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壁爐頂部按下一個按鈕,壁爐旁邊竟然悄無聲息地開了一扇門,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不聲不響地將小白抱了起來,無聲無息地走進了那扇門中,房門再次關閉,整面牆壁完全看不出半分的痕跡。
黑衣男人抱著小白沿著密道來到了一間房內,那個唐女士就在房中,她雙手環胸,臉色陰沉,手指上所戴的那枚鑽石戒指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刺目的光芒。
“哼,沒想到那個死丫頭居然還能活著。”唐女士陰狠地說,“我找的那個殺手還是什麽排名前十的高手,我看根本就是騙人的,這死丫頭不僅沒死,還變得牙尖嘴利了。我看,她準是知道是我派的人殺她,我絕對不能讓她活著回去。”
房中還有另一個人,他穿著黑色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根本看不清長相。
“你放心。”黑袍男人聲線低沉陰鬱,“把她交給我們,我們會處理妥當的。”
唐女士朝他露出諂媚的笑容,又有一絲擔憂:“祭司大人,教主怎麽會看上這個死丫頭的。您知道,我和這丫頭有仇,如果她得到了教主的寵愛……”
黑袍男人冷聲道:“這不是你該問的。”
他不過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唐女士感覺到毛骨悚然,後脊背竄上了一絲冷意,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她強笑道:“是,是,教主的想法哪裡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隨意揣度的,是我逾距了。”
黑袍男人陰森森地說:“看在你一心供奉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不會給你留後患。”
唐女士立刻就明白了,臉上也綻放出舒心的笑容,恭恭敬敬地雙手合十,朝他行了一禮:“明白了,多謝祭司大人。”她從自己的名牌手包中拿出一枚金卡,雙手捧著遞過去,“祭司大人。這是我這個月的供奉。請您一定收下。”
黑袍男人朝侍立在身側的少年點了點頭,少年上前接過金卡:“我們傳授給你的功法,你好生學習。必然會有所精進。”
唐女士笑容滿面:“是,是,我一定勤加練習。”
黑袍男人轉過身,消失在密道之內。那幾個黑衣人也抱著小白緊跟其後。唐女士望著那扇緊閉的密道門,眼底浮起興奮和瘋狂。
落在了大祭司的手中。我看你這個小賤人還怎麽逃出來。
她攏了攏長發,終於將這小蹄子給解決了,唐家沒了唯一的繼承人,將來肯定會落在她兒子的手上。
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未來一片光明啊。
黑袍男人沿著密道往深處去,盤旋而下,誰也沒想到。這處全球最有名的鴨館下面,居然有一座地下宮殿。
這座宮殿的風格很怪異。仿佛崇敬著某種不知名的古老神靈,石頭牆壁上雕刻著各種各樣的壁畫。這些壁畫都很邪惡,有的是行刑的過程,各種各樣的恐怖的刑罰令人看一眼都毛骨悚然,若是膽子小的,說不定還會當場暈過去。
和這些壁畫中的刑罰比起來,中國古代的所謂滿清十大酷刑簡直就是最溫柔的刑罰了。
還有的卻是男女交合的場面,詭異的是,在每一個畫面之中,女人總是一副十分驚恐的表情,仿佛承受著最可怕的痛苦。
在這座地下宮殿的大殿之上,正在舉行一種詭異的儀式。
大殿的天花板上也雕刻著浮雕,浮雕所表現的場景是一位高高在上的,身穿黑袍的神靈,將一枝黑色的權杖交給他的使者,使者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恭敬地接過權杖。
在浮雕上太陽的位置,鑲嵌著一顆巨大的夜明珠,將整座大殿照得宛如白晝。
兩排身穿黑袍的男人正手執黑色的手杖,相對而立,他們的手杖與神明所賜的那一根很相似,卻有些不同。他們用權杖輕輕地敲打著地面,口中吟唱著某種奇異的語調。
這些語調仿佛來自於最遙遠的古代,帶著某些古樸妖異的語調,沒有人能聽懂他們到底在吟唱什麽。
在大殿的最高處,用漢白玉鋪成的台階上,一對男女正在交合。這交合的情景看不出半分的旖旎愛昧,反而充滿了恐怖。
在交合的過程中,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美女在迅速地衰老,從剛開始的十幾歲,到三十多歲,再到四十多歲,到最後結束的時候,她已經美人遲暮,變成了垂垂老矣的老人。
女人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驚恐,原本嬌嫩動人的皮膚變得樹皮一樣醜陋,褶子堆滿了臉龐,口中的牙齒也紛紛脫落,頭髮一片雪白。
當男人站起身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斷了氣,她蓬勃的生命力被完全吸乾,只剩下了一具喪屍般的皮囊。
兩個黑袍男人走上來,將屍體抬走,站在台階下的一個黑袍祭司高聲道:“獻上下一個。”
綁架小白的祭司抱起小白,大步朝白玉台階上走去。
那個將女人吸乾的男人坐在鋪了白絨地毯的台階上,臉上戴著一隻黑色的金屬面具。
那隻面具毫無花哨之處,通體全黑,將他上半截臉遮了個嚴嚴實實,但從他露出的下巴來看,這應該是個英俊的男人,胡須剃得乾乾淨淨,光潔的下巴弧度優美。
大祭司將小白抱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放在白絨地毯上,動作恭敬無比,就像在向神靈獻上最珍貴無比的禮物。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小白,他的眼神不帶半分的感情色彩,就像看一個毫無生命的工具。
“尊敬的教主閣下。”大祭司趴伏在地上,崇敬地說,“請收下我為您找來的爐鼎。這個女孩芳齡十三,還是處\女,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體術天賦和精神力天賦也很高,對您來說,是最好用的爐鼎。”
戴面具的男人微微開口,聲線低沉,帶著幾分令人心裡發癢的磁性:“既然你這麽有心,那我就收下了。”
大祭司非常高興,雙手合十朝他磕了個響頭:“這是我的榮幸,尊敬的教主閣下。請您盡情享用吧。”
大祭司畢恭畢敬地退下了漢白玉的台階,教主身子一轉,動作優雅地騎在了小白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他伸手抓住了小白的一條腿,將自己昂首挺胸的某物抵了上去。
就在即將入巷的時候,忽然一道紅光破空而來,教主耳朵一動,瞬間消失,那道紅光從他消失的虛影處射了過去,打在他身後的漢白玉台階上。
轟隆!
驚天動地,碎石飛濺。
眾祭司大驚,紛紛舉起手中的權杖,隊形快速變化,各自站在一個奇妙的方位上,將漢白玉台階擋在身後,高聲道:“什麽人?”
那消失的教主又再次出現,漂浮在漢白玉台階上空,他一頭黑色的長發在虛空之中飛舞,如同海藻一般迷人。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個纖細的人影從出口處緩緩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一件方便行動的緊身運動服,手中拿著一隻樸素的魔法杖,魔法杖上鑲嵌著一顆耀眼的紅色寶石。
或許是這個女人太漂亮了,氣質太出塵脫俗,黑袍祭司們都覺得眼前被白光晃了一下。
江瞳抬起頭,朝天花板上的浮雕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我還以為是誰,原來你們信奉的,是邪神托尼。”
邪神托尼是神族時期的一個大能,雖說他的修為非常之高,但是在能人輩出的神族之中,他根本算不得什麽,即使隻算修為,也排不上座次。
他修煉的方式與其他神族不同,走的是歪門邪道,說白了,就是采陰補陽,通過交合的方式,從女修的身上榨取力量,充盈到自己的丹田之中,增加自己的修為。
托尼這種修煉方式是被人不齒的,但是他很聰明,采補的時候, 從來不去碰那些上神,而隻將目光放在下神的身上。
神族時期也不是人人平等的,恰恰相反,他們有著更加嚴格的等級制度。神族分為上神、中神和下神,這種制度有點像古代印度的種姓制度,三個等級在地位、權利、職業、義務等方面有嚴格的規定。
其中自然是上神的地位最高,他們是當之無愧的統治者,擁有著崇高的地位最多的修煉資源,天賦也是最高的,其他兩個等級想要超過他們根本不可能,用句最通俗不過的話來說,就是種族優勢。
三個等級之間從不通婚,中神還有收資質優秀的下神為徒的,下神通過修煉,有可能成為中神,但上神卻是無法逾越的存在。在上神的心中,中神的事情,還可以讓他們費一費神,而下神,在他們眼中就是螻蟻,除非出現大災禍,下神大量死亡,否則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托尼采補的對象,就僅僅是下神而已。
雖然下神的資質太差,修為不高,他采補起來收獲比較小,修為進階比較慢,但好處是安全,不會有上神會因為幾個下神女子來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