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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14節 美洲我來也
沉重的鐵門打開,立即,噴薄而出的光芒把人的眼瞳盡染成一片金色!

 緊閉的鐵柵欄後面,是一個200多平方米的房間,分成九九個隔間,宛如監獄裡的囚室,每個隔間裡面堆放著上千條甚至幾千條的金磚,像砌牆一般碼放,如長城,勝過長城,這是帝國的經濟脊柱!

 欄內,黃金輝煌,欄外,宮裝麗人明豔不可方物。

 麗人緩步前行,嬌容如常,她身後的宮女可做不來象她這麽無動於衷,個個都是呼吸急促,腳步紛亂。

 這裡,是建業城深宮的金庫,而察看金庫的是皇妃大喬。

 走過了長長的一段距離,顏色稍淺的金磚是很久以前鑄造的,當時工藝不過關,含金量低,雜質多,後來說要重新鑄過,意見被反對,認為沒有必要;近年來鑄造的金磚,含金量高,顯得厚實,光澤深遠。

 景色一變,走上一層,不再是那種囚籠式隔間,而是裝飾豪華的單間,放的不是黃金,而是寶石、珍珠和瑪瑙、珊瑚。

 五光十色,五彩繽紛,紅寶石帶出魔幻的魅力,如血泣似火;貓兒眼在光線照耀下變幻不定,象美貌的麗人盡展誘惑;鑽石恆久遠,皇宮永流傳;給人帶來福緣的翡翠玉石,那綠意濃得欲滴……

 有成品,加工精美的珠寶,有的甚至還是皇帝做的,象那個新疆羊脂玉做成的玉美人,如真人那麽大,唯妙唯肖。據說是集中了宮裡美人兒地各項優點做出來地。

 民間出售的翡翠、鑽石之類的首飾。而在這裡,每樣都比外邊要大上二三倍。

 更多地是去掉外面的泥土沙礫沒有深加工的初成品,象一堆的紅寶石。堆成了一張床,上面出現有人形輪廓,因為男女曾經在一堆的紅寶石上戰鬥,有的寶石甚至被他們劇烈的運動而壓爆……不僅僅是紅寶石地“床”、還有綠寶石的床、藍寶石床、瑪瑙床、珍珠床、紫瑩石床、青金石床……這些價值連城的寶石在這兒,不過是“床”!

 “天下財富聚皇家!”至美至貴的皇妃大喬輕輕地念叨著。

 大喬想起曾經有過一個時期,這裡空空蕩蕩,皇家的財富放到戶部的國庫裡充當保證金。以推行紙幣,當時看到空得象個鼓的庫房,一些皇妃甚至哭鼻子,結果被那個男人嘲笑道:“你們哭個啥,很快就會連本帶利回來了!”事實證明他所言不虛。

 帝國推行紙幣,紙幣方便好用,最主要的是發行紙幣的皇家信用好,人們信它,幣值堅挺。如此。硬通貨金銀銅就向貨幣發行者聚攏,黃金儲備放在皇宮,銀銅則放在國庫,堆積如山,由於放得久了,銀子發霉長毛。銅錢生鏽成一體,怎麽也掰不開,放在庫房深處地最久遠的錢居然成了一大塊錢,裝錢的繩索全部爛掉,別指望它們起作用。

 “天下財富聚皇家!”大喬再次念著,巨大的財富象水流一般地湧進了皇家,本朝皇帝不是個貪財的人。講的是有財大家一起發。皇家拚命花錢,而錢則更拚命地向著皇家聚攏。仿佛皇家是聚寶盆,財神爺地家!

 象關公攻打阿非利加,軍費和賞賜達幾千萬兩白銀計,財富好象不見減少多少,簡直有如“蚊仔叮大象“!而且,大喬很有把握,很快地,這筆支出就回來了。

 “越打仗就越有錢”!每一次大的戰爭,都會帶來更多的財富,帝國的國民經濟軍事化,防務需求深深刺激了經濟的發展,戰爭為經濟帶來了豐厚的回報,掠奪他國的財富、土地和人口,接著是本國地開發,得到地稅收為下一次戰爭奠定基礎,實現了良性循環。

 今天,大喬視察和清點金庫,為的是新地一筆投入即將支出,大喬衷心預祝投資一本萬利!

 帝國歷開元十八年(公元259年)三月,內廷和內閣一致通過議案,經皇帝用璽後,決定向新大陸派出遠征軍,征服美洲!

 這是一次國家行為,以國家的財力和軍力為支撐,首輔魯肅認為不必要先行派出太多的人手,而是派出一支精乾的部隊,待站穩腳跟後再派遣大隊人馬,他的意見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三人團”為領導小組,成員是閬中侯、平寇將軍張飛(上將);越南侯、平西將軍甘寧(上將)和邯鄉侯、鎮軍將軍夏侯淵(上將),可稱為“三侯征東”(美洲在帝國的東面)。

 以上三將皆同等資歷,各為代表,地位相等,實行集體領導製,開玩笑,天高皇帝遠,朝廷是不可能讓一個人當總督的,皇帝詔曰:“……美洲事務,皆由三臣決之,望公忠為國,毋得懈怠……”

 三將打下,則有張苞、王越、郭淮為副,另有王平、王雙、李嚴、雷銅、潘璋、陳武六將來幫襯,更有精兵六千(全部,包含了海軍、陸戰隊和工程兵),兵強將勇,殺氣騰騰,個個都摩拳擦掌,意欲大乾一票。

 一切都是現成的,財力、物資、人力和船隻,一聲令下,即可成行。

 四月初一,承載著殷切希望的遠征船隊在上海撥錨起航,皇帝親自為之餞行。

 美洲,我們來了!

 美洲者,按帝國官方的說法,是美麗的大洲,故稱美洲。

 雖然說船隊不必過大,可也不算小。

 船隊共有軍用艦艇十八艘,除了一艘戰列艦和二艘中型炮艦之外,其余十五艘皆為後勤補給艦和工程船,因此船隻普遍噸位大,都是次新船。已經經過了磨合(完全的新船不見得好。新下水的船,船新造出來存在著一定問題,須在航行中解決。舊船當然更不行),載客住得舒適,運貨量大。

 除了軍艦,還有六艘中型的商船,總共六百多人,那是各間公司派出地探險隊、商隊和後備役,服從軍隊地指揮。軍隊到哪,商隊就接踵而來。

 白雲在藍藍的天空中飄動,打著金邊青龍旗的艦隊在大海上破浪向前。

 一路是帝國地密集的航海區,船隻來往如鯽,只有在過了舊棒子半島與扶桑之間的對馬海峽後,船隻漸次稀少,到得海參,那是帝國往北打上的最後一個設施齊全,補給得力的大港。船隊進內補給,修整。

 海參,帝國的海參,是個軍港,裡面的兄弟們非常熱情,船台地師傅和碼頭上的搬運工忙活著。軍隊與商隊則受到了當地駐軍和政府的熱情接待,大吃大喝,聽說是皇帝埋單,撥了專款給他們公費吃喝。

 好不容易帶著海參軍佬和民眾的滿腔熱情離港,穿越了北海道,沿千島群島航行,到達堪察加半島的日出港城(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是船隊在亞洲大陸停靠的最後一個港口。停靠三天后離港,駛入一片未知的海域。大家普遍變得沉默了。

 不過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軍令如山倒,必須執行,而且很快地,人們就迎來了大自然的挑戰。

 “三侯征東”走的航線是北太空洋高緯度,本來沿阿留申群島去也是一個好方法,但是中間過多地島嶼,暗礁林立,想想還是算了,因此選擇航線是穿越白令海,到達北美洲的育空河口,然後沿海岸航行。

 穿越白令海?!事實證明這是一個可怕的選擇。

 那時期處於小冰河時期,冷源來自於北極,白令海屬於北太空洋高緯度,在冬天是風大浪高,而那個冬天,大概是九月到來年的三月吧(農歷來計),春夏秋可憐兮兮地隻得五個月左右。

 船隊去的時侯是四月,按理說白令海冬季已經完結,但它最後的瘋狂讓張飛甘寧和夏侯淵回首往事時那是不寒而栗。

 船一出港口三天大家就知道不妙了,船開始左搖右擺,顛顛簸簸,天色愈發地陰沉,大家的臉也同樣如此,可是不可能回頭了。

 須知白令海猛到什麽程度?

 白令海,北緯緯度45度以上,北極南下的冷流,冷空氣,西伯利亞的高壓冷氣團,北美大陸的低壓紛紛在這裡交匯,這地方本來就不是人類生存之地。此地一個挨一個的低壓氣旋密密麻麻的擠滿整個海區上空。一個移走了,另一個又移來了,有地乾脆在原地賴著不動,就堵在航線上。

 此處風力總在10級以上,同時還伴有厚厚地雲層和雨雪,在我國,每到台風季節,人們把抗台風當做抗災鬥爭,都認為台風是世界上最大的氣象災害,其實在還上十級風根本不算啥,就說白令海地這個季節,低壓氣旋的催毀力度一點不比台風差,台風還是過去了就沒事了,可在此時整個海區低壓氣旋,高壓氣旋密布,互相衝撞,迸發出來的力量真格是翻洋倒海,除非你駛出這個海區,不然別指望風能停浪能小。

 船隊義無反顧地衝進風暴區,甘寧在他的旗艦“綿陽號”上的艦橋上回到司令艙裡時還高興地看到,他房裡的東西一樣也沒有滾下地,他真希望美美地睡上一覺後,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他沉入了夢鄉。

 甘寧是海軍大將,雖然氣旋發威,但他見識了許多風暴,還是能夠睡得著覺,可憐另外的將領如張飛夏侯淵之輩哪裡睡得著,很多人都睡不著覺。

 司令艙的巨大碰撞聲把甘寧從睡夢中驚醒,他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睡在了船艙隔上,怎地?甲板急劇地歪向右舷,連站穩腳跟都不可能,特別可怕的是,這種狀況還在繼續。

 他的房間中有一個傾斜儀,這傾斜儀是測船體平衡的,如果船是平的,她就指向零度。而開進白令海後,它就像個不倒翁,擺來擺去,甘寧張了張眼掃過,Sht!它突破了它的刻度最大值。。。。。45度,因此甘寧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了船板上,幸好船是好船,質量過關,漸漸地擺正。

 甘寧開始穿衣服,然而甲板再次劇烈地向右傾斜,慢慢地,慢慢地,船又從推波助瀾的側壓下擺正,這真是一種甘寧都前所未見的折騰,簡直是死亡的前兆!

 甘寧跑過了高級軍官小餐廳(兼會議室和臨時急救室),發現裡面有醫生正在為一個受傷的士兵診治,那個倒霉蛋被一個劇烈的湧把他從船梯上摔下來,醫生說他有內傷了。

 正在說話時,船又開始傾斜,船艙中一切能動的、沒有固定的東西都自動長腳堆積在右壁,好在甲板又開始恢復平衡,椅子順著艙板向著餐廳中央滑動(桌子全部被固定著的),其間夾雜著許多杯子、茶托和盤子的碎片。

 甘寧竭力登上艦橋,當他攀著艦橋的梯子往上爬時,他幾乎是呈垂直而上!(船正在被浪高高頂起)

 艦橋上擠滿了水兵和軍官,一個個雙眼圓睜,臉呈僵屍般的可怕的青灰色,值星官聲嘶力竭地對著通話管吼著:“除非你想大家一塊兒去喂海龍王,否則快快加大動力,我們需要動力,動力!”

 船如果失去動力,那麽就是滅頂之災。

 王越一把抓過甘寧的手,急道:“你X的去哪裡了?”

 甘寧被他抓到生疼,掙了二下,沒有掙脫,說道:“我剛才去睡覺了!”

 王越放開他道:“真有你的!”

 旁邊有人給甘寧穿上了救生衣,甘寧對艦長道:“我來指揮,現在是怎麽個狀態?”

 艦長的聲音象女孩子般又尖又高:“侯爺,我們的舵效不妙!”

 這時舵手大叫道:“軍艦開始隨舵運轉了,侯爺,航向

 甘寧連聲道:“很好, 很好!”

 “086,085,它正在轉向!”

 “很好,很好!”旁邊王越重複甘寧的話,以他在千軍萬馬中不變色的膽量也禁不住雙唇發抖!

 空中充斥著飛濺的海水,除了象摩天大樓一樣高的滔天巨浪,軍艦四周什麽也看不見,綿陽號在浪峰之間就象一輛小小的馬車,根本不是在海上航行,而是象一片廢紙在海上起伏浮沉!

 “軍艦轉向加快,侯爺!”舵手叫道:“航向062,061!”這條近萬噸的巨艦正在被風浪推得它來轉菊花園!“舵位複原!”

 這時一排衝天巨浪衝來,船倒向右舷,然後回復過來,趨向平衡,大海象開了一窩粥,海裡傳來一種壓倒一切的巨響“呃……呃……”這是一種深沉的哀鳴,好象海洋與空氣正在極度的痛苦之中,這是大自然之聲,不知發自何方而又無所不聞。

 美洲之路,征服之路,征服的不止是人,還有大自然,新大陸送了帝國艦隊一個大大的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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