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飛不再吊眾鬼的胃口,將他領悟到的東西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駱飛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反正我就是按字面意思理解的。我原來使出傅大俠這一招的時候,好像身不由己的把精氣神全部灌進了手裡的刀中,所以才會力竭。
我在平日裡練習的時候,也有意識的收一收勁,但是,沒用處。本來我以為,只要我多加練習,身體適應這一招的強度,情形就會慢慢好轉。但是,顯然還是沒用。我的身體有多大的潛力,這一招就會激發多大的威力,絕不打折。
剛剛聽了莫大姐的刀訣,我就想,我要是再出招以前就把力氣留足呢?我試了試,結果你們看到了,我成功了。
我現在多少有點明白了,我學自傅大俠的那一招,因為學習空間的緣故,學成的相似度很高,高到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駕馭,出刀以後只能聽天由命。
我剛剛在擺開架勢前,就分出些氣力出來,別說你們不懂怎麽分出氣力,這很容易辦到。然後呢,我感覺劈出的那一刀威力並沒有下降多少,甚至,因為留有余力,我能更好的控制手裡的刀。雖然刀揮出的軌跡我無法改變,我也不想改變,畢竟那是傅大俠千錘百煉出來的。但是,刀的落點我可以掌握了。也就是說,以後我再用這一招的時候,不會再出手就是殺招了。我可以選擇劈向敵人脖子以外的地方了。
同時,由於我預留的有氣力,我可以連續不斷的使出這一招,以我現在的狀況,可以劈出四刀。當然,後果還是力竭不支,最後倒地。”
聽完駱飛這一大段話,眾鬼或有所思,或不知所雲。林衝閉目想了想,然後問道:“那最後一句呢,‘不見仇人不放手’?這是啥意思?”
駱飛苦笑道:“這一句的意思恐怕就是我最開始的狀態了,一刀劈出,立見分曉。”其實駱飛的理解也不能算是很對,但也不能說是錯的。只不過是受見識的局限,領悟不到罷了。在場的眾鬼中,也沒人有那份見識,還是因為大家都停留在外家拳的層次,領會不到而已。
林衝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小駱說的對,後一句應該是這個意思。諸位也都是練武之人,應當知道,出招之時留上幾分力道雖然不易,但是想要把全身的精氣神凝練進一招,使出全部了氣力打出去,恐怕更難。這在一般的門派中,恐怕只有品性純良的嫡傳弟子才能學到。”
諸鬼中唯一創建過門派的鐵麒麟聽後點點頭,說:“確實如此,這可是最後拚命的法門,好狠鬥勇之輩,那是想也別想,師傅是不會傳授的。”
這樣一來,莫三姑小時候聽來的兩句刀訣算是解釋清楚了。不過清楚是清楚,能不能用到自己身上,恐怕還要看各人的資質了。
林衝突然一拍手,說道:“好險好險,駱兄弟,幸好傅紅雪練的是刀。他要是練掌練拳,你要是跟他學了,使將出那一招,豈不是要肉爛骨折?”
駱飛聽完也是一驚,要真如林衝說的那樣,恐怕自己只要聯系一次,雙手就和自己說拜拜了。
仔細一想不對,立刻反駁林衝:“林大哥,你想岔了吧。傅大俠要是練掌練拳,還會練成這一招嗎?”
林衝被問了個大紅臉。這失誤,太低級了,根本不應該從一個八十萬禁軍教頭嘴裡說出來。
刀法的事告一段落,駱飛的狀態,已經沒辦法好好的跟新來的十位刀法教習學習了。只有等以後有時間了,在一一的請教,學習他們的絕活。
眾鬼散去,本來駱飛也想回到家裡休息的,卻被林衝拉住。
林衝顧左言他,竟說些不著鹹淡的話。駱飛知道,這林衝肯定是有事相求,只是不願求人的毛病又犯了而已。要說這林衝哪哪都好,就是有時候不太爽利。
駱飛拉著林衝來到他家院子牆邊,直接問道:“哥哥可是有了為難之事,咱們兄弟,有什麽隻管說,難道還怕在我面前難為情不成?”
林衝有些尷尬的說道:“確實是怕駱兄弟笑話,有些不好開口。”
駱飛一聽來了興趣,能讓林衝不好開口的事,莫非和他家嫂子有關?駱飛可是記得,小說裡林衝可是沒有孩子的。
林衝繼續說:“這事吧,和你嫂嫂有關。其實吧,也怪我。”
來了來了,戲肉馬上就要出現了!駱飛心中在狂吼,讓八卦來的更猛烈些吧。
駱飛一本正經的說:“哥哥但說無妨,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這廝表情嚴肅的就像坐鎮的老軍醫,就差在臉上寫上“包治不孕不育”、“根治各種男性疑難雜症”的標語了。
林衝一咬牙,直接說了出來:“駱兄弟也不是別人,我就直說了。你看哥哥我,沒別的愛好,就愛舞槍弄棒、交個朋友,這朋友多了哥哥我自然歡喜,只是每日裡你家阿嫂在廚房忙碌不斷,總不是個事。雖然你家阿嫂沒說過什麽,但是哥哥我上輩子就虧欠她良多,誰承想死了死了還要她為我終日勞頓。哥哥我就想問你,能不能召喚個廚子出來,也好替替你家阿嫂。”
擦,駱飛一臉的呆滯加失望啊。原來林衝問的不是電線杆上小廣告裡說的那點事啊。
林衝一看駱飛的臉色,忍不住問:“怎麽,讓駱兄弟難做了?”
駱飛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哪兒的話啊,我這就召喚一個出來。不是我說你,哥哥,這痛自己媳婦這件事吧,到哪說都是理直氣壯的,你弄的好像做賊一樣。”
林衝不好意思道:“那個,哥哥以前不是有懼內的風評嗎……”
駱飛心下鄙視之。誰不知道你懼內,小說上都寫著呢,誰讓你老丈人是你的前上司呢。(張貞娘的父親也做過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
安頓住了林衝,駱飛又把時遷、羅小虎幾個老面孔叫過來,特意交代,不要欺負柳川一郎。雖然駱飛對日本人也沒好感,但好歹柳川一郎來自唐朝,和後世沒什麽聯系,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大唐番邦小國的留學生當慣了的緣故,柳川一郎對所有的人都很客氣,還有刻在骨子裡的謙卑。駱飛可不想這樣的老實人被欺負。
誰知時遷幾個一聽,紛紛嗤之以鼻,最後時遷說:“不就是海那邊派老婆到咱這找讀書人借種那國家來的嘛,欺負他幹啥,沒由來的丟了咱爺們的面皮。”
駱飛石化了。
其實時遷還真沒說假話,宋人周煇在《清波雜志》記載:“倭國(日本)一舟飄泊在(宋)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日本)婦女悉被發,遇中州(中國)人至,擇端麗者以薦寢,名‘度種’”。
這則記載說日本婦女來到宋代中國,遇到宋朝美男子就要而主動獻身,目的是生下後代,來給日本改良人種。
還有一種說法更邪乎,說當時的能來大宋借種的都是日本名流的姬妾,這些女人來了,會先找有才名的讀書人借種,每借一次,都會讓這些讀書人把名字簽到自己貼身小衣的裡襯上,直到懷孕為止。這些讀書人也以此為榮,畢竟有倭人婦女求上門來,從側面說明自己頗有才名。
懷孕後,這些女人會被送回日本。而她衣服上的簽名,就是證明孩子高貴血統的證據。如果生下的孩童是女性,則會按照家族最高規格養大,出嫁時會說明,這是宋國人的女兒,取到的人整個家族都會感到榮耀。要是生下來的是男孩,則按家族中的嫡長子來養,以後是要繼承家業和家主地位的。
搞清楚這裡面的道道後,駱飛不再管這事了,還是先解決大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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