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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修仙之途》第99章、天道演替
扇面猛地鋪陳開來,其上的靈花也變得鮮活,宛如盛放一般不斷擴大,在還能保持清醒的時間內,司殊最後看見的就只有莫語嫣眼裡倒映出越來越明顯的光亮。

 這一幕說起來繁瑣,實際上卻只不過電花火石的一瞬。等台下的修士被台上忽然出現的一抹巨大光芒怔了怔神後,司殊就已經人事不省地出現在比武台外。

 而那襲白影站在比武台上,蒼白的臉色眼裡卻是不可動搖的堅定。

 所有在台下觀戰的修士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事實卻又擺在眼前的念頭,司殊……輸了?

 呆立人群中的紫衣少年見此卻是微微勾唇。確切地說,那道在莫語嫣無力回天即將敗北之際出現的光芒才是真正的“飛花”——築基期內堪稱無敵的法器。

 她轉身向後逆流退去,步伐並不大也無速度上的優勢,卻隻幾步就已經消失在了青雲會場地。

 洞府樸素平淡的房間內。

 張良慢慢為已經在窗邊靜坐了近兩個時辰的唐朝切了盞茶,在她身邊坐下,不急不躁地看了眼身邊少年模樣的人,在夕陽下印襯出有些昏黃的下顎。

 單論外貌而言,唐朝幾近沒有發生什麽變化。

 與她經過了進二十年來的交涉,張良對其的思想也能摸清個大概,清楚對方在某些方面有些偏執般的固執,然而在這麽些年一路走過來,他更多地卻是為唐朝惋惜。

 早在世俗時他就見過形形色色穿行於井巷朝堂的女子。而唐朝在其中明顯是一個異類。

 漸漸地張良也開始明白,當初他於天璿門的雜役園第一次見她時,那個在他面前十二歲的小孩就已經為自己的修仙之路舍棄了能舍棄的東西。

 修仙界內從來就不乏女修,自古女子就是屬於弱勢的一方。……哪怕在修仙界,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與其他的女修不同,再一次見到從天地秘境中歸來的唐朝並與之隨行後,張良就發現唐朝再也沒有將自己的真容暴露在外、。

 她開始用不同的少年人外貌面世。

 如果不是在天璿門內的那幾年生活,張良也險些就快要忘了唐朝真正的性別。擁有謀士之稱的他並非不知道唐朝的用意,男修看起來在修仙界吃虧的幾率會大大減少,卻也代表著要受更多應有的苦難。

 這是一種逼迫。

 逼迫自己以一種更加強硬的姿態成長起來。

 他聽見了唐朝在關於仙魔將戰之後的計劃,太過冒險。但那時為什麽就答應了呢?在這些天裡的一次次總結中,張良才逐漸想明白了原因。

 他被這個計劃中所透露出來的瘋狂和絢爛所震懾,暫時忘了計劃中最為關鍵一環的可行性。

 事實上要以他們現在的程度去達到那一環。幾乎不可能。

 ——那代表著將與那些驚才絕豔的修士廝殺。不擇手段。

 不過就算是失敗又有什麽關系?張良淡然地撫摸著桌上的雕漆花紋。唐朝這些年的作為他是最直觀的見證者,就算現在還比不上那些有著深厚底蘊的修士,但她這段時間的成長。在他看來並不會輸給任何同期修士。

 黃昏厚厚重重的雲霧盤踞在天空,陽光於點點空隙中,迸射一條條絳色霞彩,宛如渺無邊際大海中的金色遊魚。

 “……這天,就要變了。”唐朝直視著對於修士而言並無什麽忌諱的刺目陽光,喃喃自語。她的聲音難得地緩慢,足以讓張良聽清每一個字眼,“等明天一到,張良你就走小道離開天嶺。”

 沒有轉頭看張良有些驚訝的臉,唐朝緩緩坐直了身體。

 她忽而仰頭望向天空。像是在透過風平浪靜的雲層窺伺其下的暗流洶湧。

 天璿門藏經閣。

 “現在看來,還是不得不麻煩您參與進這次的動亂之中啊。”天璿門掌門毫無坐相地坐在入殿前廳堂裡白發老者面前,從未有過地收起平素嘻嘻哈哈的形象。

 “……”白發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長須,“如此的話,守護藏經閣和參與仙魔大戰就只能選其一了,不過現在看來,天璿門所有長老得出的結論還是要將那次的恩德用在仙魔大戰中啊。”

 掌門歎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眼前這位白發老者只是為了還天璿門的情而在此坐鎮百年,現在百年時間就快要到,按理來說雙方已經兩不相欠,再利用這份微不足道的情誼想讓對方趟這趟仙魔大戰的渾水,天璿門此舉的確強人所難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有您的幫忙,這次的仙魔大戰天璿門就一定能夠得以保全,”掌門無奈地陪出笑臉,實際上也明白天璿門沒有任何立場去幹涉這位白發老者的意願,“若是您答應的話,您在離開天璿門時可以在天璿門取走任何三件東西。”

 天璿門這次的手筆不可謂不大,甚至只要白發老者願意,由天璿門內帶走三名元嬰期長老都並非不可。

 當然前提是天璿門舉宗上下加起來的確能有三名元嬰期長老。

 “罷了,老道也不用你們的東西,若是沒有突發狀況的話,老道可以……”白發老者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表情猛地一變,他抬起頭看向藏經閣外的天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怎麽可能?”

 他飛快地伸出手來想要掐指一算,卻像是被巨大的力量衝擊了一般吐出一大口血液。

 “……發生了…什麽?”掌門愕然地看著白發老者,直至對方靈力逆流吐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恐怕是出了了不得的事,“…還好……”

 此時的白發老者卻是不管不顧地衝出藏經閣,過了良久才頹廢了一般地回到藏經閣內,“天璿門掌門,你們的要求……恕這次老道無法答應。”

 他揮手卷起廳堂內的所有物體,“老道承天璿門的情已清,暫且就離開了。”

 白發老者從來就不是一個急切的修士,這一點天璿門內的所有修士都有目共睹,那麽現在他這樣的反應……天璿門掌門急切地大叫出聲,“……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動作有些太過於失常,白發老者立在原地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複雜地看了天璿門掌門一眼。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剛才自己的感知到的畫面。

 那一直籠罩在所有修士頭頂上的天道……變了?!

 與白發老者同樣反映的還有另一個老者,當初天塹下唐朝所見到徘徊在最近處小舟上的老者直坐著,呆立一般地看著從天塹上透出的夕陽的光彩,默然無聲。

 天塹的另一邊,數個老者緩緩抬頭。

 張良此時的感受就更要令人驚異一些。

 上一瞬在他眼裡還是靜止不動的唐朝眼裡忽然暴起宛如實質一般的靈氣漩渦,周身的靈氣開始暴動,就連離唐朝足足有兩尺遠的張良都能感受到現在的唐朝所帶來的壓迫。

 這種情況張良並不陌生,兩年前他築基時同樣經歷了這般的場景。那麽現在的唐朝是在……修為進階?

 體內的靈氣不斷沸騰,經脈中的靈氣也開始成倍數地上漲,唐朝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築基期的靈氣表現形式是液態,等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在體內形成一枚金丹,那也是修士正式晉入金丹期的標志。

 經脈不斷被靈氣所滋養,變得更有韌性的同時也將更多的靈氣擠壓成液態,等周身的靈氣不再暴動後,唐朝才忍不住咳出數口血沫。

 她也基本上明白,現在的自己,應該已經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

 唐朝沒有理會衣襟上已經是一片血漬,她整個人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眼裡的光亮逐漸放大。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妄自菲薄的修士,所以在聽到瀾煽說明不會有一個修士在青雲會上以築基初期的修為得到最後的勝利時,心裡對於這一步的施展就已經有了雛形。

 比起一般的修士,唐朝看來她唯一的優勢就是手中握有天機門的傳承,而僅僅憑傳承想要達到歷代青雲會上築基初期修士都沒有達到的目標,只能是南柯一夢。

 要真正解決修為上帶來的差距以及她在施法速度上的缺陷來爆發出地勢所應有的實力,最為有效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修為提至築基中期。

 然而這又談何容易。

 唐朝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就只有取巧。她在賭。賭劇情完結時可能會給天道帶來的動蕩,只要存在發生動蕩的一瞬間,唐朝就有可能利用天道的間隙強行進階築基中期。

 所幸,這一猜測還是得到了證實。但事實上唐朝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沒有天道的壓製,她就必須忍受這一舉動自身道所帶來的反噬。

 不僅僅只是當時在強行衝擊築基中期所受到的打擊。就連原本只需要的幾年時間能夠順利進入築基中期的預算,現在也將因為額外鞏固築基中期修為而花費更長的時間。

 世上從沒有白掉的餡餅。

 唐朝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不過起碼現在,她才真正擁有與這些青雲會上前十修士一拚的籌碼。

 ps:

 最近卡文卡的很厲害啊qa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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