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麥萌萌,請相信你的眼睛,你沒有看錯,就是這麽的狗血!我還有個哥哥,叫麥冬修,有沒有覺得怎麽念怎麽像賣東西?這倆天雷滾滾的名字正是我那倆看起來有點二實際上很二的爹地媽咪的傑作。 聽說,對,這是我聽到的版本。我剛生下來的時候,沒有嚎啕大哭,而是對著爹地媽咪可個勁的笑,你說一般人是不是都會很擔心孩子變傻?可我那倆某方面少根筋的爹地媽咪卻樂壞了:“呀,老公啊,你看~小寶貝笑的多可愛啊~”
“對呀對呀,好可愛。”憨厚的爹地也附和著,還寵溺地摸了摸我那沒長毛的小腦袋。
“哼!賣萌!乾脆叫麥萌好了!”哥哥看著那邊和諧的三人酸溜溜的囔囔道。
“哎呀,不愧是我的寶貝兒子呀~太會起名字了~好~小寶貝~以後你就叫麥萌…麥萌萌吧~哈哈~”爹地媽咪再次用一堆粉紅色的泡泡把我包圍了起來~
哥哥當時就愣了。聽說後來多次求爹地媽咪別給我起這個名字,太惡俗,說他其實……是開玩笑的……!可爹地媽咪哪會聽?第二天就去派出所把戶口本給落實了。
此上,都是我從我那歡脫的母親口中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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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10年後的某一天,我們的父母因為空難――去世了。我泣不成聲的站在靈堂裡,任由17歲的哥哥抓緊我小小的手。
哥哥把我的小手放到胸口,曲身於我平視,桃花眼隱去了昔日的玩鬧,緊鎖著我認真道“萌萌,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哥哥小心謹慎的攢緊著我小小的手。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一輩子是多長。但是卻把這個承諾默記在了小小的心中。
從那以後,一直到我24歲為止,哥哥一直都是半工半讀的照顧著我,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從博士畢業,成功進入了世界500強企業做了科研人員。
其實,以哥哥的聰明與才貌。現在早應進入更好的院校進修,並且美妻在懷。卻因為我,這個剛剛畢業的笨妹妹,而早早的踏入了金領一族,並且至今沒有跟女孩子交往過。
以哥哥的話說:“有妹妹就夠了,我要其他女人做什麽?”這話我怎麽聽都別別扭扭的~我眨巴著大眼,看著眼前這個邪魅但又很清秀的哥哥,擦了擦口水“哥哥~難道你有戀妹情結?要不我們……”
“啪~”一個爆栗華麗麗的落在了我的頭上,哥哥黑著臉,恩,還有微紅:“亂說什麽,我是你哥哥!”然後又華麗麗地撥了下柔軟的劉海,轉身走掉。
其實,我沒有看到哥哥轉身後苦澀的眼神和抿起的嘴角。
仗著哥哥對我的過度保護,我一直都是過著深宅腐女的生活,沒事YY下哥哥、看看BL漫畫、看看穿越小說,好不自在。哥哥常說會養我一輩子。我總是勾著他的胳膊甜甜的笑笑,什麽也不說,不去想到底一輩子是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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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刺眼,我明明記得昨天關窗戶了……”不耐的閉眼爬起,伸手去抓窗簾,奈何卻總是抓個空……
隻好微微睜開眼――
這一眼可沒把我下掉半個魂……這是……哪裡?怎麽放眼望去竟是漫山遍野的青山綠樹,還有時不時飛過的不明品種的鳥……我呐呐的看著前方。記得昨夜坐在沙發上等著哥哥,等到11點多了哥哥也沒回來,然後,自己好像就那麽睡著了……
撇撇嘴,自己好像是有點良心哈!哥哥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賺錢養我~而我不僅在家悠哉悠哉的閑等著,
最後還很不敬業的睡著了……濉 最‘可悲’的事不是做米蟲,而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鳥語花香……鳥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灝 饈竊趺椿厥隆訓欄綹縭翟謔懿渙宋野鹽腋恿耍
“……”搖搖頭,哥哥那麽疼我哪忍心。
咦?怎麽覺得自己坐著的海拔有點低……不會是……
微微低頭……“咦?”
再低……“咦咦?”
……
我再低!“啊…………”
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天空,驚起飛鳥無數……丫丫個呸呸的!這小胳膊小腿是怎麽一回事!?
我穿越啦?!!!
我倍感無力的舉起那看起來隻有擀麵杖粗的小胳膊,再看看隻有自己以前胳膊粗的大腿,仰天握拳咽下一肚子辛酸淚!這可叫我以後怎麽泡美男數金磚啊!
扼腕抹淚,“咦?這是什麽?”看著自己手腕上繞的一圈圈的血紅色的項鏈,感覺心中一陣絞痛……這是為什麽?
我不記得自己買過這個東西啊?看看身上的衣服,恩,還是自己昨晚穿的那件……看來這個身體是自己的。隻是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小呢?
沒時間多去想這些問題。
哥哥,你現在還好嗎?沒有我這個妹妹整天在身邊“纏著你”你會不會過得不那麽辛苦了?
莞爾一笑,也許,這樣更好吧……
摸摸手腕上帶著的血玉項鏈,這個鏈子可能是那晚自己睡著時哥哥送給自己最後的禮物了,我得好好珍藏。但是,每摸一下這血玉項鏈做成的手鏈時,心口隱隱的絞痛叫我不能忽視。
甩甩頭,決定不再想這些煩心事,看看自己這個小胳膊小腿,也就八九歲孩子的樣子,不知道以後的路自己要怎麽走。
“哎…”
涼風陣陣襲來,看來,這裡的時節是要入秋了。抬頭看看天,已近夕陽,這荒郊野嶺的我去哪裡找落腳的地方啊!?
我趕忙站起拍拍身上的土跟草,朝著樹林稀疏地踱去。
“呼……呼……”單手支在樹上我不住的喘著粗氣。
真是點背啊,怎麽好死不死的穿越到了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地的地方。不遠處的大道明明看起來那麽近,怎麽走了半天還走不到頭啊!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無力的癱倒在樹底下,今天哪怕是被狼吃了,我也不想動地方了!
隨便巴拉起一片乾樹葉在臉上擦著汗。
正在我昏昏欲睡之時,“站住!”一聲怒喝從遠處傳來。那聲音繼續狂傲道:“哈哈,你想跑?這無極陣至今還沒人能破呢!怕是你老死在這也出不去的。啊哈哈!”
暈……我說呢,我竟然處在過去隻存在與傳說中的陣法當中!看來想出去,得從那些人身上‘下手’了。
我悄悄的躲在樹後面偷眼看去,有點後悔……怎麽就選了這麽個屁大點的小樹呢!幸好、幸好,我個子低……希望他們看不到我,這是我穿越來第一次感謝老天給了我個這樣的小身板……我躲在樹後偷偷看著數米遠處那瞬間而至的兩具身影。
話說那邊,青衣男子轉身清冷譏諷道:“呵,怎麽?你們堡主那麽怕我跑了?是怕我叫那人知道麽?”冷哼一聲:“在下不是那種多嘴的人。”又停頓似思考了下:“但若在下再不回去複命,怕是就真要出事了。”說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斜著他清冷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未蒙面的黑衣男子,好似他是死人一般。
自古鬼堡之人殺人從不蒙面,因為能知道是鬼堡做的人都死了。這也是自己多年派人暗查得來的情報之一。
看這黑衣人殺氣騰騰的尾追而來,想必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生有何懼,死有何歡?一抹淡笑飄然與青衣人的臉上。
那黑衣人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立刻殺機畢現。
巨刀朝那青衣男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