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度與國興兩人沾了戴思旺的光也喝得七八分醉意,散宴時都已快天光了,三人醉醺醺的在於強等人與古城各位大佬的恭送下回到曙光別院歇息。
呂傅兩人見三人回來,則滿臉興奮的給三個泡茶醒酒,想必也已知道戴思旺揚威瑤塘的事了。
戴思旺此時才有機會把見瓦爾的經過與自己的猜測說於兩人聽。
國興兩人先前從瓦爾對托貝特的說話中得知瑤塘出現了氫結晶礦,心中已猜了個大概,當下聽完戴思旺的猜測,國興道:“他姥姥的,早猜中此事與午道禹那個老王八有關,午影豪也算是為此事費心了,竟請老瓦親自出來撐場面,以午道禹的個性必不會善罷乾休,娘的,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戴思旺則哭笑不得的攤攤手,先前三人還以為這只是聯恆與申堂之間的江湖之爭,誰也未曾料到是關於氫結晶礦的事,現在一下子卷入午道禹與午影豪的政治漩渦中,在沒有心理準備下,未免會罵姥姥出氣了。
“兵來將擋,呵呵,我料想午道禹必不會大張旗鼓的來尋聯恆的晦氣,怕也只是借申堂之力來與聯恆周旋吧。不過迪哥拉出了田新這樣一個絕世高手,必惹得他疑神疑鬼,尋我們晦氣是在所難免的。”盤度眯眼笑道。
“娘的,來就來吧,讓他看看本酷也不是好惹的。”國興殺機大漲的言罷,又撓撓頭傻兮兮的問兩人道:“對了,我們還要不要幫聯恆?”
戴思旺與盤度聞言一怔,俱看出對方眼中的鬱悶,不禁異口同聲的失笑道:“你小子問我,我問誰?”又一怔,三人相視大笑,此事發展的當真是出人意料了,就是智深如三人者也有些進退失據了。
“哈哈,先不管他了,‘血吻’才是當務之急,老盤暗中瞎折騰這麽久一點眉目也沒有,長此下去就是喝湯也輪不到我們哥仨了,乾脆直接去找高奈那家夥得了,順便也討回他欠老戴的那筆舊帳如何?”國興道。
“前段時間,高奈四處結交各國的首要,忙得是不亦樂乎,這陣子卻一反常態的在‘鷗門’觀光盤桓,以我多年來對‘狼神會’的了解,他現下朝面的人皆是狼神會的人喬裝的,看來事不尋常。”盤度呷了口茶道。
戴思旺沉吟道:“如此看來‘血吻’應還在高奈手中,只是他為什麽還要瞞著‘狼神會’呢?”
“呵呵,血吻這等奇珍誰不想據為已有?高奈又豈會例外,現下知道血吻在他手中的也只有我們兄弟三人,外人必以為還在戴兄手中呢,不到萬不得已我想高奈是不會吐出來給‘狼神會’的,因此我們得想個法子讓高奈乖乖就范才行。”盤度道。
“老盤,你這小子不會是想活捉那家夥來個嚴刑拷問吧?”國興不能置信道。
“這樣做不是很直接嗎?”戴思旺呵笑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時日一久,難保高奈能藏得住,現在對我們有利的是高奈還沒察覺我們已在暗中算計他,這個險不能不冒,要是讓‘血吻’落到狼神會或午道禹的手中,我們就只能望寶興歎了。現下在‘鷗門’只有高奈的一眾親隨與負責保護的幾百名先葉戰士,實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盤度苦笑道。
“好吧!我得回去準備一下,事不宜遲,立刻行動。”國興道。
“兵貴精不貴多,要這麽多人乾麽?又不是去與老高對著乾,有我們三個精英中的精英就足夠了。”盤度故意愕然道。
“趁有點時間回去抱下小妞不行啊!”國興閃身出屋,頭也不回的道。
戴盤兩人不禁搖頭失笑,也起身向傅明道:“小傅,要是於強派人來,就說我回迪哥拉複命了。”
傅明恭敬領命,戴盤兩人穿窗而出,射入國興起動的磁浮車內。
這時正值午寅恆星從北方地平線冉冉升起,柔和清潔的晨光灑得天地一片爽靜,萬空無雲,從拔高的磁浮車內俯瞰大地,只見大地起伏,高樓林立,群山蒼翠而渺無邊際,遠方盡頭又是蔚藍色的天空,一切的一切都迷蒙在淡淡的晨霧中,給清晨的大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別有韻味。
磁浮車風馳電掣般的在空中狂飆猛衝,晨霧在一點點的消融,空中也漸漸地熱鬧了起來,車輛熙攘,一派繁忙景象。
待來至鷗門上空時,大如圓桌的午寅恆星,早已當頭高照,君臨大地,空氣中鼓動著微鹹的海風。
鷗門是先葉本星上最著名的渡假勝地之一,沙灘、別墅、綠蔭、海浪,還有那被海水浸蝕得奇形怪狀的焦岩,當然了,還有國興小子最喜歡的露肌美女。
由於童年的關系,戴思旺一向對大海懷有一種莫明的親切,因此當國興提出要去逐浪嬉戲時,戴盤兩人也欣然同往。
鷗門島約有十來平方公裡,形如一展翼滑翔的海鷗,兩翼展開,把長長的鷗門沙灘緊緊的攏在懷中,由於“兩翼”的關系,又因海床不深,因此海域風平浪靜,柔如情人,最適合小妞們解衣沐光,而背面卻浪頭高掀,濤聲如雷,氣勢磅礴,浪勁而不促,當是衝浪的好地方。
此時海岸上早有身著泳褲、潛水鏡的人們舒躺在沙灘上休歇,遠處浪頭上又有腳踏衝板的人影在乘風破浪,海鳥歐鳴,海天一色,當真令人身心俱放。
“三位衝浪嗎?”背後一個男音招呼道。
此人身影高挺,肌肉勻稱,就是比之“賣肉”出了名的國興也不逞多讓,金發碧眼,相貌堂堂,看他腋夾衝板,古銅色的鋼肌上猶自掛著晶瑩的水珠,想是方才衝浪*岸。此時深藍的星目中滿是真誠的笑意。
盤度輕笑一聲,向兩人傳音道“是自己人!”同時揚聲笑道:
“老兄有什麽好提議嗎?”
“看三位的一身打扮,當也是來玩的,要玩就玩點刺激的,三位可有膽子?”藍晴青年揚眉挑釁道。暗底裡卻向盤度傳音道:“屬下見過三王子,點子就在遠海的一艘遊輪上。”
盤度對戴國兩人輕一頷首,笑道:“恭敬不如從命,這位兄弟請。”
藍睛青年輕笑一聲,領先步向蔚藍的海水,三人也依樣學樣……
這樣的情形,對慵懶的躺在沙灘上沐光的人們來說再平常不過,就是做夢也想不到這三個小子衝浪是假,綁票才真。
對於“衝浪”戴思旺可說是行家裡手了,除了起初一段時間對腳下從沒試過的衝板有些不適應外,憑著他對海浪的高超駕馭能力,衝起來自是得心應腳,花樣百出,不禁激起國興三人的好鬥之心,四個人嘻嘻哈哈的漸漸遠離了海岸線。期間,盤度把藍晴青年蘭卡介紹給兩人認識,蘭卡聞聽兩人就是名震東河的年青高手戴思旺與迪哥拉總領國興,自是受寵若驚,恭敬有加。
一個浪頭湧來,蘭卡身影一矮,箭一般的向盤度*過來,稟報道:“三王子,點子就在那艘白色的豪華遊輪上。”
盤度略一運功,衝板硬生生的吸附在腳底,離水半尺,身影直起略一打量,就心生一歎,遠方三裡處有一白一藍兩艘豪華巨輪,突兀的現在海面上,周遭摩托艇盤旋,有幾名衝浪者衝近巨輪的五百米內,立馬就被他們驅逐遠離,不用說也是負責保護高奈的先葉警察了。
“喲呼!”國興怪叫一聲,後腳一用力,板頭翹起,一支海水蓋臉衝向盤度,淋得盤度一頭一臉,盤度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
“哈哈,目標是不是就在那兩艘巨輪上啊?還愣著幹嘛,你們自己想辦法上來,本酷去也,喲呼……”這小子腰身一折,衝板一個調頭,就那麽大大方方的衝巨輪而去,全然不顧摩托艇上的先葉戰士。
瞧著這小子“喲呼鬼叫”的翔浪遠去,兩人一時看呆了眼,這小子是不是秀逗了?!!
戴思旺遠遠的向兩人打了個手勢,一個浪頭翻來,已消失在海面上,兩人會意,也齊身翻入海底。
可讓兩人摸不到後腦杓的是戴思旺非但沒有潛向巨輪所在的方位,而是越潛離巨輪越遠,同時還撅唇發出尖細深遠的呼喚聲!
待三人身邊“羊角魚”群越聚越多時,兩人才恍然大悟,心內暗佩戴思旺高明,不用人說,巨輪上必有什麽高科技的窺視系統,但這不足慮,因為三人手腕上都有最先進的微電腦護佑,但那些深伏在水裡的“水鬼警察”,可是長眼睛的,借魚群掩人耳目,也虧戴思旺能想的出來。
待三人驅趕成千上萬的羊角魚群潛回原處時,海面上已是夜幕深垂,繁星閃爍,入夜已深,這還是戴思旺的功勞,錯不是這小子有一手驅魚的奇術,三人休想趕羊一般的順利。
臨近巨輪時,三人心意相通,齊齊打開手腕上的微電腦,周身是不計其數,遮眼蔽幕的“羊角魚群”。
果不出所料,待上浮到五百公尺時,漆黑的海域漸趨光明,幾十個身著水*,手端激光槍的先葉警察,不住的圍著巨輪底部繞遊著,只看他們把持的方位就知是經驗豐富的高手,不管敵人從任何方位潛近巨輪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憑三人的功力要解決這幾十個不懂能武的水鬼警察當是易如反掌,但未免攪水驚魚了。
突如其來的羊角魚群,搞得水鬼警察們手忙腳亂,卻也未失方寸,一個個從懷中掏出“驅魚聲呐球”。
尖銳的振鳴聲一起,魚群受驚,天性使然魚群就是不敢*近巨輪底部。此時就算戴思旺有通天的驅魚能耐也是枉然,眼看就要功虧一簣。急的盤蘭兩人直跳腳。
戴思旺早料到會如此,沉著無比的運起混沌能,上千條形神俱備的擬化“食人魚”從全身要穴逸出,混雜在魚群中。
盤迪兩人聞狀暗佩戴思旺能武通神的同時,更是盛讚戴思旺才智高絕,要知道羊角魚雖不怎麽懼怕人類,但也不敢貿貿然的如此大群的衝擊人類,但食人魚的成群出現恰好彌補了這個空隙。當下哪敢怠慢,偷偷的放出能量攻擊羊角魚群。兩人的力量把握的極有分寸,受傷的羊角魚只是傷重流血而未當場暴斃,最妙的是魚身上的創口就像被“食人魚”啃噬過的模樣。就算事後發覺擬化“食人魚”自然的消失了,有傷口為證也不致於疑神疑鬼。
聞見血腥,“食人魚”更形瘋狂,似模似樣。
羊角魚顯是怕天敵比“驅魚聲呐球”發出的振鳴聲多一些,此時哪還顧許多,宛若炸開了窩般,逃竄次序大亂,有些更是呆頭鳥般的撞上輪壁,情景大亂。
眾水鬼警察終也失去方寸,三人則覷準時機,有驚無險的吸附輪底。
蘭卡顯對巨輪內部結構摸了個一清二楚,爭分奪秒的功聚雙耳貼壁一聽,就向兩人一打手勢,無聲無息的穿水而出,鬼魅般的飄進一間艙房內。功力稍差者就是親眼所見也疑為自己眼花了,可見蘭卡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
這是一間不大的艙房,位於長二百公尺,寬約六十公尺,高五層的豪華巨輪中段的最底層,四十平米見方的艙房內倒也寢具俱全,床、衣櫥、沙發、天訊……想是一間寢艙。
蘭卡先是向戴思旺恭維一番,而後像是到了家般,打開衣櫥拿出三套純白色的禮服,邊運功蒸乾身上的水珠,邊向兩人笑道:“屬下早聽王子的吩咐,已在巨輪上預訂了五個房間,以備行動所需。”
盤度點點頭,戴思旺心內總隱約的感到有些不妥,但錯在哪裡又一時說不上來,當下壓下這不安的情緒,學兩人一樣蒸乾海水,穿起禮服來。
三人穿戴一新的步出房門時,就被兩名在廊道上巡邏的警察禮貌的盤問,蘭卡則老神在在掏出磁卡讓兩人查看,見是巨輪上的房客,神色怪異的道過歉後也就放過三人。奇怪是此時左右的房門皆緊閉著,長長的廊道除了先前碰到的兩名警察,一個遊客也見不到,外面卻隱隱有歡笑聲傳來。
蘭卡見兩人迷糊,解釋道:“點子請來了先葉最負盛名的當紅女歌星鍾米麗為他獻歌,想必人都聚到外面看熱鬧去了,呵呵。”
聞聽鍾米麗之名,戴盤兩人心下釋然,傳說此女貌美如仙,豔名遠播,與午佳佳、午倩、李詩馨同被好事者舉為先葉四大美女,本身也是出身名門,乃成親王府首席智謀鍾遊衣之女,雖說比不上出身帝王之家的午佳佳與午倩,身份也是嬌貴的可以。
眼界豁然開朗,三人已步出長長的廊道,踏足寬敞的船頭甲板上,只見燦爛的星空下,兩巨輪緊挨在一起,中間隻隔著百米窄的海水,其上有一隊身材噴火的“三點式”舞女,合著強勁的音符,載歌載舞,柳腰頻折,豔光四射,腳下三丈處就是深藍的海水,想必她們是踏足在無色的“磁場交板”上,才會有凌波歌舞的懾人效果,並不是身俱高深的舞空術。
兩舷處人影綽綽,坐滿看熱鬧的人群,人數應不下五百之眾,一個個搖頭晃腦,正瞧得津津有味。果如蘭卡所說,遊客皆擁出內艙來看熱鬧了。
三人找了三張舷頭處的座椅。戴思旺遊目四顧道:“盤兄有沒有注意到這些遊客好像有些不對勁。”
盤度當知戴思旺所言何意,投目對面白色巨輪最高處的貴賓台,笑道:“呵呵,能來這種豪華巨輪上消費的,想必身家不薄,身俱能武也不足為奇。”
音樂轉柔,眾舞女齊齊的躬腰謝幕,在滿天的掌聲彩聲中,笑容可掬的退回白色巨輪洞開著的舷門內。
燈光倏暗,音樂漸轉漸柔,有如慈母呵護愛兒般,溫柔的輕撫過眾人的心頭,漸漸的引領眾人進入一個溫馨的天地裡,令人身心俱放,興起懶洋洋的感覺……
此時大部分人已磕起雙目,迷失在這動人的世界裡,全場寂無人聲,隻留海浪輕拍巨輪的聲音與輕柔的音樂聲,聲符漸趨豐富,各種樂器的湊鳴聲,海浪聲天衣無縫的融合在一起,“溫馨的天地”漸漸浮上心頭,展現在“這裡”的是清純無邪的世界,沙灘、海浪、海鳥、藍天、白雲……一一出現在音樂中,如同描述白天的鷗門一般,所不同的是經過藝術淨化的鷗門,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魅力,仿佛這才是真正的鷗門似的,眾人白天見到的不過是人手加工過的拙劣鷗門,已失自然之道,眾人現下正處身鷗門,這份感覺分外強烈。
“浮雲多情義,雲霓垂瑤旒,水沫不相異,逐而成白練,層疊……”
歌聲突起,燈光漸亮,一朱唇皓齒、披肩長黑發的白裙少女,從空中冉冉降下。
此女有著一張美的令人窒息的俏臉,明眸善睞,光是露在長裙外的一對玉白晶瑩的赤足就讓人幻起無限遐想,在燈光、星光映襯下就像是來自九天的仙女,白裙飄飄,似欲乘風而去。眾人立馬報以最熱鬧的掌聲,不用說,豔名遠揚的紅歌星鍾米麗以震撼人心的方式出場了。
在白色巨輪最高處的貴賓台上,終於出現了一身純白禮服的法默儒王高奈,在他左右還有戴思旺在林寶交流會見過的四名貴族青年與一名銀發黑禮服的俊逸青年,瞧此人與高奈並肩而立,負手綽立,豐神俊朗,神態從容,想必身份不低於高奈與四名貴族青年,戴思旺凝神一打量,銀發青年立馬轉頭向戴思旺瞧來,凌厲的眼神如有實質般直直的打在戴思旺身上,戴思旺心念厲害,抬起目光詐作看往壯麗的星空,心內微懍,自己仿佛在哪裡見過此人似的,此人能武之高比之高奈隻高不低,當真厲害。
在眾人忘情的歡呼聲,鍾米麗左足輕點無色有形的“磁場交板”就那麽載歌載舞起來,此時眾人對那些奪人心神的美妙音樂早已淡化遺忘,烙在腦中的只是此女攝人心魄的柔美舞姿,悅耳的嗓音。
“君行日久等不得,或去逐浪迎君歸,不願如此苦相思……拂去瑩瑩淚,逍遙無為墟,但願壽無窮,與君長相守。”
就在歌聲纏綿徘徊,欲斷非斷,眾人意猶末盡之際,一把磁性的男音接著唱道:“啦…啦……啦………”聲線漸拔漸高,如潮水般的向眾人心靈深處湧來,“悠悠歲月千古情,坎坷又崎嶇,往事如流螢,心已憔悴……跨越綿綿的相思,追求人生那份最初的浪漫……”
一身材高挺的翩翩少年, 從夜空中緩緩舞下,引頸高歌,歌聲蒼茫感人,意態飛揚,與鍾米麗迥然不同的風格,歌聲勁如潮湧,扣人心扉,充滿男性的剛陽魅力。
戴思旺虎目一掃,差點暈翻,原來這家夥就是國興那王八小子,雖說這小子現下運功易過容變成另一個人,但怎能瞞得過自己的玄妙靈覺,真想不到這小子還會這一手,瞧他與鍾米麗“鬼哭狼嚎”般的對起情歌,郎情妾意的肉麻調調,想是兩人稔熟。盤度的輕笑聲在耳畔響起:
“在先葉有誰不識我們的情歌王子‘踏歌’呢,這就是那家夥所謂的‘以才泡妞’了。”
“娘的,真想不到這小子現在變得這麽能幹了!”戴思旺苦笑道。
“有那‘怪物’撐腰,就是公驢也能對情歌,遑論一心泡妞的丁色狼了,呵呵。”盤度笑道。
一曲歌罷,在震天的歡呼聲中,鍾米麗與國興小子,被高奈等人迎進貴賓台,磁場交板上又上演另一場勁歌熱舞,但人們顯已興趣不大,有幾個貴公子已起身離座向白色巨輪迎去,想是窺視鍾美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