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急,慢慢來。小子,老子就是虛體魂神也能拿捏得你屁滾尿流。老夫能看得出來,剛才在老夫凍結你的一瞬間你也使用了什麽秘術。
不過,此秘術估計耗盡了你的所有真力。現在怎麽樣,是不是酸軟無力提不起勁頭。這真力啊,沒有幾個時辰是恢復不過來了的。
所以,小子,先把你剛才那秘術招出來。老夫等下子折騰你的時候可以痛快點。”江山一統凶巴巴的,原來老家夥是為了這個而來的。
“唉,拿去吧,希望你能給個痛快。”唐春伸後一拍,往江山一統拋去。老家夥並不怵,因為,他能看出唐春沒力氣了。
啊……這是什麽……
千鬼船在唐春摧入一絲仙真力進去之後裡面的主魂揚飛雄完全可以自動控制了。剛才唐春著實沒力氣了,連使動千鬼船出來的力氣都沒了。
而跟江山一統‘聊天’的分把鍾時間諸天島時間可是過去了幾個時辰了,體能也恢復了一半左右,所以,發動了。
一聲慘叫,江山一統想溜。可惜的是哪能抵擋住專克魂神的千鬼船。那可是聖母白仙雲分身給義女的好法寶。自然,被千鬼船上張開的魂色漩渦吸扯了進去。
“前輩,先別洗了他的記憶。留著,以後沒準兒遇上天城府城主時還有些用處。當然,要對敵時要求他配合。如果不使魂力的話那就魂鞭伺侍。”唐春交待道。
“明白。”揚飛雄自然照辦,那就先囚禁在第二煉獄了。
一天時間,唐春恢復到了鼎盛功力。而且發現,時空倒退居然能達到幾秒鍾時間的地步了。昨天這家夥嘗到了甜頭,所以,很專注對於此法則的感悟了。
那就立即趕路,直奔朱雀宗而去。
“哼,江山一統,你這是自找的。”管用接過消息掃了一眼,冷笑道。
“想不到那人居然如此厲害,居然擊殺了江山一統。”曹金一臉震驚。
“光靠他還不成,他在等待時機。是唐春先給了江山一統一擊重傷。這一擊出奇不意,實在沒想到,唐春的實力居然如此強悍。”管用說道。
“難怪連羅布都給滅殺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大長老,這種可怕的年輕人,咱們是不是得盡早拉攏在手才是,不然,就毀了才是。”曹金說道。
“毀了,估計有些難度。他能出奇不意擊傷江山一統。如果打不過逃還是有相當機會的。”管用搖了搖頭。
“那只能拉攏。”曹金道。
“拉攏也難,此人如此年輕,功底子如此強。而又是丹師中的強者,一般不會依附於某個勢力門下的。”管用說道。
“那怎麽辦,拉攏不成,殺又滅不了。難道就眼看著讓他成長起來成為域外倔起的新貴?”曹金臉色有些陰沉。
“交好。”大長老說道。
“交好,只能如此了。對了大長老,剛才江家來人請大長老過去一趟。”曹金點了點頭。
“嗯,是了,他說是沒有滅了江山一統的魂魄。此刻他的魂神應該在秘術包裹下回到城主府了吧。老夫倒要過去看看江家的痛苦嘴臉才是。”大長老冷笑一聲,道,“這天城府是我管用當道,而不是江家。”
不久,大長老帶著曹金到了江府。發現江家所有核心族人全到了。就連全身梆著綁帶子的江山雄偉也斜躺在竹椅子上給抬進來了。
另外一邊,包括天城委員會的委員們一個沒落下。不過,一個個都是一臉凝重。而江家人卻是一臉憤怒外加哀傷。
“怎麽會回?一個個像死了爹娘一樣的。咱們天城的強者們什麽時候如此經不起風浪打擊了。就是通魔教開始進攻了也沒必要如此哭喪著臉吧?咱們更應該以高昂的鬥志迎接通魔教的新一輪進攻才是。只有如此才能保住天城,因為,我們是不敗的天城,永遠不敗。”管用故意的臉一板,訓道。
“大長老,你可是要為江家作主啊。”江城主的夫人孔麗英突然老淚縱流,嘶啞著聲音喊了起來。
“作主,發生什麽事了。”管用一愕,趕緊問道。
“老家夥,戲演得不真是像。”曹金在心裡腹誹了這廝一聲。
“祖爺江山一統魂牌裂開了。”孔夫人說道。
“魂牌裂開,怎麽回來。他可是七重境高手啊,什麽樣的人能讓他遭此大難?”管長老一臉震驚樣子,看得下首的曹金直想笑。
“唐春,就是那個該死的唐春乾的。”江山雄偉說道。
“唐春,怎麽可能。就唐春空境二到三重的實力怎麽可能讓江山一統如此?”大長老臉一板。
“羅布也是死在他手中……”江魚把事說了一遍。
“毀了羅布,那唐春的實力有隱藏。不過,據你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來。唐春的實力估計還不如羅布,只不過用了一些辦法讓輕敵的羅布死在他手中了。所以,唐春絕沒有可以擊殺老爺子的實力。如果有此實力,在擊殺羅布時何必如此的狼狽是不是?”大長老說道。
“可能是紅塵大師在暗中下了手的。”江山雄偉說道。
“紅塵大師,不可能吧。大師從來保持中立,就是在通魔教血煞滿域外的時候他也保持中立。”曹金搖了搖頭道。
“這年月沒有不可能,紅塵大師現跟唐春拜了把子的。而且,紅塵大師也是奇巧的出外遠遊了。我看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江山雄偉冷哼道。
“不能亂講,紅塵大師是我們域外第一大丹師,此人絕對不能隨便的得罪了。如果有鐵的實事證明那沒話說,可是你們有證據嗎?
如果有的話天城委員會可以出馬宣布此事。包括那個唐春擊殺老爺子的事。都得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不好外傳。
唐春也是一位相當有名氣的丹師,咱們天城委員會不能無端的得罪如此有潛力的年輕人。”管用說道。
“大長老,你這話什麽意思。就是我家老爺子的事跟唐春無關,可是羅布幾人卻是唐春擊殺的。當時楊管家可是親自看見的。當然,所楊管家在遠處用一種秘製的遠望法寶看的。”江山雄偉說道。
“是啊,羅布可是天城副城主。這個,總得出頭討伐唐春是不是?”江魚說道。
“唐春有跟天城作對嗎?”曹金冷笑。
“嗯,唐春是沒跟天城作對。羅布的行為屬於個人行為。而且,是在羅布先要滅殺他的時候才反擊的。總不能讓唐春縛手待斃是不是?”副城主柳俊從來保持中立,一心為天城謀事。
他並不參與進任何的‘集團’爭利中去。所以,他不願意天城卷入唐春的事端中去。這個,明眼中一瞧就能看清楚,這是江家的私事。
“柳副城主,你這話什麽意思?羅布不但是核心委員,而且還是副城主。唐春憑著一手丹藝挑釁我天城權威。這種人就得滅殺才是。
不然,給外人雇去對我們天城也是一個大麻煩。並且,那天唐春的囂張大家都看見了。居然在天城府對我下了如此重手,難道還不是挑釁天城委員會嗎?
諸位可是都在坐的,唐春根本就瞧不起咱們天城委員會。”江山雄冷哼道。
“雄偉,一是一二是二。當時唐春的情況在坐的都清楚。誰更囂張大家心裡都有個底的。”大長老冷哼道。
“大長老在說我嗎?”江山雄偉的憤怒終於無法按捺住了。
“就是你怎麽啦,你當時還不夠囂張嗎?老夫請的貴客你居然無端指責。老夫安排一個晚宴你居然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你把老夫當什麽人看了。而且,挑戰是公平公開公證的,在坐的都在場。輸了就要認輸,別事後又搬事搞事兒。而且,江家私自出手攻擊我請的貴客。
你們還有臉在這裡叫?今天我就要警告你一聲,別把江家的私事跟天城的大事混為一談。要對唐春怎麽著你們江家自己解決去,別搬出天城的門臉兒去。
這個,我管用絕不答應。言盡於此,告辭!”管用生氣,板著個臉發了一陣脾氣, 帶著曹金噠噠著走了。
後邊像柳俊等委員也走了,就連平時跟江家還有些交情的幾個委員也走了。以前跟江家走得近,那是因為江家有兩位空境七重高手。
現在可是不一樣了,江山一統沒啦,就江城主一個空境七重高手,實力還不如大長老管用的管府實力。一個個權衡利弊,還是趕緊走人。雖無端的栽進去主更麻煩了。
而且,唐春的實力也讓這些空境五六重境的委員們心裡忌憚不已。能滅殺羅布,而江山一統又莫名失蹤,魂牌還裂開了。如果真是唐春乾的,即便是紅塵幫著乾的,那唐春那邊的實力也不可小視,這種人絕逼不能隨便得罪的。
“這個老混蛋!”江山雄偉咬牙切齒。
“別急,等你父親趕回來。快了。”江魚憤然道。
“管用是越來越強勢了,以前有毒病在身還隱忍著,而且老爺子在也壓製著。這下子恐怕是壓不住了。就怕城主回來咱們天城內部會有一番龍爭虎鬥。”楊逍說道。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