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意在心中狂熾,軍人的價值就在戰場上,哪怕是馬革裹屍又何乾哉!
他是個穩重的人,當命令下達給他,要他切實負起阻擊的任務,俾使城內的部隊能夠安全撤出來,而不是殺個痛快。
簡快地和李典樂進商量一下,決定由李典擔任先鋒先進一步,他急急地策馬,到達他所在的騎兵71師,召來軍官們下令道:“將所有的裝備全部脫下,然後帶上弓和二個基數的箭出發。”
這是一項極端的措施,按帝國《陸軍操典》的要求,軍隊在上前線時如果不配備齊所有的裝備,特別是護甲和鋼盔,不得上戰場。因此有人提出了異議(在軍務會議上有什麽說什麽,出去後則必定要統一口徑,若是當面不講背後講,視為亂軍處理!),認為沒有按條例辦事,須知這些年來,軍隊條例一條條,是條例治不是人冶,不按條例者很大罪。
不過李典說道:“我們這一次去,不是和敵人硬碰硬,而是專門放箭阻擊他們,當然是越輕越好。”
命令下達後,沒有多少時間去向士兵們解釋,馬群轟然出營。
……
雄壯的薩珊波斯騎兵!
長長馬隊一眼看不到邊。揚起地灰塵直衝雲宵,達二千米之高,有如巨人般鋪天蓋地而來。
統帥安巴魯親自帶隊跑在前方,他是阿達希爾一世的侄子,於波斯立國後,長期駐於北方,主持對羅馬和北方遊牧民族的戰爭,戰功彪炳。今天率軍往救京城,看著自己的千軍萬馬,安巴魯心忖道:“絕不給先輩們蒙羞。”
他的部隊,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無論是鎧甲還是刀箭。都與帝國有得一拚,更重要的是,軍隊鬥志昂揚,此時此刻,他心裡充滿了信心。
……
在波斯軍通往帝國大營的半路小丘邊上.李典咪起一隻眼.從單筒遠鏡裡看著前方。
遠處的波斯部隊聲勢浩大,灰色地如同一片水面的陣營,就象濁流一般湧來,大隊騎兵轟轟隆隆踐踏著地面的聲音,遠遠傳至,讓人們深深感受到力量的震撼。
李典並沒有猶豫什麽。他的一萬人就跟緊著他向著波斯人撲去。
……
看到這少許的東方軍隊就想來硬撼已軍,安巴魯冷笑一聲:“自不量力!”
一通號角響過。二萬波斯騎兵衝出大陣,上前阻截。
預料中地戰鬥沒有發生。東方人分出二隊,打斜刺掠過已陣前方左右。
說時遲那時快,帝**呈面狀,箭矢如一片烏雲一般劈頭劈臉的落將下來,立即慘叫聲音此起彼伏。
五連擊,兩軍相交之處不過是一分鍾行程,帝**放出了五排箭。
近五萬枝箭射中了至少二千人,這中間可能有一千人死掉。看上去不多,然而帝**每人帶了120箭。可以發射24,如果全部得逞,那就有得波斯人樂呵樂呵。
帝**就象隻討厭的蒼蠅,繞著波斯人嗡嗡打轉,他們的馬技精,馬速快,保持著距離不被波斯人咬上,由於卸除了一切不必要裝備,波斯人追不上他們,隻得在後面拚命打馬追趕,詛咒那些可惡的東方人。
李典的馬隊圍著波斯人團團轉,只要一揪準機會就放箭,不求殺傷多少,但求能夠遲滯波斯人前進。
煙霧彌漫中,波斯軍的行進慢下來了,但安巴魯畢竟經驗老到,敏銳地發現了問題,果斷下令道:“全軍以箭頭式行進,不必理會他們!”
如此一來,李典的作用就微不足道了,畢竟他的人少,不可能攔上十幾倍的敵人,如若硬拚,那更討不了好。
波斯人就象海潮一般往帝**大營而去,李典地部隊被遠遠地驅趕而去,雖然他們不斷發箭,成果不小,但阻止不住波斯人的前進地馬蹄。
約在下午三時多,波斯人的前鋒進至帝**大營鄰近,不過是露了一下頭,就挨了克。
“喀秋莎”抰著尖厲地呼嘯聲落在騎兵的中間,“轟”的一聲聲巨響,彈珠四散飛進,立即予以波斯人重大的殺傷,爆炸近處的波斯人皮膚裸露之處多被彈珠打成篩子,馬匹驚慌失措地亂跑,人馬俱亂成一團!
醒悟過來的波斯軍官即時高聲呼喊,波斯騎兵火速後退,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
波斯人抵達的當天並沒有發生大規模地戰鬥,而是扎下營來,他們的營盤篝火星星點點,數不勝數,
是夜,我軍對波斯人進行騷擾性攻擊無果。
在殘破不堪地泰西封通向帝**大營的道路上,通明的***下,人流川流不息,原本在城內的部隊隻攜帶隨身的打仗裝備,其它東西都拋棄了:攻城器械、補給、醫藥、車輛什麽的統統留給波斯人,人們夾起尾巴拚命地逃。
帝**的大營面臨底格裡斯河,其邊上就是港口,簡直成為了一個大蜂巢,人們爭分奪秒,快速上船,一條條運輸艦開過來,敞開肚皮,將下撤的部隊裝進去,疲憊不堪的人流咚咚地跑上船,下達的命令是就近上岸,因此建制全然亂成一團,人們吵著叫著嚷著,混亂中一條三千噸級的運輸艦“誇父11號”以高達20公..關得太遲了,以近三十五度角飛快地向著碼頭接近,隨著一陣可怕的磨擦聲,軍艦從碼頭上扯下了一大塊木板,然後被碼頭毫不客氣地將它彈開,沒能靠上碼頭。
可憐的誇父11上的艦長明顯緊張過度,他試了再試,卻依然沒能把運輸艦靠上去,最後,總算在百噸級的小拖輪的幫助下才得以靠岸,結果造成撤退的效率銳減,氣到碼頭上的值星官高呼要將那狗娘養的艦長沉水底去!(後來才知道那個是征用的民船船長)
盡管花了大力氣,一個晚上才撤出了三分之一部隊,人們總覺得碼頭太小,上船速度太慢!
……
第二天,天色還只是露出了魚肚白,波斯人灰褐色的軍裝就充斥了同樣是是灰褐色的原
白色的鋼刀反射著江芒,波斯人如潮水般湧來,馬蹄一切,大地震蕩著,弓箭的呼嘯聲,大炮的轟鳴,土地在燃燒,噴起了煙浪。
波斯騎兵以少許部隊佯攻帝**左營(他們攻不進的),大部隊則蝟集於城裡通向大營的道路上,試圖切斷城裡部隊逃生之路,將他們包餃子。
帝國步兵依托道路上的三個小丘陵就近防禦,魏延、李典、樂進的八萬騎兵,就圍饒著丘陵打轉,與波斯人交戰。
波斯人來了,雙方的弓箭激烈地對射,漫無遮蔽的原野上兩軍人仰馬翻,你砍我,我砍你,兵器撞擊聲伴隨著人馬的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一方要痛下殺手,為先前的仇恨和忍讓進行報復;一方要力保大道不失,讓自己的戰友能夠安全地撤離,大家都是死傷慘重,二十萬人在抵死廝殺,整個戰場上人頭湧湧,遍地狼藉,到處是死人死馬,有的屍體被馬流踩過,已無人形,空氣中惡臭熏鼻。
陷入了這場空前大混戰的帝國騎兵人人都是英雄,個個都是好漢,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戰鬥,戰鬥,直到碼頭上吹起了集結號,騎兵才能撤離,因此,在沒有聽到集結號之前,要不是砍倒敵人,要不就是被敵人砍倒。
因此他們揮動馬刀,不知疲倦地來回衝殺。他們地將軍更是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面,激列的拚殺力保交通線不失。
馬匹在原野上跑來跑去,波斯人站上去退下來,退下來衝上去,又被打得潰退下來,血漬斑斑的傷兵被抬了下來,波斯人的總指揮。安巴魯鐵青著臉,臉色越發難看。
令波斯人痛恨的是交通線上的三個不知名的小丘陵,他們被帝**標示為A1、A2、A3地區,視野開闊,在兵和弓箭手,參差錯落。層層疊疊,活象一隻渾身是刺地大刺蝟,波斯的騎兵一攻過去,丘陵上亂箭攢射,他們的弓弩威力大得驚人,能夠射穿波斯重甲兵的鎧甲,波斯人是人仰馬翻,死在丘陵下的波斯人的人馬屍體堆得足有一人多高,鮮血流成了河!此後波斯騎兵就遠離丘陵地帶。
帝國騎兵利用和依托三座丘陵,靈活地打擊著波斯人。一旦波斯人勢大,就後撤到丘陵地帶之後。用丘陵上地箭矢對付氣勢洶洶的波斯人,予敵以重大殺傷之後。再一舉出擊,打退波斯人。
攻擊在繼續,波斯人成千上萬的上前進攻,卻一次次地被打退,在丘陵弓弩控制不到的地方,兩軍展開激烈的爭奪,全是帝國大將帶隊阻截,他們全部身披重鎧。帶頭衝鋒。
“敵人是鐵,我們是鋼。只要我們堅韌,就沒有敵人的頑強!”魏延殺到全身浴血,大刀片卷刃三次,使得如同雪片紛飛,帶出血花朵朵,無數的波斯人在他的刀下飲恨!李典、樂進的一槍一刀,俱如蛟龍入海,軍隊恰似海,他們是適得其所,飛!
待到張遼、徐晃、於禁、李嚴和張任這五條大蟲從城內撤出來,加到入防守交通線上的戰鬥中,交通線更是穩如泰山,波斯人既使是暫時切斷了交通線,也被帝**大將率領地部隊用短促有力的突擊趕了出來,盡管每一次波斯人新地進攻都咄咄逼人,帝**的傷亡也很大,然而還是牢固地控制著交通線。
在一些地方,將軍們照顧不到,波斯人滲透進去,但一樣討不了好。
那些地方地帝**會就地轉入防禦,在富有經驗的老軍官的帶領下,密集成團,利用遠近的軍械裝備,無微不至地問侯帝國騎兵們。
眾志成城!帝**的陣地有如銅牆鐵壁,波斯人撞得頭破血流,無論波斯人是大規模進攻還是小規模的穿插滲透,打來打去,打生打死,交通線還是在我們手上,後撤的部隊源源不斷地登艦上船,逃出生天。
……
帝**大營留守的有三萬人,他們直接歸參謀長杜襲指揮,大營是深溝厚壘,外面布滿了鹿岩,裡面地個人弓弩、弩車、大炮、投石車和火箭彈一應俱全,如果波斯騎兵來攻,包他們有來無回。
可是,來攻的會是波斯騎兵嗎?
……
中午時分,波斯騎兵向著營壘發動了衝鋒。
軍旗招展,號角長鳴,看上去氣勢很足卻是有姿勢沒有實際。
用騎兵去攻打防備精良地營壘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因此波斯人不過是輕輕地攻了一下就左右分開了。
一陣古怪的軍樂聲傳來,大部隊由遠而近。
在箭樓上觀察的帝**官的眉頭擰起來:哪來的這麽多的步兵?
要知道,兩國在泰西封絞肉機式的城內大戰,波斯人的步兵一批批地投了進這個無底洞裡,根本沒有了力量,現在怎麽會出來這麽多步兵?
徒地,軍官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招手,一個士兵過來聽令:“去,就說羅馬人來了!”
……
一點都沒錯,來的確實是羅馬兵,他們的鷹旗在正午的陽光下分外的耀眼。
羅馬駐於地中海東岸的部隊傾巢出動,在他們的統帥——-勞梅日斯.色肯杜斯大人的指揮下,和波斯人一起,聯合向帝**發動進攻。
這支羅馬部隊有六個正規軍團(三萬人),同時又在轄地內征發了十個軍團(其中一個軍團是正宗的意大利人,其余都是雜居人口),總共八萬人的部隊,歸將軍泰提斯.狄茲密斯、凱思丘.邁洛斯和奧爾齊爾.烏斯指揮。
時,羅馬還沒有到內亂的時侯,這三位將軍秉承上層的意旨,駐扎羅波邊境,負責防守邊境,和必要時...出兵幫助波斯人。
中波大戰,帝**絕對不是吃素的,給波斯人沉重的壓力,無論是在心理上和實質上。
波斯步兵主力消耗一空,在這種情況下,波斯人向羅馬人求援,於是,羅馬人來了。
……
來就來,一樣打!
火炮、火箭炮、投石車和弓弩所組成的聯合打擊兵力猛烈開火,一古
打將過去。
羅馬人還是首次吃到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的威力,嘿,在一眼望不到邊的廣闊原野上,成串的炮彈、成堆的石彈在他們當中爆開,燃成無數煙朵,雲浪沸騰,火光衝天,弓箭的嘯聲、炮聲、人吼聲和馬嘶交混在一起,猶如萬雷轟鳴,威不可當!
盡管有心理準備,羅馬人還是被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們畢竟是天下有數的軍隊,隨即鎮定下來,繼續前進。
和對泰西封的打擊力量相比,打羅馬人的東西還是太少了,顯得有些稀疏(這是必然的),羅馬人手執大盾,身披重鎧,略略擴大進攻面,同時向後拉伸隊列,由三位將軍率領的三支部隊,如三把大劍插向帝**營,看似威風凜凜,能夠粉碎面前的一切。
羅馬人進攻速度不算快,但最終抵達帝**營前,立即,無數枝投槍帶著可怕的尖嘯聲,磨得發亮的槍頭閃著寒光,飛射而來!
在壘上的帝**人們慌不迭地舉盾抵擋,投槍落在盾牌上的“奪奪”聲響成一片。
隨之而來的羅馬人的弓矢如雨般飛落,壓製營壘上的帝**,同時,羅馬人開始填平壕溝,一車車的泥土傾泄而下,壕溝迅速被填平。
帝**當然不會讓羅馬人稱心如意,炮彈、石彈、化學彈、火球。箭枝和小型投槍是諸容紛呈,帝**地炮手瘋狂了,在短短的瞬間,朝天怒射了一千二百發火箭彈,將營壘前打成一團團火球爆開,濃煙裹著塵土抰著熱浪撲面而來,在那裡的人人胸口大震,耳朵“嗡嗡”作響!
如此的情況下。羅馬人略退,當帝**火力減緩,再度發起進攻,看上去非常賣力。
一個波斯人,名叫基塔,懂得拉丁語。奉命到羅馬軍隊中進行聯絡,身臨當地,氣到臉都黃了。
羅馬人!和波斯人是死敵,兩國打了無數戰爭,打得頭破血流,他會甘心為波斯人賣命?那只有鬼才信,還要最笨的鬼才信!
之所以救波斯人,純屬高層中看出“唇亡齒寒”的危險,但羅馬人是絕對不會為波斯人去火中取栗。
羅馬人的進攻,被輕輕打一下就退回去。然後再伸出拳頭,打一下。退一下,他們的進攻速度和力道。場面大,攻擊卻乏力,是“有姿勢沒實際”地最好表現。
在這種情況下,塔基飛報波斯人,層層轉折後,文件送達統帥安巴魯手裡,安巴魯心中一驚之下,波斯人的攻擊力道也跟著放緩!
弄不好。當波斯人和帝**打生打死,這支深入波斯國內的羅馬人。來個坐收漁翁之利,突然發難,那就是“滾湯碌老鼠,一窩都是死!”
看官,你要想打敗帝**,必須比帝**更勇更狠才行,現在波斯人和羅馬人這一松懈下來,豈能取得成果!
在碼頭上,傳出了“迪……迪……打……打……”的號聲,那是集結號,掩護撤退的部隊都聽到了,按照既定的部署,交叉掩護,開撥到碼頭上登船。
用不到二天地時間,帝**將他們所有的部隊,所有的將士和傷員、還有民夫,連同虜獲的波斯人,統統弄了上船,實行了勝利大逃亡!
這一次逃跑,是“將屁股一抬,上到船上,躺下就睡,安全回家”,無論是羅馬人還是波斯人,都沒有能力威脅到帝**的戰船。
撤退前,帝**的軍艦將炮彈全部打光,炮火轟轟烈烈,卻只是打到小貓小狗二三隻,敗家十足!
逃得匆忙,除了將最重要的火炮、投石車和火箭炮、箭枝、火藥打光焚毀之外,留給波斯人無數的物資,食品堆到山高(罐頭之類的東西你怎麽焚毀它?),醫藥一帳篷一帳篷,軍服被子嶄新成捆成扎,就連衛生紙也給波斯人留了不少,兵營裡和城內兵站物資盡數落入波斯人的手上。
不過帝**不在乎,只要人出來就好,物資不算什麽,在貴霜那裡地基地還有足以發動二次大戰的物資屯積!
波斯人光複泰西封,看著帝**撤走,重酬到來援助地羅馬軍,這支羅馬軍,駐扎在波斯境內,直到羅馬內亂才撤離回去參加內戰。
……
兩國大戰,帝**動用的海陸軍總兵力達致五十萬人!而波斯人出動地精壯也是這個數!
百萬人大戰,是歷史上少見的,過往軍史都極少見到,打得蕩氣回腸,參加過的軍人們無不津津樂道。
帝**戰死者達十五萬人之眾,也是極為少見的,憾人聽聞,只是,死的人……十萬人是阿三啊,五萬才是華族!
我們的阿三,已經加入帝國,成為帝國子民,他們認定“為大神而死是他們的光榮”,在華族軍官帶領下,不要命的狂衝猛打,一個接一個,齊赴神國,成為天界勇士!
波斯人死傷則達二十五萬人之巨, 雖然他們佔有防守之利,但在帝國新地攻擊方式之下,並不佔什麽優勢,加上波斯人的戰地救護遠不及帝**,傷後病死人眾多,一些小傷,因為感染,變成致命地傷口,實際是白死,反倒是帝**,戰場救護異常出色,大部分的傷員都活了下來。
雖然帝**後撤,但並不是敗戰,只是張遼因慮已軍過於勞累,對上生力軍有點吃虧,因此撤退。
大軍退至扼波斯灣出口的格什姆島進行修整,好吃好住,新鮮的肉、魚和水果蔬菜運來,迅速回復體力。
部隊的士氣很高,自下而上,都認為應該“再乾一票”,從善如流的張遼向後方征發物資,要求從本土、南洋、貴霜、印州、緬州(緬甸)調動軍隊,準備發動新一輪的進攻。
一直緊張的部署,格什姆島和對向的波斯土地成為了駐扎的大兵營,氣氛空前緊張。
就在密鑼緊鼓進行當中,從兵部傳來的一則消息發到張遼手上,要求暫停進攻,他被氣到七竅生煙,說不出話來!“啊!孫權在呂宋揚旗,發動叛亂,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