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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32節 3國英雄的黃昏(4)
港口裡端的是群星薈萃,熱情洋溢地等著和薩斯溫伯特開派對,不知道他知道這麽多胸前G滿勳章的家夥是他的粉絲會不會倍感榮幸呢?!

 好多人一起來分豬肉,張飛頭大如鬥,他榮升元帥,那些人軍階雖然不如他,然而他們的資歷和功勳並不遜色他多少,有的家夥象太史慈可是皇帝的舊人,他說:“偶奉上峰的命令前來檢查工作!”確實有兵部的命令,絕無虛假!要明白他在帝國多年,後妃欣賞他,知道他的名字,兵部總參裡有大把人情。周泰則號稱匈奴的毀滅者,臧霸資歷也是夠老的,他們背後各有各的勢力!

 張飛在他人面前擺威風可以,但在那些人面前擺譜,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軍中最講資歷,一說起來就問你是哪年的兵,要是人家都是XX年的,你是XX+N年的兵,那你在他們面前唯有立正、洗耳恭聽的份,象陸遜雖然超越了許多長官成為元帥,可是見到老長官們還得首次行軍禮,在老長官面前譜是擺不起來的。

 家夥們很謙虛,非常非常的謙虛,口口聲聲說按照戰地作戰手冊,所有武裝力量都歸當地最高指揮官管,他們絕對服從安排。

 說得比唱得還要好聽,張飛腹誹你們為什麽樣不上戲台唱戲,他心知肚明,家夥們到此並不為爭功,也不為名。純屬好戰成性只求一戰。

 於是帝史上難得一見地奇觀就出現了,團長由上將擔任,親自帶頭衝鋒。中將當連長,少將做尖兵,下面的兵士倍感榮幸之余,更覺無奈,唯有打醒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

 張飛調動了三萬兵士,另有三萬勞動力進駐,聲勢浩大。首先恢復了海港城和尼湖城的交通,同時清除城外地印第安人,張飛對王雙打趣道:“這回你能吃上青菜了!”王雙苦瓜著臉,低聲說:“大便通了,可是心火上來了。”

 張飛白了他一眼道:“很好,最近我都在吃涼茶(解火),你也一起(吃吧)!”

 一邊的龐德呵呵笑道:“好極了,你們批發能省錢呢!”

 南半球的十一月倒是好時節,周泰兵出尼湖城,擊殺印第安人首領阿姆斯特朗;

 文聘則在野營時受到印第安人夜襲。雙方混戰一場,將來襲之敵全殲;

 太史慈親率二千人攻擊了偵察兵找到的印第安人的一個據點,殺死千余人,焚毀軍資一批,並解救了十名被俘的華族;

 臧霸躲在蘆葦叢中打埋伏,裝彈弓,單捉印第安人,來一個捉一個,一星期就消滅了三百人;

 龐德更絕,他提走百余個印第安人俘虜。象綁大閘蟹般放在城外高地上,聲明一小時殺一個,他在高地上等,印第安人一次上十個人。他以一挑十,勝他者就把那些印第安人給放了。(不允許印第安人一擁而上,他背後有兵護持,但只要不超過十個,那帝國兵也不上來。)

 印第安人以為有可乘之機,先後上了十批,結果一百人隻得兩個逃回!

 龐德樂不可支,SB的周泰有樣學樣。然而他等了一天。印第安人鬼影也不見了,無他。被龐德打怕了,打聰明了。

 余下的張苞和夏侯霸也各有斬獲,張飛地副將是西南蠻將兀突骨,經常出動,他精擅山地戰,敢一直追入深山,收獲不錯。

 輪到張飛了,他自然不會刻薄自己,軍事情報他拿第一手,哪裡敵人多,他就帶隊出動打哪裡,被大家認定他真無恥!

 大將們殺人不為功勞,純屬過手癮,他們將功勞分給手下官兵,毫不計較好處得失,皆大歡喜。

 帝歡喜,印第安人就倒霉,往日那種帝在城上,他們在城下指天罵地的好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印第安人的作戰意志並不強,面對著窮凶極惡的敵人,他們嚇壞了,消息傳到薩斯溫伯特耳裡,頓覺問題嚴重。

 薩斯溫伯特並不在前線裡,當時革命形勢一片大好,把帝國折騰得夠嗆,薩斯溫伯特的風頭無人出其右,得意洋洋之余來個英雄配美人,居然娶起了小老婆,這小LP其實是他強搶來的華族女,大首領無恥地以她父母的命相逼她就范。

 等到這邊小老婆睡夠了,那邊就翻了天!

 他再歷前線,才發現局勢嚴重,這時帝派來了使節,帶來了口信:城外十裡,巔峰作戰!

 意思是:出十個人,他和他們PK,每三天一場,每場打一小時,勝一場算一分,平一場算半分,輸的自然沒分,只要薩斯溫伯特贏了五分,那麽就算薩斯溫伯特勝利,如果他輸了,則要歸降帝國。

 若他勝利之後,帝國將允許這片區域成為自治區,承認薩斯溫伯特的地位,不但不會加以控制,還給予豐厚的資助呢。

 看過帝地兵鋒知道了一二,薩斯溫伯特對自己有信心,於是答允——這SB還不知道他要面對的是誰!

 且看帝國方面的人物:張飛、周泰、文聘、太史慈、臧霸、龐德、張苞、夏侯霸、兀突骨、王雙。

 新年一月一日,一場龍爭虎鬥就在城外十裡展開,那場戰鬥牽動了不止是美洲帝國人的心,就連遠在千萬裡的帝都竟然也知道了薩斯溫伯特大酋長的大名!

 新疆的賭場開出了各式盤口,賭哪一方勝利。絕大部分地人當然押帝勝利,投注最多的則是賭薩斯溫伯特的得分,還有賭各場地勝利。大家爭著下賭,氣氛熱烈至極。

 PK正式打響,第一場是夏侯霸出戰,雙方戰足百余合,經驗豐富的薩斯溫伯特利用夏侯霸急於取勝的心理設下陷阱,先勝第一局;

 第二局,張苞竭盡全力也勝不得薩斯溫伯特,敗了下陣;

 連勝二局後。薩斯溫伯特同志是信心爆棚,這回他遇到了

 仇人遇上,分外眼紅,兩人在一小時內打得頭破血流,他們兵器打沒了,就肉搏PK,結果是兩人分別被抬了下場,算戰平。

 怕薩斯溫伯特上不了場,帝好心都居然派出醫生去為薩斯溫伯特醫治,不過薩斯溫伯特怕怕。沒接受帝國的好意而已!

 第四局是兀突骨打薩斯溫伯特,兀突骨佔盡上風,惜在關鍵時刻,一小時將盡時,不小心中了薩斯溫伯特地石子而敗北。

 三分半在手,只需再勝一場平一場就取得這次打賭的勝利,薩斯溫伯特甚是得意。

 第五局開始就是他的惡夢開始,因為大牛牛們來了。

 上陣的是周泰,一上場就佔足上風,不到半小時結束了戰鬥。薩斯溫伯特敗走麥城!

 然後太史慈再接再厲,也是輕松取勝,薩斯溫伯特輸得真系心服口服。

 再下來是龐德,他猛啊。與薩斯溫伯特交手不到十個回合,薩斯溫伯特被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帝連扳三局,大家是三分半對三半分,平手!

 然後文聘和臧霸陸續上場,兩將武力值不算絕頂,但都是老奸巨滑之輩,吃鹽多過薩斯溫伯特吃米。他們經驗豐富至極。輕輕松松地戰平,將時間帶入了決賽。

 最後地一場。身心俱疲的薩斯溫伯特僅僅用了十分鍾就敗下陣去,張飛完勝!

 沒多少人想到打成四分半對五分半,帝居然要靠最後一場來決勝負,從南到北,從東往西,N多人輸了錢,破口大罵黑幕,黑不溜秋黑得比非洲黑鬼還要黑!

 後來據小道消息,關於開場時的敗陣,其實也有水份,據說是那十個將帥操盤,和賭場坐地分肥,大吃全國賭民的心血,結果被上告,招致帝國兵部紀委地調查,不過涉及面太大,性質也不惡劣,不觸及三條(造反、乾政、攏民),此事不了了之。

 或有人說讓賭民們輸了錢難道不是攏民嗎?紀委地同志翻著白眼說願賭服輸,有錢去新疆賭博的家夥都是有錢地,他們愛輸錢,關我們紀委什麽事!

 輸了之後的薩斯溫伯特一臉平靜,通過翻譯說回去準備一下,準備投降的事。

 然後就黃鶴一去不複返,印第安人全線脫離戰鬥。

 想跑想躲,沒門,搜山檢海,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逃跑地大酋長給刨出來!

 帝國的後續部隊源源而來,又增加了二萬兵和二萬民夫,加上開始的,如此總共十萬人,被羅馬族和波斯人的奴隸主控制的奴隸也有五萬按合同被送到尼加拉瓜地區充當苦役。

 雖然印第安人精擅遊擊戰,但帝對付這種不對稱的戰鬥不在話下。

 最大的原因帝得到授權,不在乎人命,要不殺死,不死的統統帶走。

 按說那時期的帝是極為幸福的,上層地皇帝、後妃和文官集團,充滿了極端的民族主義: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有此異心的人,爭如不要!

 於是就殺殺殺,殺光了事。

 沒人,如何遊擊?

 面對著熟悉地形的印第安人,帝采取拉網戰術應對。

 拉網戰術是一種以強製弱地戰術,具體含義是軍力強大的一方,把軍力弱小的一方包圍在一塊較大的地區,一時難以用大兵團突擊殲滅,於是把大軍區分成若幹部分,選準弱軍潛伏的地區,分區清剿的一種戰術。

 帝先行控制交通要道。河道和平原地區,限制了印第安人地行動,針對他們采取了化整為零上山、鑽洞、入林的戰術。我軍為實現殲滅敵軍有生力量地方針,就采取了拉網戰術,搜剿分散上山、鑽洞、潛藏地敵人。

 分片包乾,一次過湧進他幾萬人,設立哨卡,主動出擊,進行伏擊,在水源地和通道上。堅決地打擊印第安人。

 戰局發生了巨大的逆轉,薩斯溫伯特地人越來越少,而且兵器消耗得不到補充,糧食儲備也被耗盡。

 他們不斷轉移,軍營隻好靠近河流駐扎,一邊打仗,一邊撈魚和打獵。部隊分散成小股,原來的同盟部落,發生分裂,有的部落離開了。也有的投降了。反帝國聯盟的戰鬥力大為削弱,最終如夏日融冰,化作成水,不足為患矣。

 窮途末路的薩斯溫伯特身邊地人越來越少,王雙曾經有一次隔著山澗與他有過一次照面,差點認不出他來,滿臉的胡子拉碴成了個野人,原本雄奇的身軀變得形如枯槁,骨瘦如柴,威風盡失——憂心加上補給不上,他們連到水源喝水都經常被狙,倒是那雙眼睛比以前更加銳利,象隻餓狼。

 王雙還與他打了個招呼。叫隨行的土著通譯招降他,不過他只是冷冷一笑,隨後消失在山岩後,這是他在世時王雙最後一次見到他了。約二十二人(實際是三十人,有八個G了),沿海岸線走得非常遠,甚至脫離了尼加拉瓜轄區。他們短劍、匕首、飛刀、小盾和輕弓短弩一應俱全。還帶有兩把重型弩去狙擊,穿戰術防護背心。背著睡袋,補給早就斷了,靠殺野生動物為生。

 他們是專業的屠殺機器,精擅追蹤尋跡,遇到的印第安人一律不留活口,感興趣的是大目標,主要是成年男人,倒是有時女的放過(繞路而走,不殺,殺人殺得也煩了)。

 在一處布滿山岩地海邊,恰好有條小河注入海裡,小分隊遂作休整,除了警戒的人之外,洗洗衣服,洗洗澡,舒展一下身體筋骨,他們渾身寄生蟲和皮膚病嚴重,還有腸胃病,能夠休整一下,蠻舒服的——乾過這一票,回去後更舒服,全部人都安排住進軍級綜合醫院,養得白白胖胖的,有的還能安排去國內的療養聖地,象北戴河、海南島、千島湖、黃山之地,最好風景的自然是皇家霸去,其次輪到軍隊的療養院。

 隊長和政治員(軍師團是政委,連級有指導員,小分隊派出政治員)正在清點著用石灰醃過的耳朵,從印第安人身上割下來,發出難聞的氣味,他們就把耳朵鋪在石頭上曬,看他們地樣子,好象殺豬屠狗後後處理雜碎一般。

 突然間,一聲巨響轟的一聲,在山區回蕩。

 隊長和政治員霍然起立!

 側耳再聽,卻無什麽聲音了。

 “這聲音是什麽聲音?”兩人遲疑不定,象是炮聲,但有些單薄。

 隊長輕輕地學鳥叫打個口哨,緊急集合早就習慣了,小分隊馬上穿戴起來,迅速集中。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行去,走不到二百米,爬過一個陡坡,他們發現了海邊一處風景獨好的地方有一幢漂亮地別墅,建築風格是華族。

 小分隊十分歡喜,因為能夠得到一些支援,帝國時期由於皇帝管得嚴,軍隊不敢囂張,軍民魚水情倒是不折不扣的。

 一路升堂入室,杳然無人,直到花園處,隊員們吃驚地停步。

 那裡,一個幼童背對著他們,正在挖坑,他是用手來挖,沒有工具,一旁三具屍體,一男一女是華族打扮,並排臥在一起,另一個是印第安人打扮。

 看來,這裡發生了一出慘案!

 小分隊過去,聽到動靜的孩童轉過頭去,他臉帶淚痕,看到那些滿臉憔悴,類似野人的帝,他的臉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抱起了一身邊放著的一枝帶有瞄準鏡的長長木棒(槍!),對準小分隊!

 政治員早有經驗,馬上取出了一枚金燦燦地金龍徽章亮給孩子看,說道:“小朋友,我們是帝,自己人!”

 看到熟悉地徽章,小朋友如釋重負,嘶啞著嗓子,撲進了張開手臂的叔叔手臂裡。

 在他斷斷續續地述說中,叔叔們知道了情況:“那個印第安人,在一天前的夜間到達了他們一家三口的海邊度假別墅,殺死了三個保鏢和六個傭人,打倒了男的,控制了他們全家,然後就對他的父母虐待,男的被打,女的……最後他的父母死了,印第安人對小朋友不作警惕,還要他待侯,這時,他要他去拿吃的……”

 事件重演:小朋友進入了貯藏室,小心地取出了包裝良好的槍,這枝槍的來歷:

 小朋友一家不是普通人,他叫趙天京,父親趙大章,是國內一個巨商,到美洲做生意,趙家與皇家有關系,是皇親國戚,他的女兒,也就是趙天京的姐姐,為皇朝三百一十六阿哥的正妻。

 三百一十六阿哥,是個軍火專家,他們研製了火槍!

 其實,早在二十年前,世界上第一支火繩槍已經問世,然而它很簡陋,射速低、精度差,根本敵不過弓箭,沒有流於世間,甚至連軍隊的高官也不知曉。

 改進,改進!

 經歷多年,可以說,完善的火槍——燧發槍問世了!

 它的結構如同打火機,利用擊錘上的燧石撞擊火花後引燃火藥,射出彈丸。

 任何一個人只要經過短暫的訓練就能掌握新式火槍的使用,這與弓箭手的艱苦訓練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三百一十六阿哥參與研製的燧發槍是成功可靠的,它有著完善的擊發發射機構和保險機構,而且它的火藥做得也很細,燃燒充分,彈丸出膛穩定。

 不過,燧發槍初問世,產量很少,僅在實驗室裡用,下一步的改進將是量產。

 因為趙家前去美洲,趙天京的姐姐關心他們, 就請丈夫弄了一條槍給他們帶上,也不怎麽用到,大人習慣用弓箭,小朋友不用上陣。

 這次印第安人殺害了趙天京的父母,想的是小朋友無甚威力,留著來待侯,不想趙天京確實拉不開弓箭,但他記起了那枝槍,他還打過幾槍!

 在貯藏室裡翻出了槍,用牙把紙製彈筒咬開,把一部分火藥倒在發火池裡,再將剩下的火藥和彈丸用通條塞進了槍管裡,他用小錘子去敲通條!

 拖著槍輕輕地走到陽台上,看見印第安人背對著他,坐在海邊看風景,趙天京把槍架在陽台上,瞄準筒套入了那個印第安人的頭部中央,打開保險,小朋友很鎮定地扣動板機!

 “砰!”巨大的後座力將小朋友震倒在地,印第安人則腦袋開了花!

 這就是小分隊聽到的巨響,隊長撩開印第安人掩蓋著臉的長發,他楞住了!

 然後他告訴大家說道:“各位,小朋友殺死的就是薩斯溫伯特!”

 他做到了十個帝國將帥也沒有辦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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