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船只在風浪中顛簸起伏,大海不費吹灰之力,把帝國的一條超級大船、排水量達五千噸級的“大地”號玩於手掌中。
搖啊搖,搖得程和司馬懿頭暈眼花,吐了又吐,兩人呆滯著眼睛,拿著一個小桶,一有需要就往裡面傾瀉。
非常非常丟臉,只是生理上的反應是不能靠意志克服的。
即使是身體不好,他們還得和其他三人呆在艦橋上學習操舟之術。
“大地”號是一艘蒸汽機船,僅此而已,艦橋上有船舵,幾根通話管和多個指南針,還有主機轉速表,當然少不了千裡眼。
人倒霉就是沒有辦法,程和司馬懿鬱悶地看著諸葛瑾、魯肅和馬良輕松自如地駕馭著半萬噸巨輪行駛,他們兩個人一接手舵輪,船就不聽使喚了:瑾肅良三個人家中有大型遊艇,玩船在江南富貴人家是非常普遍的。
程看人家操舵,似乎是輕而易舉,但當他接過舵盤,才知道“看人挑擔不吃力,自己挑擔重千斤。他聽到馬良大叫道:“左滿舵!”程複述口令:“滿舵左。”一打舵盤,那舵先是轉了小半圈,反作用力竟將程帶動了一步!
當然的科學技術能有多先進?雖然皇帝講述了“心法”。但做出來地東西,實質上還是非常落後的,帝國時代的舵盤,用舵索連著船舵,舵效差,程幾乎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整個身子都壓在了舵盤上,軍艦才慢吞吞地調頭。急得程在三九寒天,竟出了一身大汗!
這一帶海域廣闊,屬於帝國海軍的演習區,嚴禁其它船隻進入,偌大的海面上只有大地號一條船,所以船長放心地將船的操控權交給五人組。任由他們胡來一氣。
船上的副艦長,拿出操作條文,教五人組一項項作下去,時而充當舵手,聽從指令操作;時而假冒船長,下達指令給舵手、觀通、機艙,在甲板上,對近處下命令是直接對話,遠處則打旗語,對機艙下命令則是使用通話管。
他們在船上地崗位不斷輪換。這不,剛從艦橋下來。就到了熱氣騰騰的機艙裡。
外面天寒地凍,機艙裡面的水兵卻個個隻穿著一條短褲頭。一名壯實的水兵,兩隻眼睛從汙黑的臉上往外張望著:“怎麽回事?還沒到換班的時候。”
“他們是實習生,下來鏟煤燒火!”
“太走運了,夥計們!”
水兵們全身都是煤沫,揮汗如水,五人組看得呆了!
於是他們幹了起來,將煤鏟到火爐中,結果不到半小時。五個衣冠楚楚地大人物熱得脫到只剩下內衣,光著膀子在那裡大乾快上。汗水**辣地刺激著他們的皮膚、眼睛、甚至子孫器,一切地方都癢得難熬。
足足在機艙裡呆了五個小時才被允許離開,五人組累個半死,但誰也不敢停手、緩手,組織在考察著他們哩!
機艙工是船上最辛苦的工作,悶熱不堪,工作環境惡劣不算,在機艙裡呆得久了,還會長起膿瘡,苦不堪言!對於機艙工來說,唯一的籍慰是水和飲料的供應較充足、兵部還訂有特別津貼下發,最舒服的能到甲板透透氣。
當五人組離開時,對於水手們的辛苦已經是有所體會了。
更大的樂子還在後頭,他們每人分到了不多的一臉盆的水,他們將用這一點點水,洗去五個小時工作地汙穢!因此帝**人在入伍時分往往要求剃光頭,一來是戰時好救助、二來就是為了節水,要是你一頭秀發在軍中,得,你不可能保持它很久的。
船上地用水受到了嚴格的限制,特別是在長途行程,更是嚴格控制,其實補給艦地淡水是最多的,但需要供給其它艦隻的話,艦長就會變得很摳,不允許大家亂用淡水。
……
如果說機艙是船上的地獄,那麽另外一個地方比起機艙來也不遜色多少,那就是廚房。
軍艦上的廚房極為狹小,也就是幾平方米,熊熊燃燒的爐火上有二口大鍋,用來炒菜用,它的菜鏟就象一把鐵鍁般,沒有足夠的身高和力氣,根本無法使用它,還有一個“壓力鍋”,竟是用厚實地精鋼做成,用來煮湯湯水水。
大鍋和壓力鍋有卡位,在高傾斜度時也不會傾倒。
壓力鍋的密閉性能好,屬於皇帝描述,他人來做地范疇,製作工藝複雜,成本高,但極大的適應了惡劣的海上環境和時間的要求。
除了三口鍋、還有一口大蒸籠,用來做飯和蒸饅頭,十分方便,在艦上蒸出來的米飯和饅頭,水平還是蠻高的。
這天,陪五人組上艦的張中校,按照既定方案,要求五人組為本艦人員做一次中午飯,菜式為五菜一湯:土豆燒牛肉、醋溜土豆絲、白菜炒肉片、豆芽炒肉絲和炒雞蛋,最後是紅蘿卜湯
五個人在早餐之後就開始忙活,他們合作削馬鈴薯、紅蘿卜、洗白菜,然後在差不多的時間,一個一個進廚房做菜。
他們的心中都在哀嚎:“我們在家裡都是人家煮給我們吃的啊!”(本船的炊事員在旁邊幫助指導,畢竟不能浪費)
在廚房做工,實屬不易,主要是地方狹小,高溫高熱下,很快就讓人如處蒸籠,滿頭大汗如洗桑拿浴。更糟糕的是在炒菜時船的擺動,有時菜剛到鍋裡,一個大浪打過來,結果全倒在了地上,據船上的炊事員說即使是大風大浪時侯照樣得開飯,他們甚至得把自己綁在鍋台邊,把飯菜做好。
忙活好一陣時間,總算做出了一份象樣的飯菜,有燒焦的、放味過重的,尚能進口,五人組心中都在歎息在海上,做一頓飯菜也是不容易啊!
本艦是一條遠洋綜合補給艦,在帝國海軍中,人們稱它為“奶媽”,考察它為其它軍艦的後勤補給是五人組的一項重要內容,於是他們在本艦副艦長的帶領下進行參觀。
副艦長介紹道:“後勤補給分為生活物資補給、戰鬥物資補給和船用物資補給。”
生活物資補給最主要的是食品和淡水,由於皇帝關心士兵的生活,後勤壓務極重!帝**隊制定
是每人每天要消耗二公斤食品,一支一萬人的艦隊每掉食品20噸,每個月達600!這些食品佔用的空間極為可觀,戰艦的空間有限,而且彌足珍貴,不能太多地蓄備食品,食品的蓄備交給補給艦,沒有補給艦,帝國的遠洋進攻純屬無根浮萍!
食品又分乾貨和濕貨,濕貨往往指新鮮的蔬菜果肉,它們在海上的儲存時間一般不超過一星期,夏短冬長。
副艦長領五個人去參觀大米艙,要進行清掃、鋪墊席子、檢查密封裝置和通風設備。
下到大米艙,米包的垛堆得象刀切一樣的有棱有角、整齊劃一,這是軍士們精心堆裝的結果,為了保持空氣暢通,垛與垛之間還留出了一條條通道,但又為了滿足成本的需要,要盡量地多裝大米,通道留得極小,就象狹小的隧道,人進去後不能正面行走。
記錄分布在大米艙各處的溫度計和濕度計讀數是大米艙保管的重要工作,下到艙裡的六個人,唯有側著身體,慢慢前進,查看安放在各處不通高度的溫度計。
空氣很乾燥,那是因為艙內放了生石灰吸濕,非常的悶熱,甚至令人窒息,按帝國時代的科學解釋道“大米在大艙內,也會吸收氧氣,吐出二氧化碳。”
大米的貯藏是非常不易的。它很“嬌”,它怕潮濕,米溫不能超過三十度,要是濕了、熱了,它就會霉爛變質,遠洋中地大米運輸,米艙要求放多一點米,問題是米放得多了。它出問題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大地”號算是一條極其先進的補給艦,對於大米這類物資,它們的艙房都有通風道環繞,甲板上使用小型蒸汽機驅動風扇往艙房內強力灌風,解決通風的問題。
在普通軍艦上,就沒有這個條件。它們攜帶的物資就有限制。
一些人說到在舊歷史時代的遠洋作戰,似乎是輕而易舉,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純屬放狗P!單單是大米的貯藏,就足令人焦頭::)!帝國花了幾十年地功夫,才勉強解決了遠洋的物資保管問題,導致帝國遠洋作戰時,士兵能夠營養保證,戰鬥力不下降,非戰鬥減員很少。
副艦長介紹道:“我們每晚都要查艙。調節通風設備。”
遠洋作戰中,就是這些普普通通的工作。換來了珍珠似的大米的顆粒無損,供應前線。讓士兵有足夠的力量,為帝國效勞。
除了食物,補給艦得給戰艦補充水份,以前光是人喝淡水,現在是蒸汽時代,蒸汽機也張大嘴巴喝水,另外,衝洗甲板也得消耗淡水。因此淡水地消耗量極大,軍艦在作戰時更是直線上升。得依靠補給艦為它們補充淡水。
戰鬥物資補給,在以前,最多是箭枝、火瓶之類的消耗品,如今增加了火炮彈藥的貯藏,在“大地”號上,裝有一個彈藥庫,它的安全是重中之重,副艦長並沒有領五個人參觀,只是含糊地說反正現在帝國每次打仗,彈藥的消耗絕少不了。
船用物資補給有燃煤的補給、配件補給,現在帝國戰艦向蒸汽機化發展,燃煤的消耗量大,煤的貯藏也是個大問題,還是得通過蒸汽機驅動風扇往艙房內灌風解決通風問題。
不過據介紹,本艦對於燃煤的補給僅是意思意思,不是它的重點補給內容。
然後輪到了配件地補給,主要指船和武器裝備的零件、部件、配件、附件和工具地貯備情況,在以前,也不算難事,只是現在的軍艦,製作複雜,零件眾多,它們地完好性對於作戰任務的執行至關重要,沒有充足的貯備,就打不下去仗。
零件備份要求多,也佔空間,普通軍艦哪來這麽多空間,它們裝小頭,大頭還得靠補給艦來運輸。
負責的軍士長拿出了一份密密麻麻的清單,上面全是可能用到的零件名稱。
“大地”號為“一站式”補給後勤船,能夠對艦艇進行全方位的補給,極大地增強了帝國海軍遠洋作戰能力,事實上,近年來,帝國海軍的遠洋作戰能力和遠洋投放兵力能力地提升是令人瞠目結舌,皇帝下南洋,帝國海軍獲得了一系列的優良港口,以港口為支撐,補給艦四出活動,帝國海軍控制地海域空前巨大,最遠控制的地方是阿非利加洲的最南端“好望角”。
“大地”號船速非常快,出航的第四天,已經開到天津對出海面,一條名為“千島湖”的炮艇開過來,和“大地”號進行補給演習。
補給有多種方式,最簡單的是兩船靠幫後綁在一起,直接肩扛手提,把物資送過去就行了。另外的方式就先進了,就是橫向補給,船隻並不貼在一起,兩船並行後,“大地”號上的水兵先用弩箭式的撇纜器對天發射,把細繩送到“千島湖”上,再用細繩拉過粗纜,兩船聯系在一起,然後用小型蒸汽機帶動滑輪吊籃,把物資輸送過去。
本次演習,先是橫向補給,然後靠幫補給,五人組看著水兵們不慌不忙地工作著,很快將一包包的物資送到了“千島湖”。
接下來演練靠幫補給,這種補給方式基本上很少用到了,本次之所以用來,是因為補給物資中有諸葛瑾、魯肅、程、馬良和司馬,五個人從補給艦轉移到了炮艇。
到了炮艇上,生活比較艱苦,和補給艦相比,補給艦上吃得好,住得好,炮艇上水兵用來歡迎新來者的言詞差點沒讓五人組倒吸了一口涼氣。幸運的是五人組只需在炮艇上呆上一個白天,晚上靠港上岸。
還是沒完沒了的實操,駕駛、觀通、海上搜救、防火演習等等,當然,在戰艦上**是重頭戲。
“千島湖”的炮艇其實是一條訓練船,它是風帆式+蒸布炮,但每舷只有一排炮,中間是重炮,左右為輕炮。
手撫著線條流暢,精密細致的重炮,魯肅喃喃道:“帝國青龍八年才定型的神08型重炮,口徑203米,射程5裡,一天能打上200炮!”
當時的火炮,重炮不能多發,一多發,就有可能炸膛,一些重炮,一天打上30炮算是不錯的成績,帝國兵部集中力量進行攻堅炮率,它的造價不菲。
於是五人
**,絕不是兒戲的,當宣布開炮的命令下達,從艙,各戰位和機艙,所有的空氣都凝固了,一炮打出去,巨大的後座力令炮艇傾斜,近處的炮手們胸口發闊,隻覺得喘不過氣來,呼氣都困難,上氣不接下氣。猛烈的聲響,震得人們耳朵生疼,兩隻耳朵“嗡嗡”地猛響,響上好一陣,什麽聲音都聽不清楚!因此,為什麽即使是指揮官對著近在身邊的部下下達命令,他會用上一面小紅旗來下令,就不難理解了。
他們瞄準遠處的小島開炮,五個人輪換來開炮,在一個人開炮時,其它四個人不必在旁邊,而是由另外的炮手協助。
**太凶險了,萬一炸膛,帝國五個重臣同時G掉,是件不得了的大事情,怎麽也不能冒險。
他們是從小炮開始打,直到中間的重炮,每個人開了八炮,從炮艙出來時個個臉色煞白,腦袋遲鈍,甚至要人攙扶才能行路。
開炮是他們海上實習的最後一項,打過炮,就結束了本次的海上實習。
也不得不結束,打過炮的男人,身體會比較疲倦,大家都知道的,對不?
……
炮艇在晚上靠港後,五個實習生四天多來第一次踏上土地,上到岸上,居然不習慣,時不時就感覺人還在晃,連路都走不直。有經驗地軍官說:“很正常,不過幾天以後就好了。”
睡覺、睡覺,睡個安穩覺!
第二天休息,哪裡不去,只顧睡覺。
然而第二天的第二天的清晨,他們唯有打點行裝,混在一批補充兵的中間,到火車站集合上車。
到得火車站。他們頭皮發麻,他們準備搭乘的火車是那種運貨用的悶罐車,沒有座位,沒有附後屬設施,把人往裡一放,車門一鎖。小小的窗口,隻得坐井望天了!
諸葛瑾的臉沉了下來:“魯大人,這是貴部哪一位虐待狂做地好事?”
魯肅陪笑道:“諸葛大人,這是對他們的一種訓練!”
諸葛瑾搖頭道:“那不行,以後運送兵力,應該使用臥鋪車廂!”
馬良苦笑道:“算了吧!我們國家還沒發達到那種程度呢。”五個人隻得帶起行李,爬進了悶罐車裡。
正值隆冬季節,北風瀟瀟、雪花飄飄,每人下發了一件棉大衣禦寒,火車一路往西。
白天停車一次。由沿線車站做一次熱飯送上來,其它兩餐。盡是啃戰鬥口糧解決。
五人組和士兵們一樣艱苦,唯一的優待就是他們能夠湊在車窗下方看看書。
火車上十分無趣。這些天來的朝夕相處,大家把該講的話、能講的話都講完了,呆在悶罐車裡,唯有看書、發呆和沉默。和海上生活相比,同樣也是在搖,搖得人暈
經過四天四夜叮叮哐哐地鐵路輸送,從車窗望過去,眼前出現了大片的黃沙。居然到達了西域地區的邊緣。
十五天的冬季野練拉開了序幕!
這次一共集中了差不多兩萬人的部隊,分為紅藍兩方。進行對抗。
這十多天,實在是不堪回首的十多天,在前七天,是步行,不斷地行軍,如果停下來,就是進行軍事演習了。
對於五人組,並不是要求他們參戰,他們僅是觀摩和試煉,但他們的身份,定位於軍隊中的普通一兵,他們沒有馬,自攜行李,深一腳淺一腳踏著積雪,艱難行進。
起初兩天,他們還得其他士兵去幫助他們,上坡時前邊拉後邊推,充分地體現戰友間的摯愛情懷。後來幾天,也就習慣了,能跟上隊伍。
安營扎寨、埋鍋造飯,也得是自己來,沒有人會妥妥當當地為他們準備好。當你看到程和魯肅用力地扎緊帳蓬,司馬在用軍用鏟挖洞,諸葛瑾燒火燒出了滿臉灰臉、馬良在一本正經地試吃時,五個人哪裡還有半點建業廟堂上高官的影蹤,純是部隊中地一員矣!
七天中,有五個晚上,每晚出一個人,跟著部隊站崗放哨。
天寒地凍,夜晚宿營,數度被凍醒,他們的被服,是便攜式行軍裝,又小又薄,也就是能夠保命而已,想舒服那是不可能地事。
接下來八天,就是長途拉練,這一回,每人配給了二匹馬。
負擔減輕了,然而幾天跑下來,顛得骨頭都要散架,即使是冬天,身體與馬匹接觸的地方,也被磨破皮,紅腫發癢,坐在馬上還好,一下了馬,隻覺得疼痛不堪,如果不小心碰著,人就要一跳三丈高!
五人組並不是簡簡單單地跟著部隊跑,他們得跟定指揮官,了解情報,做出軍事作戰計劃,有專門地軍官對他們負責這一項目的實習,在晚上扎營後,他們有“作業”要完成。總之,是動手動腳又動腦。
……
地獄生活終於過去了,回到帝都的感覺真好!
回來休息了三天,然後到兵部大堂領取本次的結業證書,上面判雲:“在拚搏中奮進,與時間賽跑,在生與死的歷練中鑄就我們的鋼鐵意志!”
下一行話是:某某某在某某時間段內順利完成軍事訓練項目,準予結業!
伴隨著證書的還有一枚銀質紀念章,用以紀念這次軍訓。
只是,五個人看著銀質紀念章,大家都沉吟起來:“有銀質紀念章,還有沒有金質紀念章、銅質紀念章?”
他們沒有猜錯,真的是有地。
金質紀念章,是頌給皇宮裡的娘娘!
皇帝以後妃管國,分行政地“安理會”和“參議院”,其中安理會中的主管軍事一大塊的妃嬪和參議院中“軍事委員會”的妃嬪,在上任前,同樣也要經過類似的軍訓,時間也是長達一個月。
銀質紀念章,往往用於高官的軍訓獎勵之用;
銅質紀念章,是給中下級官員和社會人士軍訓,例如“大學生”軍訓,如果某個大學生表現積極,可授予銅質紀念章。
不深入部隊,不知兵,豈能用兵,怎麽能夠支持部隊?
除了軍訓,還必須從多方面接觸部隊,清楚部隊的情況,如此,帝國自上至下,充分貫徹實施“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為即將到來的好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