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看向觀心,聲音陰冷嚴肅:“觀心,你不是說所有的人都檢查了麽?這是為何?” 觀心在觀清進來時已經嚇出了冷汗,現在聽到墨塵叫自己的名字,已經嚇得撲騰一下跪倒了地上:“我……我……”
“還不快說來!”墨塵聲音又冷兩分,呵斥道。
觀清搶話道:“掌門師叔,這事不怪觀心師兄,他是為了我,我與他從小住在一個屋子,隨不是親兄弟,卻勝於親兄弟。那晚我回去,他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抱著我陪我哭了一宿。”
觀心打斷道:“別說了……”
“我就要說!”觀清繼續道:“而且觀心師兄他、他為了我……在自己的衣服上做了手腳……若是再次脫掉衣服,必會劃出一大片血肉來。”觀清回眸,那原來本清明的眸子,先前變成了灰暗,現在其中又多了一絲不明情愫?
我一愣,本來正在為二人單純隻為對方著想的情誼感動,乍一看,我很不合時宜的想到
——有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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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川香斜倚在榻上,微垂著頭,目光渙散,不知道在看著哪兒。這還是以前那個冷情的律川香麽?眼前的他,看起來就像個失意的人,但他豈會承認?輕歎口氣,嘴角微微上揚,他覺得自己都有點不像自己了。自己何時為女人上過心?動過情?更何況她還是個有意中人的小娃娃。律川香自嘲的笑笑,憶起那日,一覺醒來,看不到人兒了,怕她出事,便涉險去求那個‘惡人’,沒成想,自己在這擔心著,那邊的她卻過得甚是瀟灑!對!我這一定是氣的!氣她的不識好心,氣她的不告而別,這只是一種不甘心的表現。思及此,律川香眼神又恢復了平日的平靜,自嘲的嘴角也被那抹邪魅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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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說墨掌門,今個怎麽這麽熱鬧?”不見人,先聞聲,女子嬌笑著款款而來。
我回頭看去,正是那個皇后。俗話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人群退去了才進來?時間拿捏的剛剛好!嘖嘖,怕是做賊心虛,知道避諱吧。
聞聲,慌亂披上衣服的觀清,被觀心攔在了身後。
皇后媚眼微眯,瞟了眼眾人:“嘖嘖,這畫面可真香豔啊,呵呵,大家大白天的都光著身子做什麽?”她把玩起一縷劉海,低眸垂首,看不清表情,過了會兒,悠悠道:“你們在探討什麽呢?怎麽我一進來就都不說了?”聲音咬牙切齒的叫人生寒。
我也比較吃驚,她怎麽會來?這種事還通知她來?怕是有人從中作梗吧?抬眸看眼站在她旁邊的律川香,會是他麽?想必這的人也不會告訴他,可知情的人都在這裡?還是靜觀其變。
廳堂內氣氛一時間很尷尬,沒有一個人接話。
皇后面色更加陰沉,身為一國之母的她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駁去面子,憤怒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地步了。
墨塵張嘴欲說話,以他一板一眼的的個性,肯定會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不能說!要不會害死人的。
甚是無奈的我忙搶話道:“回皇后娘娘,都是一些男人的粗鄙之事,不登大雅之堂,別汙了娘娘的眼。”我洋溢著笑容客氣道。
皇后娘娘聞言瞅向我,眼裡是滿滿的不悅,但看到我時,一愣:“你捂著臉做什麽?”她緩步上前,毫無預警的抬手,壯似要掀開擋在我臉前的紗幔。我不易察覺的徐晃下身子,堪堪躲過她抬起的手。很經典的,她的手尷尬的僵在那,
烏雲壓頂,臉色已黑如鍋底。 “咳咳。”我微顫了下身子,虛弱地靠在阿魯哥哥身上,“娘娘,這幾日我染了風寒,怕傳與娘娘,望娘娘海涵。”又做了兩聲假咳。
“哦,那萌公子多加注意身體。”皇后的臉色稍好,自然的收回手,還不忘對阿魯哥哥的身體留戀一番。
皇后轉身看向墨塵,他已整裝在身。失望之情毫不掩飾的從她眼中流出,我看著她的一系列反應和動作,心中更加對她鄙視萬分,這樣的女子怎麽能當一國之母,也忒丟人了……
皇后不死心的用身份來壓人,“墨掌門,有什麽事是我這個皇后都不方便聽的?”挑眸似笑非笑,看不出來她的情緒,直覺告訴我,大事不好!
“呵呵,娘娘莫氣,他們知道我感冒了,在調侃我的體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呢。”我訕笑的說。
“啪。”毫無預警的一個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怔愣在那裡。
“放肆,誰準你一再忤逆哀家的?誰給你的狗膽?”皇后怒視的昂首俯瞰著我,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正是她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氣勢。
我這時才意識到,我現在是在古代,已經離開了那人人平等的現代社會,這裡是奴隸製國度,任何上位者都不會忍受粗鄙之人的逾越,是我一直忽視了這個問題,雖心有不甘,也不能與這社會現狀做鬥爭,那種狀似與眾不同的言行,只是小說中茶余飯後的甜品,當你真正站在這裡時,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我怔愣的,不是因為她打我,而是因為律川香站在那冷漠的表情,以他的身手,自然可以幫我擋下來,可他隻眼睜睜地看著。
說到阿魯哥哥,自由在山谷中長大的他哪知什麽‘人心歹毒’,哪會想到皇后會如此?現下已從驚愕中回神, 閃身過去,“啪!啪!啪!”三個響亮的耳刮子不竭余力的落在那女人臉上,直接把皇后給打爬在了地上!
看的我心情稍好,回神,卻又不禁擔心起來。
果不其然,皇后怒了。
“你……你……”皇后哪受過這種待遇?從小在家中就是掌上明珠,被人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眾星捧月的優越感,叫她忘了自己還是個活生生的人,進宮後皇上又對她禮讓有加,從未對他動過怒。
可此次!皇后越想越生氣,怒眼圓瞪,嘴角越裂越大,氣的都笑了,只是腫脹的臉哪還笑的動,就那麽滑稽的要笑不笑的。
律川香上前扶起皇后,毫不忌諱的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土,大殿上尷尬的氣氛中又滲出了一絲詭異。這律川香對著皇后態度總是不冷不熱,大家看他們的親密動作,似了然。
然,皇后已氣急,素指一揚,顫巍巍的指著阿魯哥哥道:“哈!表哥!他打我!你替我誅了他!!”這女人已幾近瘋狂。看熱鬧的眾人一聽,深抽冷氣,金口玉言,誰人敢博?
律川香翩然轉身,看向阿魯,他好看的眉微挑,嘴角浮起一絲弧度,此事正合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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