威風的東東感興趣,叫他參習什麽教育、科技、經濟的……就是拚著再隆一次“高低臀”,想必他也不在乎!那些所謂的院規清條,在這幫叛逆的年青人看來,還不是形同粗鄙的女人,在腦中一掃而過。沒啥印象!
只要提起南區,眼前立馬就會浮現出低掛天際的旭日映襯林陰的舒坦景象,那一色青綠外貌的低矮雅舍、野趣盎然的翠林、嬉鳴天際的成群蒼天雁……都為南區添了和諧的一筆。而“帝王之家”屋舍長蛇般的綿延裡許,兩側叢林魏森,碧湖星點,儼然一獨立的小村落般取了南區最朝陽的一隅,甚是氣派!真讓人想不到在如此深幽不俗的外表下,竟深藏著無盡的墮落與罪孽!
戴思旺是初次駕臨南區,入眼就被其出乎意料的諧美景象所震撼了,在他的印象中南區酒吧眾多、娛樂場所林立,又有名揚學院的“帝王之家”在此惡踞,當是燈紅酒綠、氣氛溫熱方顯體味嘛!那曾料到確是這一番快意的光景!看著眼前人影熙攘、燈光隱透的“長蛇村落”,心有澀味!
“同學你好!歡迎光臨‘帝王之家’第十一舍!”一個相相堂堂,身著侍裝的男侍向戴思旺問好道。
戴思旺點頭友好的笑笑,就四下打量起這只有一層的“第十一舍”來了。
廳堂不大,也隻百來平米,色調和諧,堂中擺了十來張小方桌,四壁掛滿字畫,北壁下有一十來米長的櫃台,正有一位身著晚禮服的貌美女侍在台內忙活。客人也不多隻得二十來個,大多與戴思旺一樣是身穿校服的學生,也沒高談闊論的弄得廳堂鬧哄哄的,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細品手中的美酒,間或細語的交談幾句,一切都顯得那麽安詳寧靜,只有天訊中流淌出來的輕音樂漫舞堂廳,讓人極是放松。
戴思旺挑了個最西的角落,隨意的點了瓶酒,就有樣學樣的細品慢飲起來,他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其[它酒客的興趣,瞟了他一眼後,也就繼續與同伴細聲交談起來了。
正當戴思旺有無趣之際,門口閃進兩個熟悉的身影,兩人象早知戴思旺在此是的,徑直微笑的向戴思旺這一桌走來。
“呵呵,兩位也下丘了!”
“還說我們,你與那兩個花大少,不是早溜了嗎?說實話,‘禿頭佬’今次的課題就隻老葉那變態感興趣吧。”西源苦笑道。
“老戴,真想不到你小子也會來這種地方。呵呵。”摩爾多夫點完酒,向戴思旺打趣道。
“呵呵,小弟喝酒從不挑地方,對了,我剛看見那兩個家夥進了東頭第三間,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鬧?”戴思旺邊為兩人倒酒,邊有趣道。
戴摩兩人聞言舉杯一愕,摩爾多夫苦笑道:“他們兩個現下要是在這裡,打死我也不信?”
“哦,怎說啊?”戴思旺不解道。
“呵呵,你總聽過‘帝王之家’的來頭吧?這裡的酒舍皆是‘紅面’,以那兩家夥的騷勁,早就去‘黑面’了吧!”摩爾多夫賊笑道。
“不過,今次兩人一定會失望的!”西源虎目一閃,淡淡的補充道。
“娘的,你倆說話放明白一點啊!老實說,我也只是聽朋友說起過‘帝王之家’,可看這調調根本不想我那朋友說的一樣啊,娘的,耍我啊!”戴思旺頭大的罵道。
“呵呵,其實你那朋友說得沒錯,只是最近在學院裡多了一個人,所以就……”摩爾多夫看戴思旺又要罵人了,又苦笑的接著道:
“只因為多了我們的導師‘宇魔’魯列道夫,呵呵。”
此言一出,眾酒客皆扭頭向他們三人瞧來,目光中滿是嫉妒的神色。
“哦,這家夥有那麽跩麽?”戴思旺有些不服道。
“唉,你這家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也沒什麽了不起,只是令這些酒吧的MM‘衣著得體’而已,讓我們男人大失眼福罷了!這老頭什麽多跩,只是為人愛管閑事,前幾日南區的幾個‘管舞場’化為廢墟,聽說就是這老兒乾的。”摩爾多夫*椅歎道。
戴思旺還想放話,西源驀地起身向兩人笑道:“走了,等下有熱鬧玩了,呵呵。”
摩爾多夫聞言打量其它酒客一眼,也起身離桌,目內戰意昂揚。
戴思旺心裡著實納悶兩人為什麽突然一副有架可打的興奮勁啊?!當下見兩人已結帳出屋,也隻好滿頭霧水跟隨而出……
也難怪戴思旺不解,試想就是連從小相伴的古東林在宇內的地位都不甚了解,當下怎會明了“宇魔”兩字所代表的非凡含義呢?!說實話,亞拉齊格綜合至所以被人們譽為“銀河第一”,實與兩人有莫大關系,他兩人在世人眼中已不是超凡入聖可形容了,那是神的地位,普通霸主想也不敢想的至高地位……
作為“宇魔”的學生,戴思旺等人自然的就被披上一層神秘的色彩,就像當初西源得聞戴思旺是“聖武”的弟子,立馬興起挑戰的念頭一樣,旁人聽說他們三人就是“宇魔”的學生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們。可見魯列道夫當初勒令眾人不可擅離小丘是有深意的!
當三人在南區的一處叢林內降下身影時,原本在酒堂喝酒的酒客皆全數尾隨而來了。
“哦,全來了啊,呵呵。”西源兩手胸前一抱,斜倚樹杆輕笑道。
“大家準備怎麽玩呢?”摩爾多夫打量眾人一眼笑問道。全然沒有因為對方人多勢重而有所膽怯,俊臉上溢滿笑意。而戴小子就是再土,一看這架式,也知他們是來找麻煩的,心下不禁暗罵:這兩家夥想必暗底裡也與國興那花心蘿卜一樣,搶了人家的MM吧!不過,也真有面子,竟挖了這多人的牆角,呵呵!
“本人貢量,能武部劍堂學生,看三位氣勢當不像拉‘大話’之輩……”
帶頭的魁梧青年話還未完,左側的家夥立馬不服氣的打斷道:“哼,看看他們有什麽出眾的地方竟會讓‘禿頭’看中!”
三人聞言眼內精芒暴閃,摩爾多夫驀地臉容一沉,右手一抬,一道白光爍閃的光華,匹練似的直取那位仁兄面門,選位極為惡毒!可見“禿頭”二字實是惹怒三個狂妄的小子了!
眾人一見好戲上演,立馬呼哧一聲分開兩隊,不想伸一腳的,已騰空而起凝在空中看好戲了,余下十來個,方才都是與貢量同桌在舍內飲酒,想是與貢量有些交情,聞見光練射來,倏地身影一閃,排一彎月型,氣勢立壯!
摩爾多夫見狀右手一抖,原本筆直射出的光練,驀地一亮,一折,成一弧光橫切向彎月陣,一下子把貢量等人全數圈入練勢中,變化的即突然又不失氣勢,確是不凡!
眾人聞見光練切來,有的騰身而起,有的矮身閃躲,有的聚能反擊……從他們略顯驚惶的神色中可知,就“心志”一項無一人可及得上戴思旺三人的。
西源虎目一掃,扭頭向戴思旺大笑道:“小戴,一起玩玩啊!”
言罷,雄軀一拔,騰上高空,暴喝一聲,灑下滿天槍影,正是裂塵槍法中極及霸道的一式——塵緣斷腸,能量狂暴,一時林子裡仿似倏地起了一陣狂風,卷得枝搖葉落,眾人更是色變,瞧他氣勢,應有學院黑帶高手的實力,真是難以置信!
戴思旺則心內叫好,“西源這小子果然不是蓋的,竟能在瞬間就把自己的招意提升到至巔之境…”忖畢,一提內息……
眾人還沒有在西源狂暴的槍勢中回味過來,驀見場中詭異的出現十來條金光爍目、靈動傳神的擬幻能量蛇,擦地一抹,已彈身向敵手下擺攻到……
戴西兩人一上一下配合中路摩爾多夫的強勁練勢,選位之奇,招意配合之默契,確是讓人看的歎為觀止!一時攻的貢量等人沒了脾氣,隻余後撤一途。他們這樣一退,三人更是氣勢如虹……
不半晌,貢量等人已全數躺下,但也只是皮肉受苦,被整治一翻罷了,想是三人在學院也不敢有大動作。
“呵,如此貨色真不知是如何混進學院的,真是好笑!”西源掃了一眼凝在空中驚呆的眾人,輕蔑道。
“呵呵,我們去渴酒了,走了,我作東!”摩爾多夫提議道。
……………
當三人互相攙扶,醉步放浪的回到小丘腳下時,就覺氣氛不對,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也只有高手如他們者方可覺察。
當下略一運功三人酒也醒了一半,摩爾多夫苦聲道:“說不定是‘禿頭’來了……”
“不會這麽巧吧?!他今天剛來過啊?!”西源狐疑道。
“一定是他!”戴思旺抬頭望向丘頂方向,斷然道。
摩爾多夫與西源無言的相對一眼,戴思旺的底細他們做兄弟的最清楚不過了,這小子雖在能量方面與眾人不相伯仲,但就精神修為而言,無人可及,他說的這麽肯定那一定是有了,想起那“禿頭佬”一項要命的作風也有些頭大了!
“娘的,你們倆苦著臉乾麽,怕他作啥?!說不定國興那兩個小子比我們還慘呢,呵呵”
兩人聞言苦笑,聽他前半句話豪氣衝天,後半句實也是底氣不足啊!
三人商量半晌,最後決定繞道去後山深潭處洗澡、洗衣除除醺天的酒氣,直到一切妥當,湊鼻已嗅不到時,方運功蒸乾衣裳,大搖大擺的離開。
“老戴,你小子真不是蓋的,竟隨便抓了幾把野草就把衣服上的酒氣給除了,呵呵!”摩爾多夫精神百倍道。
“呵呵,小戴當然有兩把刷子了,你這小子一向養尊處優,怎明了‘貧賤’給人的財富啊!”西源也是信心滿懷的笑道。
“貧賤的財富?!”摩爾多夫聞言不解道。
“娘的,‘體育館’這一關還沒過呢!樂什麽樂啊?”戴思旺笑罵道。
當三人來到丘頂時,果如戴思旺所料,國興兩人早已回來了,正在草場中“練”倒立呢,與他倆立在一起的還有其它幾位,整齊的排成一字,場面甚為狀觀、搞笑,不過最可愛的是數葉青小子了,他渾身精光下身貼一樹葉庶羞,被綁在左側一棵古松上,滿臉糗樣!不用說也知道是國興他們乾的‘好事’了。
眾人見他們回來了,皆臉色古怪的看著他們,沒有一人出聲,正當三人想過去安慰兩句時,空中無聲無息的閃下一冷酷的身影,三人一見立馬識趣的來到眾人身邊倒立…….
“葉青你回屋吧。”身影瞟了眾人一眼,向葉青淡淡道。
“咳,這…老師我還是在待一會吧!”葉青苦聲道。
他可對他們“有難同當的作風”最有切身體會了,他們在外面鬧了回來後,料定會吃排頭,因此不由分說的就把自己從屋內拖出脫光綁上,要不是自己識趣,下身的“葉子”也不給自己貼呢!
魯列道夫聞聲也沒都作表示,冷哼一聲又騰空走了。
這老兒果真酷的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