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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謀略》第100章 備孕
伯讓道:“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倆來負責,每隔半個月來替娘娘診平安脈,若是娘娘有孕,少不得你們的功勞。”吳太醫宋太醫齊聲應是,這才退了下去。

 徐妙筠有些擔心:“若是照著他們說的做了還是沒有身孕呢?”

 伯讓道:“你這話說的不就喪氣了不是?越是這樣反倒越不容易如願,你隻管把心情放寬,有是最好的,沒有也無妨,有我在呢。”徐妙筠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伯讓則又請了安嬤嬤來,私下裡問她如何才能容易有孕,安嬤嬤除了剛開始的吃驚外便是一片坦然,她說的法子都是宮裡流傳下來的,也十分有用,而且大部分都是需要徐妙筠素日裡注意的,伯讓聽了都覺得繁瑣,索性向太皇太后討了她,讓她仍舊服侍徐妙筠。

 安嬤嬤自知責任重大,便搬到鳳儀宮一心一意替徐妙筠調養身子,每天所吃的東西都是精心挑選,補血益氣的,還要讓徐妙筠多走動,強身健體,血氣充足才容易受孕,而且指點徐妙筠侍寢的時候用一些小訣竅,也容易受孕。

 伯讓也開始約束自己,不飲酒,不熬夜,每日打打拳,鍛煉身體,也按著宋太醫開的藥膳方子開始進補,於是宮裡上下都知道,皇上皇后成親沒幾天呢就著急子嗣的事情了,當差自然也更加用心。

 而朝中大臣知道了也十分滿意,覺得皇上能明白嫡子的重要性且約束自己十分不易,許多事情能解決的也就不勞煩皇上費心了,連幾位閣老也越發勤謹起來。

 徐景煥聽說後回到家便告訴了徐老太太,徐老太太眉開眼笑的:“知道子嗣的重要性就好,早早的有了子嗣,我也能放心了。”

 徐景煥笑道:“前陣子許多事情蘇閣老還說請皇上定奪呢。如今都和程閣老商量著辦了。”徐老太太不住點頭,開始每日吃素,早晚一炷香。保佑徐妙筠早些有孕。

 只不過半個月,徐妙筠的氣色就好了許多。覺得自己比以前有精神多了,不會動不動覺得困倦勞累,再加上如今有安嬤嬤看著,練字看書做女紅這樣的事也很少讓她做了,說是勞心費神,反而時常讓她去花園走走,賞賞花。看看景,保持心情愉悅。

 伯讓也不用每日忍耐,小夫妻倆情熱似火。

 鳳儀宮寢殿的西暖閣每每天黑便熄了燭火,隻留牆角的宮燈。散發出瑩潤柔和的光,床上帳子都放下來,隔著輕薄的簾子,伯讓還能隱約看到徐妙筠臉上的紅暈,越發的動情。而徐妙筠卻幾乎半昏過去,側著身子躺在床上不住地嗚咽。

 伯讓輕柔哄著,卻一點沒停,直到最後結束,也沒有立刻移開身體。而是拿了枕頭墊在徐妙筠身下,兩個人保持結合的姿勢好一會,他長手長腳趴在徐妙筠身上,徐妙筠差點喘不過起來,使勁的把他推開,伯讓卻分毫不動,反而重重頂了一下,徐妙筠差點哭出來:“你好了沒有,我都快沒法喘氣了。”

 伯讓撐起身子細細望著她:“你比前幾日好多了,前幾日都要暈過去了,如今倒跟沒事似的。”徐妙筠氣結:“我哪裡像是沒事,你天天這樣鬧,我不過不說罷了。”

 伯讓安撫似的親親她:“這都是為了孩子不是?”

 徐妙筠嘟噥:“那也不能每天都這樣啊……”伯讓哄著勸著,這才讓徐妙筠安靜下來,很快沉沉睡了過去。

 進了十月,天氣便有些冷,廉王妃進宮請安,徐妙筠便留了芙蓉郡主說話,芙蓉郡主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卻仍然沒有說親事,她的容貌隨了廉王妃,不怎麽出眾,人也跟悶葫蘆似的,不怎麽開口說話。

 徐妙筠卻想起了芳玉郡主,端王死後,端王妃也死了,唯獨芳玉郡主活了下來,卻被送到了皇家寺廟裡,說是靜修,其實多半是軟禁,一時間有幾分感慨,看芙蓉郡主穿著一件織錦對襟襖,雖然顏色鮮亮,料子卻尋常,遂笑道:“我這兒有兩匹蜀錦,摸起來厚實,穿在身上也暖和,顏色又嫩,正適合你穿,你拿回去做兩身衣裳。”

 芙蓉郡主便站起來謝恩,徐妙筠笑道:“有空常來宮裡坐坐,又快到過年了,陪著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說說話,也熱鬧。”

 芙蓉郡主細聲細語道:“多謝皇后娘娘,正因快到年下,府裡事情越發多了,母親時常管不過來,芙蓉便幫著管管,若是芙蓉進宮,只怕事情都壓到母親身上了。”

 徐妙筠笑道:“你倒是孝順,府裡過年還缺什麽不曾?”

 芙蓉郡主搖頭:“一應東西內務府都會送來,都是齊備的。”徐妙筠點點頭,廉王畢竟是皇上的皇叔,即便以前不得寵,如今內務府也不會怠慢。

 宮裡過年規矩大,禮儀多,許多東西都是現在就開始預備了,因有內務府,徐妙筠倒是用不著操心,每日隻管吃吃喝喝。

 第一次吳太醫和宋太醫來請脈的時候,徐妙筠還十分期待,直到第二次第三次請脈還是說沒有身孕,徐妙筠便淡了,想起這事是急不得的,便刻意不放在心上,把心思都放在了過年的事情上。

 要過年了,她這個皇后要做的事情也很多,要試穿內務府送來的過年穿的新衣裳,佩戴的各色首飾,還要預備著年下賞給各勳貴之家的節禮和給宮裡宮女太監的打賞,忙的團團轉,鳳儀宮整日進出的人如流水似的。

 幸而繡娟和小祿子都十分能乾,徐妙筠不過是拿個主意,真正操心的事情卻很少。

 安嬤嬤有些不讚同:“越是忙的時候娘娘越該注意才是。”

 徐妙筠不在乎道:“太醫說了,越是想著越是沒有,不想了,反倒來了。”

 安嬤嬤也是無語,見徐妙筠能吃能喝的樣子,也不像是有孕,便也漸漸放松了。可還是時刻關注著徐妙筠的小日子。

 徐妙筠如今身體十分康健,每個月的小日子甚至一天都不差,也不會有腹痛之類的情況。不過在頭一天喝一碗紅糖水便跟沒事人似的活蹦亂跳。

 進了十一月,天氣越發的冷。徐妙筠也懶怠動彈,除了去長寧宮請安,其余時候寧願躲在屋子裡烤火,繡娟在旁邊讀給徐家過節的賞賜,徐妙筠聽了道:“別的就罷了,把好的皮子多挑幾件,給祖母做皮襖穿。”

 繡娟笑道:“有一張貂皮。一張狼皮,十張狐狸皮。”

 徐妙筠道:“挑一張好的狼皮,給哥哥做鬥篷穿。”繡娟忙應了,正好伯讓從外頭進來。聽了這話笑道:“怎麽不想著給我做一件鬥篷穿?”

 屋裡服侍的忙行禮,徐妙筠要下炕,被他按住道:“好生坐著,我是有事和你商議。”徐妙筠笑道:“什麽事?”

 伯讓笑道:“我打算過年的時候給徐家一個爵位你覺得如何?畢竟是你的娘家。”

 徐妙筠倒沒想到他居然是這個主意,愣了一下道:“我哥哥是什麽意思?”

 伯讓啜了口徐妙筠喝了一半的紅棗茶。道:“我這不是來商量你麽,你哥哥還不知道呢。”徐妙筠想了想,又道:“若是封賞爵位,這爵位是由我伯父繼承呢還是由我哥哥繼承。”

 伯讓道:“我也是為這個為難,按說要封賞。最好還是由你哥哥襲爵,這樣的話你堂兄心中可能有所芥蒂,可若是封賞給徐家,按著順序該由長房嫡子襲爵,也就沒你哥哥什麽事了。”

 徐妙筠道:“我們徐家可是讀書人家出身,一向以清流自詡,若是有了爵位,該算是勳貴還是清流呢?到時候大家肯定會說是因為我這個皇后才有的爵位,沒得叫人在背後嚼舌頭,依我看,這爵位還是罷了。”

 伯讓攔著她,神色有些憐惜:“我這不是心疼你麽?”

 徐妙筠笑道:“我心領了,不過這爵位的事還要商議我哥哥才成呢,我哥哥說過,富貴名利有如過眼雲煙,太不真實,我們徐家可從來不稀罕這些東西。”伯讓沉思起來,一下下的輕輕撫摸徐妙筠的後背,道:“那他想要什麽?”

 徐妙筠也沉思起來,是啊,哥哥究竟想要什麽呢?以前是為了替徐家平反,替父母報仇,可是如今徐家平步青雲,父母大仇也都報了,哥哥的下一個目標是什麽呢?

 想起哥哥小時候每日刻苦讀書,再想到他如今頂著國舅爺的名頭做一個禮部侍郎,徐妙筠心裡便不是滋味,她對伯讓道:“我想和哥哥說說話,能不能讓他進宮?”

 伯讓自然應允,第二日處理完政事便讓徐妙筠去了承德殿,同時把徐景煥宣進宮。

 兄妹倆足足兩個月沒見了,從小到大還沒分開過這麽長時間呢,徐妙筠一見徐景煥便忍不住哭了起來,徐景煥反倒笑笑,見周圍也沒有宮女太監之類的服侍的人,便也沒避諱,親自給她擦了眼淚:“都嫁人了,還動不動就掉眼淚,在皇上跟前也這樣?”

 徐妙筠哽咽著:“哥哥,我好想你。”徐景煥笑道:“我見不到你也很擔心,但是你看你現在不挺好的?面色紅潤,嗯,還比在家時胖了一些,足見皇上對你很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為了讓他們兄妹好好說話,伯讓自己避到了偏殿,把侍候的人也都遣了下去,此時殿內靜悄悄的,只有徐妙筠抽抽噎噎的聲音,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她道:“伯讓說賜爵位給徐家,我覺得不妥便拒絕了,伯讓說看哥哥想怎麽辦,到時候再下旨封賞。”

 徐景煥有些詫異:“你直接稱呼皇上的名字?”面色有些嚴肅:“我知道你們感情好,可有些規矩也是不能錯的。”

 徐妙筠忙道:“就是當著哥哥,當著別人我都是該怎麽樣怎麽樣的。”徐景煥還是擔心:“你呀,還是要上心才是。”

 徐妙筠卻道:“哥哥究竟是個什麽意思?”

 徐景煥笑道:“爵位的事皇上透了風給我,其實我和你一樣,覺得這爵位也是不要為好,如今大哥接手徐家,四處打點的十分妥當,大嫂又十分賢惠。又有沛凝和你給徐家撐腰,我反倒沒了用武之地,與其頂著一個爵位在京城熬一輩子。倒不如外放,最好到窮苦些的地方去。好好地為百姓做一點事,這才不算辜負了祖父的教誨。”

 徐妙筠有些驚訝:“若是外放,辛苦不說,離家又遠,到時候遇到點事可怎麽辦呢。”

 徐景煥笑道:“我這個人是閑不住的,讓我在京城過安逸的生活,那才是遭罪呢。越是窮山惡水,越是處境艱難,我反倒越有鬥志,更何況走一走這大好河山。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徐妙筠一想,這還真符合哥哥的性格,她很想讓哥哥如願,可又實在是不得,隻得道:“那也不能現在就去吧。嫂子還懷著身子呢。”

 徐景煥摸摸她的頭,還是把她當成了那個小女孩:“你放心,最起碼也要等你生下嫡子,站穩了腳跟,我才能放心走呢。”

 徐妙筠便把徐景煥的話告訴了伯讓。伯讓十分惋惜:“我還想讓他留在京城幫我呢。”

 徐妙筠道:“我哥哥在外面也一樣幫你啊。”非要讓伯讓同意。

 伯讓隻得罷了,便按下了賜爵的意思,另外把東大街一溜連起來的十家鋪面賞給了徐家。

 徐家接到旨意,左鄰右舍相近的便來道賀,十分羨慕,徐老太太自己也十分高興,她從徐景煥那兒知道了皇上有意封賞爵位的事情,覺得徐妙筠推辭的很對,都說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徐家祖上也是貧寒門第,靠著讀書一步步發家,即便如今出了個皇后,成了外戚,也不能失了根本,被富貴迷了眼,這樣徐家才能長長久久的興旺,可如今賞下來的十間鋪面便不同了,頂多也是兩萬兩銀子,可又是一種體面,實惠又不遭人嫉恨。

 可沒過兩日,徐妙筠便聽到了晏靜宜要和徐景煥和離的消息,當即嚇了一跳,忙叫人去打聽消息,按說哥哥那樣的脾氣,嫂子又是十分賢惠,怎麽會鬧到和離的地步呢,況且嫂子如今還大著肚子。

 安嬤嬤怕徐妙筠著急,安慰道:“再如膠似漆的夫妻倆,尋常過日子都有吵鬧的時候,更何況一個還大著肚子,多半是氣頭上的話,當不得真。”

 結果徐妙筠讓丹桂去徐家打聽消息,回來後卻滿面憂色,說晏靜宜已經回了娘家,而兩個人鬧矛盾的原因便是那十間鋪子。

 原來是徐景煥推辭封賞的爵位,晏靜宜知道後雖沒有說什麽,心裡其實是有點不痛快的,後來一想,不管有沒有爵位,徐景煥都是皇后娘娘的哥哥,實惠有了,虛名就不必在乎了。

 之後又有旨意說賜了十間鋪子,可旨意上卻沒指明是給徐家的還是給徐景煥的,晏靜宜覺得,既然是因為徐妙筠才賞賜的,那麽徐景煥作為親哥哥少說也能分到三四間鋪子吧。

 可晚上歇息的時候徐景煥卻告訴晏靜宜這十間鋪子都充了公,晏靜宜十分驚訝,有些埋怨她怎麽沒和自己商量便做了決定,可想著徐景煥的脾氣便忍下了沒說。

 徐景煥也沒注意她的反常,摸著她的肚子似乎在思慮事情,等晏靜宜快睡著的時候他才道:“等到妙筠有了孩子站穩腳跟了,我打算外放。”

 這一句話把晏靜宜驚醒了,她詫異的坐起身來,道:“夫君怎麽突然有這個意思?”

 徐景煥歎道:“外戚不容易做啊,皇上對妙筠倒是真心實意的寵愛,以後像這種賞賜也少不了,時間長了,大家免不了說徐家外戚獨大,容易遭人記恨,所以我想外放,做個地方小官,一來真正做點實事,二來也是少了讓人攻訐的借口。”

 晏靜宜呆住了, 卻又聽徐景煥道:“原先還怕妙筠沒人撐腰,如今好了,在皇上跟前她都是說一不二的,只要有了身孕,生了兒子,她也算站穩腳跟了,徐家又有大哥大嫂撐著,倒不用擔心,只是祖母那邊不能盡孝了。”

 晏靜宜心都涼了,顫著聲音道:“夫君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和孩子?”

 徐景煥有些詫異,道:“我若外放,你和孩子自然要跟著一起,正好讓孩子在外頭多吃些苦頭歷練歷練,總不能傳到他這一代就成了紈絝子弟吧。”

 又覺得晏靜宜可能覺得在外頭沒有好先生,道:“你也別擔心,若是生了兒子,自然要摔打歷練一番,就是讀書,有我手把手教著也不會差,若是個女兒,正好能養成她開朗大方的性子,省的養在閨閣有一股小家子氣,總之,孩子的教養問題你是別擔心了。”而且他覺得依晏靜宜的賢惠教導女兒也不成問題,不過他這個人不擅長說甜言蜜語,便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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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還有加更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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