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城頗為好奇的問道:“怎麽個邪門法?”
蘇畫墨固定好被勁風快吹走的帽子,緩聲說道:“古時候一位地方官為了探究懸棺的奧秘,雇用兩名樵夫,從絕壁上掀下兩具懸棺。未久,兩名樵夫均意外慘死。
翌年,一位賑災的官員公務之余去參觀了被掀下的懸棺,看了懸棺及棺木中遺骸,又詢悉慘死的樵夫的故事,便有些坐不住了。
之後此官員進言:“文王澤及枯骨,古人遺骸何當玩弄?請以禮瘞之”。地方官員隻好將懸棺遺骸歸葬。
可這位大人仍難以心安,又顫顫驚驚地寫了一篇誄文:“霜淒淒兮『露』瀼瀼,風雨剝蝕兮日月迎將。翳何人兮骨骸堅強,胡不速朽兮戀此高崗。惡有報兮善有慶,毀棺『露』骸兮吾意淒惶。山之廣大兮地厚無疆,以為宅兆兮永此潛藏。臻百福兮降百祥,千秋萬歲兮無厲無殃”。
秦城聽不太懂這些古話的意思,不過可以大致聽個明白,就是懺悔自身的大不敬之錯,懇求他們靈魂安息,莫要再害人的意思。
“所以之後再沒人敢盜懸棺了是嗎?”秦城聞此說道。
“嗯,古代人頗為『迷』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敬神靈鬼怪而遠之,總是好的。”蘇畫墨點頭說道。
秦城嘴角一抽:“那我們這是在幹嘛?”難道也只是來瞻仰神靈的? 合租萬歲292
“我們只是來取從石棺中滋長出來的腐屍花的,算不上盜墓。”蘇畫墨說道。
“腐屍花不會是靠死人的肉提供營養開花結果的吧?”秦城胃裡一陣犯惡心。
“嗯,用科學的說法來解釋,就是屍體腐爛之後跟空氣中的某種因子結合產生的一種植物。不過腐屍花的生長期非常緩慢,用百年一開花,千年一結果來形容也不誇張。”蘇畫墨頷首說道。
秦城一愣:“我去,那不就是很難找到了?”
“看我們運氣如何了,我養的蠱蟲對腐屍花的氣味相當敏感。”蘇畫墨也不敢保證今天一定能找到。
“呵呵,新年第一天,我們的運氣不會太差。現在去哪兒找?”秦城翻身輕巧的躍上一個石棺,站在這上面比懸在半空要舒服多了。
蘇畫墨的倩影一閃也是站在了石棺上,體內的母蠱已經發出了強烈的信號,她判斷了下方向道:“跟著我走”。
言罷她就跳向了另外一個石棺,這裡的石棺分布秘籍,棺棺之間相距的距離也不過數米的樣子,倒是方便了他們行走。秦城跟著蘇畫墨在石棺上起起落落,不消一會的功夫就看她停在了下來。
此時朝陽已經『露』出了頭角,紅霞遍天,秦城這是第一次站在懸崖峭壁上看到日出,因著又離天空近了一點,故而看到的日出又更美了幾分。
蘇畫墨無心欣賞此時紅霞遍布,朝陽羞澀的景象。她屹立在石棺上,如同另外一道美麗的風景。秦城環胸看著被日出包裹著的倩影,更添一抹賞心悅目。
“你在外面等我,我進去看看。”半響之後,蘇畫墨輕聲說道。
“什麽都是你,那我來幹嘛的?”秦城鬱悶的說道。
“我倒是想讓你進去。”蘇畫墨指指牆壁上一條不寬的縫隙道:“可你進得去麽?”
秦城看向那條最多能容得下一個孩子進出的縫隙,自己的身高和體型的確是進不去,就是蘇畫墨這樣纖瘦的身材也得吃點苦頭才擠得進去。
“那不簡單,我一掌下去就能把縫隙拍大一倍。”雖然她說的話沒錯,可也不是沒辦法,自己的內力,震碎岩石還是不在話下的。 合租萬歲292
“我們只是來找腐屍花的,還是不要驚擾了這些安眠者。”蘇畫墨搖頭否決掉這個辦法,對於懸棺,她始終抱著敬仰的心態。
“……”秦城默了,看她敢在石棺上踩來踩去,還當她不『迷』信那些傳說呢。
蘇畫墨把身上的累贅都卸掉,邁向了那條縫隙道:“過來幫我一下”。
秦城隻得跳過去幫忙,蘇畫墨研究了這條縫隙半響了,決定先把頭和一隻手臂伸進去,再一點點的擠進去。
不得不說蘇畫墨身體的柔韌度還是很不錯的,頭進去之後,半邊身子也跟著擠進去,只是再想進去卻好像被什麽東西卡主了一樣。
“你推我一把。”蘇畫墨的聲音從洞中傳來。
秦城看著她挺拔的胸被卡住,汗了一把說道:“這個我推也沒用,你的凶對於這個縫隙來說有點大。不如你自己試試把凶壓小一點”。
蘇畫墨一聽是因為自己的凶被卡主了,頓時臉頰就紅了起來,幸好秦城現在也看不到她的神『色』。她的大半個身子已經進來了,留在外面的一隻胳膊也只剩下一半沒有進來,所以嘗試著夠了幾下也沒能『摸』到自己的凶。
蘇畫墨累的氣喘籲籲,靠自己是不行了。現在只能指望秦城來幫忙了,可讓他直接去『摸』自己的凶,蘇畫墨想想就臉頰滴血。
她總是夠不到自己的凶,秦城看著也著急。保持這樣一個動作被卡著,早晚得虛脫。不禁問道:“你介意我幫你嗎?”
蘇畫墨想了想,下了決心道:“嗯,你來吧”。
“那好。”秦城發誓他沒有帶著邪念去『摸』。可當手掌一握住她半邊凶脯的時候,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本『性』就『露』了出來。當然現在他也不會做什麽其他的事情,忍著體內有點冒泡的幫她擠進去。
蘇畫墨哪裡被男人這樣『摸』過,要只是『摸』還算了,現在他還要在上面『揉』壓,即便這是無奈之舉,可蘇畫墨還是羞澀難當,默默的咬著嘴唇不去想其他的。
這縫隙實在卡的太緊密了,秦城不管是怎麽擠壓她的凶部都不能順利的把她推進去,自己也是額頭冒了一身熱汗。這絕對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折磨人。
“還……還不行嗎?”蘇畫墨嬌喘起來,額頭也冒出了絲絲細汗。
秦城放下手道:“我看是你內衣的問題,有內衣包裹著,我怎麽擠也沒用,你是不是穿的鋼圈定型的款式?”
秦城身為內衣設計師,一『摸』便能『摸』出她穿的什麽款式。一般這種定型的款,要的就是不管怎麽擠壓都在內衣裡保持形狀的效果。有這個保護在,他再擠都沒用。
“嗯”蘇畫墨羞的隻回了一個字。
“那只能脫了。”秦城很中肯的提議,總不能把凶給割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蘇畫墨也豁出去了,嗯道:“你脫吧,我夠不到”。
“……”秦城瞅瞅她的勁裝,是上下兩件的款式,為了方便她把上衣塞進了褲子裡,要想脫掉內衣,就還得先解開她的腰帶把上衣拿出來。
“這 絕對是在折磨我。”秦城腹誹了一句,給一個身材姣好的美女脫衣服,脫內衣,哪個正常男人能不想入非非?
秦城在心裡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飛快的解開她的腰帶,拉開拉鏈把上衣拿出來。好在她的背後還能放下兩指的距離,秦城用手指解開了她內衣的後排扣子。
蘇畫墨的凶得到了釋放,沒有了內衣的束縛,秦城在擠壓的時候就輕松了很多。一個費力的往裡面擠,一個費力的往裡面送,好在這回終於成功了。
凶一進來之後,蘇畫墨的下半身就一下子鑽了進去。進來之後看到自己的內褲都『露』出了顏『色』,頓時臉頰發燙,飛快的穿好內衣,整理好衣衫。
“呼……”秦城更是松了口氣,調整了心跳問道:“看到腐屍花了嗎?”
蘇畫墨光整理衣衫了,還沒來得及看。聽到秦城的問話才收斂了心思仔細觀察這個石洞。石洞不大,卻擺放著三口棺材,中間的那副石棺最大,右邊的次之,左邊的最小。根據蘇畫墨對懸棺的了解,中間的應該是某個貴族,左右兩邊該是他的妻妾,正妻位高,居右規格略高。妾室位低,居左規格偏低。
而就在中間石棺的棺尾處,正綻放著一朵黃『色』的腐屍花。自己放的子蠱貪婪的在花瓣上鑽來鑽去,腐屍花的果子是殷虹『色』的,如同被鮮血澆灌出來的一般,有種詭異的紅。
“畫墨”秦城聽不到回答又喊了一聲。
“看到了,我去摘。”蘇畫墨揚聲應了他一聲。
聽到她答話秦城才放心,叮囑道:“小心為上”。
蘇畫墨緩步走向中間的石棺,雖然關於懸棺的記載中並沒有提到機關一說。但她還是很小心腳下,幸在一直走到了石棺的尾部都沒有異樣的東西出現。
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木盒,蘇畫墨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割斷腐屍花的藤蔓,隻把一朵黃花和一顆櫻桃大小的果子放進盒子裡。
蓋上木盒,蘇畫墨便不打算在這裡多停留,拿著盒子抬步就朝洞口走去。只是剛走了沒兩步,一股強烈的危險感自背後襲來。
蘇畫墨猛的一轉身,還沒做出防禦的動作,凶前就已經被一隻手狠狠的拍了一掌。纖瘦的身體怎能抵得住這厲害的一掌,驀地一下就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殘陽『色』的弧度。
轟隆一聲。
蘇畫墨的背部撞向洞壁,頓時礫石翻飛,洞壁直接被這一掌的威力震出了一個洞,蘇畫墨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秦城被這一動靜驚了一驚,就看見蘇畫墨的長發在空中飄灑,礫石像被炸彈炸出來的一般,以放『射』狀朝周圍飛揚。
“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