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講完,劉林還上前照準兒子就狠踢了幾腳。痛得這家夥眼淚鼻涕一起出來了。
悲情牌嘛。
“劉大人,你不是不曉得的。逼三等誥命夫人削發為尼,這首先就是死罪。第二,聚眾帶人攻擊侍衛大人,這又是死罪。其人,誣蔑牛村村民,又是重罪。三罪並罰,將受朝庭鳥刑。”梅鐵岩一句話出,劉宏嚇得臉都白了。劉林也差不多,臉色幾變,腿肚子都在抽著。這罪如果坐實的話還真得落下這刑了。
“侍衛大人饒命,劉宏知錯了。劉宏願意戴罪立功。”劉宏被踢得慘叫著,頭在地下拚命的磕著。還真磕啊,泥土都給這家夥撞出一個土坑來了。
“噢,說來聽聽,怎麽樣個戴罪立功法?”唐春冷哼。
“侍衛大人還記得三公主之事嗎?那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唐宏親自乾的。他花了一百兩黃金買來了‘春宵丸’。此丸有迷醉跟催情的作用。而且,沒有味兒很難讓人發現。那天晚上向公主敬酒時唐宏不是親自敬了一杯百年雪蓮酒嗎?那雪蓮酒也是真的,又花了唐宏一百兩黃金,這錢當然是二夫人給的。而你這邊他也暗中請了高手下了藥的,結果後邊就出事了。”劉宏為了活命,竹筒裡倒豆子般全招了。
“當時一起知道這事的除了你還有誰?”唐春問道。
“還有二夫人也知道,還有……”劉宏說道。
簽字畫押。
“侍衛大人,能否盡量保住犬子小命?這是我們劉家祖上傳承下來的一顆‘宮顏丸’。居說是一代藥王配製的,當年祖上救過藥王一名弟子。據說這丸能讓女子容顏在幾個時辰之內有較大變化。而且,可以保持一年之久。”劉林小心的掏出了一個貼有封條的盒子。
“藥王。你們家祖上怎麽知道那人是藥王弟子。”唐春對這個感興趣。
“是那被救之人說的,而且,他傳信過去後不久就有高人騎仙鶴來接他回去。當年送了三顆給祖上,祖母用過後頓時大驚。只不過就三顆,剩下一顆一直傳承到了現在。”劉大人說道。
“有沒問那位被救之人是誰嗎?家住哪裡。還有,什麽時候救的。”唐春想刨根問底。
“他說他叫燕塵,是藥王家人。二百年前我們劉家祖上救的。而且還說,如果遇上困難時去貓縣燕當山找他們。”劉林說道。
“嗯,這藥丸就給我母親試試吧。至於說劉宏的罪責,這事。盡量吧。”唐春一擺手。劉林還沒走,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梅家堡的核心族人全到了。
“妹妹,哥哥來接你回梅家堡了。”梅家堡現任家主,也就是梅蘭的親哥哥梅陳舔著張老臉下馬後老遠就一臉親切的叫道。
“唉,姐,弟弟我錯怪你了。”第二個跟著的弟弟梅東也是一臉漲紅的說道。
“梅家堡跟我們唐家什麽關系?”唐春冷冷哼道。
“外甥。咱們是一家人啊。”梅陳這臉皮還真是厚得塞過鍋底子了。
“一家人,梅家堡不是一紙把我母親踢出堡了嗎?這可是有紙書為證的。你們走吧,從此後,我們眼裡沒有梅家堡。”唐春冷笑道。
“外甥,別這樣子講。當時情況特殊,我們也是一時錯怪了姐。現在清楚了,這一切都是冤枉了姐。所以。我們全族人都來接姐回去的。放心外甥,回到梅家堡後姐會生活得很幸福的。我們把最好的大樓騰出來了讓姐住。”梅東延著個臉,看了姐姐梅蘭一眼,“姐,不管怎麽樣,咱們總是血脈相連啊。你還是梅家族人。”
“春兒,這事……”梅蘭有些於心不忍。
“母親,梅家堡帶給你的傷痛還不夠嗎?假如今天春兒我不能站起來,梅家堡有人會過來看你一眼嗎?而且,昨天居然派了梅仁那老匹夫過來相逼母親。這些人太可惡了,本將軍沒嚴懲他們就不錯了。不必說了,滾!”唐春一臉冷厲,梅蘭聽了後也不作聲了。
“外甥……”梅陳剛漏出兩字來,梅鐵岩哼道。“再不走的話我們可就要趕人了,走吧。”
講完後梅鐵岩全身氣勢大作,梅家堡人都練過武功的。一看那氣勢,個個都露出震驚乃至於不敢相信的神情來。
“鐵……鐵岩,你先天了?”梅陳一臉震驚。
“走吧!別讓小候爺發火了。到時……”梅鐵岩哼道,梅陳老臉再厚也掛不住了,一臉難堪的看了妹妹一眼,又放了幾句屁後帶人悻悻然滾蛋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春帶著母親直奔候爺府而去。到了南都候爺府時唐春也相當的感慨。時隔一年多,候爺府倒是沒多大變化,只不過物是人非了。而劉郡守為了保住兒子小命,早就親自帶著二百捕快守在了府外。
“打開大門迎接主母回家”唐春衝著門口站崗的兩個黑衣護院叫道。
“哈哈哈,這個敗家子也敢回來。”那黑衣護院居然認識唐春,大笑開了。
“是啊,嗯,還裝得人模狗樣的。”另一個護院一臉不屑。
叭叭……
兩聲脆響,兩個護院被禁軍高手煽得直接就把大門撞開進了院子。
“哪個敢在候爺府前撒野,活膩味了是不是?”一道宏亮的聲音傳來。
禁軍中兩個紫衣衛高手一馬撲上去左右狠狠一踢,那老者被踢倒在地被兩隻腳狠踩在了其臉頰上。
“小候爺回府,你在這裡叫囂什麽?”
“小候爺,哈哈哈,一個雜種。一個畜牧也敢稱小候爺,我呸!”這時,傳來二弟唐宏那熟習的譏諷調調。跟著他從樓裡走出來幾個家夥。而且,候爺府新請的護院一下子就湧上來三四十來號人。加上唐姓家族人,此刻大門前圍觀了二百來號人了。
“你個混蛋,還回來幹什麽。你還嫌害我們全族人害得不夠慘是不是?”唐信的弟弟唐林這老家夥一臉憤怒的瞪著唐春。
“沒錯,畜牧……”
“混帳東西還回來……”
唐姓族人全都憤怒的罵著,而唐宏在一旁冷笑。唐宏母親宋芳一臉高傲的,用不屑的眼光掃著唐春母子倆。
“把這個害了我們全族人的畜牲打死,打死也不嘗命的。打!”唐宏見火候差不多了,高呼一聲,頓時,群情激奮,幾百號人隨手往地下或旁連拿起板磚木棍掃把什麽就哄打了過來。
“一群無良民眾居然敢聚眾攻擊誥命夫人,攻擊侍衛大人。來人,上前,給我狠狠的打。”良豆子拖長聲音喊道。
頓時,十幾個禁軍以及唐春帶來的高手衝將上去就是拳打腳踢。雖說唐宏也請新來了先天高手護院,但跟良豆子以及唐春帶來的禁軍哪能比。
三下二下,啪啪啪聲不斷。盡管他們人多。不久就全給踢倒在地,而且,良豆子衝上去對準唐宏就是一頓子耳刮子下去。爾後一把砸到地下,腳往上一踩,哢嚓聲中,唐宏的胸肋骨斷了,大腿斷了。
良豆子瞄了唐春一眼。最後一腳,那是狠礪地踩在了唐宏的子孫根上。
啊……
唐宏一聲慘叫,下體鮮血溢了出來。同時,一股騷味兒也冒騰了出來。
“晦氣!”良豆子捂了下鼻子。
“饒命啊饒命啊。”宋芳早嚇得花容失色,不過,卻是被一個禁軍狠抽了好幾個耳刮子,頓時就是蓬頭散發像一個瘋婦人一般。
“饒命啊姐姐。”宋芳見兒子胯下血湧,嚇得撲倒在梅蘭腳下,扯著她褲管求饒開了,那頭在地下嘭嘭地磕著。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梅蘭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良豆子才挪開了腳。
“劉大人,快快,快把這夥強盜抓起來。”一見劉林帶著人馬出現。躺地下慘叫的唐宏一下子又豎起了頭,指著唐春一夥人叫道。
“我是狼州郡守劉林,你們居然敢聚集攻擊誥命夫人,侍衛大人,給我全部拿下。”這時,劉林威嚴的喝道。
“劉大人,你這是幹什麽?”唐宏一見,臉烏著哼道。
“幹什麽,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劉林指著唐春一行人哼道。
“不是唐家以前那個雜……”唐宏一個‘種’字還沒出現,就給良豆子又狠甩了一巴掌,頓時,臉更為腫大了。
“梅夫人是皇后懿旨封的三等誥命夫人,唐大人是我大虞皇朝紫衣衛二等帶刀侍衛,從四品護國將軍。你們居然敢如此攻擊他們,一定要嚴懲,嚴懲!”劉大人那話一出,唐家人全傻眼了。
“劉……劉大人,搞錯了沒有,唐春離家只不過一年多時間, 還二等侍衛,從四品?”唐林根本就不敢相信啊。那雙眼都快凸得飛出去了。
“是啊,怎麽可能啊,劉大人,弄錯了沒有?”
“錯,你們以為我這個郡守是擺設的是不是?這是聖上封的,是有聖令的。還有,據查,唐宏夥同宋夥幾人……下手暗算唐春……此為死罪。”劉大人威風凜凜。
“劉大人,冤枉啊,我沒有。”唐宏一聽,本來腫起的臉更為瓦綠色了。
“是啊,我們跟唐春是……不可能乾這事的。”宋芳也大叫道。
“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來人,大刑伺侍。”劉林為了保住兒子,那是使出了渾身解術為唐春出氣。只要唐春能出氣,就是打死唐宏他也不會再乎的。
“啊……”捕快們可不是吃乾飯的,手指頭一夾,腳板一夾,不久,唐宏現場就全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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