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族與三韓的爭執爭鬥,層層上報,到達司馬懿那裡,司馬懿犯難了。
從本質上來說,華族與棒子的爭鬥,表面上歸類於治安事件,棒子們大大的狡猾,沒有公然宣稱起來造反。爭鬥和罵華族是花豬,是一起起孤立事件,實在難以將他們整個民族入罪。
他們沒有公然造反,司馬懿就找不出理由請求朝廷出動大軍去清剿。
所謂“師出有名”,帝**隊很講究佔據道德高點,不是輕易想殺就殺的,尤其是對於現在有半子民身份的棒子。認真說來,隨著皇帝統治帝國日久,皇帝在內,就越是慎德。
司馬懿著地方官(華族)按大元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既不偏袒華族也不要怕棒子,以免授人以柄。
通知各地,華族聚居,集中在一起居住,不要分散落單,他撥出了一筆特別經費,在三韓增加了一倍編制的警察。
可是現在帝國擴張,最缺的就是人力,他能做到的也是有限。
華族出門就受到敵視,在家也不安穩,石頭扔進家中,砸爛東西,砸傷人,連幾歲的小孩子都會向華族吐口水和扔小石頭,華族很憤怒,這還是帝國嗎?怎我們生活得就象二等子民?官府說保證我們的人身自由都保到哪裡去了?
只是官府能怎麽辦?難不成為一個石頭而殺人家的頭?安有是理!
不斷的報告送到司馬懿案頭,司馬懿看得心煩,乾脆不看,只是泛泛重申他的政策。
結果,司馬懿被人狠狠地告了一狀,告到朝廷,驚動天聽,蔡皇后下旨要他應對,明白回奏。
司馬懿寫了一封奏折以二百裡加急送回建業,上面一一剖析他的想法:
“若因扔石頭與吐口水重咎三韓土著,則如長陵一抔土之事,且為之奈何?臣若為之,臣又何惜名聲?隻慮陛下千秋聖譽耳!唯陛下與皇后娘娘察之!”,”
(注:漢時有人盜了皇帝宗廟的器皿,皇帝想滅他九族,執行的大臣張釋之不肯奉詔,說:“今盜宗廟器而族之,假令愚民取長陵一抔土,陛下何以加其法乎?‘”(如果盜墓,還有什麽法律去懲罰他))
“三韓民風強悍,人多勢眾,整個社會對帝國極度仇視。恕臣直言,正常的漢化已不可能奏效,而不徹底漢化,日後必成心頭大患。然而三韓沒有公然造反,帝國也不能運用激烈手段。”
“究其原因,在於三韓民族習性所然,即本性偏惡難改;我帝國在三韓人數過少,無力彈壓!”
“如今之計,不外有二。一是族遷,把整個三韓民族遷入帝國民眾密集區,則必可奏效(如果棒子向華族吐口水,他吐一口華族吐回他二口,問你怕不怕?原因無它,人多耳),只是族遷存在著師出無名的問題。二是等!傲其心態,老天欲使其滅亡,必使其瘋狂。耐心等待,若有良機,則我為刀俎,他為魚肉矣!”
奏折到得建業內閣,次輔諸葛瑾批道:“對於不肯漢化的民族,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在帝國,只有肯臣服、全面漢化的民族才有生存的機會,不肯低頭的民族,為帝國萬世之業,絕不能讓它們有生存下去的機會,且給遼州刺史時間,我們做到至仁至義,等著吧!”
司馬懿的奏折和諸葛瑾的批示完全符合帝國皇帝對於民族的處置方法,蔡琰看過後寫到“依卿等所言”發還內閣。
得到同意後,司馬懿下令對三韓采取進一步的措施。
使用累進處罰,留下案底,即一次扔石頭吐口水處罰很輕,看認罪態度,至多是教育(犯主要向事主道歉)、罰款、罰判社會服務令。多次被執後加重處罰,公開在菜市口抽鞭子,更重的服一年苦刑。
帝國保留有肉刑,但帝國是仁義的,肉刑的標準是不破相和不致殘,所以用皮鞭抽屁股是不二選擇。
皮鞭都是用藥水浸泡過,打下去劇痛無比,那種疼痛無法形容,鞭子一下一下抽下來,一分鍾一下,以便讓受刑者充分感受痛苦。有的鞭打在同一個地方了,把皮膚上的傷口撕得更大,犯人們有的疼得小便失禁,有的昏過去了。
更可怕就是鞭刑是公開的,與斬首一樣,帝國政府會在菜市口,公開行刑。中國人向來喜歡看熱鬧,實際上也是非常殘忍。每到行刑日,官府出了公告後,總有大把大把的中國人擠在菜市口看熱鬧,大家興高采烈,就象過節一樣。
受鞭刑者被警察押解,用紙袋包住頭,綁在人字梯上,露出屁股,他們穿“丁字內褲”(惡!)以免露鳥出醜。
行刑者都受過特訓。他們也是蒙著臉,個個身材魁梧,肌肉虯結,有些是搏擊或武術高手,精擅泰拳。大部分是獄警,有時會找來“國民警衛隊”的士兵來充數。
他們深吸一口氣,轉半個圈,準確出手並命中,技術很高。不會有兩鞭打在同一個地方。後一鞭會比前一鞭略高或略低,像機器般準確地在罪犯的屁股上整齊排列。不過打上十五鞭後,所有的地方都打到了,就不可避免地打回已經被打過的地方,那時肉就會被皮鞭帶出來,痛極的受刑者如果沒被綁在人字梯上,那麽可能打一鞭他們就能跑上一裡,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痛苦。
打得犯人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在帝國其它地方,鞭刑擁有著巨大的震懾力,對於犯罪率的下降於功大焉。
可是鞭刑在三韓,似乎沒有達到它的效用。
棒子們被捉起來,狠狠鞭打,可是打完後,周圍的棒子就象向他們的英雄歡呼一樣向著受刑的棒子歡呼!那些沒昏過去的受刑棒子,在被從梯子解下來,有些居然還張開雙臂向觀眾們致意,就象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
一個從南方調來的老法官看著棒子們的醜態,搖頭道:“除了**上的痛苦,還有心靈上的羞辱,居然全不當一回事,棒子們真是不知羞恥和悔改!實在是無可救藥!”
在帝國,特別是本土,受刑者受過深刻教育後,都表示再也不敢了。畢竟,在聖人所教下,還是知羞愧的。社會也不會同情那些被鞭打的人:整個社會有聖人教導、有皇帝的“福利”,有什麽想不開的呢?非要觸犯官法,受鞭打那是活該!”
雖然使用了累進處罰,但是收效甚微,當時資訊不通,比較難查到犯人有無案底,往往要數犯後才起到懲戒作用。
不過聊勝於無,執行吧!
雙管齊下,多請夫子,教化頑石,雖然棒子對此嗤之以鼻,但還照樣進行;多派警察,四處巡邏,震懾霄小,棒子們以怨毒的眼光看著警察,盤算著……
該給的福利照給不作任何克扣,按部就班,發展經濟。
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做到至仁至義。
正常人,如果看到了帝國政府確實是為他們好,應該是有所觸動的,無奈棒子們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要跟帝國過不去,也跟自己過不去。
照樣罵花豬,照樣與華族衝突,從小就對孩子培養對華族的憎恨和仇視。如果你大白天走在大街上,有個四五歲的棒子小孩向你拋石子吐口水或跑過來踢你一腳、或者用他那髒兮傲慢的手來摸你漂亮的衣服,你千萬不要奇怪,也不要對他的行為進行呵斥,否則,頃刻之間周圍的棒子會將你打得體無完膚!
在不斷挑釁的同時,似乎華族不能拿他們怎麽樣,棒子非常得意,他們並不清楚,他們融入帝國的時間之窗已經逐漸在收窄縮小!帝國對於肯臣服的民族是融合,不肯臣服的民族,那就是一個字:“殺!”
由於種種手段,收效甚微,司馬懿得為自己打算。
他搞不定三韓,急也急不來,主要是三韓太狡猾,卑鄙無恥,虛偽透頂!就象後世的棒子一樣,他們不斷抗議倭子,寫血書**什麽的,鬧得很凶,看起來比中國人還有血性多了,可惜卻掩蓋不了一個事實,棒子與倭子之間存在著大量的貿易!
同樣道理,棒子對於大元帝國,實質是非常痛恨,可是表面卻還不敢公然造反。這也無怪他們,倭子與棒子都是同類的,米帝一登陸,倭子就投降,而號稱最有民族血性的棒子,被米帝在他們的土地上,奸了他們的女人也不敢對米帝抱怨一聲!
反倒是中國人其實最有骨氣,雖然漢奸賣國賊輩出,可是看看,最後誰敢在中國駐軍?
司馬懿長歎一口氣:“操你MAMA的棒子,你有種的,是男子漢的,就造反啊,玩這上不得台面的調調算什麽?”
他專門委了一個行政長官,以地方大,難以聯系之名,聲明由他全面負責三韓之事,由他進行處置各種事務。
如果他不這樣做,搞不好三韓之事,屬於“不作為”,是主觀原因,政治責任很大,朝廷都難以回護他。
現在委任行政長官,注定是搞不好那裡的事,責任到他司馬懿頭上,只能算“用人不明、失察”,責任就少了很多。
那個行政長官,做了一年後,就被司馬懿罷免,然後溜到什麽地方雪藏一年,回頭就外放其它州的好地方當官,此為對他的酬庸。
如此,走馬燈地換官員。
棒子們看到華族無可奈何他們,越發得意了,更是上面瘋,有組織地進行小打小鬧的違法,極為猖獗,在三韓的華族越發減少,怕不怕還是其次,帝國這麽大,到處都有去處,何苦跑來這裡受氣?華族官員分配到三韓的,無不愁眉苦臉。
看來,棒子們的春天差不多要來了,直到……
司馬懿接到了朝廷發來的詔令,要他在遼州找出三名美女,送入皇宮,準備做皇帝的妃嬪。
接詔後,本來應該廣為選撥,不過司馬懿想都沒想(早就想好了),立即簽令,送到三韓,指令將三韓美女金惜善、宋慧巧、全知賢選為秀女,送入宮中,同時,三韓棒子的驕傲,“大長金”針神李英嬡,也列入送入皇宮的名單,司馬懿說送她進宮當禦醫,待侯皇帝。嘿嘿,至於皇帝要她怎麽樣待侯,又或者是皇帝待侯她,那就不是我們能管的嘍。
消息一傳出來,棒子們頓時炸開了鍋!
金惜善、宋慧巧、全知賢何許人?
她們是三韓的三大美女,一等一的美女,是三韓人的驕傲,都是年方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出落得極為美麗,尚未出嫁,父兄把她們愛若掌上明珠。
而她們的父兄,全是棒子造反中堅,金惜善是獨女,父親金太陽,是三韓新羅部的酋長,新羅部力量幾乎是三韓七十五部落中最強大的,金太陽野心勃勃,最不肯屈服他人,做著擺脫帝國、統一三韓的美夢。
全知賢,是三韓金官部落大首領全鬥奐之女,生性野蠻,不過偏偏生得極為美麗,大家看在她長得漂亮的份上,都也不和她計較。
宋慧巧,是三韓智者宋成憲之妹,宋成憲家世一般,不過他在學習過漢人知識後,立即想出了小打小鬧去拖垮帝國統治的計謀,象歪曲歷史事實,造謠生非全是他的鬼主意,他長於謀略,精於協調,是堅定的反元乾將。
金太陽、全鬥奐和宋成憲是為三韓的三巨頭,前二個人出錢出人,後一個出智慧,可謂是夢幻組合。表面上看來,他們從不做任何違法之事(這是他們的聰明之處),不過實際上,所有的指令都是他們發出的,然而你絕不會捉到他們的把柄。
帝國情報部門還是非常厲害的,把情報搞出來了,司馬懿是州刺史,自然知道,不過他是老奸之輩,表面上不動聲色,在金太陽、全鬥奐和宋成憲諸三韓人去進謁他時,他當做不知,和金全諸人無比地客氣,直誇宋成憲年輕有為,還把他提撥當了一個小官!
然後背後就插金太陽、全鬥奐和宋成憲一刀,要他們把女兒和妹妹送入帝國皇帝的皇宮中,而且,據司馬懿所知,宋成憲與金惜善已經訂婚了,全鬥奐看中了李英媛,想納她為妾。
誰能跟司馬懿這種老奸玩?連號稱天下第一智者的諸葛亮都玩不過他,更不用說其他人!只有曹操、和曹操平級的李亦奇這兩大,才敢大方地用他,司馬懿先後在這兩大的壓迫下,是規規矩矩的。
金太陽、全鬥奐和宋成憲都居住在獸爾城,三人接到官府來文,都是又驚又怒!
與來文的同時,因為他們的女兒、妹妹已經被定為選入宮中,很有可能被皇帝留下,成為貴人送入宮中,由皇后選出。皇帝若在,隨他心意,可留下或者不中意時退回,可是皇后來選,只要不是太差,基本上都會留在宮中,因為皇后畢竟不是皇帝,不太可能駁了各州的面子。
或者會問,難道不怕地方送上來的女人是因為種種關系送上來的,送得不好,可能嗎?
大可放寬心,選秀送進宮的美女,第一要素也是最關鍵的要素就是美貌,其次是脾氣、是否賢良淑德,不過如果長得美,那麽脾氣好壞也不要緊;最後是不要太傻,美女不必太聰明,但絕不能太傻。
因為,進宮的女人,是要幫皇帝管理天下的,哪一個州送來的美女越得寵,那一個州自然有好處!各級官員的任用、資金資源的調撥,都是女人作決定!
后宮中女人得寵主要看臉蛋和身材, 要對皇帝說個服字,在他的后宮中,越是漂亮的女人,掌管的帝國國家權力就越大,象蔡琰、洛神、大喬、糜環等等,是絕世美女,所以權力也是最大,例如洛神,出了點小事兒,可是不照樣得寵,還不是靠了一張好臉蛋?!
美女留在宮中,皇帝若一年後回來,難不成還退回?因此必定會被皇帝臨幸,成為皇帝的女人、天下極尊貴的女人了。
若皇帝在皇宮,地方官員倒還不會搞得那麽緊張。
現在,出身華族、識事的地方官員誰都不敢怠慢,即時要求讓金惜善、宋慧巧、全知賢別院而居。先是要求送三個美女集中住入大賓館,金太陽、全鬥奐和宋成憲不肯,見她們家居尚大,地方官就通融讓她們留居家中,可是居住的地方,立即被封鎖包圍起來,外圍是警察擠在她們的家中,裡面是她們的貼身待女和派來的待女服待,絕不讓任何一個男人隨便近她們的身邊,連父兄都要離了一丈說話。
“大長金”針神李英嬡也是如此辦理,因為是帝國內能待侯皇帝的,只有和他睡在一起的女人!宮女都不能近皇帝的身子,皇帝的事務,全由後妃打理。
不僅如此,地方官員要所有人,包括長輩,按禮製向金惜善、宋慧巧、全知賢鞠躬請安,而她們不用還禮!
帝國行跪禮,隻向皇帝、兩宮皇后、貴、淑、德、賢四妃行,再不向任何人行跪禮,對於上位者,鞠躬即可。
在棒子社會中,女人地位極低,在帝國中,女人的地位其實也是不高。問題在於,帝國的男人們向後妃們鞠躬卑微,受女人管,他們並不認為是向女人屈節,他們知道,他們在向著後妃身後的皇權表示尊敬,他們順從的是皇帝。
後妃,不過是皇帝的私有物,皇帝用的東西,也不能輕慢, 不然,豈不是對皇帝的不恭?
可是棒子,一幫無君父、無天無地的家夥,豈會理解當中的含義?要他們向著女人,尤其是向比自己低輩份的女人行禮,是重重地打在他們大男子主義思想上的一記鐵拳!
金太陽暴跳如雷:“反了,反了!老子居然要向女兒請安?”他氣得再沒去見過女兒。
全鬥奐氣到七竅生煙道:“我們的針神,狗皇帝居然想染指?”他早就看上了“大長金”針神李英嬡,視她為禁臠,沒想到有人敢橫插一腳。
宋成憲砸台子大吼道:“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宋成憲是個智者,本來是個深沉之輩,可是現在遇上這種事,居然方寸大亂!自己的妹妹要被那個狗皇帝奸汙,自己的未婚妻也難逃狗皇帝的毒手!他雖然向地方官員極力反映說金惜善是他未婚妻,可是官員一下子把他轟了出去譏笑道:“你就等著吃貴人的喜糖吧!”
是男人的,還有比這更羞辱的事?
衝冠一怒為紅顏,是可忍,孰不可忍!