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是現在?”這段時間,幾位副將的配合應該讓齊遠的人馬應該早就滲透進這軍營裡面,齊遠他做事像來雷厲風行不計代價,比如,當年毫不考慮的就潰堤毀城的舉動。
“因為,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麽與寧烈聯系的?我不能讓我要做的事情透露給寧烈知曉,我要讓他們以為,這一切還在他們的掌握中。”所以,她才讓慕容瑾帶五萬人馬,慕容瑾是殺手,他懂得如何隱藏蹤跡,雖然五萬人馬多了點,但貴在,這些兵,也都是齊遠挑細選的,他們的配合度絕對高。
“現在不擔心了嗎?”
“我沒得選擇,後面的,能瞞多久是多久。明日,請塵王宴請幾位副將,祝戰報捷。”
“你那麽確定,我們明天一定贏?”鍾離塵不解,戰場瞬息萬變,勝與敗有時就在一瞬間。
“賀蘭會讓我們贏。”贏了才有信心打下面的,才會被勝利衝暈頭腦,以至不去想太多。
“你這麽有把握?”慕容瑾不懂,這個女人,憑什麽如此自信的說,贏。
“總之,肯請塵王殿下做好準備吧。”齊遠無意多說,有些事情,說與不說,結果都在那裡。
“好。”鍾離塵果然不在問,而慕容瑾想問什麽,卻看到齊遠那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也就打住了。
“你們先去準備吧。”看著兩個還呆在營帳的男子,齊遠不得不開口趕人了,她現在需要休息,還需要思考。
她剛剛做的這個決定,並沒有切實的證據,一切不過是她與師兄的猜想,如果她猜錯了,那麽,她就成了鍾離的罪人。
剛剛在他們面前說的那樣自信,不過是故意裝出來的,因為,如果她自己都不自信,那麽如何取信他們,如何讓他們按她的計劃行事。
即使命令已下,她也得好好再仔細想想,鍾離的罪人,這個名字,她背不起。
又是一個無眠夜,這一夜,齊遠再次靜坐到天明,帶站面具,誰也看清面具下的人是多麽的憔悴,一聲戰衣,那強打的神,無不顯示那颯爽風姿,高坐在戰馬上,遠遠與賀蘭的大將軍對視。
今日這一戰不過是正常的交戰,無需太多花招,就是幾個將士出來對打,算是開戰前的小菜吧。
“鍾離是不是沒人了,居然苄個帶著面具的小子當將軍,沒臉見人,還上戰場。”賀蘭的一個將領策馬出來,看見齊遠,大聲的說著,語氣滿是調笑的味道,後面的人馬,也跟著附和起來。
“賀蘭是不是沒人了,一隻豬也能穿戰袍。”清冷的聲音不大,卻讓眾人都聽得見。
眾人一聽,再一看那個些肥胖的將領,立刻哄堂大笑起來。
“你……”那被齊遠稱之為豬的將軍怒氣衝衝,策馬上前“小子,看招。”
一個大刀就朝齊遠僻去,齊遠沒有動,因為,她知道,身後的那個些護衛自會上前,替她攔下這攻擊。
今日,她原本就沒打算讓寧烈的人馬迎戰,今日她應是必勝的,這種立功的機會,留給自己人就好了,也好樹立他們在軍營中的威信。
兩將的將士就這樣在這空地打了起來,戰士的對打,說不上激烈,只能說,一刀一槍都滿是殺氣。
你來我往,兩人在馬上不分上下,但漸漸的可以看出,鍾離這方的將士佔了上風,賀蘭那將士的每一槍都扎扎實實的,而鍾離這方的呢,卻是有些取巧的,這種取巧按理在戰場上是佔不到多大便宜的,但因著賀蘭那將士被齊遠激怒了,那將士想要快快齊遠一個下馬威,下起手來又急又燥,兩把長槍相對,你我誰也不讓誰,長槍慢慢的往鍾離那將士口壓去,眼看就要刺入身內時,鍾離那將士一個後退,翻身,借馬的肚子上的力量翻了起來,雙腳踢向賀蘭那將士,那將士一個不察,跌下馬,而鍾離那將士剛好將一把長槍架在他脖子上,俘虜,成了這人的代名詞。
“很好,今晚眾將士可以加餐了。”齊遠朗聲說著,示意那士兵將那人拿下。
“你們……”賀蘭的領軍氣的牙,居然,被捉了,該死的。
“怎麽了?輸不起?”你們不是來找輸的嗎?怎麽了,就不能讓她捉他們幾個將領了。
賀蘭的領軍,一個示意另一個將士上前。
齊遠也揮揮手,示意,寧烈的人馬上前,插花似的打法,比較能讓人信任,勝與敗,場得勝就好了。
接下來,兩軍就這麽打著,雙方各有輸贏,但因著開始有人被捉,所以雙方都萬分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捉了,俘虜可不好當呀。
收兵,回到軍營,眾人像齊遠道賀。“恭喜大將軍,戰得勝,有大將軍在,賀蘭定不敢踏入我鍾離領土半步。”
其實,這場前續的較量真的說不上誰勝誰敗,大家似乎都是想試試水,這根本算不得正式的戰爭。
不過,齊遠也不計較這些,她要的就是眾人以為她得勝而自滿的不可以一世。“有眾位將領在,本將軍怎麽可能輸,小小賀蘭也敢在本將軍面前大放厥詞。”
“大將軍英明。”
隔著面具,眾人都到了齊遠眼中的得意與笑意,眾人明白,這位將軍,對於今日一戰很是滿意,同時心底誹腹,黃毛小兒,以為這就是打戰了,這種勝利就當不可一世,以為自己贏了,真不知天高地厚。
“眾位將領辛苦了,今日戰得勝,本王甚是欣慰,今日,本王就代替表皇上,設宴,慰問眾位將軍。”說著,也不等眾人回話,就對著身邊的吩咐到。“來人呀,設宴,本王要慰問眾位將領。”
“謝塵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表在說的恭敬,其實心底非常的看不起這兩人,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一個留連樓的王爺,什麽都不懂,還自以為得意。
哈哈哈哈,塵王高聲的笑著。“眾位將軍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