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吳巨,倒也算是本王的故人,當年黃巾之亂時,他還是皇甫嵩帳下的一個司馬,一晃這麽多年不見,物似人非。
於是劉澤命關羽率第二軍團進駐襄陽,張飛率第三軍團駐守武昌,高順率第六軍團回師徐州,原駐守徐州淮北的太史慈第五軍團則將徐州的防務交還給高順,專司駐防淮北郡。劉澤從東到西,一字排開三個軍團十五的兵力,就是充分做好了迎擊曹操的準備。而張遼駐守淮南,張飛駐守武昌,則是對東吳進行嚴密地布控。
經過一年的努力,第七軍團總算是初具規模,雖然沒有恢復到昔日荊州水軍鼎盛時期的戰船數量,但其戰鬥力在甘寧的操練下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有了大幅的提升。劉澤沒有給甘寧他派實質性的任務,還是以巴丘為據點,以洞庭湖為水軍操練基地,兼顧從鄂縣到江陵的長江水道的防衛,同時加強新型戰艦的研發打造,力爭新戰艦早日下水。
此次南征交州,劉澤調動的軍隊為久經善戰的第一軍團和新組建的第八軍團。劉澤同時也辭去了第一軍團都督的位子,趙雲正式地成為了第一軍+++吧+小說團的都督,並榮升為五星上將,封爵三等侯爵——溧陽亭侯。
趙雲此次榮升第一軍團的都督完全是實至名歸,這麽多年來。趙雲一直默默地堅守在副都督的位置上,打理著第一軍團幾乎全部的軍務,任勞任怨,無怨無悔。在軍團成立的初期,劉澤兼任第一軍團的都督完全是出於對軍隊控制的需要,也是為了方便指揮,但隨著劉澤地位的上升,所轄地域的壙大,軍隊數量的增加,劉澤已經不再需要身先士卒。衝鋒在前了。軍隊作戰,已以不再是軍團級別的的兵力配置,而是兩個或更多的軍團組合成軍團集群聯合作戰,就如同此次南征交州。動用的兵力就是兩個軍團接近十大軍。此時劉澤所擔負的職責。更多的戰略層面上的運籌帷幄,而趙雲完全有能力獨擋一面,統帥靖軍最精銳的王牌部隊近衛軍團。
徐榮也升格為第一軍團的副都督。同時他也是第一位晉升為正將軍銜的副都督。此次賈詡沒有隨軍出征,他正好染病,回武昌療養了,第一軍團參軍的位置,便由諸葛亮來代理。
劉澤點齊九大軍,離了長沙,取道桂陽零陵,望蒼梧郡而行。
新任的桂陽郡太守杜襲在桂陽郡治郴縣外迎候劉澤的大軍,作為荊州與交州接壤的最南的一個郡,此次杜襲將擔任起九大軍的後勤支援任務。劉澤沒有進城,只是叮囑了杜襲幾句,便率大軍折向西南,轉道零陵,向蒼梧郡開撥。
雖是寒冬時節,逶迤的五嶺依舊是山巒疊翠,大軍行至興安之時,劉澤信馬登臨一塊方石之上,眼前一條碧波被一道攔河大壩生生地分為兩截,遂問向導。向導稱此處便是秦始皇為統一百越而興建的靈渠,劉澤所立之處為飛來石,前面的分水壩叫做鏵嘴,將海洋河的河水一劈兩半,一半流往湘江,一半流往漓江。此渠所以又名秦鑿渠,秦始皇派大軍五十南征百越,三年不得進,蓋就是因為五嶺山高路險,糧草轉運困難,大軍遲遲未能征進,靈渠方一修成,半年之內,百越被平服,秦始皇在五嶺之南設立了桂林、象郡、南海三個郡,從此嶺南諸地歸入了中華版圖,一條靈渠可謂是功不可沒。
到了東漢建武年間,交趾叛亂,伏波將軍馬援奉旨南征,疏浚靈渠,討平叛逆。現在靈渠水流如舊,舟行於上往來不絕,還是伏波將軍的功勞。
劉澤臨渠而立,感慨千,靈渠可謂是古代人民智慧的結晶,一條靈渠聯結了長江和珠江水系,在古代運力不發達的情況下,這條人工運河發揮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此次南征,九大軍的糧草供應也必將得依靠這條運河,而將來海上絲綢之路的興起,大量的絲綢也必將要從長江轉運到南海去,靈渠更將會成為最核心的水利通道,保證這條水道的暢通,無疑是對海上絲綢之路的重建有著重大的意義。
回到宿營地之後,劉澤迅速地召見了當地的官吏,要他們派出專人來負責靈渠的管理和維護,所需資金,皆由靖王府直接撥付,務必要保證靈渠的暢通無阻。
這些縣令縣丞何時曾見過靖王這樣的尊貴人物,不禁是誠惶誠恐,對劉澤的命令自然俯首貼耳,唯命是從。
由於對靈渠的重視,劉澤親自制定了方案,交給當地縣官們施行,一直忙到深夜,劉澤這才歇息。第二天清晨,雞方叫頭遍,劉澤便習慣性地起身,但就覺得頭暈腦脹,四肢乏力,先前劉澤也沒覺得什麽,可能是偶感風寒加上疲勞過度才有的症狀,他也沒當回事,這些年劉澤一直勤於鍛煉,身體幾乎沒有出過什麽毛病,沒想到年近四旬,居然說病就病了,看來真是不服老就是不行了。
劉澤不想因為自己生病影響行軍,決定晚上的時候再找軍醫過來配點藥,可剛騎到上馬,一陣寒風吹過,劉澤就覺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直接從馬背上就跌了下來,在一片驚呼聲中,劉澤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劉澤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帳中,諸葛亮、趙雲、黃忠、徐榮等都緊張地圍在周圍,瞧著華陀給自己診脈。
“華先生,不知主公病況如何?”諸葛亮在詢問著華陀。
劉澤掙扎地欲爬起來,邊起邊道:“我沒有什麽大礙,不過是略感風寒而已,不礙事,不礙事的。”
趙雲一把將他按住,道:“主公病體未愈,還是多多歇息吧,華先生,主公的病怎樣?”
華陀卻是一臉的凝重,道:“主公多年積勞成疾,五髒俱損,此時南越煙瘴之地,毒氣彌漫,侵入主公五髒六腑,引發舊疾,方有此病。”
趙雲一聽就急了,道:“華先生可有救治法子?”
華陀道:“此病倒是不難醫治,華某施之以針灸,服之以湯藥,便可痊愈,只是南越煙瘴之地,非是主公久居之地,主公切不可滯留此處,需回荊州靜養百日,方可無虞,否則舊疾複發,性命堪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