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習習吹來,這入秋的夜風是極冷的,一般人家都會緊閉房門。律川香睜開了假寐的眸,看看懷中的人,她這麽瘦小,能否經得起林中夜風一夜的侵襲?律川香把他的衣服輕輕的蓋在了懷中人的身上。】 身子被抱著,身上又蓋上了他的衣衫,被凍得久久不能安睡的我舒服的緩緩進入了夢鄉。
“嘰嘰喳喳……”
“咕……咕……”
……
我幽怨無比的被清晨的鳥叫聲給吵醒了,不耐地挪挪身子,想在溫暖的懷抱中找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可是……
我猛地睜開眼,驚異的發現自己現在在個硬硬的榻上!我環顧四周,含蓄點說,這個房間很古樸。這時,從不遠處的門口傳來了穩健的腳步聲,我欣喜,川可能是給我弄吃的去了吧?他人真好,幸福的揚起嘴角。
可是,進來的卻是個陌生男子。這男子長的很是健碩,大約有一米八五的樣子,濃眉星目,剛毅的五官,看起來很是帥氣。單肩虎皮衣下是小麥色的肌膚,硬挺的胸膛,還有那……我的眼睛盯在了他胸前的一點深紅上,猛抽一口氣!……好誘人的果果,竟然是黑紅色的,黑的發紅,紅的發紫,停在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好是誘人……
他的臉色一變,欲言又止的看看我,吸口氣,走出去,過會回來,拿了個濕毛巾向我的臉伸過來。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姑娘……可是中暑上火了?怎麽流這麽多的鼻血?”他一邊關心的問著我,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我捂臉,好丟人,我竟然流鼻血了!!要不要這麽丟人啊啊!!幸好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的小九九……不然還不被自己嚇跑了?
“嘿嘿,沒事沒事,最近一會冷一會熱的弄的氣血不通吧。”我訕訕地笑道。
“是嘛?那就好,這附近就我一個人住,我也沒生過什麽病,要是姑娘真得了什麽病,那可就麻煩了……”說罷,他眉心緊鎖。
我心道,這人心底蠻善良的,不知他是不是川找來照顧我的人?便問道:“謝謝小哥哥擔心,不知,與我同來的那個男子身在何處?”
“男子?”他不解的微微皺眉:“我見到姑娘時就你一人,我是出去打獵時,在門前的林子中發現的你。見你熟睡不醒,我便把你帶了回來。”
我一愣,我一人?眉心不禁皺起:“小哥哥沒有見到別的人麽?”
男子坦然道:“沒有。”後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憨憨道:“姑娘要是沒有可去的地方,要是不嫌棄的話,便現在寒舍住下吧。”
我心想,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地的地方,我是怎麽來的,川呢?他不是說要帶我去他家的麽?我怎麽又來到了這裡?低眸,暗歎一口氣,‘算了,竟然人家不稀得我,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雖然內心深處對他的離棄有點耿耿於懷。算了,畢竟不熟,怎麽好要求別人對自己‘負責’呢?更何況,這裡也有美男相伴。
想通這點,我又露出我那招牌的必殺技能――賣萌微笑:額,故名思議,就是用很純潔的眼神眨巴眨巴的看著對方微笑著抿嘴鼓起腮幫。
“小哥哥你叫什麽名字?這裡是哪啊?”回復神氣的我輕揚起唇角,挑眸問道。
帥哥哥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叫阿魯。其實我也沒出去過,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去世的爺爺曾經跟我提起過,他說這裡叫‘望風谷’,進來容易出去難。
谷上是玉清山,爺爺在的時候說,最遺憾的是到死也沒能帶我出去……”他說到這裡,眉心微皺,眼神暗了暗,樣子看起來很是難過。 我不忍,輕輕抱住他,本想來個熊抱的,奈何他肩膀何其寬碩,我也隻能堪堪碰到他的肩胛骨……好吧,我隻好拍拍他的背:“阿魯哥哥不要傷心,要是我能出去,我一定帶上你!替你爺爺實現遺願!”我抬頭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好。這是真心話,這麽憨憨的人,叫我有種母愛泛濫的感覺。看他年齡應該不大,也就十幾歲孩子的樣,身體因為常年求生存而變得健碩無比,但是那張臉,卻一點也不顯老成。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出去,但是,若是自己有一天能出去了,定然會帶著他。
【單純的阿魯看著眼前的女孩,被他的話感動,著魔似的在心中發誓到‘若我們一生不得出去,我必陪她一生;若我們一同出去,我必護她一生;若她自己離去,我便眷她一生。’發完誓,阿魯也是一愣,自己怎麽會發這種誓?甚至是自己都有點不太明白的話。不知不覺中,在阿魯這個十七歲的心中,已悄然許下了這一世承諾(就如以往)。
阿魯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抱住眼前的女孩子,算是回應,他生怕弄痛了她,又不敢使勁。阿魯覺得寂寞許久的心此刻好暖好充實,抱著她的感覺好安心,好踏實,這種感覺好舒適,就如同爺爺活著的時候,亦或者更久以前的以前。】
我思索著,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我突然一頓,唇上貼著的圓圓的小突起是什麽!誰能告訴我!我顫抖著……
別誤會,不是害羞,不是害怕,我是……我是激動的!我好想張嘴含住啊!生平第一次跟男生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啊~而且還是這麽純這麽帥氣的男生!怎麽辦怎麽辦!我要堅持不住了!
“姑娘你沒事吧?”阿魯突然推開我抓住我胳膊,彎腰與我平視,嗚嗚……我的小黑果。
“姑娘為何顫抖?難道夜宿荒野生病了不成?不行,快躺下,我給你熬點雞湯去!”
說著,便把我安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衝了出去。
我咬著被角,這個恨啊!自己怎麽就那麽沒出息呢?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麽白白的跑了……
咬咬銀牙,暗歎口氣,哎……算了,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