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開學,對於暖暖而言,除了接了一下來自母校的同學們這件事較為特別外,就沒有什麽讓她值得記下日記的事了。
接下來就是社團招新的事了,暖暖好歹是吉他協會的副會長,怎麽說也要出一點力,於是暖暖每天會抽出一點時間去招新處,她只要坐在吉他協會的辦公桌後面,充當招牌就行。
暖暖來招新處的時間不定,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是中午,有時候是下午,反正會長邵樂並沒有規定她的時間,只是請求她每天務必抽一點時間去招新處坐坐。
協會需要注入大量新鮮血液擴大規模,有一塊天然活字招牌在這裡不用白不用。還別說,暖暖每次往那兒一坐,那一段時間裡加入協會的人就變得特別多。
又一日下午,暖暖來到社團招新處,因為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還在這裡遊逛的新生已經不是很多了,場面也就冷清了下來。
“邵學長,今天你親自坐鎮啊!”暖暖看到坐在吉他協會辦公室後面的邵樂,走過去笑著說道。
“正好有時間就過來坐坐。”邵樂說道。
因為空閑,協會裡一個妹子正坐在旁邊練吉他,看到暖暖來了,眼睛都亮了,朝暖暖招手高興地說道:“副會長快過來,我有個地方怎麽彈都彈不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邵學長不是在你旁邊嗎?你也可以請教他。”雖然是這麽說著,但暖暖還是繞了過去。站在女生旁邊,讓女生再一遍。
聽了一遍後,暖暖抬手指向樂譜,指出了女生彈不順的一段,講解了一下,見女生還不明白,就讓女生將吉他給她來示范一下。
“記得注意看我的彈法。”彈之前,暖暖說道。
“嗯嗯。”女生連連點頭。
暖暖看著樂譜彈奏了起來。因為這首曲是練吉他比較長練的一首,她還比較熟練,有些曲段甚至不需要看樂譜就能彈奏出來。
周圍一些正在選社團的新生圍了過來,就連一些路過的也圍過來湊熱鬧,不一會兒吉他協會的辦公桌周圍就圍滿了人。有些顯然已經認出了暖暖,一臉的興奮,有些甚至開始呼朋喚友來圍觀名人。
一曲結束,暖暖抬頭問女生:“看清楚”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因為陡然看到周圍都被圍滿了人而驚愕住了。
“啪啪啪”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暖暖微微笑了。聽到一些驚歎聲,她臉上維持著完美的微笑,聲音不大不小地問道:“進協會嗎?”
她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傳入眾人耳裡。就跟一道魔咒似的。許多人頭腦一熱,也不管自己喜不喜歡吉他就紛紛說要加入協會。
暖暖全程就只是彈了一首吉他曲,再擺著一張笑臉,就吸了眾多新成員。邵樂嘴巴都笑得攏不上了,看著眼前拿著表格在填寫的一群人,他大歎暖暖這塊金字招牌的好處。這樣發展下去,協會一定會在他手上達到最輝煌,不,比過去最好的時候還要更輝煌,一舉擠進學校社團前列。
原本還有迎新晚會。許多社團會推出節目來宣傳自己的社團,邵樂原來還想讓暖暖來代表協會參加迎新晚會。但暖暖沒答應,她這學期並不打算將時間hua在別的地方,她要提早畢業就必須付出雙倍三倍乃至更多的努力,社團招新時抽時間出來已經夠對得起協會了。
在新生們還在努力適應大學生活的時候,暖暖已經跟一個要考研考博的人似的了,每天都圍繞著書打轉,她班上的同學基本上一下課就見不到她的人了,倒是常逛圖書館的人會經常看到她。
一整個月,暖暖每天休息的時間都不足七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除了上課就是看書,整個人徹底進入了暴走學習狀態。
到了月底,如果不是陽陽的一通電話,暖暖都要準備十一假不回家了。
陽陽在電話裡問暖暖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給夏敬崇掃墓敬酒,畢竟就快到了夏敬崇的忌日了,暖暖這才從書堆裡跳出來,準備給自己放幾天假,和陽陽回鄉去給夏敬崇掃墓。
時間過得真快,離夏敬崇去世正好一年了。
暖暖收拾了行李回了家,在家逗留了兩日,有一天是在老爺子老太太家過的,陪二老聊聊天解解悶,隔天她和陽陽就在歐陽一裕安排的保鏢陪護下出發。蘇倩因為忙新品發布就沒有陪同一起去了,而歐陽一裕顯然不太適合去給夏敬崇掃墓,又不放心姐弟倆,就安排了一個有經驗的保鏢隨行。
他們並沒有直接奔去大山裡,而是往漕江市那邊溜了一圈。因為提早給寧蘇悠打過電話,暖暖和陽陽在車站出口見到了前來接他們的寧蘇悠。
相比起一同前來西南的那些變黑了許多的同事,寧蘇悠卻一點變化也沒有,皮膚依舊好得不得了,白皙細膩,眉目清朗,臉上也依舊沒有多余的表情。
“寧哥哥。”見到寧蘇悠,陽陽半是喜悅半是敬重地喊道。
“嗯。”寧蘇悠微點頭,目光轉向暖暖,只是那麽一掃,他便看出來暖暖瘦了,所以說不在身邊看著總是放心不下,暖暖一點照顧好自己的自覺性都沒有。
“悠,你變瘦了!”暖暖一見到寧蘇悠的目光,就知道他在不滿什麽,直接來了個先聲奪人。
寧蘇悠眯起眼,看著暖暖這副陡然亮爪的模樣,心裡覺得好笑,抬手輕撫了下暖暖的臉頰,目光掃過站在兩米開外三米內的高壯男人,從對方的身形和對周圍環境的警惕度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不過只有一個人陪著暖暖姐弟倆去那大山裡不足以讓他放心,暖暖現在有一定知名度,在有心人眼裡就是那種移動的金山,只有一個人怎麽應付得了路途上可能存在的各種危險。
“你們什麽時候進山?”
“明早我和陽陽再走,今天就停留在這裡休息一晚。”暖暖看著寧蘇悠,睫毛撲閃撲閃的,莫名地帶著一絲邀寵的感覺。
寧蘇悠擦過暖暖臉頰的手滑至她頸後,指腹摩挲著那處細滑的皮膚,看著暖暖一張一合的唇,突然有了種想要堵上去的*,但理智尚存,這裡顯然不是親熱的地方,這才止了念頭。
“走吧,先去吃點東西。”寧蘇悠將置於暖暖頸後的手往下一滑改為摟住她的腰,招呼上陽陽就離開了車站。
到了一家飯店,四個人一起入座。
在等待上菜的時候,寧蘇悠三言兩語就將保鏢同志的信息資料都摸了個透底,知道這位保鏢同志乾這行已經有七年了,他便直接和這位叫張義表明,明天會多安排幾個人同行,讓張義配合。
張義驚訝過後,應了下來。
吃過飯,兜兜轉轉地休息了一陣,天色就暗了下來。
入夜,暖暖在之前住過的那家當地最好的酒店開了兩間挨在一起的雙人套間房,將保鏢安排在另一間,她和陽陽一個套間,寧蘇悠留下來了晚上就和她睡一張床,反正他們的關系早已經定下來了,也沒必要遮掩。
陽陽倒挺有眼色,自覺地早早洗漱進了他那間臥室,雖然同在一間套房裡,但他沒有去打擾小別重逢的兩人。
暖暖因為今天坐車也累了,就早早地洗漱了躺床上,全身放松後很快就睡了過去,她是在感覺到異樣陡然驚醒過來的,一睜開眼就看到寧蘇悠正在專心專意地吃她豆腐,低頭一看,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衣裳半解了。
感覺到暖暖醒了,寧蘇悠抬頭看向她,而後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說道:“你繼續睡。”
囧,這樣還要怎麽睡得著?
暖暖抬手搭上了寧蘇悠的脖子,仰頭主動吻了上去。
對於一個已經開了葷的男人,這樣的舉動無異於是在給他某種彩色信息,一下子就徹底激發了他身體裡的所有*。
男人的體力總是高於女人,在接吻中也充分體現了這一點,暖暖被吻得頭暈目眩的,而寧蘇悠除了嘴唇紅潤外一點事兒也沒有,還*高漲地繼續攻城略地,趁暖暖顧著呼吸的時候已經開始在暖暖身上種草莓了。
“劍拔弩張”之際, 暖暖突然伸手抵住寧蘇悠,臉頰紅潤地小聲說道:“陽陽就在隔壁房間裡。”
寧蘇悠眯眼,慣來清冷的眼眸裡暈著一層*,漂亮而又格外誘惑人心,他俯下上半身,輕輕撕磨著暖暖的耳垂,微啞的聲音從嘴角溢出:“那就小聲點。”
酥麻的感覺從耳背處向全身四躥,暖暖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似的,已是毫無反抗之力,但她仍小小聲地提醒道:“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沒,沒有準備安全”
已經深刻體會到暖暖這種本應該沉醉的時候會變得格外話嘮的寧蘇悠直接堵上了暖暖的嘴,打開了暖暖的身體,溫柔而堅定的和她融合在了一起。
細碎的吱呀聲在房裡響起,偶爾還夾雜著幾道似乎是從咬合著的唇裡溢出來的聲音,輕輕而凌亂。
窗外,夜色正撩人。
ps:時間飛逝啊,轉眼咱們《暖暖》也要收尾了,估計還有一個大的神起伏就可以結局了,好惆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