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五十三章節諷刺
亂局來得太快了,快到讓部落文明與凶獸文明這兩大勢力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好在種族大決戰已經拉開了序幕,這兩大勢力早都做好了全面開戰的準備,對於任何危機都提前做了全面性的準備,當這場意外降臨後沒多久,兩大勢力便立即抽調強力人員,一舉將這股歪風給鎮壓了下去,將那一切失去理智的人員給清掃而空,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之下,無論是部落文明也好,還是凶獸文明也罷,他們都直接痛下殺手,直接滅殺了一切人員。
相對於部落文明與凶獸文明,在這遠古戰場之中其他小勢力可就慘了,畢竟他們可沒有這兩大勢力那樣恐怖的力量,於是在這場突變之中他們損失慘重,甚至是有個別的小勢力直接在這場亂局之中被毀滅,這就是天地大勢的恐怖,在大劫面前,若是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沒有充分的準備,那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毀滅,沒有第二種可能。
對於這場突然而來的劇變,刑天的心情也是無比的沉重,要知道這一切也超出了刑天的想象,也讓刑天有些措手不及,畢竟這場危機來得太突然了,那神山虛影的力量太恐怖了。待刑天灰頭土臉從幾乎斷裂的山腹中飛出來,打量戰場的情況時,眼前的一切讓刑天忍不住心頭髮寒,那場面實在是太駭人了,也太恐怖了,千創百孔已經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一切。
在兩位頂級強者的大打出手之下,在那恐怖的余波掃蕩之下,整個戰區中的一切物質都被摧毀,那恐怖的余波所過之及是一片虛無,什麽都沒有留下叫刑天看得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心寒之極。面對如此情狀,刑天滿心滿是憂憤,卻又是無可奈何。
不說刑天剛剛挨了神山虛影一擊,身體之內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就是他全勝之時也不敢衝過去找死,兩位頂級強者的實力太過於強悍了,而且他們現在的戰鬥那是在全面狂暴之中,僅僅只是外泄的余波都不是刑天這樣的半步永恆強者可以應付的。
對於刑天來說,此時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位實力強悍的頂級強者在這裡大打出手,戰鬥中的余波猶如狂風呼嘯,一路掃蕩著,不斷地製造一片又一片虛無區域,代表著無數生靈的毀滅,無論是有智慧的還是沒有智慧的,而它們的毀滅連一點痕跡都沒能留下來,便徹底湮滅於這場恐怖大戰所形成的余波風暴之中。
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在這最弱小的戰區之中,有著無數的生靈毀滅於自家文明的頂級強者手中,這是何等的笑話,是何等的可笑,而這就是事實,不可逆改的事實。刑天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兩尊頂級強者,小心地察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在暗自推算著這場恐怖的風暴會不會侵蝕到自己的這邊來,會不會對自己部落大軍形成毀滅性的打擊。
在這一刻,刑天已經放棄對那幾尊還活著的殺戮傀儡的注意,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了這兩尊頂級強者的身上,至於那幾尊殺戮傀儡,刑天完全將其交給了部落大軍,刑天相信自己所率領的這些部落大軍一定能夠毀滅這幾尊殺戮傀儡,不讓其對自身形成威脅。
要知道這一場恐怖的驚變實在是太恐怖了,整個戰區實在是太慘烈了,不說那無盡的生靈被毀滅,就是這片戰區已經很多地方化為虛無,成為一片徹底的死亡絕地,看不到一點生機,甚至是這片死亡絕地要比刑天之前所見到過的死亡沙漠還要恐怖,至少在死亡沙漠之中還有生靈的存在,還有著那一絲淡淡的生機,而在這裡卻看不到半點生機。
刑天站在那山峰之巔上,死死地盯著那正在交戰的兩尊頂級強者,足足堅持了九天九夜,眼睜睜地看著戰區的毀滅,看著這片天地的湮滅,看著大地龍脈的消散,看著一切的消散,在這場恐怖的變局中,刑天冥冥中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卻又說不清楚,摸不著頭緒,仿佛是自己與這感應隔著一層膜,一層看不見的膜,而這層膜在阻擋著自己。
戰鬥打到了這種程度,刑天的心中都忍不住懷疑起部落文明的這一場算計是否是錯得太離譜了,讓局勢一變再變,最終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程度,而且戰鬥打了這麽久,無論是部落文明也好,還是凶獸文明也罷,他們都沒有出手阻止,而是任由著這一切繼續向那死亡深淵滑落,這樣的情況讓刑天的心中更是懷疑這兩大文明想要幹什麽。
部落文明布下了那麽多的暗手,為得真得僅僅只是毀滅這麽一尊頂級強者嗎,他們就真得沒有其他的算計嗎?凶獸文明又真得不知道部落文明的算計嗎?這兩尊強者他們是不是也成為了兩大文明的棄子,與自己還有那些被毀滅的生靈一樣,都是被人舍棄了?
一瞬間,無數的念頭在刑天的腦海之中不斷地閃過,一種又一種的猜想不斷地湧上了刑天的心頭,只可惜任是刑天有再多的猜想都沒有用,都得不到答案,誰讓刑天所了解的信息太少了,根本無法接觸到這種深層次的布局,根本不知道文明高層的最終計劃是什麽。
戰爭在瘋狂地繼續著,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恐怖的天地本源煞氣也在不斷地擴散著,不停地壯大著,而留給刑天還有他所率領的部落大軍的范圍也是越來越小,甚至是是在這樣的壓迫之下,刑天都有心想要繼續後撤,想要完全脫離這戰場,只是每當這樣的念頭出現時,刑天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恐懼來,仿佛是只要自己這麽做了,那就會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就會讓自己還有手下的整個部落大軍全軍覆滅在這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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