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後我很鬱悶的站在那裡,任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有人從背後輕輕的擁住我,是那個熟悉的懷抱。
“阿魯哥哥。”我抓住他的手,心中稍顯安心。
“恩。”阿魯哥哥輕聲應道。
“我認識那人,可是我又覺得我不認識他……”我很懊惱的說道。對啊,人還是那個人,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卻好陌生……
阿魯溺的揉揉我的發,並未說話,只是他手心傳來的溫柔叫我安心很多。
又想到,以前在山上……那是沒衣服……可是,我回過頭看向阿魯哥哥,他還是那身半肩虎皮衣……該換換了,這不是山裡,他們應該入鄉隨俗了……
“嘿嘿,阿魯哥哥,晚上我給你換件衣服吧~”水靈的眼珠咕嚕咕嚕轉著想著怎麽給他去‘弄‘件衣服。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個樂觀的人,不能總是悲天憫人(怨天尤人)了,該來的不會走,該走的不會留。我要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
我牽起阿魯的手‘歡快’的向他們滴小窩(廂房……)蹦躂去。
*
現在擺在我眼前的選擇有倆。一是去墨塵那‘借’件衣服去;二是去律川香那‘弄’件衣服去,當然我可不想去小道士們那弄,那些小道士們應該是在一起睡的把?人多不好下手啊-。-
我左思右想決定還是去墨塵那‘借’吧,古話說得好‘所謂寧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啊……’律川香直接就被我歸類在小人的行列了……
出門時阿魯非要跟著我,被我言辭欲絕了“阿魯哥哥,我要人身自由!”我撅撅小嘴不依道。
又不忍心他擔心,我又道“阿魯哥哥,這裡是道觀,個個道長都身懷絕技,我想不會有壞人的,你就放心吧。”這話半真半假,我哪知道這些個道士會不會武功啊。
“可是我……你去哪啊?”
“咳咳……我……我就去上個茅廁。”我尷尬道。
“那……你用什麽……”阿魯欲言又止。
“噗!”謊差點沒圓成,說是去茅廁竟然沒有拿紙!
我慌忙指指懷裡“拿了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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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到了晚上真安靜,連個蟬叫聲都沒……我也不知道墨塵的屋子在哪,就只能躡手躡腳的到處亂轉。月光下,有個蕭瑟背影決然而立,竟是墨塵,側面看過去他更顯清冷了,但是,那雙眼睛騙不了我,那眼裡寫滿了思念~!他在思念誰?
我隻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並沒有上前打擾的想法,因為……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我躡手躡腳的從他身旁溜過,他可能是太專注了,竟然沒注意到我,嘿嘿,我心中不免自得。
墨塵在外面並未在屋裡,這可為難道我了,現在叫我去哪裡找他的屋子呀……哎,要不要去問問別人?使勁搖頭,我才不那麽傻呢--做賊問人家屋子,就像‘女士現在有時間麽?我要采你’效果是一樣的吧……汗!
在這一群長的雷同的屋子中間,倒是有個不太一樣的小院子看起來甚是不一樣,為什麽說不一樣呢,應為這明顯的獨立院落顯得卓爾不群,牆隨還是白色,但是並沒有汙跡和掉皮,想定是有人平日精心打掃過的。一般小道士的屋子定極少會有人這麽上心吧?
我站在門口靜聽了半天,恩,裡面沒動靜,又四下裡瞅了瞅~沒人!趕緊推門一閃身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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