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試問,皇后如若與人私通,她還如何擔起母儀天下的職責,成為賀蘭女子的表率,太子有此母,又如何君臨天下,讓百姓臣服。”母以子為貴,但在子未貴之前,卻是子以為母貴,母親的出身,很多時候決定了孩子的示來。
齊遠知道自己這個法子很狠,也狠卑鄙,但是,她顧不得那麽多人,這個法子,最直接最有效,可以一舉達到賀蘭昕的要求,廢皇后,廢太子。
“確是好辦法,可是,朕要如何讓此事成真。”皇后也不是一個笨女人。
“皇上,這種事情,只要有人證物證便可,物證,臣已找到,至於人物,臣想,皇上定有安排,這皇宮中伶人中應該是有男者吧。”齊遠笑著說著,這畢竟是賀蘭,她還沒那麽大能耐,她能做的就是想個點子罷了,至於具體的,她管不上。
“齊遠,你說朕是不是該是時不時的帶你來看齊修,好提醒一下你,你要做的事情呢?”不威脅就不上進,這個齊遠,還只是頭驢,打一鞭才動一下,或者說齊遠為他辦事,便是如此.
“皇上恕罪,齊遠定會盡全力做好皇上所交待的事情。”齊遠再氣也只能忍著,賀蘭昕一直就是個怪胎,做事隻憑喜好,現在更加的怪了。
“好此甚好,看在你這麽快就替朕想出了對付皇后的招,朕會讓太傅好好照顧你的兒子,暫時免了他代太子受罰一職。”
賀蘭昕笑著說著,看著齊遠的眼裡閃著危險的氣息。
受罰?代太子受罰,居然讓她的兒子書童。“謝皇上大恩。”
“恩,出宮去吧。”賀蘭昕轉身,齊遠再不舍也隻得離去,只是一邊走著一邊回頭。
賀蘭昕到了齊遠的舉動沒有止,他要的就是這樣,好的獵人,會讓獵物看到食物,但又吃不到,這樣,這個獵物才會被獵人所擒。
對於今天的所見,齊遠苦悶可卻又無可奈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最好的時機,替賀蘭昕做好這三件事,但是她實在不明白,賀蘭昕如此費煞心機,還如此焦急到底是為了什麽?
“齊遠,你終於回來了。”齊遠剛到自己到賀蘭的府邸門口,鍾離塵就迎了上來,臉色凝重。
“生了什麽事?”齊遠很是擔心,趕緊往裡走去,鍾離塵的臉上讓她有不好的預感。
一回到府邸,鍾離塵就把齊遠帶到內室,這裡是賀蘭的地盤,雖然有暗衛隊防守,但還是小心為上。
“我今日得到消息,賀蘭昕,他身中劇毒。”
“你說什麽?”齊遠嚇了一跳,不是吧,賀蘭昕,那個男人那麽強悍。
“是真的,就是上一次,皇兄用計除了寧烈的兵權,同時又掀起了賀蘭的內亂已保鍾離的安穩,那一次,四大蕃王與兩大世家合作,yu除了賀蘭昕讓太子登基,趁太子年幼,好把持朝政,賀蘭昕雖然強悍,但還是著了道,皇后給他下藥,他中了毒。”鍾離塵也是很是憂心,當他得知這個消息時,就知道,很多事情,他們必須要提前了,因為,賀蘭昕沒有多少時間,而賀蘭昕也舉給他們多少時間。
“該死,賀蘭昕還有多久可活。”難怪賀蘭昕第一件事就是要光明正大的除去皇后,可是這些與她無關,她現在關心是她有還多少時間可用,混蛋,賀蘭昕要死了都要拉著他,她上輩子欠他的了嗎?
“半年,據慕容的人馬探到的消息,還有半年。”鍾離塵將修兒送到賀蘭來時,就已經在著手做準備了,慕容瑾將他在賀蘭的勢力全數將給鍾離塵用,這也就是他們如此順利到達這裡的另一個原因,不過,這些,之前這些並沒有告訴齊遠,出余鍾離塵私心,或者其他。
齊遠覺得自己的腦了一片亂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半年?居然只有半年,難怪,難怪他逼我這麽緊,可是半年,我怎麽可能做得到?四大蕃王兩大世家的力量根深地固,啟是一朝一夕可以除得去的,別說一個半年了,就是給了五個半年,我也做不到。”
急,齊遠真的很急,她很擔心,以賀蘭昕的作風,如果她沒有做到,會怎麽對待修兒呢?
“齊遠,別慌,放心吧,會有辦法的,真的會有辦法的。”鍾離塵抱著齊遠,安慰著,他當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然也不會不顧危險的站在門口等著齊遠。
“難怪,我就說,我的生活怎麽這麽平靜,來到賀蘭,被賀蘭昕重用,居然沒人招呼我,原來,賀蘭昕快死了,和一個要死的,計較什麽。”越想越氣,越想越無法冷靜。
“齊遠,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救出修兒, 救出修兒,這賀蘭、鍾離的一切與我們一家人都沒有關系了。”是的,他鍾離塵,不想在與這些權勢扯上關系,太累太累了,他隻想守著齊遠與修兒就好了。
“可是,半年,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的。”齊遠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不是一個脆弱的人,但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無助至極,比當初知道自己死而重生時更加無助,那個時候,她明白,只要她努力,只要她用心,只要她有能力,終有一天,她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可是現在呢?時間,她需要時間,她需要足夠的時間來做那一切,可偏偏,她沒有了時間可以用。
“齊遠,別這樣,不要這樣,還有我在,還有我在不是嗎?你說過的,我要撐起一片天地,你說的過,我要有足夠的能力才能夠擁有的起你們。”心疼,這樣的齊遠,這樣的脆弱,但他也很慶幸,齊遠如此脆弱時,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安慰她的人也是他。
因為,當初齊遠如此脆弱時,他不僅沒有安慰她,反倒加重她的傷害,齊遠需要人安慰,需要人幫助時,他從來不在齊遠身邊,但這一切,不,從這以後,他會永遠陪在齊遠身邊,陪她哭,陪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