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二章節恐懼
十八尊紀元之主之間的爭吵雖然很短暫,可是卻沒有逃過那些神帝的眼睛,要知道躲在遠處的那些神帝可是死死地盯著他們所有人,別說他們之間的爭吵還進行了短暫的時間,彼此之間還有著一絲衝突的意圖,就算是刹那之間的事情也無法逃得過那些神帝的眼睛。
“不好了,諸位道友快看,那些無恥的紀元之主發生了爭吵,難道說事情出現了意外,刑天這瘋子真得把事情玩過頭了,身陷於生死危機之中?”一尊神帝立即開口大聲喊道,雖然說他是第一個出聲提醒大家之人,但是他卻沒有安什麽好心,他這是想要引起諸多神帝的行動,想要鼓動一些人行動,借此來看清那十八尊紀元之主的虛實來。
想法是好的,可是這樣的算計實在是上不得台面,現在還能夠站在這裡的那都無一不是人精,怎麽可能被這樣小小的算計給暗算,聽到這番話後,諸多神帝一個個皆都表現的十分平淡,仿佛是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沒有一個人會傻得被這番可笑之言所鼓動衝鋒上前,對於那些衝動之人,他們早已經在之前的瘋狂殺戮之中殞落了,剩下來的全都是心境沉穩的神帝,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主觀思想,不會輕輕會外力所動搖。
當看到自己的一番話語沒有引起半點的風暴時,這尊神帝的心中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對於他來說不成功那就是失敗,因為自己的心計已經被其他人看穿,雖然表面上這些神帝沒有什麽反應,可是一但有了機會,那些神帝必會對自己落井下石,給予自己致命的一擊。
頭痛?後悔?不,沒有,這尊神帝可不會如此容易被打倒,更何況他們這些人本身就是敵對關系,沒有人願意看到大好的機緣落入到他人之人,所以任何算計都是可以進行的,那怕是失敗也沒有什麽,到了最後的時刻,無論你掩飾得有多好,但都得全部暴露出來,現在自己被一些人給記恨上,甚至是成了眾矢之的也算不了什麽,只要自己還活著,那就有機會改變一切,就有機會完成自己的心願,達成自己的目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這尊神帝悄然地退了回去,不再開口去說什麽,而與此同時,他周圍的諸多神帝也依然保持著平靜,沒有人去譏諷他,在事情還沒有到最終了結之時,沒有人會傻得平白去得罪一尊與自己實力相當的神帝,那可不是智者所為。
片刻之後,又有人忍耐不住了,若說先前那尊神帝是別有用心,而這時其他神帝則是有些真得忍耐不住,因為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天劫的力量變得更加狂暴起來,而身在天劫之中的刑天卻是依然穩如泰山,沒有被恐怖的天劫所擊倒,甚至是刑天身上氣息又有了轉變,不複之前的虛弱,開始平穩地恢復、提升起來了。
“刑天這混蛋還算得上是神帝嗎,這是一尊神帝所應該表現出來的實力嗎,老子若是有他一半的戰力就要偷笑了,大道怎麽會允許有這樣的妖孽出現,這不是在破壞天地的平衡嗎,有這樣的妖孽存在,還讓我們這些平常的神帝怎麽活下去!”
“好了,我承認刑天這個瘋子十分恐怖,擁有著逆天一樣的戰力,但是現在我們卻用不著去擔心他會給我們造成什麽影響,帶來什麽樣的威脅,在我們的前面有著那十八尊紀元之主存在,只要刑天這個瘋子沒有乾掉這十八尊紀元之主,那我們就是安全的!”
“說得好,那十八尊紀元之主雖然有一點點的爭執,但是他們都是聰明人,都明白在這樣的局勢之下保持內部的安定的重要性,他們是不會自毀城牆的,除非是他們真得能夠知道刑天已經是到了油盡燈枯之境,不然沒有人會傻得主動內鬥,那樣可是自取滅亡,就算是他想這麽做,其他的紀元之主也不會給予他們這樣的機會!”
一尊尊神帝在後面談論著前面的戰局,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自己的看法,而頂在前面的諸多紀元之主一個個卻為局勢的再一次變化而不安,一個個皆都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不知道刑天現在的表現是否是真實的,這一切是不是一個陷阱,一個故意要坑害自己的陷阱。
想要弄清這個問題,自然要有人犧牲,可是能夠站在這裡的都是人精,誰也不會做出頭鳥,更不會有人傻得去壓迫其他人趟雷,那樣只會害人害己,若是把人逼急了,那絕對會給予他們這些同伴致命的一擊,會拉著他們一起同歸於盡,要知道他們這些紀元之主沒有信心能夠乾掉刑天,拉刑天同歸於盡,但是對付同境界的同伴來說,那絕對不在話下。
“太恐怖了,刑天這混蛋的潛力太駭人了,難怪這個混蛋之前那麽囂張,他真得有這樣的底氣!”雖然不明刑天的真實情況,可是經歷了這樣的變故之後,諸多紀元之主也能夠看出刑天雖然受到了天劫的壓製,但他的戰力卻不降反升,若是之前大家出手,只怕很有可以落入到刑天的算計之中,被刑天那個瘋子趁機打一個措手不及。
要知道當刑天的氣息開始恢復之時,十八尊紀元之主都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刑天的戰力又增強了一倍,不要小看這一倍,若是與最初的戰力相比,那可是正正的十倍之多,原本的刑天就足夠恐怖的了,現在的刑天那更加駭人,讓人望而生畏!
恐懼也沒有辦法,如今這十八尊紀元之主已經將刑天給得罪死了,任由他們心中再怎麽想要後退,想要逃避也沒有用,因為他們早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堅持下去,希望能夠看到事情再一次出現轉機,他們不相信刑天真得可以強悍到硬抗如此恐怖的天劫,能夠抵擋得住天劫的毀滅性打擊,能夠擁有源源不以的本源堅持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