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路攻打羅馬軍營,由於兵力佔據優勢,自身被俘很少,羅馬人被俘多,之後全部轉給“外包公司”,由他們負責管理、看押羅馬俘虜,主要從事修路。
文章寫道:“……戰俘們住得很差,一間房裡住十二人是很正常的事,據說有個外包公司,為了省錢,連床鋪也是輪換睡覺!
俘虜兵吃飯四菜一湯加飯,聽起來十分美好,可是湯是什麽?中午煮米後的米湯,或者是涮鍋水,有時好心會給一點菜葉,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大大的行軍鍋裡燉一株白菜的情景。”
“四菜呢,是一小碟鹹菜、一小碟炒芹菜、一小碟炒胡蘿卜、再一小碟炒大白菜或者炒土豆或者炒茄子什麽的。總之,從沒見過肉。”
“中午吃米飯,然而那米據說是存放了十多年的老米(這種米居然能夠通過西伯利亞大鐵路運過來?難道是某個虐待狂策劃了這種事?)煮過之後是不會粘鍋的,而且米粒和米粒之間也粘不到一起,是散的,這種米很有嚼勁,咬起來格崩格崩作響。”
“俘虜兵就是吃這樣食物,有時連飯也吃不上,每天勞作十二小時以上!一個個都面有菜色,面黃肌瘦。”
“……俘虜兵身帶傷痕,臉色驚惶,普遍遭到毆打,只要稍稍違反紀律,就會受到皮鞭鐵管和木棒的毆打,還扭胳臂、踢脛骨、下腹部和脊椎骨,假如有人昏過去還要使他蘇醒過來好繼續打。”
一名戰俘告訴記者,他曾親眼看見他的百夫長,一個倔強的羅馬人,大聲地與看守理論,看守長陰沉著臉過來,那是一個右手總用繃帶包著的小個子,據說他在戰爭中失去了三個手指頭不得不退役。
小個子看守長用鐵棒劈頭夾腦狠狠打著百夫長,很快他就鮮血淋漓。無可挽救了。接下來其余看守蜂擁而來,用棒子與拳頭把百夫長狠揍一頓,然後關進了禁閉室。
三天后,百夫長僵硬的屍體被抬出來,有人說他是被打死的。有人則說是餓死的。
比起毆打更恐怖的是“枷號”,把犯了過錯的俘虜關在小籠子裡,人直立,頭在外面,不能臥倒,在烈日下爆曬,這樣被關著很少能夠堅持得七天,有地好運氣地一天被放出來。人就廢了,不被放出來的基本上都蒙主召請去也!
除此之外,囚禁戰俘、不給飲食、有病不得治是家常便飯。
看守戰俘的外包公司普遍存在著虐待戰俘的惡劣行徑,有華族、日耳曼人和阿三的高種姓,其中不少華族,都是退役兵,他們沒了軍紀管頭。一旦有權就把權來使,一些退役兵。有這樣那樣地殘廢,脾氣暴燥,性格火爆,在他們的參與、指使與帶動下,其余的華族看守。日耳曼人和阿三也加入了虐俘的行動中……
帝**一路西征搶佔地盤。人手缺乏,不可能把一些賤活分給受過良好教育的華族去做。日耳曼人大心肝,男人根本不乾家活,女人忙著自己的家庭也做不了,因此把城市衛生、收屍之類的工作分給一些外包公司,這些外包公司主要是去阿三大陸招募阿三勞工,主要是賤民從事那些肮活。
他們的命運十分悲慘,在《外包公司在日耳曼現狀》中激昂地寫道:“那些阿三兄弟只要有菜葉就行了,然而連菜葉也不提供給他們,難道真地是要他們練瑜珈呼吸空氣去獲取養分嗎?”
“他們喝粥,粥可真稀,光可照人!而且粥又餿又臭,吃的菜葉,如果附近有菜市場,那麽就在收市時去拾取一些爛菜葉,曾記得否,當年我軍進攻阿三大陸時,阿三兵敗原因之一是因為他們以充當動物飼料做的豆餅為食以致於拉稀,舊事重演,外包公司也以豆餅來招呼他們的雇員!”
可憐的阿三,天明時分出工,天黑時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來,為了獲取微薄的薪金,而那些薪金,也常常被老板克扣!將送到一些大的駐軍點,經過審核後通過“軍用線路”傳送回大後方,再分送他們地雜志社與報社。
蘇傑的文章交上去,檢查的軍官臉都唬白了,他不過是個小小的中尉,哪能管事,但是按照工作程序,必須給予答覆,搪塞不得,最終文章傳到了日耳曼集團軍群政治部新聞處長官杜雲那兒,杜雲大筆一揮,通過!
中尉小心地問道:“長官,他這是了我們家醜啊。”
杜雲意味深長地道:“輿論有監督的權利,我們不能壓製言路,國法大於軍法!”
杜雲地決定實際上涉及到部隊一部分人對那些醜聞地看法,他們早就知道那些事兒,依他們看來,外包公司太無法無天了,已經脫離了正常軌道老遠老遠,與其搞到日後出大事不可收拾,倒不如現在痛下辣手,由外人踢爆了事。
外包公司與軍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能夠“接單”全憑在官府與軍隊中有沒有人脈,許多軍官在退役後,紛紛加入了外包公司,有本事有能力地繼續衝在一線殺人放火,不是軍隊實是軍隊。本事小的就接工程來做,他們認識的人多,要不是同僚要不是老長官,在那些地位顯赫的軍事要人提攜下,外包公司攬下大量的合同,履行合同中存在著違法行為,能夠監督他們的人隻眼看隻眼閉,一些官員礙於面子問題也管不了。於是蘇傑的文章傳回建業,在新一期的《時代》刊物上發表出來,有一些讀者讀後說不錯,編輯也表示滿意。
《時代》屬於帝國的主流媒體,很快地,它出現在帝國第四皇后阿芙萊麗雅的案頭上。
阿芙萊麗雅看到後十分惱怒,召來首輔魯肅商議道:“陛下早將羅馬境內的戰爭定為內戰,內戰中戰俘同樣是陛下的子民,在陛下的旨意裡,子民一律平等。縱使犯罪犯法。隻可官府施以刑罰,豈可他人代勞
魯肅沉吟道:“可令陸遜元帥自查自糾,事後娘娘再派人檢查即可!”
阿芙萊麗雅懷疑地道:“這能行嗎?”
魯肅展顏一笑道:“能行!陸伯言做得元帥,是個聰明人,這事是他的地頭該管。若派其他人去,他新晉元帥不久,面子上須過不去,且虐待俘虜與阿三事件中,報導也寫到正規軍並無這等事情發生,軍紀還是有保證嘀!”
阿芙萊麗雅允了,遂下玉旨著陸遜查辦《時代》上揭露的事實,另外魯肅也急書一封私人信件。信中隱晦地說皇后既然關注過來,就要做到好好睇睇,讓人抓不到漏洞,以免日後“小鬼跌金剛”。
陸遜心領神會,以神速地動作,首先將工程外包衙門地官員換了個底朝天,所有的高級官員統統調走。直接由他的長官部派出一個中將和二個少將進行全面審核合同,對於虐待事件嚴重的公司吊銷合同。一般般的公司則限期整改,訂出更嚴格地規章制度,著各外包公司遵辦,在大公司裡派出軍代表,所有公司都實行定期巡視與不定期巡視。其中不定期巡視是由衙門臨時抽調外面軍官來做。
通過一系列的措施。虐待事件得到了解決,戰俘們狀況改觀。搬進了象樣的住所,他們的飲食得到保證,終於有肉吃了,休息與工作時間都有了規定,一旦違紀,不再實施可怕的毆打而最多是關XHW。
阿三同樣在住所、飲食與工作得到一個巨大的改進,最重要的是他們統統新簽了合同,薪金保證。
陸遜的氣度大,派人給記者蘇傑送去了他地名片,聲明只要持此名片來,任何事必可得到滿意的答覆,蘇傑收了,然後在他的後繼報導裡,點評整改後的外包公司,為陸遜做了一個大大的吹捧。
可是陸遜也沒有想到,蘇傑的又一篇大作《高酒精含量的任務》把他推上了風頭火勢。
新高盧戰記,喝酒地故事:日耳曼人不缺杯中物!
當時蘇傑從魏瑪城出發,他的馬夫王中士隨行帶了一箱地葡萄酒,蘇傑後來清楚那箱葡萄酒,作用是多麽的大!
酒是日耳曼前線人際交往時必不可少的潤滑劑,他們有一次乘馬車到一個十字路口被攔杆擋住了,兩個日耳曼民兵老頭雷倒了所有人,他們居然扛著陌刀,配備著煤氣罐裝甲把守,他們脾氣暴躁,一定要所有的車隊往右走不得向前進,據他們說,這裡已經接近前哨陣地,羅馬人的弩炮和投石機發射地東西不時落到前路上。
老頭好說歹說統統不給放行,任你扛出再大地軍銜他們也不鳥你,照他們的說法,他們族以前地國王在他們面前也得聽令行事。
來往的日耳曼人雖多,上前去都碰了一鼻子灰,誰都過不去,隻得乖乖繞道走。
輪到蘇傑了,王中士一本正經地打開了他帶的地圖道:“要繞道很遠嗎?請指給我們看看。”他用日耳曼土語道。
“不遠,不過也有三公裡吧。”一個老頭隨意道。
“嘿,那死老炕(鬼)騙我們,走這條路起碼十公裡!”王中士對蘇傑道,然後他再用日耳曼土語與老頭交涉起來。
兩老頭把頭搖得好似個撥浪鼓,說前線長官有令,不允許車隊通過,命令就是命令!
蘇傑不耐煩地道:“我們繞道走吧。“
王中士另有主張,再強的命令也在王中士端出來的葡萄酒面前軟化,當王中士給每個老頭都端出了兩罐酒時,倆老頭就象饑腸轆轆的人見到了食物似的,把陌刀插在地上,搶過酒罐,把欄杆抬起來。
馬車沿著空無一人的大路上全速飛馳,左側方能夠見到羅馬人軍營城牆,帝**正在圍攻他們。
大概,馬車目標不大,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王中士得意洋洋地道:“大記者,看,你嚇得象一個女人似的!”
他告訴蘇傑道:“那些日耳曼人車隊裡也帶有酒,可是他們為了節省一罐酒,會走到何等極端的地步,他們寧願走多十公裡!
在前進的道路上,蘇傑再一次確信他的同路人是一個何等聰慧的人啊,他們的馬匹跑跛了腳,需要更換,又是拿了幾罐酒去,搞定了一個後勤車隊的日耳曼長官,從他手裡換了一匹膘肥體壯的歐洲大馬,跑得又快又穩!
同樣在進入一個新攻陷的兵營裡,三名日耳曼民兵在營門攔住蘇傑他們的去路,顯得特別嚴厲,反覆查看他們的證件,說長官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據說裡面存有不少軍用物資,以致於以華族的臉充身份證也無效(以前在大部分地區是暢通無阻)。
但是,當葡萄酒一拿出來,三個民兵就很好說話了,態度生硬的臉變得熱情揚溢,其中的一個人甚至走到馬車前拉著韁繩為他們開路……
蘇傑不禁誇獎王中士的英明神武,王中士不好意思起來,說前線就是那麽辦理,華族的臉加上葡萄酒,包您什麽地方都去得!
他後來發現,高盧前線上日耳曼人簡直是把酒來當飲料喝!
按理,軍隊對酒是嚴格管制的,為什麽在高盧前線上日耳曼人居然有這麽大的幸運想喝就喝,愛喝就喝?
他寫出了新一篇報導,文中說明:
酒是最重要的軍用物資,日耳曼人可以不要錢,不要休假,不吃肉為帝國打仗,為帝國出生入死,不怕犧牲,但在對待啤酒的問題上,就不是這樣了。
帝國後勤部門在去年,為其在高盧前線的日耳曼人平均每人每天運送了半升以上的各種酒類,平時喝啤酒和葡萄酒,有時獎給白酒,考慮到交通的不便,在酒類方面花費了大力氣去運輸。
《時代》周刊的標題是《高酒精含量的任務》:“我們是在高盧打仗嗎?”這個問題將被:“作為一個軍人, 我是不是喝得太多了?”所取代。
登出來後,兵部的官員則試圖為陸遜辯護,以客觀的事實對待這個問題,兵部新聞發言人秦大剛說,帝國日耳曼軍團的軍人每天被限定只能喝兩罐啤酒(約五百毫升),並且在值勤時不能喝,因此,他們出勤時是清醒的,無妨於他們上陣打仗。
同時,帶領日耳曼人的華族軍官不是酒徒,他們帶兵是可以信賴的。
問題是帝國的軍紀,禁止軍人們在平常打仗時喝酒,除非是遇到國家法定節日和大行動之前。
事實上,陸遜治兵,統率日耳曼人,在很大程度上依靠了酒的威力,聽從紀律獎給酒,打勝仗也發酒,他是試了又試,才發現酒是日耳曼人最好的刺激物。
報導發表了,消息飛快地傳遍整個日耳曼軍隊,聽說有個叫“蘇傑”的人主張給他們禁酒,結果所有的日耳曼人都詛咒蘇傑該死,部隊長官說不發給酒給日耳曼人喝,存在兵變的可能!
蘇傑的禁酒主張最終不了了之,真要禁酒,那得把近十萬的日耳曼兵關起來戒除酒癮,這幾乎是“”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