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夏侯霸與張合在小城會合,大家見了面,都十分
急報總部的老大們和長官夏侯淵,大家得知張合中伏的消息,對於他能夠順利突圍,總部和東征希臘軍團的高層均表示十分欣慰。
說不怕是假的,如果張合部被殲,那是首次有成建制的部隊被敵人消滅,軍事上的影響不大(現在我軍戰將如雲兵源似無窮盡)但政治上的關系太大,河間張合乃皇帝所說的天上星宿之一,歸於青龍麾下為青龍而戰,若他G了,無疑在政治上造成影響。
夏侯淵為其請功,總部的老大們慷慨地發下了一枚“青龍翡翠勳章!”得此勳章者同時獲得了“帝國英雄”的稱號!
他的部下也各得厚賜,授勳、升職、進爵接踵而來,皆大歡喜不提。
曹真同樣春風得意,他生俘一個羅馬軍團長(吉圖昂.海蘇斯還不知道他日後的遭遇,如果知道怕他寧願自殺了事。他的個人人身安全不必擔心,但他的名字將會千百次在帝**史上一再提起,直到三十年後,才成功地把此事淡化,畢竟東西方是一家,哪有一家人揭自家人的醜?)換來了一枚“青龍黃金勳章!”僅次於張合的。
不斷有新部隊乘海船來,補足三萬人左右。
在此戰中,張合的希臘兵表現英勇,與日耳曼人並肩作戰,得軍部批準,組建了一個希臘軍團。
不想冒險,曹真製訂了“並進不如重疊,分進不如合進,以四五個軍團重疊交互前進”的作戰方針,將所有軍隊擺成方陣,抱成一團,以集團滾進的方式,聲勢浩大,沿海邊道路向雅典城推進。
……
希臘行省官署一片淒淒慘慘的情景。得知前線戰敗,死傷萬把人,日耳曼人肆虐的消息,軍界十分有意見,古裡奧不得不作出讓步,原軍事長官杜魯斯被重新起用,負責指揮作戰。
軍議上,貝撒留斯平靜地訴說了戰鬥的情況。他沒有什麽羞慚,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可丟臉的,他被打得沒了脾氣,心服口服。他說了那句話:“和由東方人指揮的日耳曼人打野戰,真是有病!”
看到他展示的日耳曼人的兵器,一件件暗紅色閃爍著凶暴之氣地奇形兵器讓大家無不心驚,拿起一套好不容易搶來的“煤氣罐裝甲”輕輕一彈。那料質簡直令人大吃一驚!
由最好的鑄造工藝,諾大一個帝國的最好的礦藏打造出來的裝甲,又輕又薄,貝撒留斯使用羅馬製式短劍無論是砍和刺都不能傷它分毫!
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言。可想而知,牛高馬大的日耳曼人用上這些兵器和裝甲,就算奧古斯都複生。馬略再世。都會為之頭痛!
杜魯斯發言道:“聽過我尊敬地同僚(貝撒留斯)所說的戰鬥過程。看過這些東方人邪惡的兵器,我要說的是。如果由我來指揮,也好不了貝撒留斯大人多少,甚至比他更差!”
他定了調,憑他地威望,沒人攻擊貝撒留斯,由於總督或者是總督夫人的決策帶來的怨恨也降到了最低點。
面對著有史以來最凶惡的野蠻人,大敵當前,須同舟共濟,兩人擁抱在一起,大家一起為他們鼓掌,仿佛團結就是力量,能夠戰勝一切敵人。
杜魯斯請貝撒留斯為前敵總指揮,負責一線作戰,兩人共同商量軍務。
聽說來犯地帝**抱成一團前進,再無可乘之機,兩人遂收縮所有的軍隊回雅典,進見總督古裡奧及夫人(現在索福倫妮雅公然走到前台,干涉政務軍務,別人也沒什麽時間抱怨了)時坦率地道:“我們在野戰中再無希望了,如果不出逃,那就只有守城,靜待形勢的變化。”
形勢變化?那個暴君自己出了問題、高盧、阿非利加或者斜利亞反攻,才能解救希臘。
索福倫妮雅也拿不出什麽好主意來,和古裡奧隻好同意。
杜魯斯請古裡奧發布緊急狀態命令:
收攏城外居民,征發一切可用人員,能打仗的參軍,不怎麽傳會打仗地就打下手,反正都要被征召;
城中實施宵楚和軍管;
所有糧食一律由官府收購,即日起進行食物配給;
屯積食水,以備不時之需
各項應有物資統統監管,需要時即行征用;
……
加固城防,城中居民沒日沒夜地挖溝建壕,城牆升高,同時訓練士卒,積極備戰。
一番忙亂後,雅典城厲兵秣馬,上下都有點忐忑不安,靜待敵人來攻。
……
五月底,雅典城進入了帝**將軍們的望遠鏡視野裡
雅典,歷史名城雅典!
它是古希臘文明的發源地,世界上最古老地城市之一,為公元前8紀伊奧尼亞人所建,有記載地歷史就長達1000年(按青龍現在時間來算)。
公元4紀,雅典地藝術、文化、哲學已相當發達,冶金、造船、陶器、皮革、建築等行業風行歐洲。雕塑家菲迪亞斯、數學家歐幾裡德、歷史學家希羅多德等都誕生或居住在雅典,並在這裡從事創作或講學活動。奴隸製經濟和政治的高度發展,相應地產生了古希臘豐富燦爛地政治文化,其公民大會的民主制度甚至超前發展於那個年代……
望遠鏡裡的雅典城,雖然有點破落,可是它的歷史滄桑、它的豐富文化底蘊和內涵令每一個人不得不為之驚歎!
雅典衛城,是世界新七大奇跡之一,也稱為雅典的阿克羅波利斯,希臘語為“阿克羅波利斯”。
雄偉的雅典衛城位於市中心,座落在石灰岩的山崗上,是一片壯觀的古城堡、城牆,衛城的最高點聳峙著一座巍峨的長方形建築物,這就是在世界藝術寶庫中著名的帕特農神廟。
帕特農神廟是雅典衛城最重要的主體建築。帕特農神廟之名出於雅典娜的別號,即希臘文的轉寫,意為“**”。
除了它,還有雅典娜勝利神廟,位於衛城山上。采用愛奧尼亞柱式,台基長8.15。寬5米,前後柱廊雕飾精美,有:沒有翅膀的雅典娜神像。據說在爭戰中力求勝利的雅典人,故意將勝利女神翅膀切下,以常留住勝利的榮光。
當然,世間沒有長勝不敗的王國,昔日的雅典英雄早就沒落,雅典先敗於斯巴達後淪陷於羅馬。今天青龍的軍團也開到了它地門口。
除了兩座著名的神廟和矗立著的衛城,整座雅典城是一座巨大的歷史名城,其余地名勝古跡不少,每一處地方都彌足珍貴。浸透了深深的歷史傳說,每一處地方都有它的不平凡歷史。
“任務不好做啊,麻煩!”
夏侯淵放下望遠鏡,喃喃地道。
這座石頭建築保衛得十分嚴密。可是夏侯淵接到的聖旨是:“不得對城市動用重武器,不得破壞城市建築物,敢動一石一木者斬無赦!”
一般地,皇帝很有分寸。將軍們得到地是軍部的命令,聖旨不會直接發到將軍們的手中,可是這次皇帝出乎意料的嚴厲。嚴令東征希臘軍團必須遵守。還派來了兩個禁衛軍軍官充當軍法長官和憲兵隊長。專門執行這道命令。
原因?雅典城這座城歸了女神雅典娜,而雅典娜是皇帝在神界地妻妾之一。哪能讓手下人把女主人的家給打爛了!
不得動用重武器就是重炮和投石車不能用,這次出動甚至連這些東西都沒有配給,連工匠也不派出,擺明了就是不讓大家用。
雅典城可是一座高大的石頭建築城,它地內城也就是雅典衛城本身就是一座堅固地堡壘,那簡直不是要縛住大家地手腳,靠軍人們的血肉之軀去打下它,可想而知是多麽難以完成地任務,加上本次的兵員也少,幾乎是“”任務!
“簡單,既然如此,不攻就算數了唄”曹真輕松地道。
見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曹真說道:“上頭做事從來都是算無遺策,諸位想想他們會不顧情況強令大家做的嗎?現在難道到了關鍵時刻,不得不做嗎?”
他雙手一攤道:“一次也沒有!”
“因此呢,我們圍而不攻,控制雅典城四境,分兵攻略周邊各城,這麽得了!”
大家以之為然,於是在海邊小山上壘起山寨和要塞,挖掘壕溝護住已寨後伸出。
每天派出大部隊和騎兵在城外巡邏,小部隊到周邊山徑設伏,宣布本城三十裡范圍成為自由獵殺區,任何一個非本軍隊的男人進入,帝**有權把他殺死,女的進入,就被賣為奴隸。
遷移周邊居民,孤立雅典城,不僅僅是圍而沒有攻,騎兵經常地沿城發射弓箭,步兵則用投槍向城上發射。
大家就那麽耗上了,隻發生了小打小鬧的一些小戰鬥,最多是一些小隊戰,大規模的戰鬥一直不見爆發,羅馬人可以滲透出城,但在此後的三十裡地荒涼一片,戰鬥時刻爆發伏擊、遊騎兵分分秒秒威脅到他們的安全。
六月十三日凌晨時分,帝**采取了一個突然的攻勢,奪取了羅馬人的運糧甬道。
雅典到海邊有一段距
馬人修建了一條甬道用於連接城裡和海港,甬道者,中有道路,道路供運輸物資之用,牆頭有士兵把守,確保道路安全。
皇帝的聖旨說不得動用重武器攻打城池,可沒有說不得打甬道呵……夏侯淵-_-
沒有火炮和投石車,俺們有“炸彈”嘛……曹真做了一個“V”形的動作。
就算是咱們老祖宗的秦時長城,也不可能全段保護,只能保護和維護重點地區,更何況雅典的長長甬道捏……張合鄙夷地道。
雅典娜女神……氣得花枝亂顫道:“你們……我老公不是吩咐你不得動我的家嗎?你們敢不聽他的話?”
三將一起躬身道:“回主母的話,你還得進修中文也,豈不聞‘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嗎?”
當時軍隊諸將久跟皇帝,忠心度高,兼且各項制度保障得力政委/指導員制度、軍隊牧師、軍營[+.等等,從皇帝建立的第一支部隊起,正規軍部隊竟無一次謀反。也就讓軍營裡的頭目們得皇帝放手,行“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利國家”,他們敢負責任,真正發揮了用兵之道,存乎一心,軍隊就能打勝仗。
聖旨上規定得死死的不能打城市。確實不能違反,但甬道嘛?好象不屬於城市吧,將軍們狡猾地鑽了一個空子。
特種兵秘密潛至甬道的長牆下,在十處地方埋下了炸彈。當天空中飛出一束煙花時同時引燃,“轟,轟,轟……”十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熾熱地蘑菇雲升騰而起,火光閃閃地照出了彎彎曲曲的一條線式的長牆。
爆炸過後,定晴一看,大失所望。卻令監戰的軍法長官和憲兵隊長松了一口氣。
古時侯的石頭建築居然如此的堅固。牆體都被熏黑了一大塊,然而沒有一處地方倒塌!
沒倒塌一樣把甬道攻下來,當特種兵用飛抓百練索登上牆頭時。沒有遇到多少抵抗牆沒事。人卻受不了。在牆上的防守的羅馬兵和希臘人被震到七葷八素,當帝**成功登頂時。他們猶自暈陀陀,耳中嗡嗡響!
不費吹灰之力取下甬道,帝**把海港也給收了,雅典對外聯系切斷。
時間進入八月份,圍城三個月,城中開始吃緊,、糧食和飲水都供應緊張起來,羅馬軍隊和民眾一向大手大腳慣了,不免怨聲載道,紛紛請戰,恨不得打上一仗,乾脆了事,幸得兩位長官杜魯斯和貝撒留斯合力把意見彈壓下去,四下說服,他們代表了兩大方面地勢力,精誠團結,城中形勢尚穩。
那麽帝**呢,他們圍城,應該比被圍的好過吧,不然!
帝**是混合軍團,華族、日耳曼人、新羅馬人、希臘兵,主力是日耳曼人,他們不能適應雅典的地中海氣侯,進入八月份,氣溫是全年最高的,十分炎熱,有時達40。平均平均濕度47%,是一年中乾燥地時期,月降雨量僅7mm。
來自黑森林那寒冷潮濕天氣的日耳曼人很不習慣這樣的高溫乾燥天氣,出現了嚴重的水土不服,吃不下飯或者疾、中暑,有時你看到那個大個子地日耳曼人走著走著砰地一聲倒在地上,真是哭笑不得,他們面對著死亡蠻不在乎,卻被肆虐的金烏打倒了,唉!
昔時, 日耳曼人向羅馬進攻時,很多時侯就是因為氣侯不適應放了羅馬人一馬,否則羅馬都有可能被攻陷。
新羅馬人、希臘兵當然沒什麽事,華族的適應性好,在東方的疆域廣闊,多年來南下北上地,軍人們早就習慣了。
唯有日耳曼人問題很大,許多人都不想動了,坐在帳蓬或者房子裡呆呆坐著,軍團裡的醫院很快就人滿為患,也沒什麽大事,就是不想動,不想吃飯,不收病號,覺得不舒服的就呆在帳篷裡由戰友和衛生兵照料,多喝水,能喝多少就喂他們喝多少,一些日耳曼人抱怨說他們走動時,都能聽見肚子裡地水咚咚響!
軍事行動由其余三族執行,好一些地日耳曼人也編隊出動,不過不能讓他們大范圍機動,得留有余力以備作戰,好在羅馬人也不清楚我軍情況,他們看到地是一些精神抖擻的日耳曼人,就不想出戰了,哪知如果出戰,有我們哭地了。
在這麽個情況下,夏侯淵打退堂鼓想退兵,向羅馬方向報告,他盼啊盼,盼來的不是撤兵命令,而是一個大員,此人乃龐少保,龐統是也,領欽差大臣關防,率領一個軍團的羅馬兵和三千華族,前來雅典,遂行政治解決希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