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錯別字多,我改過一次了啊,還有很多錯字?
“陷陣之志!”克萊夫望著潰散的強盜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這次衝擊只不過損失了一人,便將比他們更多的敵人擊潰,也許丟掉盾牌束縛的陷陣營會更強!
“有死無生!”已經瘋狂的士兵們紅著眼怒吼著,這一刻他們已經忘記了什麽叫做生什麽叫做死,他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用手中的長刀將敵人撕裂,沐浴敵人的鮮血。
這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手裡長刀的威力,之前因為大盾的原因,他們更注重防禦,而且防守營地的時候擺成的密集陣型也不適合長刀的揮砍。這一次,敵人用鮮血來闡述的這把刀的暴力美。
潰散的強盜們除了守門的那幾個外,其他的一個都沒有逃掉,他們被陷陣營的士兵團團圍住,手持刀劍背靠著背,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群殺神。
“噗通——”一個混混受不了這樣的壓力,他丟下了手裡的武器,跪著挪到了陷陣營的士兵面前,高聲呼道:“我投降,不下殺我,我投......”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一柄斬馬刀就將他的腦袋砍掉了一半,那個出手的陷陣營士兵緩緩地抽回了長刀,猙獰的笑著,伸出舌頭舔掉了飛濺到嘴角,混合著腦漿的鮮血,更多的鮮血在他的臉上流淌,這一刻他仿若魔鬼!
不少心志不堅的混混見到這一情景被嚇得尖叫起來,有幾個神志不清的還企圖衝擊包圍圈,手起刀落間,又是幾具殘破的屍體。
殺人並不可怕,在場的強盜們誰手上沒有幾條人命,但是每次都將身體砍得四分五裂,鮮血橫流,這種衝擊著人的眼球的殺戮,在這些強盜們的眼裡,陷陣營的士兵們已經化身為魔鬼。
“一個不留!”克萊夫用刀杵著地,聲音冰冷的說道,這夥強盜居然半夜偷襲,害死了他那麽多的兄弟,他們死不足惜!已經被挑動了怒火的克萊夫不打算留俘虜。
“是!”一直圍著強盜們的陷陣營士兵們在聽到這個命令後,終於裂開了大嘴,露出了嗜血的笑容,大聲的回應道。
人在絕境中會拚死反擊,但是面對一群魔鬼的時候,他們還有勇氣反擊嗎?往日裡凶殘的匈牙利人如今就像一隻隻被剝乾淨的綿羊一般,在屠刀面前瑟瑟發抖,他們神情驚恐地握這武器,嘴裡大聲的念叨著經文,祈求他們的神靈庇護。
很可惜的是,他們的神靈沒有回應他們,屠夫們還是一步一步的靠近,用手裡的刀將他們往日裡的同伴殺死,還殘忍的分屍,不少人已經精神崩潰,他們面部扭曲的揮舞著手裡的武器,瘋狂的砍殺著在眼前的一切,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
血色傑克現在非常後悔,他是血色兄弟會的首領,本以為這是一條大肥羊,由傷病組成的隊伍,不過他還是沒有掉以輕心,他派人找到了當強盜的哥哥,還聯絡了一夥匈牙利強盜,糾集了五十多人才來找麻煩,本來偷襲行動很順利,可是後來被發現了,但是他也有絕對的信心得到這批價值不菲的貨物,但是後來他發現他錯了,因為這群傷兵並不像待宰的羔羊,雖然他們受傷了,但反抗很激烈,他就親手結果了一個連站都站不穩傷員,在此之前,這個傷員殺死了他三個下屬。
如今又要面對這樣的魔鬼,他感到自己都要瘋了,突然他感覺一道寒光閃過,他抬頭看去,發現一把長刀已經懸在他的頭頂了,嚇得他魂飛魄散,急忙高呼道:“不要殺我,我有重要情報!”
克裡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紅巾蒙面的混混,考慮了一下才用刀打掉了對方的武器,用刀逼著這個混混像克萊夫攢的地方走去。
“這位大人,我是......不,不要殺我!啊——”血色傑克很高興,因為他見到了對方的首領,只要他的消息能夠打動對方,那他就有活下來的可能性,但是很快他的興奮就變成了絕望,因為對方還沒聽他的話就舉起長刀朝他砍來。
“我說過,一個不留。”克萊夫砍掉這個強盜的頭顱後語氣冰冷得說道,後者點了點頭。
突然,克萊夫與克裡同時轉頭,因為之前逃跑的把門強盜又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見到院子裡的慘狀後哇的一聲丟下了武器,抱頭蹲在了地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十幾個裝備精良的士兵。
看著這些裝備精良的人將俘虜驅趕在一邊看管起來,克萊夫強撐著朗聲問道:“敢問是哪位朋友仗義出手,在下感激不盡,還請出來一敘,在下好當面道謝。”
克萊夫的話音剛落,從門口的黑暗處走出了一個瘦小的鬥篷人,克萊夫的心中一動,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原來是內希小姐,我早該想到。”
伸出柔夷去掉了頭套,內希依舊是先將散落的頭髮別在耳後,這才微笑著說道:“克萊夫團長,好久不見,不過你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是那麽好啊。”
克萊夫虛弱的笑了一下,正想開口反駁,但是突然他感覺到腳下一軟,周圍的景色也天旋地轉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被內希接在懷裡。
“克萊夫團長,您怎麽了?”耳邊傳來了內希焦急的叫喊聲,克萊夫疲倦的閉上眼睛,徹底的暈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環顧了一下,還是他住的那間房間,但是卻沒有親兵守衛,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冒煙了。
“有人嗎?我要喝水。”克萊夫艱難地喊著,不過乾裂的嗓子實在發不出聲音,克萊夫隻好自己動手,艱難的撐起了身子,可是左臂上的傷口受力崩裂,他本能的縮回了胳膊,身體失去平衡,整個身子都順著床摔倒了地上,摔的他都快閉過氣去。
“克萊夫大人,您怎麽了?”他弄出的動靜終於被守在門外的人聽到了,一個克萊夫不認識的男人推門進來,看見克萊夫趴在地上,急忙跑過來將克萊夫抱起,放在床上。
“我要喝水。”克萊夫啞著嗓子說道,他感覺渾身無力,而且嗓子乾的都快冒煙了。
“好的, 您先躺著,我這就給您去倒水。”這個男人在屋裡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水,隻好先安撫克萊夫躺下,自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過了一會,克萊夫聽到門外響起了一片腳步聲,他艱難的扭過頭,發現他的屋裡走進一大群人,有滿臉笑意的哈辛會長,也有包扎著手臂的比利,還有捧著水壺的內希,他們見到克萊夫醒了都很高興。
內希給克萊夫倒了一杯水,親自喂他喝了下去,這才退下來,站在角落裡不說話,不過看得出來她很高興。克萊夫喝了水,雖然還是很渴,但他知道那是失血過多的表現,急不來。
他用眼睛從眾人的身上掠過,最後停頓在比利的身上,用沙啞的聲音問道:“兄弟們......怎麽樣?”
比利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低著頭沉聲說道:“除了我和克裡,還有是十六個兄弟活了下來,其他人全部都......”
“啊——”克萊夫聽完後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他張開嘴用沙啞的喉嚨嘶喊著,眼角滑落了兩道淚痕,雖然因為嗓子的原因,嘶喊聲並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的出它裡麵包含的無奈,痛楚,還有不甘。
“克萊夫,別這樣,只要有你在,東方傭兵團一定會重新振作起來,你是我們的主心骨,只要你不倒我們就還有機會。”見到克萊夫這麽傷心,比利急忙上前,用包裹著厚厚的紗布的手抓著克萊夫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