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孝利剛才點的菜陸續上齊,看著準備站在門口護衛的薑明浩等人,韓安康也直接讓他們一起坐下來吃飯。在這種場所,突然站幾個人在包廂門口,不是明顯吸人矚目嗎?
清楚這幾個保鏢都是韓安康的心腹,李孝利也不擔心,這種訓練有素的保鏢,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同樣很客氣的邀請這些不苛言笑的保鏢,跟著一起落座。這樣一來足以容納十多人的餐桌,看上去也不會顯得太空蕩。
看著菜上齊,李孝利很乾脆利落的自罰三杯,算是為剛才韓安康的玩笑話賠罪後。這場飯局也算正式開始,就在李孝利使眼色讓成宥利給韓安康敬酒時。
韓安康卻阻止道:“孝利姐,宥利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真正找我幫忙的應該是宥利姐吧?昨晚你帶宥利姐參加宴會的時候,我就覺得宥利姐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是那句話,你們要真把我當朋友,這些俗氣的客套就免了。
你們這樣恭恭敬敬把我當成什麽了不得的人物,我反倒覺得非常不自在。這一點並非我嬌情,不信你們問鍾國哥,我什麽時候在你們面前擺過架子。還是那句話,朋友貴在真誠貴在交手。若是分個上下,反倒顯得生份了,不是嗎?”
見韓安康主動點出問題,成宥利自然心有感動,卻又不知道如何講述這種有些丟人的事情。畢竟,身為娛樂圈的女星,沾上這種事情。一旦傳揚出去,最終吃虧的還是她們。
望著默默掉淚的成宥利,李孝利也顯得有些苦澀的道:“行,這丫頭就是這性格,什麽事情都喜歡藏在心裡。要不是我昨天把她叫出來,發現她情況有些不對,逼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估計她還一直瞞著我不肯說呢!
既然她不想說,那我就跟小韓你說一下宥利現在遇到的麻煩事。其實這種事情,我們這些在圈子裡,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也司空見慣了,只是宥利的性子看著溫馴,其實卻有著我們幾個都沒有的倔脾氣。結果事情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說完這些話,李孝利很快將金仁河在路上跟他說的情況,又比較詳細的說了一遍。等到說完這些事,李孝利也顯得有些氣憤的道:“那姓吳的最不是東西,仗著有個當議員的叔叔,這些年沒少禍害娛樂圈的女孩。現在盯上宥利,竟然有點不肯善罷乾休的意思。
這段時間停了宥利的行程不說,還三天兩頭派人去騷擾宥利。要換做是我的脾氣,我直接給他撕破臉,我看他最終能把我怎麽著。”
就在韓安康準備說話時,包廂的大門被人不告而入的推開,望著幾個身穿保鏢服的中年人。薑明浩等人準備起身時,韓安康卻用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動,先看看這些人的來路再做處置不遲。畢竟,進階到煉氣期高階,普通三五個保鏢還真不是他對手。
這回沒等來人說話,李孝利就憤然而起的道:“吳理事,你到底想做什麽?”
被保鏢保護在中間的青年人,年紀看上去應該在三十歲左右,望著生氣的李孝利。顯得很玩世不恭般道:“李孝利,我知道你有人罩著,但你還沒資格跟我說話。我不過是聽到宥利在這裡吃飯,順便過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宥利不肯接受我的邀請,卻邀請其它人到這裡吃飯。不知這位怎麽稱呼啊?”
也許是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是韓安康,這位在宥利公司擔任理事的吳良新,顯得很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韓安康直接將坐在他身邊的成宥利,拉到懷裡平靜的道:“你父母沒教過你,詢問別人時,要先報上名嗎?不過,你也不用自我介紹,我對你是什麽東西不感興趣,因為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另外告訴你一句,成宥利是我的女人,以後少打她的主意。不然,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信不信?”
囂張!那老子就比你更囂張!
想起以前電影中看到過囂張對囂張的做法,韓安康用有些令包括成宥利在內的人,都忍不住吃了一驚的做法。直接按照電影中上演的情節,異常霸氣的做出這番舉動。
雖然知道這是演戲,可坐到韓安康腿上的成宥利,還是有些忍不住害羞。至於李孝利跟金鍾國甚至於金仁河,也覺得韓安康這種直接打臉的方式,看的確實很爽。尤其是剛才被這位吳理事,直接無視的李孝利跟金鍾國。
開始還覺得韓安康應該有點來頭的吳良新,看到他一直想一品香澤的女人,竟然坐在對方懷裡,還露出那種平時令他非常心動,此刻卻異常怒火高漲的羞澀表情時。
也不管什麽後果,直接陰笑著道:“哦,看來宥利你真的攀上高枝了,敢這樣無視我吳良新。可你別忘了,你的合約還在我公司。你要想清楚,惹惱我的後果,我會讓你身敗名裂,在南韓無法立足,你信不信?
至於你攀上的這位高枝,我想說一句的是,長這麽大敢這樣說我的人,你是頭一個。有種報出你的名號,看看我吳良新是不是真的沒資格跟你說話。”
韓安康給予他的回答卻是,拉著成宥利的手道:“宥利,你覺不覺得這房間有點吵啊!等下跟酒店的老板說一下,怎麽這麽乾淨的包廂,還讓跑進幾隻蒼蠅跟臭蟲,讓人影響食欲呢?哦,說錯了,這位不是東西的東西。你是自己滾,還是讓我叫人送你滾呢?”
吳良新聽到這話,手一揮道:“小子,你敢動我試試?”
面對吳良新的不識趣,韓安康朝旁邊的金仁河道:“仁河哥,能說說這臭蟲的叔叔叫什麽名字嗎?我想有其叔必有其侄,這當侄子的是垃圾,這當叔叔的應該好不到那去。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子不教父之過,那這侄不教應該也是叔之過吧!”
這回沒等金仁河說話,吳良新就冷笑道:“成宥利,我說你怎麽一直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原來是攀上高枝了。可你要知道,這年頭什麽騙子都有,別到時讓人騙了都不知道。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我叔叔的名字嗎?
那你聽好了,我叔叔叫吳民國,南韓斧山選區的國會議員。要是你真有本事,那你給我找你的靠山,動我叔叔試試。就當你是總統的兒子不成,還敢大言不慚找我叔叔的麻煩。就算你是總統的兒子,總統也沒權力隨意對付一個國會議員吧?
要是你不說這話,我還有點猜不透你的來歷,可能真讓你嚇唬住了。可偏偏不知死活說出這樣的大話來,我還告訴你了。今天要是你沒能力把我怎麽著,你就等著受死吧!敢這樣汙辱我吳家,你還真是頭一個。”
看到成宥利也有些擔心,韓安康拍拍她的手臂道:“沒事,一般死到臨頭的狗都會狂吠幾句,不要理會就是了。好好坐著,我現在就讓他看看,他所依仗的背景,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也許是韓安康的自信讓成宥利漸漸放松了下來,韓安康很快在眾人的注視下,拿出一個看上去市面上都很難找到的古董手機。從儲存的號碼中,翻出一個他很少打的電話號碼,在吳良新冷笑的注視下撥打了起來。
等到手機那頭很快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韓安康也笑著道:“老爺子,聽你這聲音,想必心情很不錯吧?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忙處理一下,不知道你老有沒有能力啊?”
電話那頭的老人聽到這話,顯得有些不滿的道:“臭小子,是不是又有人找死惹到你了。沒事,只要是南韓地面上的事,我都有能力替你辦了。”
韓安康很快將吳良新的情況,還有那位議員的情況也說了一遍,當然韓安康也清楚,沒個理由找那位老爺子幫忙總不好。所以,也稍稍撒了個小謊,重審了一下。那位議員的侄子,想搶他的女人。
難得韓安康主動開口找他幫忙,老人很快道:“行啊!你小子兩天不見,就有女人了。不錯,值得鼓勁。行,我現在讓人進行調查,最晚一個小時就有眉目。”
掛掉這個電話之後,吳良新看著韓安康瞧都沒瞧他一眼,繼續朝金仁河道:“仁河哥,剛才路上你跟我說,這沒良心的家裡還有一個上市公司是吧?能說一下那公司的名字嗎?
我這人不喜歡做事做一半,既然要踩人,那就直接踩死好了。要是沒了靠山沒人錢,想必不用我動手,想收拾他的人應該不少吧?”
金仁河也有些替這位吳良新默哀三秒鍾,什麽時候出現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出現。這出現就出現,又為什麽要顯擺家世呢?跟眼前這個,對南韓四大家族,都有所恩惠的人拚背景,跟廁所點燈找死有什麽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