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贏來了滿堂喝彩,掌聲如潮水般的撲上了主席台。薑東一臉得瑟的巡了周遭一眼,爾後拿眼看著唐春。
“呵呵,來吧,我就站這裡。”唐春輕挪步子,緩步到了主席台中央,顯示的就是一幅大學長氣派。
薑東一看,仰天突然大喝一口氣。氣波一陣子激蕩開去,一掌穩步推向了唐春肚皮。不過,好像唐春的肚皮有粘性一般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掌給吸扯住了。
薑東一聲冷笑,猛然加力。本以為自己現在七分力勁那唐春在鐵掌之下鐵定倒趴於地。
“呵呵,再使點力。”哪曉得唐春一臉淡然,跟個沒事兒似的。薑東臉騰地紅了,憋足了氣全部氣罡激於手掌上。那手掌頓時就漲大到了小臉盆粗大。氣罡之強震得主席台上分院中的高手們不得不激出罡氣相防。免得椅子都給震得飛走了。
“好!”劉遜帶著一聲喝彩,下邊的學子們全都叫好了起來。
不過,這叫好聲並不能激出薑東再多的力氣了,因為,他已經拚出全力了。不但臉紅了,就連脖頸都紅了。
“哼,退下!”唐春那臉突然的一板,整出個大學長氣派,威嚴的一聲哼,叭地一聲,肚皮一退一進,頓時,薑東給震得摔倒於地,怎麽摔倒的連他自個兒都沒搞清楚。
啊……
呀……
怎麽可能……
大學長沒動手啊,怎麽滴就摔倒了……
薑學長平時很厲害的……
“哼,本人是院長認可的聖羅令得主,而且又是得到過聖主共鳴的學長。你們還在懷疑聖主跟院長的眼光,那你們就是對學院不敬。而且,就連曹振曹大師都要叫本人一聲學弟。你們難道還要凌駕於曹大師之上嗎?”唐春突然手往空中一拋,紫色聖羅令騰到空中,在玄力逼入之下,頓時。紫光大作。‘聖羅令’三個大字在空中閃著紫色光暈,威風凌厲得很。
“薑東知錯了,大學長,你講得對。薑東服了。”薑東也算是拿起得放得下的一個漢子,從地下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單膝見禮,又說道,“大哥,從此後,大學長就是薑東我的大哥了。”
“叫起來!”薑東朝下一聲喊,他那個圈內之人全都齊聲叫道,“大哥好!”
“大哥好……”想不到這批聲音居然帶動了下邊的學子們的風潮,一起喊了起來。二萬來人齊喊,聲音震天動地,直衝雲宵而去。
哢嚓一聲,眾學子以及幾千導師都不知道的是,聖主的雕像又起了一聲異響。好像後背那裂縫是越來越大了一點。只有唐春聽到了,眼神一掃,頓時訝然。心說再喊幾聲會不會把聖主的雕像給震散架了?
“再來幾聲!我唐春要帶著聖羅書院二萬學弟學妹們一起打拚海天盛會,咱們非拿第一不可。”唐春氣勢上來了,大喝一聲。
“拿第一,拿第一,大哥講得好。咱們拿第一,第一……”頓時,眾學子們‘雞情’高漲,喊叫聲此起彼伏綿延不斷。
哢……
又是一道異響聲傳來,頓時,聖主雕像上的裂紋像是蛛網一般的龜裂開去。不過。令唐春莫名其妙的就是裂紋越看越像是一幅詭異的圖譜。
雖說這裂紋初看像是龜裂開似的,但在皇靈人臉之下就不一樣了。裂紋好像活絡了起來似的,居然有點像是現代人用的羅盤一般,如果把那線條想成線條刻度的話還真有些相似。
難道它在預示著什麽嗎?唐春在心裡尋思著。不過,現場可是不允許唐春再想什麽。因為。下邊的學妹學弟們全都蜂湧過來祝賀唐春這個大學長了。
這廝一幅大學長氣派,在眾多學子們面前表現得淡定自若,口若懸河,搬出現代一些屁理論講了一大堆。聽得現場所有學子們都一愣一愣的,忽悠得都快暈過頭去了。
“居然把羅聖令都給了唐春,看來,曹一跳把賭注全押唐春身上了。”通河書院副院主良青摸了一下下巴,皺緊了眉頭,問道,“齊老,你看出唐春的真實功底子了嗎?”
“氣罡境大圓滿,此子的確有過人之處。以18歲的年齡居然能達到如此高境界,就是在我大虞皇朝之內也找不出幾個。”齊老居然也皺了下眉頭。
“天縱之資啊,齊老,難道老天要咱們通河書院認輸嗎?不能如此下去啊。得盡快想些辦法。不然,此子文才出眾,再加上如此高身手,縱觀四大書院又有什麽人能跟他匹敵了?”良青可是急了。
“呵呵呵,不急。良青,你要相信,強中還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力。”想不到齊老居然笑了。
“咱們書院中好像就沒有?”良青還是急啊。
“你呀你,一急就忘了一個人。連他你都忘啦?”齊老笑道。
“他……難道齊老講的就是在那個地方的他嗎?”良青一聽,頓時醒悟,冷靜了下來。
“唉,十年不出閉關磨勵直今。也該是用上他的時候了。”齊老歎了口氣。
“難道齊老早就想到了海天盛會,十年前他已經是氣罡境大圓滿強者了。為此,十年磨礪就是為了等待這個唐春?”良青恍然大悟。
“呵呵,我可是沒有巫山書院那個老巫師強。他估計能算到,咱嘛,就是早準備著罷了。至於唐春,完全是一匹黑馬。原本我的目標應該是聖羅書院的‘旦兵’。想不到聖羅書院還真是天佑他們,居然又冒出一個唐春來。這雙劍合壁威力的確相當的高。不過嘛,旦兵要突破到氣通境界那應該是不可能。”齊老笑道。
“怎麽不可能,旦兵十年前也是氣罡境大圓滿強者了。‘古閑’十年不出有可能突破。但旦兵也有可能啊。”良青說道。
“你忘啦了‘琴海’一行。”齊老笑道。
“噢,倒是了。聽說旦兵為了尋求突破往琴海一行。結果在琴海遭到一道神光擊成重傷。十年了,能否保住原境界都難說了。”良青的臉上終於張開了笑容。
“神光,呵呵,人為的神光罷了。”齊老神秘一笑。
“莫非旦兵之傷還有說法?”良院長一驚問道。
“那道神光很像是巫光,呵呵呵,倒是他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強勁對手。”齊老笑道。
“莫非齊老十年前也去過琴海。”良院長瞳孔猛地瞪大。
“呵呵呵,琴海啊,牽扯著各大書院以及各大門派的神經。不光我去了,估計,曹院長也沒落下。包括那個老不死的巫尊。還有青蓮的‘飛雲釣月’那匹夫。甚至,靠山宗的那位。”齊老笑道。
“難道琴海有著天大的秘密不成?”良青更為興致了起來。
“琴海琴海,愛情之海。武王的紅顏‘流蘇’就流失於此海。據說武王為了找回曾經的‘流失’而在此地居住了幾十年時間。也有人說‘流蘇’原本就是琴海中的一條美人魚經過長年的修煉而成人的。只不過這種沒經過考證的事誰也無法相信。魚怎麽能修煉成人是不是?”齊老說道。
“是太詭異了,魚能變成人,哪有這種道理。”良青一幅絕不相信的眼神,“不過,難怪琴海一直有這麽多人去。盡管那個地方充滿恐怖跟神秘,甚至有好多強者都因此失去了生命,但還是有後來者不斷的去探秘。原來就是因為武王啊。”
“唉,你就不會長快點。眼見海天盛會之期就要到來了。你可是書院的神樹啊。”此刻,青蓮書院裡面,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對著一株普通的青藤樹發著牢騷。旁邊站著的太子太師‘柳言釣月’大師居然安靜的站著不吭聲。
良久,見老者還在囉嗦,柳言釣月大師實在忍不住了,說道:“院長,這事不能再等了。唐春居然給聖羅書院弄走。這對我們青蓮書院也造成了極大的威脅啊。”
“唉,青蓮啊青蓮,你就長不高嗎?”飛雲釣月院長還在囉嗦著。柳言釣月臉梆得緊緊的不吭聲。
“一個唐春左右不了海天盛會的大局,不必過於擔心。咱們書院有‘青蓮’。通河書院有個十年不出的‘古閑’。至於巫山書院,那個老不死的老巫師有個重重孫子還不錯。如果聖羅書院的旦兵不傷的話咱們還真有些難辦。至於說唐春,氣罡境大圓滿罷了,不足為慮。”想不到飛雲釣月如此輕散的說道,好像一點不擔心。
“重重孫子, 難道就是老巫師的那個叫‘萬代’的年青人?”柳言釣月說道。
“老巫師倒是想得美好,希望重重孫子能‘萬代’讓人景仰。不過嘛,要真實現這個目標,難!”飛雲釣月哼道。
“萬代現在的境界達到什麽層次了?”柳言釣月問道。
“有可能氣通境界,老巫師把畢生的心血都給了這個重重孫子。此子已經擁有老巫師五成的巫術能力了。唐春沒領教過巫術之能,一交手必吃大虧。”飛雲釣月哼道。
“最好是一交手就給打下去,咱們也少了一個強勁對手。”柳言釣月笑道。
“大家都想啊,不過,相信曹老賊也會給唐春介紹巫術的。”飛雲釣月說道。
唉……
一回到唐府,自然,晚上兄弟幾個樂呵著坐一桌慶賀了一番下來。夜深人靜的時候,唐春悄悄把雷霸魚放進了後院一個人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