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寧將軍藐視皇權之三在於看不起皇上。”
此話一出,眾人已不在驚訝,大家都見識到了這新科狀元,新任戶部侍郎的厲害。
“皇……”寧將軍又yu出來跪下求饒。
鍾離煜不耐煩的揮揮手,這寧將軍,老打斷他聽齊遠的話,煩不煩呀。“寧將軍一邊聽著就是了。”
“是,是,是”
“微臣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寧將軍說微臣是“小小狀元”,這個說微臣,微臣是不在在意了”齊遠說到這,還不忘擺出一副我很大肚的樣子。
這也讓眾人一急,你這齊遠,快說呀,這明明說你,怎麽又何皇上扯上關系了。
看著眾人焦急的樣子,齊遠真想說上一句,yu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呀,可他明白,此言一出,他就再也沒有下回了,因為這裡那掌握生殺大權的皇上也想聽呢。
清清嗓子,接著道:
“天下人皆知,天下學子,皆為天子門生,也就是微臣這個小小的狀元郎,也剛好就是皇上您的學生了,依寧將軍之言,教出微臣這個小小狀元郎的夫子,那是……”
後面的話,齊遠聰明的沒有說,那事關皇上的面子,眾人心知肚明就行了,說出來,就是他的不是了。
眾大臣此刻面面相視,無言以對,這,寧將軍看不起皇上教出來的學生,那還真是……
鍾離煜與鍾離塵強忍笑意,這齊遠,真虧他那腦袋瓜子能想呀,天下學子,皆為天子門生,明明是說他的一句話,居然又扯上了皇上。
“老臣……”顫抖著兩條腿的寧將軍,這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皇上,塵王兩道視線立馬射,你夠沒夠呀,不是說了讓你到一旁聽著嗎。
寧將軍嚇的一縮,立馬不敢吭聲了。
“接下來呢?”鍾離煜是被這齊遠扯出了好奇心了,他真想知道這小子還能瞎掰到什麽地眯。
“回皇上的話,至於寧將軍的藐視皇權之嫌微臣就說到這裡了”齊遠這話一說完,還特意停頓了一下,滿意看到了寧將軍那放松下來的心,想必他是認為那以貌取人沒什麽吧。
“接下來微臣就說說寧將軍以貌取人之嫌吧。至於寧將軍以貌取人之嫌,以微臣對寧將軍此言的理解在於:一是寧將軍說微臣小小年紀,二是寧將軍說微臣初入官場。”
眾人不解,這哪以貌取人了,不是說得很對嗎,以你的年齡站在這大殿上,就是小小年紀呀,你今年新考進來的,不就是初入官場吧。
齊遠不理眾人之反映,繼續道“這小小年紀,也就是說寧將軍認為年少著無法勝任高位,認為隻有年老者才能端坐高位。雖然寧將軍此言弘揚了我鍾離“敬老”之美名,卻埋沒了我鍾離“尊賢”之名,我在我鍾離“敬老”卻是該做之事,但敬老的同時也不能忘了“尊賢”呀,當然,微臣不是說自己是“賢”,為此隻是為了那些年紀尚輕,卻有賢者之明的人叫屈而已,畢竟以寧將軍之言,年紀不夠是不能夠身居高位。”
有意停了一下,又接著道“說到這裡,微不得不再提一下,寧將軍的藐視皇權。”
眾人聽著吐血了,這怎麽又和藐視皇權扯上了呀。
而鍾離塵明白了,看了一眼皇上,告之,皇兄,你又能聽到好聽的話了。
鍾離煜一本正經,以眼神示意,死小子,沒聽到說又是藐視皇權了嗎。
“我們的皇帝陛下,年紀輕輕,卻早已是賢明聖君,如若以寧將軍只需“敬老”之言,啟不是說……”皇上他年紀輕輕,不能端坐高位嗎。
年紀輕輕,賢明聖君。短短八個字,卻讓鍾離煜甚是舒心呀,比誇他英明神武還來的好呀。
“恩,那個,微臣隻是說說自己的見解,不能當真。”
“當然了,微臣是不敢說自己是賢臣,但世先有賢明聖智之君,而後有賢明之臣,微臣相信,在皇上您的英明領導下,微臣等定能早目成為賢明之臣。”
跪下,叩,齊遠再一次將鍾離煜及眾大臣誇了一個遍,從大臣也立馬學著。
鍾離煜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子,不錯,是個人才,才思敏捷,寧將軍一句話,竟然能讓他挑出這麽多問題。
“至於寧將軍的另一個,初入官場,不能高看,微臣要說的就是,寧將軍這不擺明著打壓新人,不給新人機會,不讓朝庭注入新血嗎。微臣明白寧將軍此言是怕像微臣等這種新人,不懂規矩,沒有經驗,做事容易出差錯,但微臣萬分惶恐的說上一句:不知寧將軍是不是從初入官場走進來的。”
“不……”寧將軍想要解釋,他說的是不能高看,不是不給新人機會。
可話還沒出完,就被齊遠截走了,他今天就是故意,擺明著來跟寧將軍結梁子的。
“微臣知道,寧將軍定不是這打打壓新人之人,依寧將軍之為人,定是只會提攜新人,而不會打壓,對吧。”
寧將軍點了點頭,殊不知這又鑽了齊遠了圈套,鍾離塵,坐在上面,看著直搖頭,一個武臣去和文臣鬥嘴皮子,你能贏嗎?不如鬥拳頭。
“寧將軍自己是個提攜新人之人,卻阻止皇上提攜新人,真不知道寧將軍此舉有何目的呀。”齊遠說完這話,還不忘搖了搖頭,是在為寧將軍的為人而感慨。
這話,也成功的埋下一顆種子,自古帝王總是多疑的,這話成功的植入了鍾離煜的心裡,雖然表面上依就不動聲se,但卻悄悄的和鍾離塵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傻小子齊遠的話不無道理,他們不得不防。
齊遠笑眯的看著一臉泠汗的寧將軍,可憐的武將呀,自古總是被皇上猜疑最多的,文臣頂多隻說在嘴皮著上說說,沒法動用武力造反,而武將不一樣,他們手握兵權,皇上少不得他們,卻又害怕他們。所以一直以來,歷代皇上對武將都是采取打壓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