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和觀清攀談了兩句,他雖然話不多,卻也不像以前那麽排斥人了,慢慢的也跟我應了兩句。不多時,我叫他早點休息,便走了。 走在回去的長廊上,我被這秋天的夜晚,誘惑地停下了腳步。
一望無際的天空中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那月光清雅撩人,這月光下的湖水美得更是動人,遼闊無邊、風平浪靜,湖水清澈見底。月光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銀光閃閃的,就象一面巨大而又神奇的銅鏡,和那月亮交輝映,渾然一體。
我看這沐浴在月光下,停泊在湖水面上的長廊風景甚好,一時來了興致,便脫了鞋襪,坐在長廊的外延上戲起水來,光裸的腳趾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
“呵呵…”我不時的發出笑聲,這月光下的湖水本平靜無波,被我這麽一撩撥,便蕩開了陣陣漣漪,看著被腳趾挑上來散開在空中飛舞的水花,在月光下,如同鑽石般閃閃發光,玩著興起的我不由的輕笑著。
雙臂支在身後,微仰起頭,我看著這月光發呆,享受著月光的沐浴,慢慢的眯住了眼。
忽然,身後探出雙手臂,將我一把攬住,那人一提,就把我從水邊上給扥進了長廊裡,回旋之中我落入了那人懷抱。
“啊!誰?”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問道,驚慌失措的看向來人。
可是我忘了,就算這月光再美,卻也被這長廊下的陰影擋去了目光,叫人看不真切,可這熟悉的味道叫我稍微放心。
“呵呵,是我。”那人彎腰俯身,下吧抵著我頭,輕輕的蹭了蹭,壓低著聲音柔笑道。
我認得這聲音,果真是律川香,這才把剛剛提起的心悄悄放下。沒好氣的用腦袋撞了撞他胸膛,置氣道:“哼!討厭,大半夜的出來嚇人幹嘛?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邊說著拳頭也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胸口。
卻有點泄氣,這拳頭的力度也忒小了點,那人連多都不帶躲的,真叫人不爽!
來人捉住了我的手,製止了我的‘捶打’。低沉黯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輕笑:“別亂動,在鬧我吃了你。”作勢還咬了下牙,“哢嘣”一聲有模有樣,甚是形象。
這句話的力度果然夠大,完全地製止了我的報復,便紋絲不動的叫他抱著,真不只我是被他嚇的,還是羞得。
他歎了口氣,像是有點失望,隨即覆在我的耳邊,溫熱的呼吸落於我耳旁,“大晚上的,你跑這裡來做什麽?”
他的聲音有點冷,不知是我心虛,還是被這秋天的夜給凍得,身上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愣愣地答道:“賞月。”
“哦?”聽的出來,他對我的回答明顯的不信。
他將我抱起,一手托著我的腿,一手攔著我的腰,這樣他便可以站直了身體與我對視。
可是我哪會給他機會。
在被抱起來的一瞬我就趴伏到了他的脖間,用腦袋蹭了蹭,糯糯道:“今晚的夜很美。”
剛說完,就想到這句話歧義很大,可以叫人浮想聯翩,比如夜晚的街道上,一位清秀佳人迎面而來,正搖著扇子的紈絝子弟一見,眼睛頓時亮了,整理了下儀容,故作風雅的大步上前,搖頭晃腦的說道:“敢問小姐,可是一人?不覺得今晚的夜很美麽,可否賞光遊湖賞月?”這時的女子,肯定會羞紅了臉,花容失色的喊“流氓!”
想到這,我忍不住亂顫地“咯咯~”笑出了聲。
律川香本來在思索著我的話,
突然身子一繃,脖子上的小人竟然不老實的亂動,溫熱的呼吸合著摩擦,弄得他脖子很癢,僵硬地微微避開,沙啞道:“想到了什麽這麽高興?” 我清了清嗓子,學著剛才想到的畫面,當然有所改動,畢竟我比那紈絝子弟要來的風雅,“公子,今晚的月夜甚美,不知可否賞臉一起觀湖賞月?”
“啪!”律川香一個巴掌拍在了我屁屁上。
“哎呦!你打我!”我推開他作惡的手,心疼地揉了揉那被打疼的地方。
嗚嗚,下手真狠,一定都腫了,一點都不風雅,一點都不紳士,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律川香捉住我的手,就不叫我揉,我執拗了兩下便放棄了,誰叫人家勁大呢!
他的聲音既像生氣又像好笑的說道:“疼啊?就忍著,長長記性,好的不學就學壞的,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打哪學來的?”說道最後,聲音又嚴肅了。
我委屈道:“我哪學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他沒出聲,就那麽看著我,好吧,大爺您拽,我拗不過你。
我又委屈的糯糯道:“川,人家疼。”
他松開了我的手,我趕緊去揉那被打了的地方,這手勁下的也忒大了,到現在還疼呢,嗚嗚,我才不承認是我嬌氣。
還沒挨著,一雙有力的大手就已經覆了上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揉著。
我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這人耍流氓!
我口吃道:“你!你是不是故意打的那麽大勁,好趁機吃豆腐的?”
他低笑了聲,“呵呵,本來不是,不過,聽你這麽一說,我倒覺得這招可行。”說著,那手上的動作更加肆意了些。
“我…我…”我半天沒再憋出個字來,心想親都親過了,自己也是個好色的主,怎麽這會兒倒矯情了起來?
可是!這地方確實沒人碰過啊,被他這麽揉啊揉的,我真的是很不自在。
“你別摸了。”我說著就去拉他的手,拉著他後,他又狠狠的揉了兩下,我被他驚得咬緊了唇,絕對不承認自己平時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
揉完後他才慢慢的松開,順勢手一翻,捉住了我拉扯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了下,唔~唔~
他的唇此時燙燙的,我臉又噌的一下紅了,這事多了,對心臟果然不好。
律川香看我不自然地繃緊著身子,邪邪的笑道:“呵呵,你不是要月下賞月麽?孤男寡女月下相會你可知道都會做些什麽?”他頓了下,聲音又底了三分,貼近我的臉,“還是你果真知道呢?”話到最後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明顯的提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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