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子,從來冷冰冰的。要說句實在話,連我都打不過她。就是鏢局從來怪脾氣的南宮一葉都有些怵她。因為,去年三掌下來就打敗了南宮一葉。”鄭德天嘴裡貌似謙虛,實則上還是有些得意的。
“南宮一葉不是聽說先天了嗎?”唐春一愣,頓時心裡有些扒涼。
“呵呵,的確如此。”鄭家主笑道,還有些怪異的看了唐春一眼。心裡估計在說一年後你估計要倒霉了。唐春就是用飛的速度也不可能一年內就衝到先天境界的。
“對了鄭家主,師傅的遺體是不是還保存著的?”唐春試探著問了一下。
“還在。”鄭德天一說,唐春心裡更為一震,要求鄭德天帶他去瞧瞧。
鄭德天也沒意見,帶著唐春又轉回了小樓。爾後轉爾打開樓中一個地道,往下降了上千米深度才停了下來。
唐春發現,這小樓下邊千米深處居然有個地下密室。搞得還相當的大。盡管此時正是七月嬌陽如火,但地下千米深處卻是寒透心髓。
“怪事了,不應該這麽冷呢?”唐春問道。
“呵呵呵,雖說是在地下千米深處。但是,別的地兒可沒這麽冷的。”鄭德天居然得瑟的一笑。
“難道還有奇巧之處?”唐春一愣,問道。
“當然,你進去後就能感覺到了。”鄭德天打開了緊閉的石門。唐春發現,這個密室還真不小。長寬達上二三百米左右。足有二十來層樓高。
不過,當唐春一描石室中央,頓時傻眼了。為嘛?因為,石室中央立著的不正是那個巨大的噬金石嗎?跟地面上德園中的那個一模一樣的。
“怪事了,你們德園中那塊噬金石還搞雙胞胎是不是?”唐春笑道。
“呵呵,本來就是一個。”鄭德天的話可是令得唐春睜大了雙眼,一臉不解。
“難道那石頭會自個兒跑下來不成?”
“嘿嘿,石頭怎麽可能自動跑下來。而它本身就在這裡,德園中的那個只不過是它的虛體罷了。
據祖師秘錄裡記載,是祖師故意設置成這樣的。好像是說跟光線的反射有些關系。
但是,你絕對看不出德園中的石頭是個虛體。你用手去摸的話還是感覺是實體一般。
而且,虛實相通的。這就是祖師們神通的厲害之處。我們這些低身手者根本就無法想象到的。”鄭德天感歎道。
唐春慢慢的走了過去,發現在巨大的噬金石裡躺著一個人,不是自己詐騙來的便宜師傅鄭一錢還有誰?
鄭一錢死了幾千年了在噬金石裡居然栩栩如生,如果能呼吸的話那就是一個活人了。
“我明白了,估計這極寒之冷就是噬金石發出來的是不是?”唐春說道。發現站在噬金石面前冷得透骨,貌似這種冷是從你心底裡感覺到的。這廝不得不全力逼出靈力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唐春也有些明白了,估計自己剛才在德園中天眼被扯入那個黑洞式的眼睛中就是這噬金石裡躺著的鄭一錢。
因為他的魂神被自己的眼睛吞噬了,所以,連他的魂神都跑不出來了。剛才鄭一錢本來是想借唐春的天眼把魂神一並帶出去。
可是他剛一融入唐春天眼中唐春在‘黑洞’中跑起來時也跟他一個架勢了,也就是永遠在跑,但是,身子卻是無法挪動一步。
而鄭一錢魂神一出來,唐春又能往前跑動了。鄭一錢只能苦笑於自己當初突破時自家‘眼睛’的厲害之處,居然能把自己這個主人給禁錮了,想起來是相當的可笑的。
唐春卻是不這麽認為,他認為鄭一錢是不是入了魔了。這眼睛就是他突破的一個魔障。
如果能出得眼睛黑洞就能正式突破了。幾千年下來所有氣通境高手都在苦苦尋找著突破下一個層次的機會。
這說明突破之難度快登天了,而鄭一錢就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唐春也暗暗警惕,這說明,心性的鍛練對於高階位層次的練功者來講更重要了。
唐春天眼探去,細細掃描著鄭一錢屍體上的眼睛。發現眼睛跟活著時一樣,沒有一點乾癟或萎縮現象,也沒發現什麽變異狀況,倒是頗為令人費解。
不過,唐春不敢有意的直接用天眼去刺探鄭一錢的眼睛,就怕一進去會遭到跟鄭一錢同樣的命運。
這天眼現在已經成了唐春身體的一部分,剛才在德園中刺探到的只是這噬金石帶出去的虛體,距離這裡相當的遠。
虛體反射出來的鄭一錢‘眼睛’居然如此厲害了,這實體的眼睛擺在這裡,估計真刺探進去的話絕對出不來了。
這廝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放棄這種冒險行為,決定突破先天后再來刺探這雙神秘的眼睛。不過,就在唐春收回天眼準備轉身離開之際。天眼余光中發現鄭一錢屍體上的眼睛好像眨巴了一下。
死人還會眨眼?唐春心裡一動,有些懷疑起原先那個鄭一錢講的話到底實不實,莫非這家夥也在騙自己,想借自己搞什麽東東?
就像是泰冬陽一樣,不是就借人形蜘蛛的毛須把自己的一部分魂神給從那個神秘的結界中解脫了出來。這個世道,什麽人的話都不能全信,只能信自己。
本來鄭家主說是要隆重的設香案把唐春的事公布於鄭家,不過,唐春沒同意。說是什麽突破到先天境界有點實力時再公布。鄭家主也就沒再堅持了。
不過,這次走鏢的鏢金他是堅決不要。而且,還送了唐春十幾顆元石以及百兩黃金。
唐春本來是不想要的, 不過,想想現在自己也是窮得叮當響。過段時間到了京城那繁華之地沒銀子可是不行的,也就收下了。
“混蛋混蛋混蛋……”某女子此刻正對準一塊巨石在發脾氣,打得卡車大的巨石都快成粉末了還不住手。
“柔若姐,怎麽啦?”一道女子聲音傳來,隨著聲音,從茅樓裡走出一個美少女來。
“沒事,我正練功。”納蘭柔若說道。
“嘻嘻,姐,我看你根本就不像是在練功。倒像是……”美少女笑開了。
“倒像是什麽,死丫頭。”納蘭柔若沒好氣的哼道。
“倒像是,嘻嘻,是不是姐姐的意中人惹著你了。”美少女一講完趕緊想溜,不過,納蘭柔若飄帶一卷就把她給卷了回來,笑罵道,“你個鬼丫頭,敢亂嚼舌頭根子,看我不打你屁股。”
“沒用的東西。”永定王朱承天是一異姓王,牛高馬大的,此刻正氣得一巴掌就把桌上的高檔瓷杯給掃到地下頓時就碎成了花兒。而在他面前站著空前,這廝有些可憐兮兮的。手臂處還綁著綁帶子,鮮血染在綁帶上。
“我是太輕敵了,二來也中了暗算。不然,十個唐春必死。”空前一臉鬱悶外加憤怒。
“必死必死,幾個月前你不是去追殺過他嗎?知道那小子狡猾你居然還不長記性。這次倒好,弄得自己倒成了殘廢人。”朱承天冷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