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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9節 蟻與龍鬥(3)
既然準備遊擊戰,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林邑人想出了種種辦法,所謂殊途同歸,兵法大家所想出來的方法,甚至不及集體智慧得出來的辦法強!

 元軍行進中,元將四人,曹洪打頭,曹仁與陳武於中軍,董襲殿後。

 身先事卒是元軍的優良傳統,曹仁就把曹洪放在前軍領路。

 走著走著,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有效控制區,進入了叛亂地區。

 曹洪眼突突,十分惱火,前路被挖開一條大溝,道路不通,士兵們忙著填土,警戒線放出了二十米外外,四處寂靜,飽蘊殺機。

 他知道敵人就在遠處窺伺著他,可是他不能派兵過去,叢林鬱密,陰森一片,且不說中間是否有埋伏,待過得去,敵人可能已經消失,捉是捉不到他們的

 曹洪冷笑一聲:“來吧,老子正等著你們,哼,東風吹,戰鼓擂,誰怕誰啊!”

 在完全結束北方戰事的三年中,帝國一直沒有對外開戰,沒開戰並不代表帝**隊是閑著,曹洪一直在刻苦訓練,主要是三個方面,一為騎兵戰,二為山地戰,三就是叢林戰,主要是惡劣環境下的作戰。

 如今該有用武之地了,曹洪心中默默地想著。

 軍士很快把濠溝填平了,預料中的戰事並沒有發生。

 繼續前進,很快發現了新情況,林蔭下,前路一堆毛竹和木頭擋著去路,士兵們緊張地看著周圍,汗水從額頭流了下來。

 曹洪讓軍士搬開阻路的東西,只聽得有人“啊!”了一聲,發出一聲輕叫,他心頭一緊,過去查看,原來木頭裡有毒蛇!

 “飯鏟頭!”

 被林邑人放在木頭堆裡的那條眼鏡蛇咬了士兵的手一口,得意洋洋地盤起身軀,向著人類耀武揚威。

 寒光一閃,曹洪揮刀,將蛇頭輕而易舉地斬飛到地上,蛇頭還在地上跳動,一個工兵就用小鏟把蛇頭鏟飛到了叢林遠處。

 軍隊受過教育,被斬的蛇頭,不能掉以輕心,搞不好斬了半天的蛇頭還能咬死人,所以離人越遠越好。

 “軍醫!”

 軍醫和衛生兵跑來,軍醫取出了一壺不喝過的純潔水清洗傷口,再拿出手術刀,引火灼燒後,以傷口為中心,切成十字形,用力擠壓,不住地用硫磺熏過的棉花沾走毒液,他熟練地取出一個小罐,往裡面點燃沾有火油的棉花,然後壓在受傷士兵的傷口中,膨地一聲撥了起來,黑黑的毒液也跟著出來,如法炮製,連續數次;衛生兵則早早用綁帶把傷員的傷處上方綁住。

 基本上沒有毒液排出了,軍醫取出一包藥,吩咐內服外敷,看到周圍士兵神經緊張,軍醫笑笑道:“他會平安沒事的!”

 毒蛇在叢林隨處可見,元軍早就深入研究過,每個士兵,都配備著急救包,裡面就有蛇藥和錫封的用來開傷口的一次性消毒小刀、藥棉,保障士兵的安全。

 其他士兵繼續排礙,快要見底了,在旁邊亂竄的狗狗突然對著木頭堆叫嚷起來,現場監督的軍官揚起了手掌,士兵們停止搬動,軍官伏下,仔細地檢查,他爬起來,氣憤地道:“裡面有馬蜂!”

 剛才毒蛇動都不動一下,狗兒不能察覺,如今馬蜂在坑中發出嗡嗡的響聲,自然被狼狗聽到了,就報警。

 林邑人十分狡猾,他們在地上挖了個大坑,以布蓋上,上蓋浮土,元軍快到時,把用袋子裝的大大馬蜂巢丟進土坑裡,在上面蓋以木頭、毛竹,其中的一根木頭底部,釘有(江南進口來的)釘子,連著坑上的布,只要一搬開木頭,連著布被打開,那馬蜂就會……。

 清查出來,元軍上上下下捏了一把冷汗,若是馬蜂被放出來,已軍自然大亂,遠處的敵人就能於中取事。

 有人取了一塊乾肉扔給狗狗吃,以示獎勵。

 清楚了有埋伏,士兵們集中大把的柴火,點燃後投入坑裡,香氣很快冒了出來,今天有加餐,蛇肉和蜂蜜、蜂蛹,說起來倒是要謝謝林邑人了。

 再往前進,走在前邊的尖兵突的腳下一軟,他反應很快,即刻一個側滾,前面哄的一響,現出了一個坑,密密麻麻地豎著一枝枝鋒利的竹簽。

 士兵們罵罵咧咧地填平了坑,再向前進,不時遇到明坑暗洞,半天功夫下來,人人都成為合格的工兵,可是就不見林邑人來打,連設在路邊的暗箭也沒有,可能被元軍的反狙擊手嚇怕了。

 曹洪告誡士兵們道:“林邑人正用‘疲敵’之計,待我軍松懈下來,每時每刻都要小心,敵人時刻會來!”

 他找到了一個林木較少之地休息,等下一組人來,準備和他們交換位置,由他們開路。

 後隊上來了,穿越前隊,曹洪跟著他們一起走,繼續開路。

 時為農歷八月下旬,這一年林邑的雨季結束得早,道路不算難走,氣候甚為涼爽。

 離太陽下山還有二個小時,部隊不再前進,而是清除出一個地方,斬掉樹木,設立營帳,準備宿營,待到了晚上,元軍的宿營地點燃了用來驅蚊的除蟲菊蚊香,可是一群群的蚊子依舊不怕死地衝來,咬住塗了一身藥油的士兵們身體,心滿意足地狂吸著。

 林邑人又打錯了算盤,他們知道,被蚊子叮得多易生病,卻不知李亦奇使用了基因技術,用植物生成了基因藥劑,成為了防疫針,出征前人人打過。

 蚊子只能造成元軍身體的不適,卻無法讓他們患上瘧疫。元軍有藥油,能緩解蚊蟲叮咬的不適。

 夜深了,宿營地周圍夜色不錯,月亮半邊,寧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然後就,傳來了夜半歌聲!曹洪被驚醒,細細一聽,罵了一聲“MA的!”唱的居然是江南名曲《月亮光光》!

 清幽的音調,唱出了:“夜靜更深對朗月 朗月清輝亮 行遍天涯離開家園 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鄉,笑對朗月……月亮光光”

 微風振簫,幽鳴可聽,纏綿綿,非常悅耳,在夜靜更深、月色如水時侯聽到別有一番滋味。

 唱的人聲音並不大,可是這麽靜,所以傳出了很遠。

 曹洪從行軍床上坐起,搖頭晃腦地聽著,心中叫好,居然能與此曲的原唱,帝國公主有得比!聲如其人,不知唱歌的是那個美女。

 有人急衝衝從帳外進來,那是政委,他叫著:“不好,他們仿用張良吹簫,垓下齊唱楚歌,以瓦解我軍軍心!”

 曹洪冷笑一聲:“帝**心牢固,豈是一介婦人唱支小調就能瓦解得了!也罷,看老子破她的法度!”

 他出帳未曾經過申請,製造噪音道:“唱什麽唱?!等你們打輸了,老子把你賣到江南‘**羔羊’青樓,然後老子去嫖你,讓你再唱給老子聽!”

 元軍紀律,可以奉旨去,嚴禁無旨去*,因此曹洪要走曲線去*。

 聲音先是一窒,然後繼續唱下去。

 見嚇不了她,曹洪大笑道:“孩子們,你們為什麽來到這裡的?回答我!”

 軍紀嚴明,吹了熄燈號就不能隨便發聲,更不可大聲發聲,但有主官說話那又不同,一大堆聲音傳出來,有人回道:“為了皇帝,為了帝國!”

 有人答道:“為了給弟兄們報仇!”

 又有人說:“為了宣傳帝國文化,宣揚儒家思想,傳輸三聖教!”

 ……

 曹洪呵呵笑道:“都對,都對!不過你們並不清楚,本將軍有幸在黃埔軍校聽皇帝陛下說的,帝國為什麽要出兵!你們洗淨耳朵來聽聽吧!”

 他聲大如雷,賣弄皇帝教給他的話:“天下熙熙攘攘,皆為一個利字。我們大元帝國出兵打仗,什麽都不為,為的就是土地、錢財和女人!要是沒有那些東西,鬼才會去打仗,你們聽到陛下的聖論了嗎?我們不把這些東西搶到手,好意思回家鄉見父老嗎?你們說,還象個帝**人的樣子嗎?”

 鬧哄哄的聲音回答道:“不是!”

 曹洪滿意地道:“好,把這裡的土地、錢財和女人搶到手!你們就能花差花差,回到家鄉換更大的房子,娶多幾個小妾,日後憑著軍功章,能用《宅地法》得到更多的土地,所以呢,想家鄉是要的,但在把土地、錢財和女人搶到手再想!現在,睡覺!”

 哄堂大笑過後,軍營複歸寂靜,夜半歌聲也消失了。

 政委恭維道:“子廉,你說得可真行啊!”

 曹洪連忙謙遜道:“豈敢,豈敢,長篇大論咱可是說不出,但陛下說的那些話,特中咱的心意,所以記得很清楚。”

 正想回帳睡覺,林邑人賺元軍不識抬舉,有好歌不想聽,那就聽噪聲吧!

 原野上,到處是鑼聲鼓聲,鬧翻了天,“咚咚嗆”熱鬧極了。

 不過,林邑人並沒有前來進攻。

 第二天起床,元軍很多人都是貓熊眼,只有一些神經大條的家夥才睡得著。

 曹洪命令繼續前進,林邑人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在路上到處挖坑打洞,元軍則忙著打補丁。道路不好走,很多是窄窄的小道,兩邊樹木參天,陰森幽暗。有些路面整條被挖開了,要花很多力氣填上。

 尖兵來報,前面是“容鎮”,有一些林邑百姓,都是老幼,沒有青壯男子,連青年婦女也都少,剩余婦女俱為大媽大嬸級別。

 那些老百姓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家鄉,青年男女要不加入了叛軍,要不被趕著離開了鎮子,以免被元軍捉著。

 “看來他們都加入了叛軍。”政委如是說,曹洪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咱不知道麽?”

 他看看手上的“梅花”專用防水手表:上午十點一十七分,時間還早。

 曹洪大手一揮:“不走了,通知後面四隊,也進鎮來,休息,吃頓熱飯再走。”元軍每隊二百人,每批五隊,相距並不遠,直路上能夠看到,以便照應,用來防火。

 士兵們大喜,衝進鎮,家家都是閉門緊戶,士兵們上前砸門,用力一腳,破門而入,他們當然不會去幫林邑人掃院子挑水,而是強索鐵鍋、柴、米,水,煮水泡茶泡咖啡,殺掉鎮上百姓的雞鴨豬狗去當菜,就連鎮上的貓也都宰來吃,林邑的走地雞多,士兵們捉得不亦樂乎,用竹杆一挑一串雞,再去百姓的菜園摘菜。

 元軍素來買賣公平,不過在敵佔區分文不付。所帶軍用物資有限,能省就省,吃掉林邑老百姓的東西,加重他們的負擔,戰爭是沒有仁慈可講的。

 士兵們吆喝道:“所有長肉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老百姓們氣憤道:“溝裡有老鼠,屎堆上有蒼蠅,樹上有蟲子,屋內有蟑螂,你們要不要!”

 原以為能躁皮元軍,哪知士兵們認真道:“除了蒼蠅蟑螂沒吃過,我們什麽都吃過!”老百姓愕然。

 忙碌起來,不久,後面四隊共八百人到來了,也紅著眼睛盡情搜刮。

 他們找到了一頭水牛,牛主是個老頭,哀求道:“官爺,行行好,沒有牛我們可怎麽過!我們全鎮花了很多錢,才買回一頭好牛,配的還是你們大元‘拖拉機牛’的種,全鎮都要用啊!”

 士兵們一把推開老頭,嚷道:“去去去,我們不吃掉你的牛,也會讓叛亂分子吃了,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們的那些叛亂分子!”

 用大禍燒水,準備宰牛,那個林邑老頭絕望地撲過來:“殺我的牛,你把我也殺了吧!”

 士兵沒得命令,不好殺人,仗著力大,二兵合力一叉,把老頭摔出幾米外!

 那個老頭來上幾次,每次都被扔飛,他罵罵咧咧地走了。

 士兵們宰了牛,分給各部,割出最好的裡脊肉、“梅肉”和牛腱肉放在柴火上燒烤,請了曹洪同吃,曹洪大叫道:“牧師,你的酒呢?”

 隨軍牧師笑笑,取過隨身帶的皮袋,扔過二瓶金屬製小罐裝酒,曹洪接住,大喜道:“五糧液!”

 五糧液產自益州,自三國一統,江南有人於岷江附近建立酒廠,其地水質好,釀的酒也好。五糧液香氣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淨爽,五角大樓專門下訂單采購。

 前面說過,水至清則無魚,五角大樓給牧師配備上好美酒,士兵們自然會去巴結牧師,牧師說的話,士兵們就能聽得進。

 這酒不能獨吞,大家分享美酒,你喝一口,我喝一口,有酒同飲,有肉同吃,增進官兵感情。

 吃喝得高興之際,“0平!”一個東西重重地砸在柴火上,裡面的液體潑滅柴火,給美味的牛肉都潑上了調料,近著柴火的大兵的臉和身上都是那種液體。

 曹洪是不用近前去柴火前燒東西,有人燒好給他,離得較遠,臉上濺了一點,用手一沾,米田共也!

 他勃然大怒!昨夜被那美聲弄到幾乎要手動打手槍,然後被鑼鼓吵得睡不著,上路後進度慢如蝸牛,如今連吃頓好的都不行,是可忍,熟不可忍!

 士兵們捉著亂扔東西的林邑老頭,問曹洪怎麽辦?曹洪獰笑一聲道:“命令部隊,把全鎮的人都集中在一起。”

 抓了那些人來,自然不會是請他們吃飯,元軍終於邁出了那一步,破掉了童貞……

 元軍走後,林邑的叛軍進入鎮上,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

 鎮東的空地上,一堆堆的死屍,象貨物般堆上在一起,人頭用籮筐裝著,裝不下的被踢得到處都有,鮮血流成膠狀,地上厚厚一層,腥氣濃厚到稍稍靠近,已覺頭昏目眩!

 容鎮人口三百四十二人,不論男女老少,被元軍屠殺一空。現場立有根柱子,做了一個牌,漆寫著:“你們吵老子睡覺,老子就讓你們的人永遠睡覺!”

 寧要帝國的草,不要林邑的苗!

 元軍殺人,一發不可收拾,路上遇到一個林邑人,不過是斜著眼睛看過來,曹洪就以“不恭敬”為理由,讓神箭手把那個林邑人一箭穿心!

 經過小村莊,捉著百姓來修路,都是年老體弱之輩,哪能修什麽路?曹洪冠以“浪費米飯”的罪名,喪盡天良地把那些人全部亂刀砍死,再把他們胡亂埋入土裡,元軍的填土技術不過硬,以致於手和腳伸出了路面,控訴著元軍的暴行!

 為了行走方便,元軍用大刀把伸出的手腳盡數削平……

 叫來鄉民來問路,問過後,曹洪喝道:“捉住他們!”

 什麽罪名?他們身體太臭,熏著曹將軍了!”

 什麽,風向不對?鄉民是下風,曹將軍大人是上風,沒熏著?

 我就說你熏著了!就是熏著了,殺!

 士兵們即時喀嚓幾刀,通通砍死。

 大路朝天,各走東西,很寬的平地,元軍走那頭,一個扛著鋤頭趕著牛的農夫走另一頭,元軍士兵過去,大刀一揮,殺掉農夫,罪名是他阻塞交通。

 總之,隨便安上一個罪名,往往是很弱智的罪名,見人就殺,零零碎碎殺了近千人,曹洪用鮮血點綴了屠夫的榮光,他在上報給曹仁的報告上洋洋得意地說道:“三天內我們殺掉了九百七十六名抵抗分子!”

 至於那些抵抗分子是不是真的抵抗了,曹仁不過問,遠在典衝城的甘寧也不會過問,魯肅知道,但他至多歎息幾聲,保持了沉默。

 對於如何打叢林戰和遊擊戰,帝國的軍事機構是認真作了探討。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足夠的兵力佔領,到處是軍隊,遊擊戰根本遊不起來,如對付軻比能就為此法,軻比能攻打翼州,元軍以重兵圍剿,一舉而平。

 但打到國外,就不可能動用足夠的兵力去打,後勤壓力太大,所以遇上遊擊戰是很令人撓頭的。

 元軍副總參謀長賈詡經過深思熟慮,發表了“池塘捉魚”的理論,他認為:“遊擊戰,如池塘中的魚在水中遊,我們可以派一百個魚夫去捉,能捉,可是現在我們才得十個魚夫,那怎麽辦?我們可以把水給抽出來。魚靈活,捉不著,水卻能夠抽出來的,當水面下降,魚就現出水面,到那時,我們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現在,曹洪開始抽水了,往後,元軍更是抽了再抽,忙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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