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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軸天際之子》第40章 雪上加霜
  感覺好了很多。

  經過一個晝夜的磨合,我的身體終究還是接受了與野性之血共存的事實。坐在爐火邊的我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從陰影中走出,精神充沛,面容飽滿。昨夜的痛苦與掙扎只是一場噩夢,即使野性之血可能在我身上種下了危險的種子,我仍應當把眼光投向未來。

  野性之血不僅賦予了我變身狼人的主動技能,還給了我一些被動的增幅。首當其衝的就是我擁有了一雙屬於獵手的銳利眼睛,能夠穿透黑夜中的一切迷霧,看破所有偽裝--不過這讓戴了多年眼鏡的我很不習慣。

  此外我的體質也比以前強上不少。盡管從外觀看上去身材沒有太大變化,但我有信心在肉體力量上和戰友團的其他成員們相提並論。

  不管是大錘還是雙手斧,使用起來都可以揮灑自如。技巧還談不上高超,而我已能做到隨心所欲,想攻擊哪個點立刻就可以向武器施力快速調整方向,不需要受製於武器本身的慣性。

  野性之血確實有著它的優點。或許在這裡練上一段時間的技巧,我就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

  “月下。”

  一個熟悉的聲音向我打起招呼,我神色一凝,轉過身開始與他交談。

  “法卡斯大哥您好。”

  “聽說你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一員?”

  “沒錯。”

  “是你自願的嗎?”

  自願?法卡斯的這個問題讓我感到費解。他說的自願是指自願接受野性之血,還是說自願受製於野性之血帶來的副作用?之前已經確認過艾拉和這個可能的陰謀無關,我決定和法卡斯多聊幾句,畢竟他的變身是促使我獲取野性之血的直接原因,而且從我個人的角度而言,他是一個讓我很有好感的人。

  “……是這樣沒錯。難道你不知道昨夜的事情?”

  “我剛知道不久。斯科月和艾拉沒有提前告知我和克拉科。”

  法卡斯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那天我問斯科月為什麽儀式上只有他們二人到場,他告訴我克拉科認為野性之血是一種詛咒。現在來看,情況似乎更加複雜了。

  “聽起來斯科月和克拉科似乎有些分歧?”

  “既然你是自願的,那我也無話可說。克拉科要見你。”

  法卡斯沒有給我直接的答覆。也好,現在我確實應該見見這位戰友團的最高領袖,看看能不能套取一些有關我的情報,來讓我安全度過馬斯克叔叔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日子。

  ……

  “威爾卡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詢問起面前的威爾卡斯。

  “你讓克拉科很失望。”

  失望?這是在暗示我嗎?難道說我的猜想並非空穴來風?

  威爾卡斯讓開了堵在門前的身體。他的語氣不太高興,但與屋裡的克拉科相比已經算是溫柔許多了。

  “斯科月……我們的觀點是有分歧,可他為什麽要背著我這樣做?他現在甚至不敢回來見我!艾拉!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曾經和克拉科聊天,他說他不喜認同身上的野性之血,他認為舒爾的榮耀因此不會降臨到他身上。但他為什麽會對這次的事兒如此生氣?我帶著疑惑走進了克拉科的臥室。

  克拉科平日裡一定努力著讓自己休息的空間保持規整和富有條理,放置在臥室中的物件精致而典雅,顯得富有人文氣息。書架上那顆光彩奪目的寶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只是很明顯我現在不應該注意那裡。

  “艾拉,我需要一個解釋。”

  克拉科收斂住了自己的怒氣,向艾拉發問,可言語中的不悅仍是掩飾不住。經過昨夜對野性之血副作用的猜想,現在的我寧願信任對此毫不知情的艾拉,反倒是這些天一直對我噓寒問暖大發宏論的克拉科讓我生出了戒心--如果真有什麽陰謀的話,面前的老者恐怕就是最終的幕後黑手。

  “發現我們秘密的人,要麽殺掉,要麽讓他成為我們的一員,這麽多年一直都是這樣,斯科月不也是因為你的原因才加入的戰友團嗎?而你現在卻在同樣的事情上猶豫不決,所以斯科月和我在經過他的同意後自己作了主張。”

  “你……”克拉科很想駁斥,但最終沒能想到合適的說辭。他歎了口氣,神色最終緩和下來,“我有自己的打算,也有自己的苦衷。”

  “請原諒我之前有些過分的語氣。我一直敬重並跟隨著您,今後也不例外。但這次你錯了,這不是什麽詛咒,我們變成了這片土地上最偉大的獵手。相對於你為了在松加德的來世而整天心神不寧,我會欣然接受海爾辛賜予我的狩獵的榮耀。”

  艾拉說完,後退一步立在牆邊,擺出一副覆水難收的倔強姿態。

  “月下,我和艾拉的談話你也聽見了,你對你身上的野性之血怎麽看?”

  我的存在略微緩解了房間中的尷尬氣氛,克拉科很快把話題轉向了站在門前的我。這讓我非常不樂意,他們的談話正聽得我一頭霧水,在還沒弄清一切之前我很反感回答這個模棱兩可意圖不明的問題。但我的弱點還握在對方手中,我必須認真回答以安撫對方,既要迎合對方平日裡為他自己塑造的清正形象,又要暗示我自願將弱點交於對方手中。

  “我知道您的心意,一個高貴純正的諾德人不願背負野獸的身份。但我……不排斥這種力量。”

  奇怪,我自認為回答已經完美無缺了,而克拉科聽到我的話語後,面色反而變得十分難看,比我那時拒絕繼續留在戰友團時還要難看。難道我的回答還不夠直白?可他也不必擺出這樣的臉色啊。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大可放心,我會控制好這份力量,不做出任何違背戰友團榮耀的事情。”

  “不,我一點也不擔心你會有出格的舉動。”

  我苦思一番想出來的應對話語似乎終於起到了作用,克拉科的這個回答讓我松了口氣。但他很快又說了一些莫名其妙令人費解的內容出來。

  “我只是惋惜,非常惋惜。你不是諾德人,松加德對你而言沒有太大的意義。既然你是按照自己的意願選擇了你的歸宿……我只是感到惋惜而已。”

  連續用了三個“惋惜”,這讓我心中生出一股受到奚落的滋味,使我變得急躁與不安起來。他到底在隱瞞什麽?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麽?即使我常以溫和的外表示人,現在也有些忍不住了。

  可正當我準備直接挑明話語用不耐煩的語氣向他發問時,他卻揮揮手,讓我們從他的房間出去。

  ……

  我跟在艾拉的身後,希望從她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剛剛聽完艾拉和克拉科的爭吵,我突然想到了一直被我忽略的斯科月,他身上肯定也掩藏著什麽秘密。

  “艾拉,斯科月真的是不敢回來面對克拉科嗎?在我眼中他可不像一個沒有擔當的人。”

  艾拉聽了後面色突然變得凝重,似乎我問了一個不太合適的問題。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啊?真話和假話有什麽區別?”

  “在我眼裡沒有區別。假話雖假,卻也能編得合情合理;真話雖真卻讓人難以接受,就像是編出來的一樣。”

  “我肯定是選擇真話。”

  “來我的房間。”

  難道有什麽重量級消息?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如你剛才說的那樣,我相信你也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話畢,艾拉離開她的房間,隻留我一個人在她屋內。

  我完全沒有心思像在斯科月和克拉科的房間時那樣打量屋內的擺設,此刻我正震驚於艾拉告訴我的真相當中。

  斯科月確實不會在乎跟克拉科之間有什麽矛盾,除非一些特殊原因導致了他沒法回來。艾拉告訴我,他沒有回來只有一個原因,因為他已經死了。而且,他……死在我手裡。

  在艾拉的提示下,我隱隱記了起來,在我從狼人狀態蘇醒前的最後一段時間,我正與另一個獨眼的狼人戰鬥,我甚至記得我將我的爪子最終伸向了他的要害處。

  這一切讓我始料未及,目前的境況已是撲朔迷離,我竟然又闖出了一個彌天大禍。野性之血的副作用跟這個重磅炸彈比起來根本什麽都不是!

  我該如何是好?斯科月已死,我再怎麽懊悔都於事無補。作為凶手的我以後該怎樣面對知情*人艾拉?艾拉雖然沒有透露出明顯的敵意,甚至還表明了願意和解的意圖,但我從此已經沒法光明正大地抬起頭直面身邊所有人了。

  甚至,如果這個秘密被其他人知道,他們又會怎樣對待我?這個秘密決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了,只要知情*人死掉,不就……

  不行!我不能繼續將錯就錯下去。

  剛才差點就被腰間的烏木刃乘虛而入。我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心緒非常亂,決定暫且把這些事情放在一旁,以避免做出不理智的選擇。

  ……

  “不是所有的船員都選擇追隨我們偉大的領袖伊斯格拉默。有的人看了看遠方巍峨的群山, 又回到了他們的船上,因為他們的心與海浪相連。”

  “這些船員健壯而體長,來自阿特莫拉大陸邊緣,總能率先發現太陽在破曉之時的第一縷瑰麗色彩。偉大的吉娜萊絲一邊振奮著他們的精神,一邊將他們沿著海岸吹向大陸南邊,泰姆瑞爾未知的腹地正在向他們招手。勇敢的船員們行使各自的職責,駕駛他們的船隻穿越冰冷的海洋。”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漂流者們遇到了可怕的情景,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像這樣的大沙漠在他們的祖國從未見過,居民的皮膚顏色就像烤熟的肉;精靈在平地上曾被打得灰頭土臉,卻能躲藏在森林當中負隅頑抗;更別提那些齙牙咧嘴的直立野獸能像人和精靈一樣開口說話;在南部沼澤他們甚至與能直立的蜥蜴進行過激烈戰鬥。”

  “他們是那樣的勇敢與充滿希望,他們從來不會對陌生的世界感到恐懼,但不得不承認,在廣闊的泰姆瑞爾上,外來的他們終究是渺小的,他們無法真正地主宰這片充滿危險與機遇的新大陸。”

  ……

  我放下了手上的《歸來之歌》。閱讀雖然讓我的心緒稍微平複一些,但也加重了我的疲憊。我趴在桌上,漸漸睡去。

  ================作者的話================

  4E201年Hearthfire月13日,主角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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