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隨華夏在國際行動中,扮演的角色越來越重要。在一些戰亂頻發的國家,做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華夏也組建維和部隊參與和平維護,以及人道主義援助的事務。
這支駐扎在蘇單南北分界線的華夏維和部隊,也算華夏方面對外派遣維和部隊中,人數相對較多的區域。除此之外,這個區域也駐扎著其它歐美國家的維和官兵。
從機場開始出發,韓安康最初還覺得,蘇單的情況似乎還不錯。可隨著車隊在中途停下,休息了半小時進餐,帶隊的周武官就下達了沿途警戒的命令。
也許看出韓安康眼中的困惑,周武官很快道:“韓醫生,我們車隊馬上要進入蘇單,最亂的達爾富爾州。這裡的民間武裝非常多,不時會發生搶劫車隊的事情。
盡管我們車隊插上了華夏的國旗,一般情況下很難受到民間武裝的襲擊。可隨著這次的疫情爆發,蘇單方面下達了禁行令,整個達爾富爾州變得更加混亂。
這條通往維和營地的公路上,需要通過幾個危險區域,若不加於警戒只怕會非常危險。何況我們車上的物資,怕是會讓一些民間物資鋌而走險。”
聽完周武官面帶嚴肅的解釋,韓安康也第一次明白,這片看似平靜的國度下,還處於非常混亂的狀態。也就沒多說什麽,坐在防彈汽車中繼續前進。
隨著汽車行進不到半小時,坐在車中的韓安康,很快就聽到前方傳來零星的槍聲。車隊上的警戒人員,很快子彈上膛做好了警戒準備。
先前一直覺得周武官他們,送自己跟張老去維和營地,為何還要派出輕型裝甲車。現在聽到這些槍聲,還有從車隊附近走過的武裝人員,韓安康才明白這是起震懾作用的。
經過一些沿途鄉鎮時,車隊都會顯得非常謹慎。若非車隊前後。都有蘇單士兵跟華夏使館的精銳警戒,很難保證這些民間武裝不會動手。
進入這個混亂之州,韓安康也明顯感覺到,那些通過車窗看到的蘇單百姓,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絕望。面對那些求救的百姓,車隊也只能選擇揚長而去。
雖然這樣做有點太絕情,可周武官顯得很無奈的道:“此次受瘟情困擾的百姓。接近幾百萬。如果我們救助了一個百姓,其它人就會蜂擁而上。
盡管此次聯合國號召各國向蘇單提供援助,但相比此次疫情造成的影響跟破壞,那些援助物資可謂杯水車薪。要想徹底實行援助,必須先解決疫情傳染的問題。”
因為車隊沒在中途停頓,韓安康也沒辦法了解那些百姓中。到底是感染了什麽病毒。只能坐在車上,看著車隊開始顛波著往維和營地走去。
考慮到各國維和部隊都有自己的醫療隊,此次華夏方面感染了‘綠幽’病毒的傷員,全部都留在華夏營地接受救助。
只是讓周武官有些氣憤的是,此次聯合國派來的醫療專家組,更多都常駐歐美維和部隊的營地。除了例行向他們通報一些東西,很少到華夏維和營地來。
更令周武官氣憤又慶幸的是。當時醫療組抵達後,不久就研製出的一種緩解疫苗。這種疫苗第一次注射之後,能明顯減緩傷口潰爛的情況。
可隨著時間推移,這種疫苗的治療效果將徹底無用。甚至第二次再注射,效果還會雪上加霜。此類病毒存在變異的可能,令目前歐美的維和傷員,開始出現了死亡的病例。
至於華夏方面,是最後一批得到疫苗的維和人員。結果也是最後得知這種疫苗。會加重二次傷害的事情。以至華夏維和人員,也不再注射二次疫苗。
清楚隨著華夏方面的崛起,歐美這些大國心中,對華夏還存在先天性的看不起。聽到周武官的憤憤不平,韓安康臉上沒什麽表態,卻將這個事記在了心裡。
當車隊進入一片視野開闊的平原地帶時,望著前方飄揚的國旗。韓安康也覺得。身處異國它鄉,才會更加體會這面國旗的神聖意義。
隨著車隊在一片臨時帳篷區停了下來,剛下汽車的韓安康就看到,一個穿著防化服跟口罩的上校走了過來。
經過周武官介紹。韓安康也清楚眼前這個上校,是這支維和部隊的隊長。也是這座原本容納近五百維和官兵中,為數不多沒被感染的人員。
看著對方兩眼泛紅的眼神,還有那無比的期望,韓安康很快道:“吳隊長,上面既然派我過來,那我就會盡全力營救我們的士兵。現在帶我去病情最嚴重的傷員那裡吧!”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韓安康盡管清楚這衣服對他作用不大,卻還是經過消毒之後。穿著防化服跟在吳康林身後,走進了這座籠罩在悲傷氣氛中的維和營地。
等到韓安康進入一座臨時帳篷時,看著那幾個躺在病床上的維和官兵,有的已經陷入了昏迷的狀態。那潰爛的傷口,混合著帳篷中的消毒水味道,令韓安康多少有些皺眉。
躲在病床上的被感染士兵,很快就聽到吳康林道:“同志們,主席跟常部長得知大家的事情,已經從國內派遣醫療專家過來。
這位就是此行負責救治的韓安康大校,還有軍區總院病毒學的張青山教授。請同志們放寬心,我相信有了國家的關懷,大家都能早日康復的。”
就在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韓安康已經走到一個昏迷的士兵身邊。看著這個幾乎穿任何東西,身上長滿如同毒瘡般傷口的士兵,很快就知道他預料的沒錯。
覺得這防護服有些憋悶,韓安康在周武官等人驚駭的眼神中,三下五除二的全部脫了下來。這個動作,連張青山都嚇了一跳。
趕忙道:“韓組長,這病毒能通過空氣傳染,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韓安康卻擺手道:“張老,你放心,我這樣做自然有把握。這病毒跟我判斷的一樣,確實就是我所說的屍毒。唉!若早點知道,這些兵也不用受這樣的苦啊!”
屍毒!
這話一出,周武官跟吳隊長很快道:“韓組長,聽你的意思,這病能治?”
對此韓安康點頭道:“不但我能治,我把方法說一下你們都能治。這樣吧!劉中校,將我從國內帶來的東西,全部搬下來準備展開大規模救治。
這種病要換成方士在這裡,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全愈。就因為大家沒見過這種病,結果瞎治卻越治越重。幾樣簡單東西都有治好的病,卻硬是治成了這個樣子。”
一個讓聯合國醫療專家組,顯得無從下手的超級病毒,到了韓安康嘴中卻成了手到病除的小病。這多少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跟這些人說著話的韓安康,順手就給昏迷的傷員把起了脈。清楚他們被屍毒感染,生理系統完全混亂,不盡快醫治,就算康復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望著眾人還略顯不信的樣子,韓安康也沒多說什麽,從手腕上抽出幾支銀針。走馬觀花般,就將幾根銀針扎入第一個傷員身上。
隨著他手指輕彈,銀針開始不斷顫抖時,這個最早被感染昏迷近一周的士兵。突然上半身挺起,張口就吐出一口烏黑的淤血,被提前預知的韓安康用垃圾筒接了個正著。
吐出一口血又重新躺回床上的士兵,還處於昏迷的狀態。等到韓安康在他腦門上,扎了兩根針輕輕轉兩圈後,很快就睜開了略顯不適的眼晴。
看著醒來的士兵,略顯虛弱的樣子,身為隊長的吳康林立刻上前道:“黃棟,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你小子終於醒過來了!”
做為被感染最早,也被吳康林認為,最有可能出現死亡的黃棟。是工兵隊一位三級士官,也是他手下比較器重的一員大將。
黃棟聽到隊長的聲音,聲音嘶啞的道:“隊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盡管這幾天處於昏迷之中,可外面的事情他不時能感應到一些。只是精神疲憊到,令他想睜開眼再看看陽光跟天空都不行。
這次吳康橋還沒說話, 韓安康卻笑著道:“怎麽?我剛把你救醒,你卻想著要死?別擔心,你先緩緩氣不要多說話,等後面我再替你治療一番,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生龍活虎了。”
聽著韓安康的話,黃棟望著這個年青人肩上的大校肩章,似乎也顯得非常驚訝。就在這時吳康林笑著道:“黃棟,這是國家派來的醫療專家韓安康大校!”
做為士兵,黃棟很快就道:“首長好,多謝首長救命之恩!”
面對黃棟表情的舒緩,韓安康卻繼續微笑道:“無妨,這是我的職責所在,你現休息一下。我替其它病人先治療一下,讓他們先醒過來。”
安撫好受傷最重的黃棟,韓安康動作迅速的依次利用針灸,將其它昏迷的士兵全部救醒。一時間,籠罩在維和官兵心頭的陰影。
隨著這些士兵的蘇醒,總算露出了一絲陽光。此時此刻他們對韓安康這個,年青的有些過份的大校,也充滿了深深的敬意!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