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有氣質,以後有得樂了。
高天賜咳嗽一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他,然後他慢條斯理地道:“本人有幸到第一淑女學堂教女,是我的榮幸,也是你們的榮幸!”
女學生大嘩,一名坐在後排的女學生站起來挑釁道:“先生,是你的榮幸佔了所有榮幸的90%吧!”
山長喝斥道:“陽欣同學,別胡說!”
先前,女孩子往往沒有名和字,按她父家起個什麽什麽氏,例如陽氏、張氏、王氏等,而且就算有名和字,也不可為家人之外的其他人知曉,但進入帝國時期,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有了姓名,可被外人知道。
高天賜一看那名少女,身穿火紅玫瑰長裙,紅唇烈焰,電眼十足,更難能可貴的是她是個童顏,雙峰高高隆起,身體渾圓豐滿,發育得過分成熟,沒有青澀小女生的瘦弱,起初她坐在座位上沒看清楚,現在一站出來,讓高天賜雙目精光大盛!
他含笑道:“這位同學是……”
紅裙少女回道:“我就是本班班長陽欣!”言談中殊不禮貌,令到一邊的山長都皺起了眉頭。
高天賜情知今天不拿出點實力給她們看看,只怕降服不了這幫眼高過頂地女孩子。遂大笑道:“陽欣同學,看來你對本人充當你們的先生不服氣啊,好說了,咱們來個‘車輪戰’吧!”
“車輪戰?”
“對,你們都帶有圍棋嗎?嗯,帶來了,我一個人挑你們二十六個!如何?”高天賜微笑道,心忖現在圍棋上一挑二十六。以後偶再在床上一挑二十六!
山長在旁邊敲邊鼓道:“哦,高先生,你打算怎麽個比法?”
高天賜說出規則道:“本先生我走到哪一位同學那一桌,哪一位同學就要下好,我呢,下每一子不超過十秒鍾。多一秒算我輸了,二十六局之中要是我敗一局就算我輸,我掉頭就走,再不教你們班了。山長可為作證.”
他以先生對學生,看似佔便宜,但在圍棋上又有不同,這圍棋博大精深,棋局常需深思熟慮,匆忙下去易下敗著,更何況。本班還有二名天才圍棋高手,就連先前教圍棋的堪稱大師級的先生也不敢輕易言勝。因此學生們就同意了。
來吧!
二十六名女學生擺好棋盤,都是燒製的瓷製棋子。她們各下了一子後,高天賜拈起一粒,啪的一聲落在中央的星位“天元”上!
他不止是車輪戰,還讓學生們執黑先行,而且也不管學生們下什麽,他的第一子無一例外都是落在天元上。
(注:早期下圍棋多下天元位置,但後來講究所謂“金角銀邊”,以佔據邊角優先。他這麽放棄掉優勢地下法,可見是多麽的狂妄。)
起初女學生們還是嘻嘻哈哈。但下了不久後,所有的學生表情都嚴肅起來,她們在棋盤上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高天賜峨冠博帶,動作瀟灑地行走在群花中,到一張桌子前都是一沾即走,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然而下得卻異常凶猛,竟弄得幾名女孩眼圈都紅了。
不到半小時,第一個女孩就中盤認負,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高天賜走到陽欣的桌前,略看了一眼後似笑非笑地道:“陽欣同學,這裡應該少了一個子吧?”手指棋盤一塊空白處。
陽欣裝傻道:“哪有啊,高先生您一定是記錯了!”
“是嗎?”高天賜舉手道:“山長,暫停一下,我們來複個盤。”
他拿來另一個棋盤,劈劈啪啪地下道:“你下這一子,我下這一子,……你再下這一子,然後我吃了你這三子……”他落子如飛,轉眼間已經擺出了與陽欣對局幾乎一模一樣地棋局來.多出來的一個子兒就是他向陽欣指出來的位置。
高先生竟有過目不忘的絕技!陽欣的臉一下子變紅了,強笑道:“真是的,一個大人還和小孩子計較。”悻悻地將一子放回!
二十六個女生中二十四個殺她們都不黏牙,有點難對付的是最後排的二名高個子女學生。
一名穿綠裙,氣質尤佳,她秀發披肩,皮膚雪白細嫩、身材凹凸勻稱,她渾身散發著成熟魅惑、高雅美豔,搖曳的秀發飄來陣陣發香,如果說陽欣在生理上成熟,那麽紫衣少女則在心理上顯得非常成熟,略掃高天賜一眼,不僅沒有象那些懷春的小女生般在他面前手忙腳亂,卻相反帶著一絲絲地憎惡,讓高天剛覺得莫明其妙。
另一位穿白裙,是全班中長得最標致的,她地美貌姿色竟讓一代雞公都有片刻失神,她烏亮長發顯示氣血旺盛,杏眼桃腮,玉貌珠輝,容光絕世,出塵嬌豔,實用萬千言語也不能說其一也。
兩姝雖稚,然綠裙少女下得非常大氣,隱約有大將之風,高屋建瓴,竟敢與高天賜對攻而不落多少下風,白裙少女雖然棋力不及綠裙少女,卻下得煞是狡猾,東一個圈套西一個圈套落下來,只要稍一不慎,就會落入其圈套,後果不堪設想。
以高天賜超級運算功能,在其她桌都是二三秒的停留時間,放到那二桌則是七八秒,以防失敗。
那邊陽欣又有搞作,她將桌子挪開了些,將衣襟打開了個,當高天賜走過來時,她就露出大半地酥胸,渾圓而飽滿的胸脯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肌如瑞雪、光瑩嬌媚,她再一晃蕩數下,雙峰歡快地跳動著,跳得人心兒顫手發汗,看得令人口乾舌燥,本應到腦袋幫助動腦筋的血都跑到下半身幫某器官膨脹起來了。
她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彌漫,晨星般亮麗的媚眼放出無限電力道:“高先生,輪到你走了,來吧……”她的聲音軟綿綿似蜜糖如春風,眼角裡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嬌媚之意能讓英雄好漢也得化作繞指柔。
可惜她遇到地是閱盡天下名花的高天賜,他含笑拿起一子,穩穩地落在一個位置上道:“殺死你這條大龍!”
“啊!”陽欣尖叫一聲,媚態立即土崩瓦解,她站起身,氣虎虎地盯著高天賜,飽茁地雙峰起伏動蕩,幾欲裂衣而出,可是高天賜絲毫沒有停留,徑自到了下一桌。隻恨得陽欣銀牙咬碎,嘩地一聲推秤道:“不下了!”
立即傳來高天賜可惡的聲音道:“那麽你就是認輸了!”
陽欣恨道:“認輸就認輸,看你猖狂到何時!”
女不停地給高天賜下圈套,內心卻有一種力不從心之她怎麽弄,那高天賜就象看透了她的心,總能衝破她的下子,就象蜘蛛圍昆蟲般將她包圍住。
最終,白裙少女是倒數第二個認負的,如今只剩下綠裙姑娘和高天賜對陣。
綠裙姑娘手指如玉,和黑色棋子真是格外分明,動作優雅無比,高天賜下得也簡直有如不食人間煙火,大家都落子如飛,你來我往,兩人龍鳳鬥,高天賜固然下得滴水不漏,綠裙姑娘也下得錯誤不多,激戰至324,高天賜才以四分之一子險勝!
真是險過頭,高天賜的不敗記錄差一點沒打破了,他不由讚道:“好棋力!就讓先生為你彈上一曲,以示慶祝!”
現在他說什麽都行了,當他一聲大叫道:“琴來!”從學堂外進來一名大漢,托著一個藍布裹進來,他雙目如刀,環顧四周一下,女孩們和他對視一眼,紛紛抵擋不住他的眼光,低下了頭,唯有綠裙少女眼中有如一潭湖水,那大漢暴虐至極的凶目竟似不對她起什麽作用!
高天賜稍有驚訝,打開藍布裹,取出一琴,白裙姑娘驚呼一聲道:“焦尾琴?!”
高天賜肅穆道:“然確是它!”
他將琴放平,手指輕撥,流暢的琴音頓時佔據了堂上所有人地心田!
高手流水。大自然的美妙融進了琴聲,女孩們都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遠勝她們以前的先生。
接著第二首,琴音如大海的波濤聲。聽者隻覺得波浪洶湧,浪花激濺;海鳥翻飛,鳴聲入耳,山林樹木,鬱鬱蔥蔥。如入仙境一般,令人歎為觀止。
高天賜笑曰:“此曲為《碧海潮生曲》!”
他再彈一曲,女孩們的臉都紅了,竟是司馬相如溝卓文君的《鳳求凰》: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以先生向著女學生彈出此曲,已經接近禽獸境界,問題是他白衣如雪,仙風道骨,道貌岸然,彈琴時似全身帶有一層光環。觀者可喜,聽者無厭。人人都沉浸於美妙的琴音中。
唯有綠裙少女輕歎道:“這豬,還是老樣!”
……
高天賜帶來了兩名俊俏地西貝書僮為他鋪好筆墨紙硯。他狂笑一聲,在宣紙上一揮而就:“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他用的是隸書,筆鋒大氣磅礴,他人遠不及也!
接著再作一畫,乃《三山圖》,畫得飄逸雋永,人間煙火全無。
二幅作品被高高吊起來示眾。女學生們都被鎮住了!
那作裁判的山長先是搖頭晃腦地道:“好作品,好作品!”然後道:“如此佳作。世間罕有。”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道:“如此佳作,須放在大堂讓人觀賞”,不待大家反應過來,搶了就走!身後留下一群眼直直的師生。
如此,高天賜施展力,就在班上站穩腳跟。
於是他開始點名:
那位陳德蓉同學,一頭蓬松飄逸的短發,顯出她的青春洋溢,圓圓地臉龐,大大的眼睛,開朗可愛中透著一絲憂鬱,溫柔乖巧中帶著一點點的叛逆,淑女的粉色毛衣,襯出她清新自然,一顰一笑間透著她獨有的魅力。
這位是王奕同學,眉眼伶俐,英風內斂,身材挺拔,氣質沉穩,她是本班的運動委員,雖淡掃娥眉不作濃汝,卻吸引了高天賜狼眼幾秒鍾。
這位是張勤勤姑娘,長著極經典的美女臉、輕柔似水,靈氣逼人,端的是陽春三月、小橋流水的江南女子模樣,連帶著空氣都起了漣漪,水般的美女,水光盈盈,在那雙眼睛中;動人靈氣,也在那雙眼睛裡;情愫流轉,更在那雙眼睛中!
還有原泉大美女,似帶有外族血統,臉寵宛如混血兒,潔地肌膚、曲線優美的身體,令人下意識地想伸手去觸摸,好好摸上一把,由於她有著一種極具雕塑感地古典美,扣人心弦。
……
當然,我們還少不了班長大人陽欣,奶牛社的社長;
倒數第二個認負地白裙少女叫做張枙琳,最後一個,被高天賜險勝的正是一號女主角薛靈芸,此兩女,乃全班綜合素質最好的美女了,出落得極為秀麗。
然後他正式開始了教書生活,在第一淑女學堂當起先生來。
講課水平呢,他還是有的,只是教了二節課,或者說是正經了二節課後,他就……!
第三節課是畫畫課,這位先生是怎麽教的呢?
他毫不客氣地抓起了張勤勤同學小巧玉手道:“哪,哪,哪……應該這樣子畫,這樣子畫……”手把手地抓著人家小女生的手來“教”她寫畫。
嬌嫩如春花的手被他抓著左右上下移動,張勤勤同學臉紅了,這位先生卻一臉正經的樣子,似是全心全意投入了教書育人地大業中,他歎氣道:“唉,你畫得還是太差了一點,呆會兒第四節課後留堂,我再詳細地教你畫!”
最後面的薛靈撇撇嘴,低聲道:“這禽獸,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真面目!”
她地聲音很低,卻偏偏讓高天賜的靈耳聽見了,高天賜就覺得奇怪了,怎麽她對他好象很了解的樣子?明明來這個學堂時讓人保密的啊?那個山長諒他也不敢泄密的。
第四節課開始了……張枙琳輕輕抖抖微酸的手腕,擱下筆四下張望,她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一幕:
“她們的高先生,站在本班最美的薛靈芸的身後。
站就站了,問題是……!”
張枙琳與薛靈都是最後一排的,看得清清楚楚,那位老師兩腿間可恥地隆起了一大團,硬硬地頂在薛靈芸的背上,他還不停地來回扭腰旋轉……
薛靈呢?她不動聲色,好象一點都不知道身後的動靜,似是沉浸在藝術中去。
張枙琳與薛靈有點心病的,她一直與薛靈芸爭各方面的第一,常常爭不過去,見此情景,心忖:“好你個薛靈芸,表面一派忠貞淑女,在人背後卻是這個下賤模樣!”
她想了想,暗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