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說著就想把能量晶給取下來,可是,這拴著玉佩的繩帶卻是用一種她沒見過的綁法把這能量晶給綁住了,她想取還取不下來。 “姑娘這般自取,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嗎?”白衣站定在那裡,眉舒眼笑而問,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秦芳卻是眉眼都不抬的觀察那綁法:“我也想你取,可你能嗎?”
一句話噎的白衣男子挑了下眉:“我能一劍殺了她,難不成給你還取不了一個物件兒?”
秦芳抬了頭,如此近的距離,他那過分英俊的臉自然也在她的眼中放大了幾倍,展現著完美的精致,可惜,她沒心情欣賞:“那你動一個我看看?”
男子抿了下唇,隨即笑了:“你怎麽知道我動不了。”
秦芳白他一眼:“我不知道你的聚息是什麽,我只知道靠意志強行完成一個動作後,換來的就是全身肌肉的短暫癱瘓,所以至少十分鍾內你就是個木頭人。”
“十分鍾?”男子不解的看著她,秦芳意識到自己說了不是這個時代的詞,便乾脆低頭繼續去嘗試怎麽取下那能量晶來。
“帶著玉佩一起拿走吧,這玉佩就算我的謝禮了。”白衣幽幽而言:“你解不開那繩扣的。”
秦芳聞言眉微微一蹙,伸手拿起那玉佩看了一眼。
白璧之上,血色的點如散落的花瓣,而正中則刻這一個“蒼”字。
她不是珠寶鑒定商,看不出這東西的貴重程度,但是看到這個“蒼”字,她就不想拿,畢竟這是別人的東西,而她的身份,越少瓜葛越好。
“玉佩這東西還是留給你吧!”秦芳說著轉身走向外,一把撿起了地上的劍,而後回到白衣身邊,劍鋒一挑,割下了綁著能量晶的那一股,便把劍塞回了白衣的手裡:“後會無期。”說著她轉身便走,而白衣則一言未發。
秦芳抓著能量晶走了幾步又頓住,轉身去了剛才蹲地的地方摘了幾片薄荷葉回來,直接把葉子揉了揉,而後一把塞進了白衣的嘴裡:“吃吧,你很快就沒事了。”說完她轉身就走:“記住,我們沒見過。”
清涼的氣息在味蕾上迅速的擴散,這濃鬱的清涼甚至有些嗆人,而白衣依然不動的瞧望著她的背影,看著她著著華貴卻又破爛的衣衫拿著一把綢傘漸漸消失於視野。
“咳!”終當他能動彈時,他吐出了那些薄荷葉,卻把手中的劍捏得緊緊地。
“你不該動我的劍……”他輕聲說著:“如此,我們便不能,後會無期了。”
……
“小姐?您,您怎麽弄成這樣?”當秦芳終於走出林地,來到一輛馬車前時,粉裳的丫頭一臉驚色的急忙衝了上來。
“沒什麽,雨太大,不小心滑了一跤,樹枝什麽的扯破了我的衣裳。”秦芳淡定的言語著。
“天哪,那您有沒摔傷?”
“沒有。”秦芳衝她淡淡一笑:“柳兒,回府吧,我們離開了這麽久,要是被母親發現,就麻煩了。”說罷,她上了車,很快馬車就在道上飛奔了起來,而車廂內,秦芳隔著衣料摸了摸胸口那塊能量晶,輕吐了一口氣。
秦芳,現在起,你就是卿歡,那個明日便要出嫁做太子妃的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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