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大戰在八月十八日爆發,雙方痛快淋漓地猛乾一場戰,交換戰俘,大部分戰俘都是受傷後被對方脅迫帶走,或者被打暈打倒,完好無缺的戰俘很少。
受傷的戰俘任意交換(即不按比例),無傷戰俘則按一比一交換,誰都不想吃虧。
東方不鼓勵投降,如果不是主動投降,戰俘和傷員們回來後養好傷仍可回軍隊,不影響他們的地位與名譽,象現在就是這樣。
迫不得已的主動投降,沒有從事出賣帝國利益、情報和有損國格之事,回來後一般都按退役處理,軍隊不喜歡投降者,原因之一是帝國人多,可替換的後備軍多。
如果投降是不到山窮水盡已經沒得選擇,或者投降後出賣國家利益,將被褫奪一切榮譽,追究刑事責任,一般按叛國罪處理,最少是流放。
其實按青龍李的現代想法,一個軍人投降並不可恥,但這樣的想法只能隱於心中,縱然他是皇帝,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
忙碌的事情就是回收帝**陣亡官士的忠骸,軍隊不派出現役軍人,每一個軍人都是寶貴的,他們應該死在戰場上而不是死於敵人暗算,所以只派膽大的民夫打著白旗,不穿衣甲不帶兵器那麽上前接收。
羅馬人一般允許民夫到城牆下,下面的忠骸直接運走,城牆上面的則是他們吊下來給民夫們運走。
總體來說,對方對待戰俘和忠骸都比較克制、尊重,基本上不為難。我們捉著羅馬人的俘虜,傷者給治,飲食充足,審問時他們願意交代就聽和記,不願意交代時不打不罵。
羅馬人沒我們的條件好,不過也保證生活要求,他們地士兵吃什麽就給戰俘吃什麽(除了肉食),不虐待我們士兵。
大家都以實力贏得對方的尊重!
想起帝國在南洋的行徑,那真是令人發指,殺人如麻。所過之處不留戰俘,一切男的都不留下來。
炮聲靜寂了二天,到二十日再度隆隆響起,帝**戰法異常靈法,采取普通部隊與特種部隊(錘子兵)交替作戰的方法,廣泛地使用了“鐵錘---鐵”戰術。特長。火力的沉重打擊,再被普通部隊消耗實力。錘子兵破其盾陣,雙方在“一道梁”的下隘口反覆爭奪。大戰一星期,合力把下隘口殺**間地獄!
我方兵源無窮無盡。羅馬人實力漸竭,頂不住了。
“你有錘頭,我有人頭”豈可多為之?
羅馬守將泰提斯.狄茲密斯曾在戰鬥中中了一箭。帝**徐晃則受了一劍,幸運的是兩人都無大恙,狄茲密斯與另一個羅馬將軍凱思丘.邁洛斯商量道:“敵軍勢大,城池破損,高處優勢已無,不如早撤。”
不過他疑惑地道:“帝**如果全力攻擊,三天前已經有機會攻下了,為何……”
邁洛斯以之為然,遂下令棄守下隘口。
他們這一撤退,立即被帝**發現了,羅馬人左腳邁出城,帝**右腳就踏進城,奪取空城一座,可是縱是老兵,也不樂意在城中駐扎,僅作歇腳之用城裡血腥氣太濃了。
……
眺望上隘口,倒吸一口涼氣,高高的山坡上一座雄城巍然屹立,似乎比下隘口還要高,象一座山那麽沉甸甸地壓在了大家心頭。
將軍們望遠鏡中觀察,於禁手指點點道:“看到那些平整過的坡度了嗎?羅馬人地檑石木炮打將下來,滾一路,死一路!”
大家紛紛點頭,商討一陣後下令:
一、開炮,大炮開兮轟他娘,多**,有益身心健康!
以重炮和中程火箭彈對著關隘日夜攻擊,爭取再度打坍城池。
二、開展土工作業。
地面掘進交通壕溝作業,從關下往關上延伸,呈之字形,中間還有轉折,還有分渠道,以防羅馬人火油下來成火溝。
作水泥護牆,為散余士兵提供掩護。
另外嘛,鑽山挖地道,嘻嘻!
命令作出來之後馬上執行,火炮和火箭彈往前推進,得為它們提供安身之處炮位,同時周圍起土牆,挖壕溝,土工作業少不得,甩開膀子大幹了一個星期,
人多力量大,炮兵陣地的護牆一天天增高,交通壕溝也一天天延伸。
待壕溝過了一大半(之間的距離)後,情況又有了新變化,羅馬人開關迎戰了!
“***!”挖溝的士兵和民夫一哄而散,羅馬人一開關出來,工人們就接到了警報,趕快逃之夭夭。
羅馬人裝備沉重,追之不及,他們也不敢追得遠。
此後大家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壕溝挖到城下,到此為止,反正也差不多了,
打地道也不順,天時炎熱,地下卻是潮濕,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含水量大,挖得深了,水就出來了,使用人力舀水和蒸汽機抽水,忙乎個不停,水還是不斷湧出。
連挖幾個洞都是如此,到後來沒了法子,隻好收手,倒是讓軍隊多了幾處水源去洗衣服洗澡。
大幹了兩個星期,炮兵部署完成,三十二門210米口徑重炮和五十具中程火箭彈盡數進入戰位。
九月十一日,在關隘口上地羅馬人,很多是新兵(血戰過地老兵退居二線休整兼充預備隊,用在最血腥的反衝鋒上),羅馬人下了一點本
投入了五萬人,拚命地在一道梁地下隘口流血。
新兵們聽到了頭頂然響起從未聽過的一種恐怖聲音,由遠而近地拖著刷兒、刷兒地長音、還夾雜著呼呼聲、嗡嗡、尖嘯聲,象要把什麽東西撕裂開似地。在他們頭頂上空呼嘯著、撕裂著。
緊接著,黑呼呼的彈丸從天而降,沉重地砸在城牆頭上,每受一擊,似乎整段城牆就顫抖跳動一下!
緊接著,城上各處響起了隆隆的爆炸聲,小鋼珠彈丸毒煙和火油什麽都來了。
四面八方地炮聲和爆炸聲如天塌地旋般的震撼人心!火光映亮了上隘口,巨大的煙雲升騰而起,仿佛一位暴君張牙舞爪。
上隘口的防禦比下隘口還要好,城牆已經加大加寬加固。城垛很厚,城牆向裡的邊緣普遍修了洞口向內的防炮洞,士兵們呆在洞裡,覺得象坐在小船上晃動不停,炮彈不能擊破防炮洞,震得灰塵連串地往下掉。
新兵首次吃到帝**地轟擊。讓他們深深地感到。在著鋼鐵彈雨面前的時刻,人是這麽柔弱渺小和無奈。
新兵們在老兵的教導下。張開口,以平衡氣壓。緊緊地抱著自己的盾牌與劍,仿佛用中汲取力量。戰勝帝**。
日夜不停地轟擊,他們的炮彈真多呵,聽說東方那邊富庶無比。民間用金子做屋頂(真事!)吃的盡是肉,穿地是緞綢,出行是一種嗚嗚叫地大機器,能夠日夜不停工作……
比預計要快,炮打了一星期,上隘口原來是銀樣蠟槍頭,帝**噓聲四起,往上隘口豎小拇指。
多段城牆崩坍,許多地方變得千瘡百孔!
上隘口下方軟質,受不得力,重擊之下,傳遞到地基,受力不均,除了彈丸撞擊,自身受的應力造成城牆下陷,被破壞。
預備進攻了,戰爭促使手段和技術地提高,針對羅馬人的龜甲陣,大家提了不少好方法,其中一位代號為“”地少將高參支了一招:“……如果羅馬人的關隘,處於最高點,可直接向關隘及後方拋擲裝有天然瀝青/人工瀝青地瓦罐、獸皮:L並繼續投擲瀝青/原油/石油,火勢將會逐漸向下(羅馬人佔領區)蔓延。火區,敵我雙方都無法立足。為了防備羅馬人反擊以及防止‘火流‘襲向我方,可以在投擲器具(投石器)及投擲器具防護部隊前沿挖掘壕溝,然後采用之字形逐步延伸壕溝,直至破敵!”
的報告上指出210炮轟擊城牆是及格的,問題是放射火油地中近程火箭彈威力嫌不足,放的量少了點,打得太近,還有彈道問題,過於平直,有時會跳彈,如果調整射擊仰角,則需要試驗過以策安全。
按他的報告上說應該讓“老將”巨型投石車出馬,投得遠不算,還能扔大火罐子,成本便宜,彈道曲線,恰恰好。
帝**隊中,投石車已經退出現役,功能讓火炮與火箭彈取代了。
提議是不錯的,失敗於內部傾軋,許多步兵將軍迷信於堅實的大炮,對於“木質纖纖”的投石車信不過,而軍隊中的炮兵司令,害怕投石車重出江湖佔了軍隊寵愛,就拚命詆毀投石車,竭力擴大投石車的問題:笨重、難以移動、拆卸不易,易於破壞和損壞,佔用空間大、投石車久不用,缺乏投彈手……
而他對火炮存在問題隻字不提,人都是這樣的,為了達到目的,無限擴大人家的缺點,無限縮小自己的缺點。(問這個炮兵司令是誰?拉出來打!)
召開的軍議上,“”為首的一眾參謀與各部長官吵成了一窩粥,充分述說了投石車的好處,力主啟封一批存放在阿三大陸的投石車,高官們認為“”是“也很強大,委實難決。
看不見的手顯示威力,出售210炮的“馬鋼股份”的軍代表宋祝德,聽說軍隊想用投石車,不禁大驚,他還指望著擴大火炮銷量呢,要是讓投石車重出江湖,這還得了!
宋祝德是退役軍人,在軍隊裡面有許多熟人,軍隊的爭論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遂托人在軍議上講話。
同時,連下狠手,一是通知“馬鋼股份”總公司, 新的一批大炮訂貨將下調價格10%,再捐獻三十萬兩白銀給“三色劍十字會”,聲稱將在今後三年,每年再捐十萬兩。(三色劍,陸軍用黃色、海軍用藍色、海軍陸戰隊用青色,取青出於藍勝於藍,海軍則說俺們是你陸戰隊的爸爸!)
宋不能賄賂軍官,這會讓他與軍官吃上官司,但能夠賄賂軍隊。
三色劍十字會是軍隊附設的一個不盈利的慈善機構,善款來源於軍人與社會捐款,用於榮軍院建設和傷殘軍人補助以及軍人墓地美化,這些都是軍人的傷痕!在軍隊裡影響很大,許多軍人都在三色劍十字會的名目下到社會上做公益。
宋砸了六十萬出來,砸中了要害,砸得連的聲音也變低了,不再堅持讓投石車啟封,轉而以另一方法替代。
“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能則能矣,然一頓飯三遺矢(拉稀)矣!”
廉頗終不能重歸軍隊,投石車,這個沙場老將,命運與廉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