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用的法子其實很簡單,不睡覺加鍛煉!!
老話說得好,女人的好皮膚是睡出來的,特別是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這段時間,寧華還在現代的時候是那種護膚控,因此老會關注護膚的一些信息。
屬於那種中西結合的。
以中醫的理論來說,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是肝經主令的時候,所以,想要養肝護肝的人,那段時間是一定要休息的,倘若肝不怎麽好的人,那段時間沒休息好,第二天氣色肯定會不好。
寧華就是那種人,屬於比較敏感的,記得才19的時候,高中才畢業,然後和同學們去嗨皮,其實也沒怎麽玩到很晚,也就到了10點,只不過,酒喝了挺多的,然後第二天剛好碰上去做檢查,立馬,肝功能就不對了。
後來做了幾次檢查,證明肝功能都是很正常的,寧華便問醫生了,醫生詢問了寧華,便說寧華前一天喝了酒,便導致肝功能異常了,另外也和她說,倘若沒有睡好,沒休息好,也會導致肝功能異常的。
而像寧華這樣的,很有可能就是喝了酒之後,比較容易興奮,喝了酒再加上沒睡好,肝功能就不好了。
因此,寧華選擇的方法就是喝酒加在屋子跳青蛙跳,再加整晚的不睡覺。
雖然比較傷身,可為了讓自己第二天的氣色看起來不佳,便也只能這麽做了。
曾嬤嬤看著寧華那一臉的憔悴,簡直心疼到了極點,便不由得埋怨道。“這張姑姑也太過小心了,其實就算被人家看出來又怎麽樣呢?以後少和人家接觸不就是了。現在主子身子骨傷這麽厲害,可怎麽得了?”
是啊。自己是可以盡量不和人家接觸,可是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的?
只能說盡量讓人家打消懷疑了。
寧華虛弱地搖了搖頭道,“把窗戶都打開了,在床前隔道屏風,另外,再備點粥,嬤嬤放心,我好好睡一覺便沒事了。”
這屋子裡一股的味道。讓寧華實在有些受不了,可現在身子虛,也受不得風。
“福晉放心,老奴早讓厲嬤嬤備著了,主子盡管安心睡覺,老奴保證,一定打理得妥妥當當的。”曾嬤嬤向寧華保證道。
昨天晚上,張姑姑和寧華一條條的商量,一條條的探討。倒是想了不少法子,雖然有好些沒用上,不過,也讓曾嬤嬤更加地佩服人家張姑姑了。
而現在那三福晉的人也走了。哪怕莊子上有些人被人家收買了,只要自己籬芭扎得緊,也不怕。
至於那些賣主求榮的刁奴。有的是時間對付她們!
寧華喝了些粥,便躺下了。很快地倦意襲來,便進入了夢鄉。
在寧華睡下的期間。曾嬤嬤倒也做了好些事情。
由於寧華要假裝自已還在重病中的情況,便到了平時白術她們守夜的小屋子。
雖然地方比較狹窄,但是由於白術等人也算是寧華身邊一等一的人,因此也算不錯。
而寧華的屋子裡依舊飄著藥香,白術,曾嬤嬤,白薇也忙進忙出,三個人帶了幾個丫頭們還分成了三班,每人四個時辰輪落照顧好“重病中的福晉”。
“嬤嬤,這福晉到現在還睡著,可怎麽辦,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要不要叫個大夫來看看啊?”白術雖然和曾嬤嬤是輪班的,不過,交接班的時候兩人還是會匯報下福晉在自己那一班的情況,還有莊子上的一些動靜。
“福晉不是說了,主要是累著了,這沒發燒,萬一請了大夫來,口風不嚴,到時候反為不美了,這主子爺怎麽還不派人回來啊,這哪怕是去了南苑打獵,怎麽著也應該聯系上了啊。”曾嬤嬤倒是擔心這點。
張姑姑之所以急著帶知微回府,一方面自然是為了做假像,寧華病了,不想傳染給她,二來,也是不想讓知微擔心,三來,是向七阿哥匯報那一晚寧華和她分析出來的情況。
有些事情七阿哥不用知,但發生了這種事情,七阿哥必須知道,有人在算計你的媳婦!!
到了第三天清晨,寧華才醒來,飽飽地睡了一覺,真舒服,不過,也睡得挺累的,這身子骨就是缺少鍛煉,看來,等身體複原了,自己得重點加強體育鍛煉才成。
“福晉可是醒了,都嚇壞嬤嬤了。”曾嬤嬤見寧華醒來,氣色還算不錯,便用衣袖試了試眼淚,也安下了那受驚的心。
“嬤嬤我沒事,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叫呢。”寧華笑了笑安慰曾嬤嬤道,“對了,可以對外說,我漸漸好了,要不然,裝病也挺累的。”
自己是宅,但宅在這麽小的屋子裡幾天,換了是誰也受不了啊,那坐牢的,還有放風的時候呢。
而且裝病也得有個度,過猶不及!
“老奴曉得,老奴曉得。”曾嬤嬤端著一碗粥放到床頭,左手扶起寧華,右手拿著旁邊的大靠枕靠在寧華背後,“來,讓老奴喂主子吧。”
寧華見曾嬤嬤那一股子認真小心地勁啞然失笑,“嬤嬤,我又不是真病了,無需如此。”
自己只不過是睡得時間稍微那麽長了一點點罷了。
哪知曾嬤嬤卻道,“福晉小的時候老奴就是這麽侍候主子的,福晉自小就懂事,其實能侍候福晉是老奴三生修來的這福氣呢。”
說完那調羹便往寧華嘴裡送,寧華只能張嘴,曾嬤嬤一邊說著莊子上的情況,一邊一杓接一杓地喂著。
很快地,曾嬤嬤便喂完了一碗,然後拿出帕子擦拭了寧華的嘴。
還真把自己當小孩子了,寧華心道,不過。這樣被人呵寵的感覺真好!
好像以前老媽活著的時候也是這麽對自己的,可自從母親過世後。也沒誰真心真意地對自己了,因此那時候寧華對死也是挺看淡的。反正這世上也無自己牽掛的人!
或者死了,還能和父母團聚呢。
“主子餓了這麽長時候,過會兒再用吧,一下子用太多,脾胃還虛,受不住的。”曾嬤嬤笑著看著寧華,這個時候的寧華才像自己以前一手帶大的主子,那個時候,太太還在……
“寧華……”
寧華剛準備起床走一會兒路消化一下。可卻聽到了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福晉,主子爺來了。”這是白術那喜極而泣的聲音。(白術語:咱家福晉終於熬出頭了)
“主子爺……”這是曾嬤嬤驚訝的聲音。(原來七阿哥是長這樣的,老身可是第一次見到)
“你來了?”寧華語,想了半天,也就說了這三個字,別的好像也不適合。
“來了。”七阿哥那低迷的男中音很肯定的說道。
七阿哥一接到鄭大管家的通知便急了,也幸好自己一直不得皇阿瑪的寵,因此,出巡的機會也是一直沒有輪到自己。便和幾個皇室子弟去了南苑秋狩。
三哥,三哥怎麽可以這麽做的?自己雖然無作為,可也沒得罪過三哥,好吧。倘若得罪了,你有氣衝著自己來,何必對付寧華!!
禍不及妻兒!這可是江湖人都懂的規矩。他怎麽能這麽做??
幸好寧華警覺,雖然受了點傷。但至少無礙了。
是不是三哥覺得,自己母族無勢力。而自己又身有殘疾不得皇阿瑪的寵,現在又不是掌部阿哥,所以,就可以這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
寧華和七阿哥對看了很久很久,寧華覺得,這時間久得讓自己的脖子抬得都很酸了,便指了指床邊白術剛搬進來的椅子道,“爺累了,坐吧。”
“你也傻的,裝什麽病,難道爺還信不過你嘛,看,搞垮了身子,到時候叫……叫知微怎麽辦?”
“是妾身魯莽了,當時沒想這麽多。”寧華頜首說道,自己怎麽可能讓自己有事呢?咱那是最惜命的人了。
沒人會比自己更加了解活著的幸福,自己怎麽舍得死?最多這段時間身體虛點。
反正現在四福晉也懷著身孕,自己一不能去人家莊子竄門子,二不邀請人家過來,正好找個借口貓冬。
“爺來想法子,到時候立幾個功,和太后皇阿瑪求求情。”七阿哥見寧華露出驚愕的神便紅著臉說道,“你可不要誤會,爺可不是為了你,主要是知微,老是京城莊子兩邊跑的,也不安全,更加不方便,還有,這在莊子上待了一段時間,規矩學哪去了,更加野了,居然敢一個從甩了丫頭老媽子去馬房了。”
說起這個,實在是讓七阿哥害怕極了, 雖然追風通人性,可再通人性,那也是畜生,知道什麽,幸好管馬房的人機靈,強行把知微給攔下了,再找人通知了自己。
要不然,自己真不敢想像會是啥結果,雖然當著知微的面,自己是懲罰了那攔下知微的人,畢竟人家確實犯了以下犯上的錯。
不過,也讓鄭大管家厚賞了他,有膽色,有腦子!!
“那是誰寵著她,見她喜歡馬,立馬送了一匹給她,又是誰,不僅送了馬,連養馬太監,馬童也附送過來了。”寧華見七阿哥怪責自己,便沒好聲氣的說道。
你自己寵女兒沒邊了,還來怪自己,自己那見她喜歡馬,只是叫費總管帶著她騎騾子的呢!!
乍聽到這個消息的,寧華也是嚇了一大跳,是人都知道追風那是貴族中的貴族了,人家血統高貴,自然脾氣也高貴,人家可以容忍七阿哥騎在自己背上,可不會容許一般人太過接近自己的,要不然,怎麽顯示得出人家的高貴來呢?
高貴的另一個名詞也叫不好相處,難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