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全球三國》帝國的聚寶盆(3)
林海茫茫,峰巒疊翠,熱帶原始雨林一片接一片看不到邊。

 河流的兩岸,無數珍貴的柚木、黃桐、黃檀、紫檀樹木高大筆挺、參天向上,一些樹的樹基常有造型各異的板狀根長出。有些則生長著許多發達的氣根,這些氣根從樹乾上懸垂下來,扎進泥土中,還繼續增粗,形成了許許多多“樹乾”,大有一木成林的氣勢,非常壯觀。

 大樹其下諸多物種盤根錯節,擠結在一起,如天外飛蛇,伏地遊龍一般的藤類蔓藤構成蜘蛛網般的天然屏障。那些附生植物,巧妙地繁殖在大樹上,宛如空中花籃。雨林的底層滋生著數以萬計的真菌類以及大量我不認識的植物。

 各種植物層層疊疊,密密麻麻,充分利用空間,能見度非常低,雨林五米內范圍就見不到深處的景象了。

 密林,就是黃金啊!

 驚歎之余,我大為頭痛,這麽高密度植物的地方,怎麽清理?倒是向導笑道:“今天清一點,明天清一點,總有一天清得完,你伐倒幾株樹木,可以讓你過上一年!”

 上遊下了雨,水流混濁,我們劃著小舟向上遊而去。

 越往上,猴子嘯叫,珍禽異鳥歡鳴,我們的小舟,緩緩經過河面上的一堆“枯木”,向導說那是一群鱷魚!

 雨林氣候炎熱潮濕,雨水充沛,植物蓬勃繁衍,動物飄忽出沒,我們先後看到過老虎(蘇門答臘虎)、豹子、鹿、野豬、貘、大象,有一次,我們的船離岸三米多,向導突然受驚般地把小舟猛向河中心駛去,一看,在岸邊伏著一隻老虎,趕快離開。

 驟雨突如其來,剛才風和日麗的天空,轉瞬間已經是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我們隻得找了個地方靠岸避雨。

 我們呆在一株大樹下的水面,雨水暴打著葉子上,劈劈啪啪作響,異常熱鬧。

 雨停了,繼續前進,我看過了資料,與向導商量後,決定我們要去找樹木多、大的近河雨林,這樣經濟效益高,同時地勢要稍高一點,最好有岩層,在其上建水泥屋,不能找山區,那裡有山泥傾瀉和泥石泥。

 向導姓張,很健談,開始見了奈納時,他兩眼放光,誇張地驚呼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土蓍少女,不過一聽說是我的妾,他就蔫了下來,只能與我說話了。(《大元律》中民法規定:奸夫淫婦者,可拉去浸豬籠。)

 一路劃,劃,劃……

 看到合眼緣的地方,我們還得上岸,進行觀察,看看是否值得宅地。

 晚上,一般上岸,搭了二個帳篷安息。

 ……

 沿河前進,前二天還能看到幾處房屋,有幾個華族向我們招手,後面就再也見不到任何人了。

 我們帶了全套的叢林裝備,補給則是買來的軍用口糧,十天的份量,可是現在已經是第六天,還沒有踏上回程,最後我手指著遠處河岸的一處高起道:“我們看過這片,就回去。”

 劃了許久,到達那處,才發現那是錯覺,高起處離岸足足有一段距離,好象是一塊很大的岩石,我們上了岸,系好小舟,向岩石地區前進。

 沿著紅色泥漿路開路前進,雲霧繚繞、古木參天,數不清的樹叢、藤蔓、雜草交織在一起,密密麻麻令人眼花繚亂。黑洞洞的原始森林潮氣很大,濃稠的白霧時隱時現,繚繞其間,發出新鮮的**腥臭味。

 這裡是千年萬年都沒有人來過,抬頭巨木蔽日,低頭滿眼苔蘚,長藤纏繞枝間蜿蜒地上。腳下泛著泥漿,濕滑難行。

 我和向導輪流用砍刀開路,奈納跟隨我們的後面。

 其實帶上她,她也幫不上什麽忙,我們用的是帝國全套文明的製品、方法,不過在軍隊中,長官教導我們:“讓人參與事務,大有好處。”是以我依舊帶上她,六天的偎依相陪,呢喃私語,令她已經完全把心放在了我的身上,使我大為得意。

 每向前進一米,斬開一處道路,被驚動的蚊子、像一團團濃煙冒起來,熱情如火地向我們撲去,旱螞蟥嗅到人的血氣後,飛快地向我們爬來。幾隻碩大的綠色的大蜥蜴可疑地在探頭探腦,一條盤踞在草叢中的大毒蛇盤起身體,惡狠狠地向我們“嘶嘶”示警,在叢林的深處,一對不知是什麽動物的神秘莫測的金色眼眸看著我們,使人後背發涼。

 我們穿了全套的帝國士兵軍用叢林服,連奈納也不例外,我們穿著軍靴,入了水,很不舒服,可不敢脫下來,因為它能抵抗蚊子和螞蝗,衣服的口子全部扎緊,裸露的皮膚處都用香油精塗過,那是大瓶的專為叢林者準備的最狠最辣的油精,塗在皮膚上,嗖嗖發涼,嗅一下會讓眼淚鼻涕一起流,全靠了它才讓蚊子、旱螞蟥統統滾蛋。

 可是霧水、雨水還有汗水會消淡它的後果,我們只能不斷地塗,弄得手涼得發抖。

 不敢掉以輕心,在一個人開路時,另一個人則撐大眼睛,觀察四周。

 在我砍伐叢林開路時,向導對著叢林深處扔了塊石頭,趕跑了暗中窺伺的獸,他衝入草叢中,用一把異常鋒利的大匕首削掉了剛才那條毒蛇的頭,熟練地剖開毒蛇,取出了一枚暗綠色的毒蛇膽,然後拿出器皿,搗碎蛇膽,加酒後請我們喝。

 都是華族,皇帝教導我們是“背脊朝天人所食”,我當仁不讓,欣然飲之,奈納卻不敢品嘗這種“美酒”。問下你地敢喝嗎?

 道路看上去不遠,我們居然砍了二個小時!

 終於來到那兒,爬上去,果然是一塊岩石,上層已經風化,樹木其上扎住了根,大約三四百多平方米的地方,旁邊回復了紅泥土。

 發現別有洞天,那裡地形高,看周圍,圓圓尖尖的丘陵一座挨一座,茂盛的森林佔據了整個低地,雨林莽莽蒼蒼,萬木爭榮,高達七八十米的望天樹在雨林中“鶴立雞群”,其他中等樹木把剩下的陽光吸收得一乾二淨。各種喜陰耐潮的灌木和其他草本植物互相攀延。

 樹木也是非常巨大,很多是幾個人、十幾個人也抱不過的參天巨樹,有的樹木高達50米!

 再仔細一看,哭笑不得,丘陵盡頭是居然是海!

 我與向導對視一眼:“就是這裡了!”

 拿過一個袋子,倒出水泥,動手鋪設地標。

 ……

 十天后,我們再來,這回可不是勢單力孤而來,而是坐著蒸汽明輪船,突突突地冒著煙,連同安家公司姓蘇的華族老板、夥計和土著傭工,足足五十多人,帶齊裝備、物資而來。

 夠狠!到得地頭一上岸,家夥們立即動手使用“煤油”(一種散發惡臭,使用時有劈啪聲的液體)放火燒林。

 我是個好孩子,受過正統的教育,知道森林中絕對不可以放火。我說出我的疑惑,他們一迭聲地讓我放心。

 果然,濕度很大的樹林,往往燒不了多遠,就自動熄滅。

 就算好運燒了一會,暴雨轟然而至,可憐的火苗馬上熄滅,此時要手動開路,等到太陽曬得差不多了,又去放火。但總的來說,很難燒得起來,需要手動。

 一些貴重的樹木,長得樹形較好的,他們派出人手使用鋒利的斧頭和大鋸去砍伐。

 周而複始,雖然道路不長,可是還是花了十天的功夫,才清理完至岩石上的的樹木,鋪上了一條水泥路,兩邊是水溝,流入河裡。

 看上去水泥路不錯,可是工頭不以為然,說天知道它能挨上多久,雨水多次衝涮,什麽都難保。

 開始是住在船上,後來就在水泥路上扎下了營地,還做了拒馬以防猛獸晚上經常有老虎在吼叫,看來我們侵佔了它的地盤。每天入夜後,所有的人都要呆在營地裡,有人拿著弓箭守夜,四個華族工頭,輪流帶人值守。

 後來老板告訴我,是血的教訓得來的經驗,開始他們不注意安全,有好些人丟了性命,現在來的華族,安全才大有提高。

 這段時間裡,我由向導陪著,去觀察領地,向導有個重要任務,要幫我畫出地形圖,同時我們還要四處界定地標,以備官府察驗,我們帶了五個土著開路,其他的人,則在老板的指揮下猛乾。

 回到岩石上,看到他們正準備修建房子,現在正在剝地皮,一堆堆動手砍掉的木頭整齊地碼放著。

 老板請我到帳篷,喝起功夫茶,我們談了起來,他說他是早期到來南洋乾陀利的華族,做進出口生意。後來乾陀利動亂,他僥幸逃得一命,然後就苦盡甘來,帝**攻佔了乾陀利,他得到了數倍的補償,除了一間大種植園賠給他,又根據宅地,得到了大塊的地皮,現在由老婆打理。

 華族大舉移民,進出口貿易競爭加劇,他看到商機,就成立了安家公司,專門幫助華族安家立業。

 現在生意興隆得很,主要是有銀行貸款支持,由於地方資源豐富,不怕新移民還不起,銀行放膽貸,移民大膽花,益了大家,個個發財。

 象他現在就有四支工程隊,同時開工,他一般是看到開始建房後就不跟了。主要問題是勞工缺乏,不能大做。

 他親切地問我:“季玉你是打算做種植園呢?還是休閑用呢?”

 我吃了一驚,到來這裡難道不是為了土地開發嗎?

 他解釋開來,我才明白。

 南洋物產確實豐富!可是開發環境真的很惡劣,森林難以開發,猛獸、毒蛇、洪水、炎熱……就連小小的螞蝗蚊子都非常令人頭痛,一些新移民,拿到了宅地,就根據官府要求,建了屋子,然後回城市另找工作現在經濟繁榮,城市大把工等著人來做。那些人,偶然跑去休假,砍上幾株樹,換點零用錢,然後又回到城市歎世界,日子照樣過得很好。

 也有些人,乾脆委托“土地開發公司”開發自己的土地,訂下合同,把土地委托他們,主人隻吃分成。(現在生活無憂,極少有人賣地)

 大部分的開發,都是依托城市,慢慢推進。

 “難道官府不管嗎?”

 老板呵呵笑道:“官府是仁厚的,我們的總督大人,管該管之事,管百姓的吃喝撒拉,衣食住行。對於經濟的運行,隻做保障和監督,從不插手。是以商人們和種植園主覺得她年紀輕輕,居然這麽有水平!你有所不知,張總督在大夥兒的心目中地位很高哩,反倒是大家都怕花總督。”

 我下定決心:“我準備在這裡開種植園!種植甘蔗,榨糖做朗姆酒!”

 他就呈上了建築圖紙,他們要在平整土地後(削平或者墊高),在地勢最高處修建一套三層的水泥別墅供主人居住,還有二棟約可容納七十二個工人居住的二層小樓,樓層頂是平的,不做華族常規的瓦房頂。設置了花壇,一個密閉安全的畜欄和一個倉庫,四周使用水泥底和頂、中間是木頭間隔的圍柱。

 老板說應該不用擔心南洋猴子,因為帝**已經把它們殺光了!

 雖然我有錢,可是我都有點擔心帶的錢不夠,老板看出的我的擔心問道:“擔心錢不夠?”

 我點點頭,老板手指那些砍掉的木頭,怪笑道:“它們完全能夠抵得上所有的開支了!看,這些是柚木,那些是紫檀……,何況,你還能去貸款呢。”

 蒸汽船來來去去,把我的木頭運走,把物資運來,他們就大乾起來。

 老板、四個工頭是華族,有二個華族婦女負責燒飯,她們買來了軍用飲事車,做的是純正華族的飯菜,老板說一定要好吃好睡才能好做。

 雇工都是海那邊的土著,他們是受南洋勞工衙門雇用的,持工作簽證進入南洋,進來後先打上防瘧針。他們沒有居住權,到期即遣返,不過土著們很滿意現時的生活,他們說平均一個月能有一兩銀子的收入(帝國物價很低),若是加班多,則有三兩銀子的收入,他們是所在土著村落中生活得最好的人了。

 一雇用,即時簽合同,老板包食宿住,發工裝,過年派利是,交納工傷保險和醫療保險(幾個臭錢而已,當時治病全是吃樹皮喝藥湯,就連打的屁股針藥也是基因植物生成),從沒有過拖欠工資,加班時嚴格按規定發錢。

 很久很久以前,還沒有立國,帝國鬧過一次罷工,此後,李青龍就非常小心了,完善了《勞動法》,認真執行。

 拖欠工資,商人和老板如果敢拖欠工資,還不是有法不依,執法不嚴!責任全在官府,貓出了問題,老鼠當然猖獗!

 在帝國,敢於拖欠工資者,首先官府給那些家夥們套上一個大帽子,那就是孔老二的“不仁義!”

 對於儒家立國的國度,“不仁義”是個很嚴重的政治問題!關系到你在帝國的立足,被斥為不仁義的人,百姓視之為人渣!人人喊打。

 在道德上譴責,然後依法辦事。這樣的制度,對於華族還是外族的雇員,都是一視同仁。所有的人員,都受到教育,清楚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應該怎麽去申訴。

 每一間新注冊開業的公司商行都會收到當地衙門頒發的勞動法規手冊,其中嚴格規定了雇主對雇員的工資義務,在雇員無工作過失的前提下,雇主以任何理由欠薪超過3天,雇員有權向當地法庭起訴雇主(地方官不能管到法庭),7天內安排調解。

 如雙方不服從調解,一個月之內必定安排開庭,公開庭審,開放旁聽,仲裁的結果,幾乎清一色是雇員方獲勝,欠薪的老板非但工資照付,還要白白搭上人力,並為不菲的訴訟費用埋單,同時還要登報道歉。(民法並不約束到人身自由,所以對議員有管轄權)

 如若三次敗訴,就不管你是什麽人,就算是議員,也立即罷免,拖到菜市口,當眾除褲打屁股鞭子!一鞭下去,皮開肉綻,鬼哭狼嚎,再有面子的老板,也變成沒有面子的老板。

 要是官府不作為,不理不問,雇員可以向當地鄉議局舉報,鄉議局受理,展開調查,若是確定,那麽它就彈劾官員!

 靠官員去管官員,絕對行不通,以李青龍之聖明,也都不信自己的官府能做到,因此,他設定鄉議局,專搞本鄉之事,你能夠收買官員,這麽多議員,看你怎麽收買?當收買的成本大於可能獲得的利益,那麽收買又有什麽用?

 做到議員的,很多都是有錢的,他們並不缺錢,往往想的是名聲,搏擊官府狗官,得到好名聲,何樂而不為之?

 來上幾次,拖欠工資的人,完全沒有了蹤影。

 所以,帝國的勞資雙方關系良好,沒有相關的社會矛盾,因此,帝國敢讓百姓自由地拿刀帶箭上路!

 沒有社會性的大矛盾,老百姓難道會發神經去造反?

 在這樣的工作環境下,土著雇員們的乾勁很大,他們用水泥、泥沙和磚頭砌起了樓房,熱火朝天地乾著。

 初始來,在清理道路時,老板就豎起好幾面小旗,每隔一小時,那些做飯的婆娘就去記錄風向,現在的記錄就派上了用場,我們砌的樓房,將按風向設置主要的門窗,老板說,南洋建屋,特別要注意到風向,以利於房間通風,使住在裡面人不感到悶熱。

 我根據老板的意見,同意在大樓頂層設置雨水收集器,先導入三樓的蓄水池,可供人洗沐和燒開水之用,蓄水池滿了之後,再導入樓下的另一個水泥蓄水池備用。如此,水源的問題解決了。

 燃料的問題,我決定用近年來風行的燃煤,使用煤爐,不燒木頭大量的煤已經從帝國本土運來了。

 ……

 總共用了近半年時間,總算把屋子建起來啦。我這是百年大計,很多人則建木屋,最多用上一個月,就能建好,馬上開發土地。

 幾乎在所有的移民中,我是比較有錢的,所以能這麽大手大腳,其他的人,都是笨拙地自已動手,豐衣足食,他們可省下了大把的資金。

 官府來人了,我交了一貫錢,辦理過手續,這塊一千二百畝的土地,就暫時屬於我,只要我呆上五年(甚至都不用在那裡的房子裡居住),土地即屬於我。

 接著我根據老板的指點,在銀行開了戶頭,貸了款,招募了二十個土著勞工(第一年不敢大搞),似模似樣地辦起莊園來。

 我不想委托土地開發公司,那樣太沒有樂趣了。

 後來事實證明我是既對又錯的。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