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霜珠寶商人沙裡克準備打烊了,正在檢點帳目,鋪子裡空蕩蕩。
店面的光線變化,他抬起頭,看見一位莊重的大和尚進到鋪子,他趕緊迎上前,合什道:“歡迎您,普拉什尼大師!”
普拉什尼也合什道:“佛祖保佑你,沙裡克!”
兩人寒喧幾句,沙裡克遂請普拉什尼進內好供奉他。
“呀吱”,小心地關上鋪門,進去後兩人就不再用假面具示人,沙裡克話入正題道:“我從華商朋友那裡知道,帝國皇帝已經秘密到達齋普爾!就住在綠區的‘九州’酒店。”(綠區是華人聚居區,因為華人喜歡在住宅區搞綠化,種花養草而出名)
普拉什尼全身一震,驚道:“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沙裡克繼續道:“皇帝的幕僚長龐統龐大人化名為李神通,他以前經常跑南洋,有人識得他,他先是召見了在齋普爾的華商進行會談,接著又和我們這些貴霜商人會談。”
“都談了些什麽?”
沙裡克簡短地道:“生意、民生。”
普拉什尼沉吟道:“是這個啊……”
沙裡克告訴他道:“皇帝駕臨,召見了本地駐軍地團以上幹部進見。和他們進餐,接著又去軍營,下到連隊和士兵們一起會餐。……甚至,我都見過皇帝,他和他的女人們到過我的鋪子買走了一批鑽石!”
普拉什尼身軀再震:“你見過皇帝?他怎麽樣的?”
沙裡克含糊道:“都是他的女人在挑選和交易,他沒有說幾句話,後來華商朋友才告訴我他就是皇帝陛下。”他嘴裡說著,心中卻在想著自己錢囊裡奇特的青龍支票。可以去鎮上的帝國銀行兌現大量銀子,而過去,是根本不用想著從官家那裡得到這麽大筆的錢!
普拉什尼疑惑地道:“皇帝來做什麽?”
“旅遊!”
“狗皇帝!”
普拉什尼痛罵一句,犯了嗔戒,趕緊合什向佛祖懺悔。
……
送走了普拉什尼,沙裡克無力地倚在牆壁上。他完全知道那些心狠手辣地人將要做什麽,也完全清楚帝國不是吃素的!
他作為貴霜舊王廷的耳目為貴霜軍隊打探消息,但在他的心目中,或許讓華人統治貴霜,對於貴霜的普羅大眾,才是正道。
沙裡克出身貧窮,好不容易才做起了老板,對於帝國的統治政策,他是舉雙手讚同,只是自己妻子地娘家在貴霜舊王廷當官的。沒奈何得為舊王廷出力。
齋普爾鎮正北三裡外的一株大桑樹下,有一間不起眼的土茶室。泡的茶不錯,做的桑餅乾人們在遠行時都喜歡買上一些帶著走。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叫做哈哈尼,為人相當熱情,但誰能想到居然這裡是貴霜地下黨的指揮中心。
情報已經全面匯總,偵知皇帝到齋普爾鎮,從人不多,不過有人自遠方來,說有一支帝國部隊正在接近齋普爾。甚至連皇帝將於後天離開齋普爾的消息都被打探出來。
哈哈尼眼中射出該骨的仇恨,必須乾掉帝國皇帝!
從來沒有這麽接近過皇帝。不能喪失這一次機會。
盡管他也是顧慮重重,然而仇恨讓他已經不顧一切。
哈哈尼地兒子在幾年前皇帝下西洋的第一戰中陣亡,因此他和帝國是不共戴天之仇。
……
天色微明,涼風送爽,正是貴霜塔爾沙漠地界一天中最好地時光。
然而將要進行的勾當就不那麽美好了。
一大群穿著灰不溜秋土衣地貴霜人靜靜地埋伏在一處高起的峭壁下,他們幾乎和土地混為一色,伏在地上,他們看見小塊的田地,差不多乾涸的河床和泥灰色拱形石橋,目標將要通過這座橋,他們將要利用這座橋伏擊他!
魏延親自帶領五千騎兵,護送著一支新的商隊前往婆羅多河,然而他的大營在鎮外,得等商隊從鎮裡出發,經過鎮前這座橋,再走上一裡大家會合。
這並不冒險,因為齋普爾鎮只有兩處出口,都被帝**駐扎控制住,大規模的外敵想攻進鎮裡,須得經過帝**營地,這一點幾乎是不太可能的,要消滅二萬帝**起碼得付上五萬貴霜人地代價!當然這樣的關隘對於小規模部隊化整為零進入則控制不住。
……
陣陣地馬嘶聲,駱駝不耐煩地搖著頭,商隊開始出發,不用人力,都是馬和駱駝,畢竟帶的貨物是輕小件,畜口養得十分健壯,夠長途跋涉的消耗。商人們衣著光鮮,精神十足,這是帝國人的本色了。
隊伍中還有一批貴霜人,他們的精神面貌居然和帝國華人相差無幾,他們享受著帝國寬松的環境,只要依法交稅,遵守帝國法律,就再沒有任何人來干涉他們的經營與生活,這在貴霜王廷時期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那時侯他們對上要買通,對下要打點,面面俱到,活得非常辛苦!
大家都非常輕松,這裡是帝國控制的安全區,他們整理好,帶著畜口通過石橋。
皇帝和他的那支小小的百來人商隊也夾雜在隊伍中,除了台面上的那些人,還有十名女兵,其他的盡是……
穿上了貴霜人衣袍的周倉比起任何人都象貴霜人,個子大、臉黑、大部胡子,他取出一把可笑的小團扇給自己扇風,作賊心虛地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隊長,一看到隊長如岩石般不動聲色的臉,周倉就有點心頭髮虛。
身上的水壺發出一陣輕微悅耳的蕩漾聲,當然不是水,昨晚臨出發倉偷偷地把自己的水壺和馬匹上的
都貫滿了酒!
嘿嘿,南洋特產朗姆甘蔗酒,最合適在烈日下保存,不變味!要是在井裡鎮過或者用冰凍一下,那更為美味!
隊長並沒有注意周倉,他若有所思地望著石橋右前方的峭壁。
是的,隊長是高順。
高順在帝**中戰功不顯,身為帝國九門提督、黃埔軍校副教育長和軍隊副總監,主要是練兵和看門口,十幾年如一日,老老實實地守護著帝國中樞,如今有機會出來透透氣。
在小隊戰中,許褚和典韋要緊緊保著皇帝,不能指揮,那麽指揮權就交到高順手中,最為恰當。
高順冷冷一笑,邁步上橋。
發出了信號,他的八十個手下搶先過橋,無禮地把皇帝一行人統統拉在了後邊。
過去橋後,集結在右側,等著皇帝過橋。
沒出高順所料,當皇帝運去石橋二十米,峭壁那邊一下子冒出了大堆人來,星星點點的銀光在初升的太陽下顯得格外醒目。
“***!”高順忍不住來了句粗口,將掛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一下,他的手下飛快地集中,盾牌在他們手中。
弓弦聲大響,銀光升空,往皇帝方向傾瀉下來!
高順的部下搶在放箭之前,一個搭一個.堪堪搭出一個高為三層地龜甲陣。把皇帝們牢牢地保護起來。
“奪奪奪……”弓箭釘在盾牌上,沒有傷著一個人。
盾牌上有缺口,透過缺口,高順冷靜地看著敵情。
至少超過半K的貴霜人狂叫著向著我們衝來,後面還有一些用弓箭壓製我們,掩護他們。
越來越近,“嗖嗖”幾聲,卻是盾陣快捷開合。我們弓手放箭,幾乎每放一箭就射殺一個貴霜人,無奈弓手太少,杯水車薪,無法扼製貴霜人。
快衝到了,貴霜人凶神惡煞的嘴臉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也停止了放箭,以免誤傷。
高順臉色平靜如波,吹一聲哨子,盾陣打開,他輕輕地拈了一下手中投矛,然後盡全力擲出!
快若閃電!
衝在最前面的貴霜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已然被投矛穿胸而過,帶出一蓬血花!
他慘嘶一聲,巨大的衝力帶著他向後飛跌,湊巧身後的另一名貴霜人奮勇向前衝得過急。透出來的矛尖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胸膛!
兩人當場斃命,屍體交疊在一起。一些震驚地貴霜人甚至停住了腳步,不知所措。
高順發出一聲滿意的長籲。帝**工廠出品的裝備就是質量的保證!
他和他的手下差不多全套西式裝備,投矛、盾牌加大劍,主要用於小隊戰。
投矛紛紛擲出,至少三十個貴霜人被射中!
“當!”彎刀斬在盾牌上,高順的手一旋,盾牌轉動,帶開彎刀,他就勢一劍!
準確地一劍割破了貴霜人的頸部大動脈。剛才那個活力十足,大叫大嚷的貴霜人即刻跪低。鮮血在他的頸部突突地往外冒……
“前進!”五十名帝國特種兵在高順的帶領下向前進,與貴霜人激烈交鋒。
貴霜人一切實質性的東西都比不上我們,但有一點不缺乏:勇氣!
當我們砍過去時,他們根本不看我們砍過去的劍,不去擋格,而是不顧一切地瘋狂進攻!
沒有過多華麗的招式,往往是一招分勝負,除了象高順、周倉為數不多的強者,其他華軍差不多人人身上帶傷!
而貴霜人則死了一地。
按照計劃,高順、周倉五十人先打前鋒,然後在皇帝外圍遊走,擇強而噬。皇帝、許褚和典韋連同女將女官女兵,有三十名特種兵保護他們的側翼和後背,他們想殺哪裡就殺哪裡。
也就是說高順要以皇帝為中心,清掉最頑強地敵人,而皇帝……
正如“天下核心是大元!大元核心是皇帝!我是皇帝的核心!”皇帝地女人們,向來都是核心中的核心!
嚴素明手執青虹寶劍,勢如發情、發癲、發狂地母老虎,寶劍寒光閃閃,耀眼精芒橫掃戰場。
這嚴素明乃呂布前妻,與呂布是師姐弟,呂布天生強悍,學了她的家傳功夫才成為天下第一,而嚴素明的功夫甚至比呂布還要精純,這一發威,只見劍光閃過,血水飛濺,斷肢遍地,頭顱亂滾,她手快劍利,真是全無敵手!
本來貴霜人是悍不畏死,如果嚴素明一個對上這麽多人,只怕也是死翹翹,但她的擁實在多,除了女將女官女兵,就連皇帝也跟著她!素明左邊是女兒、右邊是丈夫,這麽多人護翼,就放開手腳大砍大殺。
皇帝這人,其實他從來都不是很好戰(好動)的人,是懶人一個,知足常樂,隨遇而安他喜歡打仗,但不>u女人邊看實況轉播。
向往他在后宮中經常喜歡讓女人們去騎他或者玩他,如今嚴素明出盡風頭,皇帝也不著惱,更不會搶回主動權,而是跟著嚴素明,嚴素明殺到哪,他也就跟到哪,甘心充當血花下的綠葉倒是許褚和典韋極是不耐,可又不敢違反皇帝的決定。
本來高順要為皇帝掃清最多最強的敵人,現在高順苦笑著看皇帝跟著呂素明,專往人多地地方殺去!高順精心打造的“陷陣營”,落得個為人收尾地腳色。
……
周倉遇到了對手,一位象尊鐵塔,滿嘴絡腮胡子的黑大個,他嘴裡嘰哩呱拉,直衝過來,揮動大把彎刀和周倉的重劍駁火。
兩樣兵器在空中對撞,激昂的清音響徹整個戰場,爆出連串的火花。
周倉重劍被大力蕩開,然後黑大個一
他的腰部,來勢洶洶,誓將他一刀二段,周倉側劍用,往後退了一步,再疾進一步,重劍砍向黑大個頸項。
刀劍拚殺,不斷地猛烈撞擊,清亮而短促,加上兩人除比力氣招式,還比嗓音大小,不時怒吼,一次比一次大聲,
戰了二十多合,不分勝負,戰鬥中,黑大個突然覺得一股冷氣自尾龍骨冒起!他心中驚奇,這是怎麽一回事?
周倉正在快意,突聽見一把清朗的聲音叫道:“周少將,讓讓,讓讓!”
周倉叫聲苦,不知高低!
萬分不情願,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黑大個忽地眼前一亮,對手換了一位如女武神的美婦,但見她身材火辣無比,腿長手長身短,曲線渾圓,異常飽滿高挺的胸部,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誇張地跳抖著,她的肌膚白淨,容貌秀麗,雙眸高傲的眼神中透出絲絲的煞氣,奇異的氣質,最是蕩人魂魄,把男人撩得心癢癢的!
黑大個色授魂與,大叫道:“美人兒,咱們來親熱親熱!”
他用貴霜語,嚴素明當然不知道他說什麽,倒是皇帝識貴霜語,聽得真切,心忖蠢材想與我老婆親熱?!很快你***就會和她的青虹劍親熱上了!
嚴素明玉臂揮舞。劍光快到驚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瞬間攻出十六劍!
宛如天河倒瀉,劍一招緊似一招,一浪強過一浪,疾卷驟湧,黑大個手臂不過是被劍芒輕掃一下。一塊肉立即不知飛哪裡去了!
嚇得黑大個魂飛魄散,被嚴素明打得左支右絀,不由得叫苦連天,剛才地色心早就無影無蹤!
他連聲怒吼,硬拚硬架,盡是兩敗俱傷打法。可是嚴素明手段高超,得勢不饒人,黑大個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更令他喪氣的就是嚴素明美眸盡是不屑之色,隻激得一向是心高氣傲的他渾不是滋味!
其它貴霜人見勢不妙,意圖上前幫忙,卻哪能穿得過龍、豬、韋和呂麗兒四人聯手!
須臾間劍氣萬丈,陽光下大放七彩繽紛光芒,卻是黑大個和嚴素明戰鬥出了陰暗處。
初升的太陽照耀著他們,黑大個的刀光已經被嚴重壓縮,束手束腳之下。倏地嚴素明停步不前,寶劍向右下方斜指。黑大個急速向後退了三步,後腿一撐停住。長刀遙向嚴素明,他的左胸部的外衣上有一塊黑色地漸漸擴大的血跡。
他嘴角哆嗦著,輕輕地點著頭,“啪”的一聲,長刀掉在砂石上,然後他就斜斜地倒下了!
貴霜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有誰喊了起來:“隊長死了,隊長死了!”
嚴素明這才喘出一口大氣。她一直猛攻壓著黑大個來打,還是費了相當力氣去收拾他。
她大口大品的呼吸著。胸部如天文大潮般波濤洶湧,很快她身邊就站多一個人,在戰場上,當著諸多人的面,魔手毫無廉恥地伸到她的胸部上猛搓,對她耳語道:“老婆,我真是愛死你了!”
羞怒地嚴素明意欲打掉他的手,卻被他緊緊地抓住她的胸部不放,剛才的打鬥也不見他這麽用力!
……
魏延的騎兵接到高順的報警,很快就趕到了現場,徹底全殲了貴霜人。
貴霜人的屍體倒滿一地,弟兄們打掃著戰場,魏延和高順聯合向龐統、馬良報告道:“我們殺掉了五百七十六名貴霜人,活捉了十三名。我軍戰死二十二人,有八十六人掛花。”
龐統冷酷一笑道:“好!貴霜人膽敢行刺我皇陛下,罪不容赦,魏將軍!立即按照名單,將諸貴霜家族抄家,滅他們九族!”
“得令!”
信號兵吹奏了音號,另一邊有了回應,那是邢道榮也按計劃展開了行動,
龐統、馬良隨魏延進鎮做壞事,而高順周倉連同一部分騎兵駐扎下來,團團保衛光天化日下,在貴霜原野上孤零零的一座帳蓬。
帳篷內鋪了一塊貴霜出的名貴地毯,嚴素明強壯有力豐滿渾圓的大腿盤在皇帝腰上,緊緊地勾著正在她身上猛烈起伏地皇帝,皇帝猛力地衝擊著身下美婦豐潤的嬌軀玉體,直殺得她雙手用力抓緊皇帝後背,嘴中更是嬌喘不斷、呻吟連連。
剛才戰鬥一結束,皇帝就下令安營扎寨,迫不及待地將嚴素明抱進帳內。
這次皇帝異常興奮,狂起狂壓,大操大作,幾乎每一到二秒就撞擊素明一次!他是如此地生猛,被他壓著的嚴素明隻覺得身處驚濤駭浪,快感排山倒海般湧來,以致嚴素明地例牌:“在她性起時她會用手去擰皇帝大腿”破天荒第一次沒有做!
倒霉的是皇帝的後背, 在旁邊看著的呂麗兒,驚奇地發現她母親把皇帝後背掐得青紫一片!
呂麗兒也脫下衣服,先是用她光潔滑膩的雪峰磨蹭著自己的乾爹,然後她的手伸過乾爹兩腿中間,抓住了她乾爹的肉袋,小心地揉弄起來……
帳內春光無限,一男二女緊緊交纏,抵死纏綿。
鏡頭一轉:齋普爾鎮內腥風血雨!凶殘地帝**衝進鎮內,分途搜捕,按照早就定好的名單,闖進一家又一家,毀門破戶,將家庭中地男丁統統捉出來,不問青紅皂白,馬刀一揮,血花飛濺,人頭落地!
女人們被押解帶走,軍士們仔細搜索,將屋內細軟值錢貨一掃精光。
貴霜人多年的積累,價值連城的寶石,帶著斑斑的血跡,在龐統面前堆得比他人還要高,他和馬良得意地狂笑起來!
慘叫淒聲,哭聲盈野,當時情形之慘烈,令得極少下雨的齋普爾鎮,居然紛紛揚揚灑下一片細雨,那是老天爺都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