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推移到東方帝國歷的開元十二年初,也就是帝國東方部隊進攻羅馬敘利亞行省的第二年,戰爭猶在繼續,兩軍打得不可開交,陷入僵局,誰都沒空理新生的帕爾米拉王國,它也聰明地沒去打攪正在激烈武力對話的兩個巨人。
因此帕爾米拉的國王烏代拿尤有余暇前往新納領土大馬士革視察,一抖威風。
他的王妃,大馬士革城的征服者扎努比亞卻沒有隨行,留在了帕爾米拉城,也是多年來的第一次,要知道在以前他們兩個是夫妻比翼雙飛,經常稱不離砣砣不離稱的,人們紛紛猜測國王夫婦的婚姻出了問題,可國王一直沒有廢後,也沒有公開斥責王后。
事實上扎努比亞的行為造成了烏代拿很大的困擾,她是屬於“灰色行為”,色彩不那麽強烈,烏代拿若說王后不忠,他拿不出足夠的證據,王后確實沒有與男人做過,他也不能夠公開說王后給其他男人打手槍,那會讓他成為笑柄,這,這是哪一回事呀!
於是他聽他的老師,首席執行官巴哈姆的勸,冷處理此事,待到時機成熟,再作打算。
現在動手廢後,牽涉太大,師出無名,過多一段時間,王后的影響力削弱,就可水到渠成地廢掉她。
王城衛戍將軍馬利懷著興奮莫名與期待、甚至是絲絲的恐懼應王后召,前去王宮見她。
他有點緊張,心怦怦跳。
他不知道王后召他有什麽事,會發生什麽事。
馬利與烏代拿是表兄弟的親戚,烏代拿為兄,馬利為弟,屬於烏代拿可信賴的嫡系班底,否則也不會讓他留守王城。
作為烏代拿的心腹,對於表兄夫婦的事兒有所了解。他接到表嫂的召請,心裡猶豫不決,按正常的作法。他應該拒絕前去。
表嫂雖貴為王后,手上沒權,去是給她面子,不去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更能避嫌。
然而,表嫂這個顛倒眾生地大美女,無與倫比的絕世尤物,牢牢地佔據了他這個作表弟的心湖中地一角,馬利越是不想去,心中就越有一個聲音對他道:“去吧,去吧!”
最終沒能抵擋誘惑,馬利去見王后表嫂。
心中安慰自己:“去看看吧,看看王后有何吩咐。”
穿過長長的廊柱,高大的門,馬利熟絡地進入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內宮。
王國草創,可沒有那麽多地臭規矩,以前內宮馬利也來過不少次,不過都是表兄在家的進侯,現在來。表兄沒在家,倒還是平生第一遭。
王后的那個希臘人總管。也就是宮廷副總管迎上前道:“將軍,請隨小的來,王后主人正在等著您。”
馬利點點頭道:“帶路!”
希臘人沒有帶馬利去中宮,而是前去偏殿。
馬利的心有些不安,注意到越往內越是警戒深嚴。都是王后族裡的人。待女、奴隸、衛士。
按理說烏代拿肯定會往王后身邊安插人手,可只要不是王后自己的人。王后就找個由頭,動輒棒殺鞭死,一個月內就處死十五人!
在下人們看來,王后豔如桃李,心似蛇蠍,實在可怕!
扎努比亞久掌軍隊,參預政事,她性格剛強,殺伐果敢,只要有一天她還在後位上,她管治后宮,任誰都不能出來阻攔,連烏代拿也對新納的寵姬說切勿惹到王后,不然有麻煩,因此不屬於王后系統的下人們視去王后寢宮為畏途,他們怕烏代拿,可更怕王后。
馬利地心越發不安,總想著會有什麽事發生,可如今已是馬入峽谷,兵進窄道,不能回途了。
到得一座較小的宮殿前,總管作了個請的動作,讓馬利自己進去。
馬利深吸了一口氣,按著羅馬式短劍的佩劍,仿佛給自己增加了勇氣,大步踏進內裡。
沒有甲士埋伏,普普通通的宮殿,入目處一張奢華的大床,南洋木頭金銀鑲嵌,床上床頭布滿東方來的高級絲綢絹被,可想而知睡在其上,與那個美女顛鸞倒鳳,將會是何等極樂。
天氣有點冷,裡面卻頗熱,還有一股奇異地香氣,甜甜的十分好聞,馬利忍不住多嗅了二口氣。
馬利地心頭一熱,放眼一望,目光再也離不開。
一群宮婢服待下,他的王后表嫂正在穿衣服,馬利從側面看過去,看到那驚人動魄的美態!
扎努比亞一頭濃密青絲象瀑布般披落,似天地神匠精心雕鑿出的俏臉,多麽飽圓的雙峰,把她胸前小衣撐得滿滿地、多誘人地美臀、又翹又渾圓、好修長的美腿……曼妙地嬌軀曲線起伏跌蕩,看到不過是隔了一張床的馬利心中火焰升騰,口乾舌燥!
表嫂真的是太美了!馬利雙眸放光,緊緊盯著她,眼中全是他的王后表嫂美妙的身影,一雙色迷迷的眼珠貪婪地在表嫂全身上下流連忘返,全無對她的尊敬。
突然他的眼睛幾乎要凸起,他看到宮女不知在為王后換什麽衣服,拿著絲綢換來換去,比來比去,其中一位宮女,拿開了遮在王后胸部的絲綢。
馬利看到了王后的胸脯,大片裸露的光潔肌膚,豐腴到肩部鎖骨淺露,山峰如一座雪峰高高聳立,峰頂上一顆紫色的大葡萄傲然點綴其上,真象馬利曾經吃過了一種從東方傳來的美味的叫做“奶油蛋糕”的食物,那種食物的味道好極了,而王后的胸,若能夠品嘗一下,不知會不會象“奶油蛋糕”那麽美味呢?
馬利貪婪地看著,嘴裡忍不住微動,似乎在咀嚼回味著奶油蛋糕的美味。
宮女們忙來忙去也不知在忙什麽,馬利心忖女人就是麻煩,但麻煩真是好看。看上一輩子也不會令人討厭,他耐心地等著。
終於忙過了,可王后胸前的那條絲綢又掉下來。再度讓馬利飽餐秀色,看著王后秀眉微蹙,似乎很不滿意的樣子,她乾脆用一隻手壓在胸部的絲綢上。只要她的手一離開,絲綢就會掉下來,然後她地胸部就會讓人一覽無遺……
而那個人,是個體格健壯,身體素質良好,精力充沛的男人,他還是她的臣下,她地丈夫就是他的表兄!
那個人,已經數度看過了她的胸。還想繼續看多幾次,最好永遠看下去。
王后似乎全不在意讓非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看她地胸,她的胸部明晃晃白生生地就在男人面前搖曳生姿,看得馬利倒吸涼氣,看得他隻覺得血液加速流動,拚命地流向了身體的某處。
馬利隻覺得心頭一陣火,灼灼燃燒著。他的呼吸忍不住嚴重加促了,比他面對著強大的敵人時更甚!
王后轉過臉來面對著馬利。馬利目光依舊停在她按著的胸部上,那條絲綢太小了,而王后的胸部太大了,絲綢小到隻遮掩了胸部三分之一的尺寸,露出胸部球體兩邊優美的弧線。光潤撩人。
王后微笑道:“你來了。”
近距離從容地看到王后笑靨如花。馬利陣陣失神,待王后嬌嗔道:“喂!”
他才如夢初醒。急忙向王后請安致禮。
王后坐下來道:“本宮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下阿頗勒兩軍地戰鬥情況,你有那兒的消息吧?”
“是,臣下有,有有!”
馬利僵立當場,有點緊張的樣子,王后展顏笑道:“我的表弟,來,坐下來談!”
她的玉手輕拍大床,發出了邀請,玉體也隨之一陣輕顫,美,無處不美,她整副嬌軀都坐在床上,絲衣隱約可見那雙美腿交疊,實乃驚心動魄,美不勝收!
馬利一陣迷糊,身不由已地在大床上坐下了,在他表嫂的大床上,除了她丈夫才有權坐下的大床上坐下了。
王后待他坐下,她地身子向他微傾,頓時馬利隻覺得一團火辣辣的熱力向他逼來,馬利面紅耳赤,覺得心中無數小爪子在爬啊爬!
要是,要是能夠把這團火,抱在懷中,那死也值得了!
王后本來就風姿不凡,又正值一個女子最為誘人地成熟芳齡,加上今天穿得那樣的迷人、那樣的性感,馬利覺得他的心在沉淪,魂不附體。
他不知道他自己的尊容,如果有副鏡子,讓他看到他自己兩眼定定地看著王后地胸部,一副垂涎欲滴地色鬼的樣子兒,哪象個統兵過萬,指揮若定地大將?完全是個鄉下來的毛頭小夥子,第一次見到性感妖豔的美女的那副熊樣!
但不能怪他,換作世間所有的男人來,只有兩種男人能夠無動於衷,一是聖人,二是有病的。
扎努比亞是紅顏禍水,這種女人落入凡塵就是為了禍國殃民,危害人世,正象她的祖先克莉奧佩特拉,她能夠征服世間所有的英雄豪傑!
克莉奧佩特拉征服了愷撒與安東尼,沒能征服屋大維(奧古斯都),不能說她魅力不夠,她與他的年齡差別明顯地擺著,若是克莉奧佩特拉再年輕回十歲,只怕屋大維也難逃她的誘惑,而且,屋大維作為羅馬真正帝製的第一人,乃不世出的大英雄,胸襟廣闊,氣度極大,幾可稱為聖人,是聖人,則能抵擋曠世紅顏的誘惑。
除了屋大維,今朝的青龍也是一個大英雄,他極為愛好女色,卻不為女色所左右,羅馬的皇后、奧古斯妲、阿芙萊麗雅和羅馬貴婦羅馬名妓美則美矣,可沒有一個能夠打消他要乾掉羅馬上層之心。換言之,他的既定方針不容她人動搖,是以后宮無人專寵,國家也就安靖。
可是馬利不是,他是一個血氣方剛有著正常反應的男人,那麽個大美女,絕世妖嬈坐在他身邊,他已經無力自撥。
王后細心地詢問起阿頗勒的戰事,馬利說道:“……他們兩軍打得很激烈。不斷地將軍隊投入……據情報介紹,羅馬人已經死傷過二十萬,東方人也死掉了十萬以上!……”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中,兩人越挨越近了,近到已經超出了男女正常交往的距離。
兩人呼吸清晰可聞,王后分明是在剛才沐浴過。她原本有些淺黑的肌膚因為最近缺乏野外活動(她老公不帶她去)而變得白晰,被水淋過,冰肌玉骨,水靈靈鮮得就象初綻的花芽春枝,馬利的心醉了,神迷了。
王后就近在咫尺,動人的玉容迸射出無限地豔光,蕩魂蝕魄,把馬利徹底籠罩其中。
她在說話。紅嘟嘟似玫瑰花瓣的櫻唇一啟一合,吐氣如蘭,連同她的體香,吸吮著那沁人心脾地氣息,馬利全身血液沸騰起來,潛藏於心底裡的一股邪惡的**慢慢地在身體裡蔓延、滋生,並不斷地壯大。
王后在說著話。馬利什麽都聽不進去,他腦袋裡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與王后交合。**裸地、血肉交融地、背德**地交合,佔有王后,這個全國最尊貴地女人,他的表嫂!
馬利驀然鼓起了最大的勇氣,雙手一緊把王后抱住。然後對著她濕潤香滑的紅唇吻過正著!
王后的嘴唇無比的灼熱。象要融化了他!
馬利的身心發出了喜悅的呻吟!
男與女,雙唇相觸。靈欲定會交融,滔天的情潮必將衝破最後地防線,世間再無什麽能夠約束他們。
王后欲拒還迎,吱唔道:“……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對不起你的表哥……”她的語言,兩人身體不斷地摩擦接觸,反而激起了馬利更大的欲火,他如虎似狼地撲在了王后表嫂那動人的嬌軀美體上……
扎努比亞雙眸一片清明,看著身上男人埋頭俯身猛吮她的雙峰,她發出了絲絲無言的冷笑:“哼!烏代拿,你不是一直懷疑我與男人搞過嗎?現在我真正與男人搞了,與你地表弟搞過了!”
她是個堅強的女性,能夠承受打擊,烏代拿不和她好,搞其她女人沒什麽大不了,他愛搞就搞,而她呢,真要獨守宮室也無妨,日後沒了王后地桂冠也無所謂,就算是沒了丈夫,也沒什麽大不了。
愛情不過是一件普通的東西,男人沒什麽了不起!
只要她勾勾手指頭,追求她的男人就會排起隊,從帕爾米拉城直排到地中海。
那些來告狀哭訴說國王打擊他們的族人,扎努比亞其實也不在意,她是個飽讀詩書的人,知道世間哪有永盛地家族,潮起潮落很正常,她很看得開。
然而龍有逆鱗, 扎努比亞也有要害之處,那就是她與烏代拿生地兒子瓦巴拉圖斯,他年紀幼小,被立為王太子,隨著母親的失勢,他也失去了父親地寵愛。
如果是瓦巴拉圖斯平平安安地成長,當不當國王,扎努比亞不在乎。
可是有人暗害他,瓦巴拉圖斯已經迭遇兩次暗殺,一次是有人放了條毒蛇,另一次向他的牛奶裡下毒!
以前她地位穩固時,是沒有過這樣的事兒,畢竟陰謀分子怕報復,現在認為她成了無牙之虎,就對她兒子下手。
扎努比亞震怒了,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誰動他,她就會象護犢的鬣狗媽媽般敢與來犯的獅子搏鬥!
憤怒的女人很可怕的,她的反擊將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撫摸著身上男人強健的背肌,扎努比亞欣悅地笑了:“噢,丈夫之外的男人的滋味真不錯!可惜了克洛狄昂納斯!早知你會死掉,我就讓你得到世間最大的幸福!”
她修長的雙腿用力一夾,盤緊她丈夫表弟的腰間,激呼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