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墩笑了笑,不說話。
寧華便明白十三的意思了。
十三的意思,其實代表著的便是雍正的意思。
只要弘晝和寧遠不失聖心就好。
很明顯,這是十三和雍正在收到信的第一時間便做出的決定,只要不失聖心,啥都好說。
弘歷對弘晝的歸來抱以極大的熱情,畢竟,他回來和自己回時不一樣,因此,他制定了一系列的遊玩行動,有莊子上的打獵計劃,泡溫泉的,還有遊園會一類的。
大都是他們三兄弟的活動,弘旺就排除在外了。
倒不是不放心弘旺,主要是,這段時間來,八叔和九叔鬧得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說這兩位叔叔也是,怎麽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鬧出一些事情來呢。
弘晝回來得很快,寧華接到信後,又過了一個多月,便等到了弘晝。
雖然早就過完了元宵節,不過,寧華還是親手給弘晝做了碗元宵,是弘晝最愛吃的芝麻餡的。
雖然現在京城有二十來種口味的餡料,不過,寧華還是最最喜歡芝麻餡的,因此,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芝麻餡的元宵,屬淳郡王府的最好吃。
這可是以前康熙爺也讚譽過的。
今年,寧華當然也不會例外,送了芝麻餡的元宵進宮。
主要是習慣了,想當初,第一次送,主要是想暗喻,四哥,你tmd就是個芝麻餡的大湯圓來著。
可哪知,弘歷那時候喜歡的不得了,畢竟,他哪看過,和他個頭差不多大的湯圓啊,也不知道七嬸是怎麽做出來的。
弘歷喜歡就代表四福晉也喜歡了,然後每年送。便成了慣例。
倒是正主四爺,每次都是吃四顆,也不會多吃,吃完總是陰森森的看著寧華說一句。“七弟妹的心意,四哥收下了。”
其實四爺第一次說的時候,寧華就打算,以後打死也不送芝麻餡的湯圓上門了,可惜弘歷那貨卻喜歡,好了,只能每年來一次。
不過,去年和今年都不像往常,以前寧華都是在四福晉的家,然後和四福晉二人一起動手揉捏。再包上寧華帶來的芝麻餡,包好,然後再下水煮。
現在,人家在宮裡了,哪怕是寧華親手製的芝麻餡。那也得經過宮裡奴才的檢驗。
因此,寧華便和現在的皇后說,索性就在宮裡做餡料,這樣總放心了。
皇后也答應了。
芝麻餡有得多的,寧華就打包回來了,本來寧華是不願意打包的,誰家缺這些啊。只不過,弘歷卻說,弘晝要回來,他也要上七嬸府裡玩,這不是有多嘛,帶走帶走。
他從西北回來後。表現得挺節儉的,皇后是覺得,堂堂大清皇子,如此小家子氣,實在是丟了臉面。
不過。雍正對弘歷的這個行徑卻表示了高度的讚揚,還是在公開場合表揚的。
換了是別人,自然會感覺不好意思,比方說弘暉,都感覺親弟弟這樣,自己好沒面子。
可弘歷誰啊,那是在戰場上過了十分艱辛日子的人。
他可不像弘暉弘曙那時候過的是有特權的軍營生活,他那時候是最最低等的大頭兵,因此,格外珍惜一飯一粒。
弘歷是覺得,既然不能改變別人,至少做到自己不被人改變。
不能改變別人,那可以自己帶頭,改變自己府裡的奴才,倘若有省下銀子啥的,咱讓人帶去西北,哪怕不多,多一兩是一兩啊!!
因此,現在京城一些貴族的作風,倒是好了些,至少表面如此。
弘歷和弘晝風卷殘雲的乾掉了兩大碗湯圓之後,弘歷接過丫頭遞來的帕子道,“還是在七嬸府裡吃最爽快,在府裡還是在宮裡,嬤嬤老和我講規矩,可煩了,哪有這麽多事兒的。”
然後轉頭又對弘晝道,“快,快和我講講具體是怎麽回事兒,能同時把你和姨夫炕了的,看來,年羮堯也有兩下子。”
弘歷那時候是覺得,年羮堯純粹就是個大大的關系戶,倘若不是年貴妃會發嗲,哪輪得到他來做西北大將軍,接替十四叔啊。
就算是自己也比人家有資格,怎麽著,自己也是姓愛新覺羅的。
弘歷是覺得,倘若年羮堯能同時坑了姨夫和弘晝,那此人還真不簡單,由此可以推斷,宮裡的年貴妃更加不簡單。
其實自己早就看出年貴妃不簡單了,活像個妖精似的,妖妖嬈嬈的,小爺最看不慣這種女人了,活像沒骨頭似的,忒討厭,偏皇阿瑪喜歡!!
再過幾個月,自己可就要大婚了,千求萬求,求皇阿瑪不要指那種小妖精似的女人給自己!!
雖然正妻是選好了,可這不是有側氏嘛,唉,真是麻煩!!
你說小爺可是個乾大事的人,怎麽能被這種小妖精纏著,兒女情長呢?是吧!!
“是我和舅舅過於貪功了。”弘晝垂下了眼瞼低聲的說道。
錯了就是錯了,輸了就是輸了,就如額娘所說,錯了,輸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同樣的錯,不可以再犯一次。
誰不是一邊被揍打,一邊哭著站起來,然後重新開始的?
就如額娘所說,別看弘曙的額娘在你阿瑪哪兒佔了一席之地,可看看,人家兩個女兒死了,兒子嘛,也廢了。
再看看額娘,雖然過得挺憋屈吧,可是,京城的名聲多好,看看姐姐嫁得多好,婆媳關系也處得不錯,姐夫待姐姐也好。
屋子裡還沒通房小妾啥的。
像自己的婚事也有聖上親自做主,哪怕咱把你阿瑪給灌廢了,可你看看你皇瑪法有說啥的不?
你皇伯父有說啥的不?
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至少額娘阿瑪還有弘曙的額娘那場博弈中,額娘是最後的勝利者,這就夠了。
所以,現在咱需要的是耐心和忍耐。
總有一天,可以東山再起,一時的輸贏並不代表什麽。
“切。你這話騙騙七嬸沒上過戰場的人是可以,騙我,拉倒吧,我姨父是個什麽性子。我會不清楚,你是什麽性子,我更加清楚。”弘歷一臉的不信。
“哎,少提這掃興的話,弘晝好容易回來,咱說些高興的話題嘛,對了,我覺得弘晝回來得好啊,這弘歷過些日子可是要大婚了,弘晝可是可以幫上你的忙了。七嬸可是聽說了,你未過門的媳婦可不錯了,文也使得,武也使得。”
弘歷和弘晝相視了一笑,都覺得。還不如說原來的話題呢,誰願意提這個啊!!
弘晝是覺得,把那真正王軍寶的那個媳婦給送來,太對不起弘歷,雖然最魁禍首是那棋尊,倘若不是他,那兩人壓根不是自己的對手。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弘晝也取了巧。
而弘歷鬱悶的是,自己對不起弘晝啊,把弘晝的媳婦給搶來了,把自己不要的媳婦踢給了弘晝,咳咳咳!
這事說來還是半年前,那時候。自己回來也沒多長時間,由於弘晝不在,因此,便打算在京城一個人瞎逛逛。
然後和一個小姑娘便因為一匹馬的關系兩人給鬧了起來,鬧事的地點還是在簡王叔的酒樓門口。
弘歷那時候心情真不好呢。看見刁蠻的小姑娘更加不爽了,哪裡肯禮讓的,後來是那小姑娘的表姐過了來,然後勸服了那小姑娘,此事才沒有鬧大。
那時候弘歷倒是多瞟了那表姐幾眼,也沒啥多感覺,就和路人甲似的。
不過,哪知道,過幾天,便在長春宮裡看見了那對表姐妹。
據侍候皇額娘的嬤嬤說,那穿紅衣服的小姑娘就是給自己做正妻的人選,是瓜爾佳氏家的姑娘,出身高貴,父兄都是福建哪兒將軍,和十三嬸有那八杆子打得著的關系。
據後來那嬤嬤說,那瓜爾佳氏,是皇阿瑪從中挑選的貴女之中,然後又由皇額娘挑出來的。
性子討喜,最重要的是,不是弘歷討厭的那款,愛哭,人家可愛笑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人家額娘基因好啊,生了八個兒子,才生下這個寶貝女兒。
所以皇后是覺得,倘若弘歷真想也學弘旺的話,那找個能生養的也不錯啊!!
那瓜爾佳氏也不用多生,有人家額娘的一半,生四個嫡子就夠了。
兒子太多,鬧騰!!
弘歷那時候聽著嬤嬤說,覺得實在是無語,自己是不喜歡那梨花帶雨的,可也沒說過,喜歡這種小p孩啊!!
這小p孩娶會家,豈不是天天吵架了??
堅決不行,真要娶,寧可娶那表姐。
雖然那表姐長得沒那小姑娘漂亮!!
不過,漂亮又不能當飯吃,更何況,嫡妻太漂亮了,這不是妨礙自己去找小妾啊!!
因此,弘歷死活要娶那表姐,都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了。
這也主要是弘歷沒見過別的京城貴女,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定得娶她。
也幸好那位貴女家世也是不錯的,因此帝後二便也同意了。
其實雍正本來就是看中富察氏給弘歷的,只不過,皇后心疼小兒子,才給小兒子找了年紀略小些,性子討喜些的。
現在見小兒子還是喜歡自家男人指明的,皇后便打算等選秀過後下旨。
那時候雍正是覺得,瓜爾佳氏和富察氏都優秀,那麽,給弘歷和弘晝二人做嫡妻正正合適。
見皇后要瓜爾佳氏,因此便打算把富察氏指給弘晝做補償。
雖然富察氏年紀比弘晝大些,不過,雍正倒是覺得,女大三,抱金磚,更何況,富察氏的性子和弘晝也應該合得來。
反正這二人的性子都是不錯的,和誰也合得來,倒是比較擔心弘歷和瓜爾佳氏,這二人都太鬧騰了。
而到了最後,弘歷死活要富察氏,不要瓜爾佳氏了,雍正也覺得奇怪。
畢竟富察氏他也是有見過的,對馬齊的侄女自然是熟悉的。
富察家不出美女,包括李榮保的妻子也不是美女,因此,富察氏和她的堂姐差不多。都屬於見過一次便啥印像的主兒。
哪怕在養心殿侍候的宮女,也有幾個比她們姐妹倆更加出挑。
你說弘歷怎麽就挑上她了?
是手段問題還是別的?
雍正本來就是個多疑的性子,自然會讓粘稈處的人去查了。
而回報的消息也很快,就把弘歷和瓜爾佳氏的恩怨說了一遍。估計弘歷吃不消和他一樣鬧騰的人,所以選擇了相對比較安靜的富察氏。
聽到這樣的報告,雍正放心了許多。
因此,便讓十三也去向寧華暗示了,那個瓜爾佳氏是她將來的兒媳婦。
其實那時候宮裡有風聲傳出說,富察氏有可能會成為弘晝的嫡妻,寧華那時候真是嚇得腿軟。
雖然現在和歷史上出現了很多不一樣的變數,可是,大方向基本是沒變的。
倘若富察氏真成了弘晝的妻子,那弘歷怎麽辦?
雖然現在弘暉還是好好的。弘歷當上太子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不過,寧華總覺得,最後能當上皇帝的是弘歷。
一部分的原因自己所知道的,另一部分原因則是覺得。弘歷確實有傳說中的至尊相,天子命。
有些時候,有些東西,有些人,必須得學會認命。
你說那種本來當皇后的人當了自己兒子的妻子,特麽滴,太嚇人了。
而十三上門來說了雍正的意思之後。倒是讓寧華松了口氣。
雖然寧華是不知道瓜爾佳氏,不過,只要不是富察氏,是誰都可以。
因此,倒也命人在暗中關注那小姑娘了,特別是知微進宮的時候。偶爾會幫著查探一二。
這也是弘歷感覺對不起弘晝的原因。
畢竟弘晝是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娶一個這麽鬧騰的妻子……
自己是絕對可以想像得出,以後弘晝的府上會有多歡騰……
還有七嬸,曾經的大清第一才女啊,這二十幾年來。還真沒有誰能打破七嬸曾經創下的紀錄,現在,要讓七嬸有這麽一個兒媳,好像挺不對起他們母子倆的。
因此弘歷是覺得,倘若有機會,咱就好好補償下弟弟吧。
而弘晝早是因為那個王軍寶原來妻子的事兒感覺對不起弘歷,因此,聽到額娘提起這個事,那叫一個鬱悶。
因此,兄弟倆一個扯京城哪條巷子的桂花糕點好吃,另一個則扯了房山那邊據說又出了一個節婦,因此,朝堂上又要下旨表彰諸如此類的。
寧華見著二人的樣子,便有些鬱悶了。
你說別家的貴族孩子在一起,特別是弘歷弘晝這麽大年紀的,哪怕不是說著哪家花樓又來了頭牌,那怎麽著也會喝點小酒,叫些丫頭來唱小曲兒或者別的。
可看看現在弘晝,身邊服侍的人,從原先的丫頭給換成了小廝,據說是不習慣人家丫頭身上的脂粉味兒。
寧華已經讓丫頭們不用頭油香膏,可問題是,現在天氣冷,你說臉上怎麽可能不用面膏呢?
哪怕是寧華自己,也是每天很精心的塗抹著的。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對丫頭,咱可以不人道點,讓人家少抹點香油膏啥的,你說萬一以後的媳婦進門,不讓人家抹,這可怎麽成??
畢竟京城的冬天可進真的冷,人家小姑娘嬌嫩的皮膚哪受得了啊!!
寧華無比的鬱悶,你說這事兒啊,自己和誰說,本來和弘旺說自然是最好的,誰讓他的九叔是開著花樓的。
他以前也常會去應酬什麽的,至少據自己所知,他以前可是帶過不少堂兄弟去見識過。
而因為弘旺在的關系,花樓的老老鴇不會拿假雛兒來以假亂真。
因此,弘旺在堂兄弟之間的人緣關系能差嗎?
只不過,雍正即位後,對八爺一黨的打壓,弘旺也受到了牽連,他怕自己受他的牽連,別說他了,連其木格也沒上過門。
你說自己怎麽找人家。
可是讓弘歷和弘墩帶著弘晝上花樓吧,好像,有點難度吧,汗!
被雍正和十三知道了,估計自家以後是肯定被列為拒絕往來戶了。
寧華思來想去。看來這事兒還得自己來辦,先和張姑姑商量下,給弘晝安排那麽一兩個通房丫頭。
上次安排給弘晝的那個九如,弘晝居然也沒動。而現在回京城之後,還安排了九如和一個同去的小廝成了親。
據弘晝說,九如侍候得不錯,以後打算,讓九如當個他院裡的管家娘子。
關於這點,寧華倒也是沒反對,只不過,通房的人選,還真是個問題。
首先弘晝對那種梨花帶雨型嬌嬌弱弱的,不喜歡。便把府裡一大部分一等和二等的給剔除掉了。
你說府裡的一等和二等丫頭,有些的才學或者很多方面,可比得上富家小姐的。
特別是淳郡王府,由於大家都知道,自家福晉是個才女。再加上那時候寧華自掏腰包給莊子還有府裡的家生子念書習字。
因此,淳郡王府年輕一輩的奴才中,基本屬於掃盲成功了的。
奴才們表示,沒辦法啊,據說,好的位置全部被認識字的拎走了,倘若不認識字。要不是更夫,要不就是倒夜香的。
你說哪個年輕人願意乾這個啊,只能捏著鼻子去讀書。
最差的,那也是會背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的。基本的字都認識。
倘若有上進心的,男的下場考個秀才估計也是有可能的,至於姑娘,吟個詩對個對子也不是啥難事的。
你說一旦姑娘會吟個詩,對個對子了。就會自認為是文人了,雖然人家不認為是才女,畢竟這境界太高,不過,肚子裡懂點墨水的,都是那麽些嬌弱就是了。
剩下的一些就是比較務實的丫頭了。
而往往務實的丫頭還能做到一等和二等丫頭的,只有兩種,一種是姿色不行的,知道自己哪怕學問再好,也跳不上主子炕的,因此,人家乖乖學怎麽侍候女主子,期望以後能指個能乾的管事或者當個管事娘子。
而另一種的野心更大,想要謀求的是內管家,相當於張姑姑這一職的。
因此,務實的人,哪怕寧華想考慮到,也不會去挑選,畢竟,美豔的通房好找,能乾忠心型的好奴才難找啊!!
而為了幫弘晝知曉人事,寧華真的可謂是有些急的上火了,知微回了府之後,聽說了此事,便笑了笑,然後命人安排去了。
“這樣也行?”特麽滴,要不要給兒子上這麽刺激的啊??直接上活啊春啊宮??
“要不然,額娘你覺得用啥法子?”知微笑了笑道,自己的弟弟這麽挑剔,說穿了,其實就是額娘給慣出來的。
知微不由得慶幸,自己早年是被皇瑪法接到了宮裡,要不然,自己還有沒有嫁人,還真兩說呢。
其實自己的法子也是很簡單,就是讓一對仆婦夫妻,在弘晝會經過的地方直接上演,至於那天弘晝自然會吃些加了鹿血的糕點啦,小粥一類的,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麽可能會不動情的??
到時候,咳咳,再安排個老實些的丫頭,多簡單的事兒啊!!
唉,別家是為了家裡的孩子老愛上花樓尋開心而發愁,自家倒好,為了弟弟不近女色而發愁
本來吧,就弘晝對小廝的駕馭能力,那些小廝自然是聽弘晝的話,哪怕寧華真叫幾人乾些事, 人家也會去通報自家主人。
可現在,這事兒還真不一樣。
你說連小廝們都和一些膽大的丫頭或者仆婦們有過敦倫之樂了,這身為咱的主人郡王府阿哥,居然沒享受過這人間極樂,太不正常了。
因此,眾小廝是紛紛覺得,也應該讓弘晝享受一下,畢竟在西北吃了這麽多年的苦,也是時候享福了。
最重要的是,小廝也怕,萬一小主人真有什麽難言之隱,趁早發現了,咱早點治療,不能諱疾忌醫啊!!
而眾小廝團結一致的隱瞞就是導致弘晝在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後,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其實那對夫妻真是表現得很是熱情,在小廝看來,哪怕他們沒有吃摻了鹿血的糕點和米粥,都有些熱血沸騰,想立即去找自己有往來的丫頭去開心一番了。
可偏偏小主人看了會兒,然後歪了歪腦袋吐露出一句讓他們掉破腦袋的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