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鬱色的鍾離塵終於下了那時刻保持的優雅與笑容,滿臉怒氣的往新房走去,一路上丫鬟、仆人一個人退避三舍,誰也不敢上前給這樣的王爺請安了。
嘭的一聲,推開了那新房的門,不故眾人的詫異,對著房內的婆子、丫鬟呵斥。“出去,通通給本王出去。”
聽到那門聲,齊媛一驚,怎麽了,才新娘第一天她就惹到他了嗎?臉上滿是擔憂。
門內的婆子、丫鬟嚇的一個個風快的離去,那最後離去的還不忘把門給關上。
看到房內的閑雜人等都退了出去,鍾離塵才正眼看好了一眼那端正的坐在那裡的齊媛,一身寬大的嫁衣看不出身材,頭上紅紅的蓋頭,更看出那長相,聽說是長得不怎麽樣,他也沒興趣去看,希望等夥那蓋頭揭開後不會讓他太失望。
齊媛雙手緊握,緊張的不得了,房內的人都出去了,八王爺他要幹什麽?這不合規矩。
就在齊媛還未反映過來,那蓋頭就突然被鍾離塵給扯了下來,突然能看見光亮的齊媛慣性的抬頭。
沒有意外,鍾離塵那張美的出塵的臉印在她的眼裡,隻不過那張臉滿是嫌惡與鬱色,不解,但卻不給多說,隻是略帶不解的看著。
鍾離塵呆愣的看著蓋頭下的齊媛,他原本以為她隻是不美,現在見了才現,原然女人可以醜到這個地步,一張臉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黑一塊,紅一塊的,整張臉被這亂七八糟的顏色填滿早已看不了樣子,他想即使擦掉這些顏色估計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心動不如行動,他就看看,這醜女齊媛把臉色這些顏色和那些看不出是什麽的東西擦掉會如何。
被鍾離塵盯著看了半天的齊媛越來越緊張,整張臉被憋的通紅。
鍾離塵左右看看,好像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用,拿起手中的紅蓋頭就往齊媛臉上擦去,那力道不像是在擦臉,而像是在擦桌子。
齊媛莫名其妙人,但卻不敢多言,隻能任他重重的擦著,整張臉被他擦的通紅紅燙。
鍾離塵才不管齊媛痛不痛,隻是拚命的擦著,半天過後,沒伺侯過人的八王殿下不耐煩了,把手上的紅蓋頭丟在地上,雙手捧起齊媛的臉,左看看,右看看,隨即放下,唉,醜女就是醜女,一張臉和猴子屁骨差不多,真是難看。
齊媛痛的眼眶紅紅,但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看到自己的臉被鍾離塵捧在手心,那原本就紅通燙的臉更是滾tang了,大大的眼睛也微微的垂了下來,滿是羞怯。
“你……”想說什麽,但卻被鍾離塵突然放下的手下了一跳,眼裡隻余驚懼,他要幹什麽?
閉上眼睛,鍾離塵理也不理齊媛也不管齊媛的不安,徑直解起齊嬡的嫁衣。
嘴裡咕嚕著隻有他自己能聽得清的話,“皇兄說了,洞fang過了,齊將軍就會走了,隻有一晚,就一晚而已,他忍,就當被鬼壓身,哦,不對不對,是壓鬼的身。”
“你”齊媛大大的不明白,他這是要幹什麽?婚前宮裡的婆子也說了,可是,他們還未喝交杯酒呢。
“閉嘴”眼睛一直沒有睜開的鍾離塵,聽到齊媛那因哭泣而有些沙啞的聲音,更是嫌惡,他不好容易下定決心完成皇兄的交待,齊媛,你可不可害我不能繼續下去。
寬大的嫁衣被鍾離塵半拉半扯的解開,這過程, 齊媛的手與身上因為鍾離塵過於粗魯的動作而滿是紅腫,很痛,眼淚實在忍不住的滴了下來,帶著懼怕、帶著羞怯但更多的羞辱。
“你放開我。”看著那壓在自己身上的鍾離塵,齊媛嚇的臉色蒼白,用力的推開著,可是,即使齊媛比一般的女孩子力氣大些,但卻也推不動鍾離塵,隻能無助的睜著眼,看著眼前這個閉上眼睛,滿臉嫌惡的男子在她身上做著什麽。
“啊,好痛呀。”再最後一刻,一直著唇強忍著懼怕不出聲的齊媛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淚水也再次從眼裡滑出,被淚水迷離的雙眼依就眨也不眨的看著身上的男子,她忘不了,永遠都忘不了今天 ,忘不了這個男子帶給她的羞辱,忘不了這個男子臉上的嫌惡。
衣服都未去的鍾離塵從齊媛身上翻身而下,睜開眼睛,看著那臉上因淚水再次花了臉的齊媛,眼裡絲毫沒有同情與憐惜“齊媛,記住,我們的婚禮完成了,你最好保佑你父親能取得大勝,否則,本王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被逼娶她的憤怒因那十裡嫁妝徹底的暴了出來,鍾離塵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就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