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
黑衣黑甲的帝**緩緩策馬逼近,他們當中,皇帝打頭,身邊自然是豬豬和典韋護翼。
本次出兵不多,皇帝不敢托大穿他那好象孔雀似的金絲軍裝,而是同樣打扮,以遮人耳目。
皇帝執意衝鋒,統兵大將馬超拗不過他,遂讓胞弟馬為第二隊,看準皇帝旗號,隨時準備接應。
馬為人穩妥,且武力值也高,放在皇帝後面,就比較令人放心。
馬超本人在中軍,勇將龐德近待,隨時聽從號令,方便四方接應。
後隊輜重則由郭淮、王平負責,如此安排,當可穩如泰山。
馬嘴被套上籠頭的戰馬憤憤不平地晃動著大腦袋,它們覺得非常不舒服,喜歡馳騁的它們被勒緊韁繩,以低速行進,還不得出聲!討厭啊,偶們要爭取馬權,打倒萬惡的人類!
青青的草光滑如緞,大隊戰馬踏在其上,就象破浪前進的一條巨艦。
近到差不多的位置,騎士逐漸松開韁繩,馬匹開始提速,馬刀上肩。(為了節省體力,沒必要時刻高舉馬刀,大夥兒只要看前面領頭的馬刀舉起時跟著舉刀就行了)
村屯有了一些騷動,頓時帝**前方地旗號也跟著晃動。人們全力策騎,大聲吆喝呼喊,馬匹興奮地衝刺,撲向前方的目標。
一些古斯拉夫部族人鑽出了他們的半地窖式的土屋,那些土屋近似正方形,他們長著高大的身軀、白色的皮膚、長型的腦袋、棕色的頭髮和碧藍地眼睛,當他們看見遠處衝來的黑色波浪似的騎兵時,驚詫的表情凝固在他們的臉上。
挽弓如滿月。殺氣貫九天!
輕輕一松手,一道金芒象電般飛射而出,正正插入一個大漢的額頭,一道紅白液體自他腦後噴發,他慘嘶一聲,仰天倒了下去。
皇帝用寶雕弓、金鈚箭先開記錄。軍隊爆發出一陣熱切地歡呼聲,大呼著萬歲!奮勇衝殺入村。
黑色巨浪轉眼間淹沒了村屯!
一道道寒光暴閃,一簇簇血花迸發,男人的怒吼聲,女人、孩子的尖叫哭喊聲響成一片,兵器的撞擊聲叮當清脆,加上牛嗥馬嘶,混亂成一片。
既然打敵人一個出奇不意,帶頭的裝甲較厚,並不用箭。主要用馬刀進行短促突擊,砍死人為上。因此弄得整個村落都是鮮血淋漓,那皇帝更是殺得全身都是血。他帶馬在村落內來回衝突,見人就殺,遇人就砍,馬刀揮過,人頭就象割韭菜般一茬茬地掉落!
很快村屯裡不再見到直立的男人的蹤跡,他們統統仆街在地,帝**下馬,逐屋搜索。
不時傳出一陣騷動。最終都是平息下去,一群接一群的金發妹被搜出來。有的甚至是被人扯著頭髮拖出來,她們哭泣著,渾身顫抖著,用我們聽不懂的土著語哀求著,都被帶到空闊處集中。
有長官向皇帝報告道:“都解決了!”
皇帝點點頭,向村外走去。
他乃“聖人”,不應和邪惡沾上關系。
在他地背後,傳出了嘶心裂肺的哭喊聲……華族士兵脫掉了褲子,獰笑著向那些金發妹逼過去!
某個有“情調”地家夥,把女人放在輜重車上乾活,馬車因為他瘋狂的動作,也咯吱地響著,搖晃起來。
強壯有力地男人,拉扯著女人,一陣陣瘋狂的野獸一般的尖叫,劃破了天空,遠遠地傳了出去,一些女孩就象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盡力反抗,反倒令男人們更感興趣,玩得更爽。
長官吆喝道:“快點,快點,快點半小時完事!”士兵們不滿地道:“***,
小部隊正在從事“乾活”的事兒,大部隊則在整修,檢查馬具,用清水沾肥皂洗掉汙跡。
很快又出發了,帝**的先頭部隊,好象無窮無盡的長蛇一樣向著遠處行進……離此二十裡遠,又有一個古斯拉夫人的村子。
同樣地事情在帝**到達後再次發生,面對著武裝到牙齒的帝**人,那些部族地反抗顯得是那麽的微不足道,男人、老年婦女都被“解決”掉了,留下的年紀青青的女孩和成年婦女,大部分都不能逃脫既定的命運。
做遠壞事後,女人們淒淒慘慘,帝**在村子裡搜羅出吃的東西,度量過後,活牲畜宰殺一批打牙祭,剩下的走之後留給女人,帝**並沒有屠殺她們,但也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等他們全部開撥後,衣衫襤褸的女人悲傷地收殮了她們前一個男人的屍體,孤寂的村落,再不複往日的生氣。
凶殘的帝**,演繹“彼等鐵甲豬,沿路殺戮一切……男人”的故事,見著男性古斯拉人統統殺掉,一個都沒有放過。
……
行進了差不多一個月,前方發現了一個有上萬名能戰之士的大部族,這幾乎是帝**開戰以來見到過的最大的部族,他們人強馬又壯,更糟糕的是,他們已經有所警惕,帝**失掉了初期的突然性,被迫與他們面對面PK。
所謂能戰之士,部族是全民皆兵,從精壯的男青年、男中年到白發蒼蒼的老者,連同半大的孩童、少年來充數打下手,濟濟一堂,他們騎著馬,沒有馬鞍,更沒有馬蹬,絕大部分的人不帶甲,盾牌不多,他們兵器更是五花八門,有鐵製兵器(很少,大概是和文明社會交換的吧)、銅製兵器、削尖木頭做成的長矛和投擲用的短矛,還有原始社會的標志性兵器石製的斧頭、圓錘(手柄.u.石頭)等等,他們還管軍旗叫旌,在旋杆上端掛一束草或馬鬃(即所謂的“旗杆”)。。
看到這樣的對手,帝**真是啞然失笑,一些士兵起哄道:“如果我們打不贏,那麽我要一頭栽到地上自殺算了!”
然而馬超卻很緊張,告誡大家道:“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是陛下教導我們的,絕不可掉以輕心,一個敵人,只要他們手
兵器,就能對我們造成威脅,最好的敵人就是仆街的家切記切記!”
他著傳令兵四下告誡將領們,其實他並不膽小,問題是皇帝在已軍中,要是他有什麽冬瓜豆腐擦破點皮,大家都不好過!
帝**陣地平靜如不起波濤的水面,馬超著郭淮、王平領前軍,他則與馬領後軍,左翼軍龐德、右翼軍皇帝。
這麽個安排,是以前軍抗擊部族人,左右軍包抄他們,馬超、馬作接應。
和歷朝歷代皇帝相比,本朝皇帝不搞什麽瞎指揮,他尊重前線將領,將領有話事權,馬超請皇帝任右軍,他就愉快地接受了,不給軍隊添麻煩。
部族人根本沒有什麽戰術和秩序紀律可言,只聽得牛角號響起來後,如潮水般的部族人從對面的草原上殺過來,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粗野的吼叫聲,就象野獸一般。
亂哄哄的部族人衝來了,王平高高揚起的手向下一摔,“哄”的一聲鈍響,從小銅炮飛出一顆炮彈,打響了大屠殺的第一炮。
為了減少負重,火炮的直徑很小,發射的不是實心彈,也不是開花彈,而是秘製的化學彈,它掉落地上就會發出刺鼻的又辣又臭的毒煙,人都受不了,敏感的馬匹更是首當其衝,部族人的陣容大亂,在毒煙周圍地騎士自相衝撞、踏踐。仗還沒打,就已經有人G了。
攜帶的火炮炮彈實在不充裕,只能放上幾炮,敵人的大隊還沒有亂,他們進入了射程。
帝**前軍的後隊,所有的人都是弓箭在手,隨著郭淮的一聲長長哨聲,頓時千箭齊發!
箭枝帶著可怕的尖嘯聲。自高空拋落,部族人缺乏保護的身體即時被洞穿,紛紛墜馬,鮮血就象泉水般淋漓而下。
再近一點,前面地弓箭轉為平射,箭矢破空而去。立即衝前的部族人就象削菠蘿般被削掉了大大的一層外皮,人仰馬翻,戰馬長嘶,傷員痛苦地大聲呻吟著,一批部族人還是逼近到十米之內。
這回迎接他們的是諸葛弩和投槍,這二樣穿透力並不強的武器帶給部族人巨大的打擊,能衝到帝**陣地前地馬匹無幾。
即便是他們能夠衝到,也突破不了帝**陣前的長矛刺蝟陣。
在部族人衝擊帝**前軍的時侯,帝**的左右軍在各自主將的帶領下,不聲不吭地向著部族的兩翼包抄過去。
他們竟是想將部族一舉全殲。畢竟殲滅戰強過擊潰戰多多。
戰馬急駛,帝**以比較稀薄的散兵線通過大范圍的機動。將部族人圍將起來。
等到部族因為前面死的人馬過多,有的地方居然堆出了一人高地死屍牆。他們駭然發現傷亡過大,已經過不去,而帝**四麵包抄過來時,部族人開始慌亂了。
精靈的人開始向著帝**地空檔衝去,想方設法逃出生天,隊伍亂糟糟的,根本沒有組織可言。
他們本來是有首領地,但首領帶頭衝鋒。死在陣上,居然沒有指定下一個繼任指揮官。其他人也沒有及時擔綱負起指揮之職。
十幾面載在馬車上的大鼓發出震驚百裡的巨響,帝**合圍了部族。
在遠處的帝**飛快地向著中央靠攏,騎兵越來越多,遠遠地拉成了一道粗黑線條,那是套在古斯拉夫人的絞索!
幾乎是一邊倒的屠殺,遠則放箭,近戰用刀,帝**保護自己的馬甚於保護自己,因為古斯拉夫人的兵器很難突破得了他們身上護甲
屠殺轉入**,殺人經驗豐富無比地帝**大開殺戒,盡往部族人的致命處招呼,皇帝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面,部曲緊跟其後,所向披麾,悍將龐德揮動大刀,殺得全身是血,絕對過百人斬,士兵大受鼓舞,爭先恐後,生怕殺得比別人少!精良地弓箭隊,沿著包圍圈外圍來回馳騁,只要有漏網之魚,就用準確的弓箭將他們一一射殺,幾乎是箭無虛發。
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古斯拉夫人成百上千人倒下,他們雖然很頑強,只是對於帝**的傷害是微乎其微,事後清點,死不過百人,傷了三百余人,簡直不能令人相信如此的戰果。
帝**戰鬥有如用利刀斬瓜切菜,居然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戰鬥。
最後的二百多名部族人下馬投降,但全部都被砍死。
草原上到處堆滿了屍體,一堆堆的各種姿態的屍體,一動不動地橫陳著,殘肢斷臂處處可見,許多屍體上脖子都沒有了頭,白色的腦漿好象肉凍子般,凝結的黑血,好象在屠場上似的流得遍地都是。
帝**就象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半人人檢視戰場,做著三件事:給每具還算完整的屍體補上一刀;將四散的馬匹套住、收攏成群;將掉落各處的箭枝、投槍盡可能的回收。
另一半的人馬,轟然出發,向著部族的營地殺去,那裡有他們的婦孺,不能放過他們!
……
這一萬多的帝**一路向西攻擊古斯拉夫人, 在戰略上“高歌猛進”,戰術上“謹小慎微”。
我們要趁那些古斯拉夫人沒有醒悟過來的時侯,全力進攻,盡最大可能屠殺他們的有生力量,皇帝話哉道:“絕不能給古斯拉夫人任何的機會,我們要不停地進攻,進攻!”
於是就不停頓的進攻,沿路燒殺搶掠,推進的速度很快,最高記錄是一天跑了百裡之遠。
盡管高速推進,但打每一場戰鬥之前,都做到派出精乾的偵察兵詳細收集好情報,戰鬥並且多以偷襲為主,出其不意,大佔上風。
要是情報來得模糊,寧可不打,待確定之後再作打算。
走過了春夏秋冬,部隊越走越遠,漸漸地,補給跟不上了,部隊的困難也就逐漸增多。
皇帝在和後方聯系時並不說什麽,總是洋溢著巨大的樂觀精神,但他的部下得向軍部如實匯報,以致於三個皇后在接到報告時,都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