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被埋在山嶺地上的陣法,韓安康自然是非常憤怒。-…,而他清楚,布下這個陣法的人,不會好過的同時,也不會輕易放過他。阻人長生路,已然是生死大仇。
可在韓安康看來,這種只有邪修才會做出的事情。任何華夏正道修士,看到都會含憤出手。一來,能積累看不到的功德之力。二來也是一位正道修士必須做的事情。
這樣的邪惡修士,一旦修煉有成,將來誰敢說他們不會設下針對修士的血魂大陣呢?如果那樣一來,死在這種邪修手中的修士,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更何況,囚禁於山谷那些飽受陣法折磨的靈魂,大多都跟韓安康擁有同樣的血脈。這種切膚之痛,豈能不令韓安康雷霆大怒呢!
望著不斷消散的‘陰’風,各國雖不知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麽。卻非常清楚,島國埋伏在那裡的高手,只怕凶多吉少。這位華夏高手的實力,超乎他們的想象。
本打算落井下石撿便宜的各方高手,第一時間收到本國高層的通知,以最快速度離開百裡之地。這樣的韓安康,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想阻止已經不可能了。
等到原本‘陰’氣彌漫的野人嶺,伴隨陣法被破之後,除了殘存的瘴氣之外。先前那種‘陰’森至極的感覺,已然消失不見。一縷縷陽光,似乎第一次投‘射’進這片山谷之中。
生活在山谷的各種毒物,面對陽光的侵襲,也紛紛四散逃去。看到這些毒物,韓安康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這個陣法,會不會就是那位毒醫所布置的呢?
想到這裡,韓安康再次接通成為國的電話。說道:“成叔,我需要西南各國的情報部‘門’,著重調查一件事情。這些年,有沒有那裡,是普通人不敢涉足的區域。
我有預感,能布置出這種邪惡陣法的人。一定不會是普通人。我有個大膽的猜測,這陣法只怕是我一直想找的毒醫所布置的,目的就是為了續命。
修煉毒醫之術,如果方法不當,修煉停滯不前。毒素越聚越多,他就必須延長自身的壽命。而這個陣法,看上去當年布置的時候,還顯得不是很正宗。
如果是真正的血魂大陣,經過一甲子多的時間。這裡將變得真正的‘陰’毒之地。不論是活人還是鳥畜,踏入這片山谷,都將立刻斃命。這說明,布陣者修為不高。
現在他的陣法被破,想必已經受到反噬。就算僥幸不死,也會元氣大傷。想治療好這種反噬之症,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利用童子童‘女’‘精’血療傷。
成叔。從現在開始下令,與熱帶叢林接壤的地區。各村莊跟城市,都必須著力監控小孩子失蹤的案件。如果可以的話,包括周邊各國都要監控起來。
一旦發現,有大批嬰兒失蹤被拐,請立刻通知我。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他揪出來。這種邪修。一日不除都將後患無窮。成叔,拜托了!”
明白修士的直覺,不會憑空產生。而韓安康在有了這種直覺之後,越發肯定直覺的準確。甚至根據道醫的記憶,連對方治療這種反噬的辦法都想到了。
待在指揮部的成為國。自然清楚這種邪修的人有多麽恐怖。當年遠征軍,幾萬‘精’兵強將都克死異鄉。如果換成普通人呢?他們又將有什麽後果呢!
想到這裡,成為國立刻道:“放心,這種事情,也是我們國家的事情。能找出那個幕後凶手,替遠征軍將士報仇,同樣是我的義務跟責任。
等下我會下令,軍地情報部‘門’,匯同各國各地的情報部‘門’,嚴密監控周邊形勢。這次你的出現,只怕已經讓各國知道,什麽叫知難而退了。
有你在一天,西南將成為各國‘精’英部隊的禁區。這次,國家真要好好感謝你啊!不過,你現在是回來,還是繼續留在那裡一段時間呢?
剛才我們的情報人員,已經收到消息。包括那些充當觀察員的各國‘精’英戰隊成員,在你戰鬥結束之後,已經第一時間乘座專機離開,看來他們是嚇壞了。”
面對成為國的詢問,韓安康想了想道:“算了,我還是在這邊待一段時間。我總感覺,這次來西南,真的來對了。我跟他的‘交’手,只怕就在近期了。”
聽到這裡,成為國略顯擔心的道:“那你有把握嗎?如果真如你所說,對方至少是個修煉近百年的老怪物啊!而且你還沒突破,這事要不要緩緩?”
對於成為國而言,此刻的韓安康已經成了華夏的一枚鎮國神器。如果找到那個邪修,他寧願付出一些代價,直接動用導彈將對方藏身的地方夷為平地。
一旦韓安康有個閃失,成為國既不知如何向李老夫人她們‘交’代。好不容易,震懾住各國的結果,只怕又會有所變局了。這樣的韓安康,值得華夏全力保護啊!
面對成為國的關心,韓安康笑著道:“成叔,謝謝!只是我的突破,任何人都幫不了。而且我有預感,解決這個對手之後,即是我突破的時機。
等下,我會跟家裡人聯系,把這裡的事情跟她們說一下,我相信她們也會理解的。這個對手不挖出來,以後她們也將永無寧日。所以,我必須留在這裡。”
見韓安康決心已下,成為國也不好多說什麽,聊了幾句之後。立刻召開軍地情報部‘門’的聯席會議,親自布置相關工作,力求不放過一條可疑的對象。
在華夏,怕的就是認真二字,一旦政fu認真起來,任何人都不敢輕視。伴隨著,從各地‘抽’調的骨乾偵察力量,還有邊境的軍民聯防展開,所有小孩都處於觀察之中。
而再次隱身消失在熱帶叢林中的韓安康,也沒忘記給家人去個電話。另外告訴她們,不要擔心自己的安全。等手上的事情結束之後,他便會回去給她們團聚。
另外,為確保她們的安全,韓安康聯絡上成功進階先天的龍守業。還有從非洲集訓返回的薑明浩等人,全力保護暫時隱居在回龍村的眾‘女’們。
其次,利用自身的能力,將回龍村百裡范圍內,都設下重重檢查崗。任何身份不明的人,都將受到軍地檢查人員的盤問,一旦出現問題,龍守業等人就會立刻出擊。
非常清楚,毒醫這種人手段有多毒辣。一旦他展開報復,回龍村十裡范圍內,都將是他最佳下手的距離。所以,擴大十倍檢查防禦范圍,在韓安康看來非常有必要。
而韓安康不知道的是,在緬邦一個偏遠山區,一間看上去很普通的民房中。一個看上去幹瘦如柴,卻異常‘陰’毒令人看見就會不寒而栗的老人,跟以往一樣盤‘腿’坐在房間。
在韓安康揮劍破陣的瞬間,老人突然睜開眼睛,驚慌的道:“不好!”
隨著話音落下,老人突然猛的吐出一口黑血,眼耳鼻同樣有腥臭的黑血流出。那口吐在地上的黑血,更是如同高純硫酸一般,開始腐蝕著石板鑄成的地面。
在老人流血倒地,開始不斷咳血之時,那塊沾染黑血的石板,已然被腐蝕成一個個黑‘色’的‘洞’孔。這說明,這些散發惡臭之氣的黑血,有多強的破壞力。
無力躺在木榻之上的老人,卷縮成一團不停的顫抖著身體,呼吸如同風箱般急促。一身本就乾癟的身軀,顯得越發的恐怖嚇人。
等到老人‘挺’過最艱難的一段,伸手顫抖的雙手,從榻邊一個木盒之中,捏出兩顆同樣烏黑卻泛著紅光的‘藥’丸艱難的吞進肚裡,先前還在外流的黑血才開始停止。
艱難完成盤坐的老人,雙眼泛出異常惡毒的眼神之後,終於閉上眼睛開始打坐。等到再次醒來之時,略顯心怵的道:“看來,華夏修仙者並未斷絕。
幸好,血魂陣,老夫已多少不用了。不過,毀我長生根基,不管你是誰是何修為,老夫都會拉你一起下地獄。我活不了,你也必須償命。”
這位老人每吐‘露’出一個字,都顯得異常狠毒, 足以證明此刻的他,對破陣的韓安康有多麽的痛恨。而他正是韓安康,一直有暗鬥卻無緣碰面的毒醫。
在明白長生根基已斷,同樣進階到築基境的毒醫,原本還指望突破金丹境續命,真正擺脫這種隱居山林的痛苦日子。卻明白,他的毒術根基已破,今生突破無望。
對於一個,畢生都將長生視為目標的人而言,突然被人毀去長生根基,這種狠意至死方休。而毒醫也清楚,對方即是修仙者,想必早晚也會找上‘門’來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又是什麽級別的高手。可毒醫覺得,能看破他布陣的修仙者,實力至少在築基期修為。至於金丹境,應該不可能。
如果是金丹期的修士,對方完全可以憑借符引之術,‘抽’取他埋設在陣中的‘精’血,確定他所在的位置。而現在,他隻感覺法陣被破,‘精’血卻絲毫無損。
要是韓安康當時,能找到其吸收血魂之力的‘精’血之處。此刻的毒醫,已然被他修煉出的劇毒給反噬而死。這種情況,毒醫在布陣之時,便早就提防了這種反噬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