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鋼之煉金術師》的華麗落幕,葉小魚暫時輕松了起來,悠閑地構思著自己的漫畫故事故事。
“爸?”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父親打來的。
“最近忙不?”電話中傳來葉俊的聲音,葉小魚聽得出父親聲音中的興奮,心想難道《命運之王》的發售就這麽讓父親高興嗎?
他終究不是跟著天閣走來,不理解天閣那群人的心思。
天漫搬遷,產業轉移,葉俊以後自然會留在平安市管理遊戲部門,於是妻子常筱渝也將燕京的酒店打點打點,留下一個心腹經理照看,跟隨著葉俊來到平安市繼續開酒店。
而賀晨覺得兩夫妻分開,太不人道,於是本著關心員工的名義,順便將她的酒店也收購了,這樣兩夫妻就能幸幸福福地為賀晨工作了。
天漫旗下的酒店飲食產業,就直接交給常筱渝管理。
而他們的兒子葉小魚,由於要時常跟他的小組討論漫畫,再加上他喜歡獨立,從他不願意接《頂〈點《小說 父親的班走遊戲產業就能看得出,因此他是搬出來……跟女朋友在一起住著的。
他這樣的人也能找到女朋友!
這是賀晨第一次知道他有女朋友時內心最直觀的想法。說起來,葉小魚長相至少也是7分起,不算帥的驚天動地,也還行,不過因為他那非同尋常的思考回路,總讓人會忽略了他的長相。
他的女朋友是原田實的一個助手……這樣一想,賀晨就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了,就是不知道葉小魚會不會做自己女朋友的某些同人本的模特?
簡直太恐怖了!
聽到父親的詢問。葉小魚回答:“不忙。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不忙的話,抽時間來幫忙上下漫畫課……”葉俊將事情告訴了葉小魚。
“要畫《精武門》嗎?要不我來幫你們畫。”葉小魚直接說道。
葉俊立刻拒絕了兒子的建議:“這是給我們的《精武門》留下最後一個紀念,你又不參與過,湊什麽熱鬧。來給我們大概教下怎麽畫就行了,剩下的我們自己搞定。”
“那你怎麽不找師傅呢?師傅教更好。”葉小魚說。
“你這麽閑,不找你找誰,只要教教怎麽畫就行了,不用多高深的內容。反正我們就隻畫一本,不準備當漫畫家。就這麽說定了!”葉俊不由分說地替葉小魚做出了決定。
地點是在天漫遊戲部門的會議室,葉小魚本以為只有幾個人,沒想到來了才發現天閣的人都來了。
關於《精武門》的故事,將會是天閣曾經的原創人馬一同想故事,一同去畫出來,這是屬於他們的故事。
每一部漫畫完結之後,猶如一段旅程的重點,總會有一段時間的空虛期。
在《鋼之煉金術師》完結之後,田實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每每回想起愛德華和阿爾馮斯、羅伊和休斯、格利德和姚麟還有阿姆斯特朗的筋肉友情。總會讓她心潮澎湃。
不過,一想起如此精彩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她的心情又會低落下來,變得無精打采。
即使依然還在連載的《柯南》也無法驅散內心的空虛與寂寞。
“我何時才能創作出像老師這樣的精彩的漫畫呢?”
田實這樣問著自己。
她與跟隨著自己的志同道合,追求真理的姐妹們也探討過這條艱難的道路。她們不認同李萌那樣僅僅流於表象的膚淺之道,她們想貫徹“愛”與“真實”的“正義”。
寂寞總需要東西來填充,看看電影、電視、動畫、漫畫、小說,趁著最近不忙,攢了些《柯南》的存稿,然後給自己放了幾天假,外出采風,尋找素材。
當她靜下心來,仔細去觀察這個世界的時候,忽然發現整個世界到處都是故事,她的眼中露出興(邪)奮(惡)的笑容。
“老師!我有一個想法!”
回來之後,她立刻去找了賀晨。
看著她興衝衝地模樣,賀晨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咳,嗯,最近散心挺好的,有什麽想法,先說說看。”
田實眼睛一亮,抑揚頓挫地向賀晨說出了故事:“這個故事的靈感,來自《-days》……”
賀晨打斷了她的話:“等等,你不是不喜歡《-days》嗎?”
田實卻說:“以前是我膚淺了,任何東西,都有著無數的故事,而這都需要我們去發掘。即使是我們不喜歡的東西,說不定其中也蘊含著我們所喜歡的故事。”
聽起來貌似很正經啊,難道說田實轉性了?
賀晨點點頭,讓她繼續說下去。
“原來的《-days》中,講述的是誠哥推妹的故事,我忽然覺得這個可以改成男人間的……”
“噗!”
田實還沒說完,賀晨剛喝的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不過賀晨反應快,噴在了地上。
“咳咳!”賀晨不停咳嗽著,鼻腔裡那難受的感覺,真實的反映著他的內心。
“老師!您沒事!”田實關心地湊過來,給賀晨遞紙。
賀晨一邊擦拭手和嘴,一邊對田實擺了擺手。
他太天真了,他怎麽能認為田實會轉性呢?
“《-days》所講述的是普通人面對誘惑的沉淪,以及其咎由自取的結果,發人深省。正因為是普通人,並且在當今社會存在大量這樣的問題,具備普遍性,才能引發強烈的反響,讓人引以為戒。如果將這改成男性的話……”
如果改成男性,賀晨一想到誠哥身下婉轉嬌吟的“妹子”們。忽然多了一個不該有的東西……太恐怖了!
賀晨不寒而栗。
“……難道你想製作黑暗聖杯嗎?這故事不僅缺少了那種普遍性所引發的爭議。內涵也會變成一種低劣的變態的發泄!即使最後的鮮血四濺。也根本無法帶給人們那樣的心靈衝擊。況且,別說華夏了,恐怕不少國家都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作品面世的。”
“老師,當然不是這個樣子!”看到賀晨誤解,田實做出解釋。
“老師,伊藤誠原本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學生,如此才能引起不少女孩子的好感,成為他墮落成人渣的一個關鍵因素。而他的墮落。來源於面對欲望誘惑的沉淪。倘若,我是說倘若,沒有這些誘惑的話,那伊藤誠是不是就可以向著善良的一方面成長呢?”田實說道。
賀晨眉頭微皺:“你是說,並不是套用原版故事的推倒之旅,而是參照普通故事的發展。如果將言葉和世界變為男人,以正常人的視角下,那勾引誠哥墮落的色欲,也就不複存在……”
賀晨話沒說完,將言葉變成男人的話。那誠哥跟言葉的關系又將怎麽處理?如果說誠哥依然暗戀言葉,也說明誠哥還是一個基佬。既然如此,世界的誘惑依然成立,故事的發展又將回到賀晨開始時想的那個“此世之惡”之中去。
“靈感只是參照這裡,可以直接把言葉挪到這個班嘛,三個人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如果是友情的話,至少從內容上來說,是非常主流的內容啊。
不過賀晨卻沒有插嘴,田實怎麽可能被這樣的小清新的故事滿足呢?
“其實,有一些內容還參考了《柯南》。三個人從初中高中,都是同學。學校部分會快速度過,重點是之後的故事。由於沒了誘惑的根源,於是誠哥依然保持著溫柔和善良長大,由於為了改掉自己缺乏主見,偏柔弱的毛病,於是成為了一個警察,去鍛煉。而世界,還是那個世界,言葉還是那個言葉……”
田實嘿嘿地笑著。
“世界,在故事中代表的是現實社會的這個‘世界’誘惑,是一種諷刺的擬人化。既然誠哥保持著善的一面,成為了警察。那麽世界理當墮落為黑暗的一面。警察本就代表正義的化身,而‘誠’又是一種赤誠、真誠的表現,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與堅持,如同黑暗中的光明。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昔日的朋友,如今的敵人,正如同《-days》中在世界誘惑下搖擺不定的誠哥,在這裡則是在‘善’與‘惡’中搖擺不定!”
“而言葉在故事中的表現是一種隨波逐流,不論是跟誠哥的牽線還是什麽,都是在別人的引導之下,只有最終動手才是他的想法。在這裡則可以變為他向往堅持‘善’成長的誠哥,但是世界很強大,原版的故事中,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世界主動,現實出她強大的控制欲。面對現實的殘酷,言葉跟隨了世界,這是人的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如人性。”
“而最後的衝突,由於誠哥堅持本心,不被黑暗所汙染,於是導致某些人不滿,最後讓黑暗中強大的世界去殺掉誠哥。誠哥由於‘誠’,依然相信著世界是自己的朋友。可是世界是墮入黑暗,不被黑暗所汙染的人,終歸會死——諷刺現實中那些黑暗擊敗了光明,於是誠哥死了。最後是人性(言葉),當‘善’死掉的時候,所向往的沒有了,人性才明白黑暗的恐怖,在爆發中毀滅黑暗,高階人們,如果現在不保護‘善’,等‘善’沒有了,那一切都晚了。如果再來好船結局,夕陽就表示光明落下,黑夜將徹底籠罩這個世界,而小船在海上飄蕩,表示人性對未來的迷茫,向著夜幕失去,寓意向往光明,而光明卻不在,等待它的將會是無盡的黑暗!!”
排除田實那隱藏極深的險惡思想之外,賀晨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非常精彩的故事!
他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而田實則興奮地拿出了自己的隨身攜帶的素材本子,唰唰唰,將賀晨的話全部記錄了下來。
“不愧是老師!我還只是有一個粗略的靈感,老師聽了後就能想出如此深刻的故事!太精彩了!我的靈魂已經忍不住燃燒起來了!”
看著田實那隱藏在厚如瓶底的眼鏡之下,散發著神秘危險光芒的眼睛。
賀晨醞釀了半天,說道。
“你真是一個天才……”
如果排除某些方面的趣味的話。
ps: 綠燈俠和蝙蝠俠組團去打架。
看到蝙蝠俠不會飛,綠燈俠說:話說你有什麽能力? 你不會飛?
老爺冷傲地說:不能。
哈士奇綠燈俠說:超級力量?
老爺依舊冷傲地回答:沒有。
哈士奇綠燈俠鄙視道:等一下…… 你該不會就是個套著蝙蝠裝的普通人? 你tm開什麽玩笑?!
老爺默默的捏著綠燈俠戒指,這是綠燈俠力量的源泉,沒有這個就是一個廢柴,然後鄙視他:你注意力不集中(老子有掛!)
在世界中,最牛逼的有兩個人,都是普通人。一個是小醜,控制了整個正義聯盟去組團刷老爺(蝙蝠俠)。另一個就是老爺,被整個正義聯盟組團刷,然後老爺反刷了整個正義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